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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失足

    在对待张景这件事上,曲治尧显然是铁了心,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将她拿下。

    大概世上真的有命中注定这回事吧,当年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脸红红的叫他‘曲大哥’的小姑娘,他不可否认,自己当时是喜欢的,对她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曾一度怀疑自己有恋童癖,怎么能对一个小姑娘有那种龌、龊心思,她是那么小,还不到自己胸口那么高。

    兜兜转转,既然他还能再遇见她,他就没想过再放手。如果说当年是迫不得已放弃,那现在他就是势在必得,没有人再能阻拦他。

    现在曲治尧脑子里反反复复叫嚣的只有一句话,‘吃了她,吃了她就是你的了,逃也逃不掉!’

    虽然俗话说,聪明的男人他们从来不强、奸,他们诱、奸,但真的走到这一步时,曲治尧心里不是不感慨的,他曲治尧虽说不上多么光明磊落,但也从不会像现在这般卑鄙无耻下流。

    其实依着曲治尧的性子,他很早就开始考虑两个发展性问题:要不要和这个小女人做?能不能和她做?

    关于前者,曲治尧可以肯定,做,一定要和她做,否则依张景和自己在一起时那明显缩头乌龟的个性,就是再过几百年,也别想她会跟他表面心意。

    然后,第二个问题就随之而来了,他要是和她做了以后会怎样?

    普通人第二天起来之后的反应不外乎一哭、二闹、三装上吊,但对于张景这个小女人,曲治尧完全猜不到她会有什么反应。

    她会要他负责吗?如果要,那正中他的圈套,什么事都没有了,他巴不得把她下辈子一起负责过来。可是万一,她大方起来不要他负责呢?

    这么一想,曲治尧不是不郁闷的。

    先动手吃了她虽然是下下策,但下下策总是要比束手无策强得多。

    就在曲治尧历经思想斗争的时候,床上的张景忽然间动了动,两手不自觉的撕扯这裹在身上的浴巾,胸前大片春光外泄,修长笔直的长腿也因乱动裸、露在外,在黑暗里,越发显得白嫩晶莹。

    曲治尧从没想过包裹在保守外衣之下的张景身材是那么的好。

    ‘被河蟹部分....’

    曲治尧不敢再想,再想下去估计会丢人的鼻血喷射。

    张景显然还没酒醒,嘴里含糊叫道,“我口渴。”

    口渴,谁不渴?曲治尧心里郁闷的想着,可还是下去给她倒了一杯纯净水。

    端到张景面前,她也不客气,结果咕噜噜的就喝下去一大杯,喝的有些急,睡滴答滴答就沿着下巴,颈脖,然后就停留在锁骨凹陷之处,不动了。

    “曲大哥,你不渴吗?”张景的眼还是蒙蒙的,舌尖舔了舔嘴角的水珠。

    曲治尧好巧不巧的看到这一幕,脑中的某根弦轰然被崩断。他身子前倾,大拇指按在锁骨处的水珠上,对着她的耳边,声音沙哑至极,低声说了一句,“我都渴了一晚上了,你得帮帮我。”

    张景头往后倾,瞪着眼睛很无辜的抬抬手中的杯子,“可是我把水喝光了,不然我去帮你倒一点吧。”说着,就要找鞋下床。

    曲治尧顿时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怀里,低头,薄唇若有似无的轻摩擦着她颈脖上的皮肤,声音含糊不清,“我要你帮我解渴。”

    张景只觉颈脖处痒痒麻麻的,嘴里嘟囔,“曲大哥,这里有蚊子,咬的我好痒。”

    曲治尧的嘴唇已经贴在她耳垂边了,“你先回答我,我就帮你抓蚊子。”

    张景迷迷糊糊的,脑子转不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喝口水也要她帮忙,下意识的就回答,“那你快说怎么帮啊,我都快痒死了。”

    曲治尧低沉的笑了,这个傻女人。

    他的嘴唇顺着耳垂慢慢滑落至她的嘴角,“现在还痒吗?”

