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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中山狼(三)

    第二十三章中山狼(三)

    一连在通灵谷内待了四天,顾倾城的内伤已经完全恢复。几日来,他软硬兼施,已经将画魂的出生问了个清清楚楚,他不但知道画魂出自苎萝村,有个叫七斤嫂的娘,叫老李头的爹,连画魂还有个姓曲的看风水的干爹和一个叫曲灵风的干哥哥也一并知晓了。

    只是一提起那位“君大哥”,画魂便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字来,那双透明玻璃一般的大眼睛里,像是要揉碎一潭春水似的。

    这一日傍晚,顾倾城练完功,走入洞里,却见画魂穿一领杏花白的小衫,手腕握着画笔,正低头全神贯注地画画。

    那石桌上放着笔墨纸砚,桌台上铺了一张白色的宣纸,纸上墨汁点染,洇染出几块山石,石边的红花绿叶间,掩映着一块系着红绳的晶蓝玉坠。

    很多年前,也是这样的石洞,这样的石桌,圣女姬木华也在那石桌上,用水色胭脂点染着一幅秋荫曼陀罗图。

    顾倾城不由得浑身一震,深邃的凤眼,锐利地锁着趴在桌上画画的画魂。

    “别画了!”

    顾倾城突然间白袖一挥,石桌上的笔墨纸砚,便被华丽丽地扫落了一地。

    画魂找了几天也没找到那块玉坠,委实伤心了一阵,后来又寻思着把它画下来,带在身边,充作那真主的木偶,也只当是原来的玉坠一般放在心口上。却没想到刚要画完,那圣主便大发脾气,把他的笔墨纸砚摔了一地。

    画魂抬眼看顾倾城,见他那绘满花纹的俊脸几乎扭曲,眼中神情极为可怕,泛着猩红,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

    他不由得慌了神,一脸戒惧地看着顾倾城。

    顾倾城见画魂黑油油的大眼睛里闪着防备的神色,白衫下的单薄身子轻轻地颤着,不由得动了一丝欲念。

    他捏着画魂的双颊,锐利地盯着他,唇角泛起一丝讽刺的笑,“怎么,你很怕本座碰你么?”

    画魂被他捏得生疼,眼中已泛起一层薄雾,一副受伤的小兔子一般的神情。

    顾倾城见他泛着泪光的大眼睛,那一种又委屈又骄傲的表情,实在像极了那讨厌的云灵犀。

    他心气一上来,这么多年想对云灵犀发泄的气便全发泄在画魂身上,他将画魂的身子一提,便提到了石板床上。伸手便要去解画魂的衣裳。

    画魂死命的拽着衣襟,不让他解,顾倾城便逮住他胸前的衣襟一撕,竟是撕下一大块来。

    胸前的大片衣料被撕下,画魂羊脂白玉一般光滑胸膛上的两簇红樱,便暴露在顾倾城的眼前。

    顾倾城眸色一沉,舌尖已倾在那粉珠儿上。又湿又软的舌头,在画魂敏感的花骨朵上打着圈圈。

    画魂此时已经忘了害怕,双手用力地推着顾倾城的肩膀,想把他推开。

    画魂咬着牙,颤抖道:“求求你,不要对我做那样的事情了。”

    顾倾城干脆将画魂的手反剪在身后,轻轻一带,便将他压在了石床上,见画魂一副受刑的表情,不禁来了捉弄他的兴致,双眸促狭地盯着他,“哦?你说给本座听听,是哪样的事情?”

    画魂涨红了小|脸,口中支支吾吾,“就是,就是那样的事情。”

    顾倾城的大手,拉开他的衣襟,渐渐地滑下他的腰|际,握着画魂柔软的玉|茎,“是这样的事情么?”

    画魂的分1身被他热热的掌心上下套|弄着,竟是渐渐地苏醒起来,身子一阵颤抖,嘴角不经轻轻地嘤咛了一声。

    顾倾城墨眸含笑,“这样的事情,你不是挺喜欢的么?”

    顾倾城又继续套|弄,画魂漂亮的分1身便越发的挺立,那水嫩的肌肤,已经镀上一层粉红的光泽。

    顾倾城看着他脸上倔傲又不甘愿的神情,又道,“看你这么舒服,你的君大哥,没给你做过这样的事情?”

    画魂一听得“君大哥”三个字,不由得垂下泪来,想着若是君大哥在,他断然不会被那圣主欺负到如此见不得人的地步。

    画魂又想到君清华那个吻,不由得一阵潮|红,看在顾倾城眼里,却好像是他真的跟君清华做过这件事情似的,手下变换着技巧,把画魂挑逗得低低啜泣。

    顾倾城瞧着画魂连脚趾头都在颤抖的漂亮身子,那身下早已肿|胀的硬|物,竟然胀得发疼。

    扯下彼此的衣衫,顾倾城掰开画魂的臀|缝,扶着硕大的阳|物顶在浅粉的穴|口上,慢慢地挤了一点进去,里面的甬道又热又窄,有着上次疼痛的记忆,越发地排斥着顾倾城的入侵。

    顾倾城的额头滴下一滴汗来,落在画魂雪白的臀|瓣上,用掌拍了几拍,那甬道的门才渐渐开阔了些,顾倾城如获至境,长驱而入,一下顶到了最里端。

    画魂“啊”的一声,哭得惨惨戚戚,无奈玉|茎又被顾倾城套|弄着,竟是死也不是,活也不是,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来。

    顾倾城见画魂精致的面上又羞又愤的表情,实在惹人疼爱,心中竟然有点窃喜自己中了那七虫七花之毒,不然就遇不到这么一个敏感可爱的小东西了。

    他原想着明日就离开通灵谷,继续去寻找明月珠,然而此刻,他不禁对身下的人儿有点眷恋起来。这样的一副身体,这样的一张脸蛋,怕是走到哪里,都会落入狼窝。

    一想到自己离开后,若是再有个强势点的人进了这个山谷,像他这样把画魂压在身下,他就一阵不爽,心下便改变了主意,他要将画魂带回曼陀山庄,直到他厌倦了画魂的身体。

    一边想着,顾倾城便在画魂体内狠命地抽|送起来,连根没入他的体内,恨不得将两个软囊也一发地挤进画魂的身体里。

    人都是欲|望的动物,画魂这样心灵纯净的人,也有着和他的君大哥生活在一起的小小欲|望,而他的身体,却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在顾倾城疯狂地点燃了一把火之后,便被欲|望之海淹没,在无边的花海里沉沉浮浮,直到他一阵嘤咛,在顾倾城的摆|弄下射了一床的浊白。

    画魂激射时,身子一阵颤抖,将埋在他体内的顾倾城,也同时送上了高峰。

    晶莹的白液从粉|穴流