    张景傻乎乎的嗯了一声,“还痒。”

    下一秒,曲治尧堵住了她的嘴,贴在上面轻轻的摩擦,若有似无的触碰。

    张景只觉得一个凉凉的东西贴在自己嘴巴上,舒服至极,她忍不住微张嘴,想要更多。

    曲治尧乘机滑进她的嘴里,与她嬉戏。等到真正短兵相接的时候,刚才那点清凉感瞬间没了,温度逐渐上升,烧的她好难受,她开始试图挣扎,可曲治尧哪里容得她摆脱,嘴唇黏在一起,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曲治尧索性抱起她,两人一起倒在床上,曲治尧就压在她身上,他起身,拔去自己身上的睡衣,眼睛一直盯着张景,一秒都没离开过。

    张景迷蒙着眼,呼吸有些不畅,嘴唇微启,微微喘气,看着曲治尧,傻乎乎的问了一句,“曲大哥,你怎么坐到我身上了?你会把我压坏的。”

    ‘被河蟹部分....’

    下一秒,张景闷哼了一声,是那种沉重的,包含了无数痛楚的,有点撕心裂肺的闷哼声。

    进去的那一刻,曲治尧只有一个想法,真舒服。(河蟹部分)这种滋味销魂的简直令人发疯。

    她一个字都没叫,只是皱紧了眉头,微微咬住了唇。

    知道她是第一次,曲治尧做的时候分外小心,一直等到她适应自己,不那么痛苦的时候才开始动起来,积压了几年的存货,全都一股脑的交给了张景。

    两人也就做了一次,曲治尧出来的时候,见她眉头还皱着,就不忍心再做了,反正来日方长。

    曲治尧开灯起身,抽了卫生纸擦了她下身,又怕她睡着不舒服,遂抱着她去卫生间清洗了彼此,又换了干净的床单,方才搂着她睡去,迷迷糊糊的想,明天还有一场苦战。

    张景则是一直半梦半醒,喝醉酒的人最嗜睡,就连和曲治尧做那事的时候她也没多少感觉,只是中间觉得一疼,而后迷迷糊糊中便觉得舒服了。

    第二天早上,张景是按着平时的生物钟醒来的,下意识的抬手抚着发胀的脑袋,动了动身子,顿时清晰的感觉到了某些地方不对劲,她先是感到身体光溜溜的,而后发现一只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腰间。大脑瞬间空白,完全丧失思考能力。

    过了几分钟,她缓过了神,轻轻地拿下放在腰间的手,稍微偏了一下头,瞬间如雷劈,躺在她身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曲大哥。

    她愣了半响,悄悄起身找衣服,开始清理脑中思绪。

    她记得昨天晚上是跟着程玲一起去之心城的,然后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开始调戏她,她敬酒,曲治尧帮她解围,然后最后清醒的一个镜头就是和曲治尧在喝酒。现在的状况是她和曲治尧睡了,还发生了关系。

    张景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她仔细看了一下,她的短裤还有身下的床单上并没有血迹。自己是妇科医生,虽然明白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处、女膜,明白至少三分之一的女人第一次的时候都是不流血的,但并不代表人人都知道,尤其是男人也明白这个道理。

    女人遇到这种情况,如果是流下血的第一次,才可以有资本骂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甚至是为自己争取一些想要的东西。

    如果是个二手货,哪怕你之前只做过一次,如果你还骂人撒泼,男人大多数会戴有色眼镜看你,装什么清高,挂什么贞节牌坊,不过是想卖个好价钱,当然,遇到个心善的人,还会赏你点残羹冷炙什么的。

    张景知道即便自己是第一次,可是没流血,别人不一定就相信你是第一次。她不想落得对方用异样眼神看她,以为她是想要得到什么的下场,于是轻悄悄的穿上鞋子,准备开溜。

    就在这一瞬间,她的手被猛然抓住。

    曲治尧抓着她的手不放,眼里清醒无比,显然是早就醒来的,眼神犀利、清冷、带着点愠怒。

    卧室里一阵沉默。

    两个人一个站一个躺,互相望着,都不吭声。

    曲治尧一直在猜测他会有什么反应。却没料到她的举动如此直接,什么都不想,直接甩手走人没有一丝抱怨,也没有一丝留恋。

    忽然一丝落寞浮上心尖,曲治尧缓缓开口,“什么都不问我,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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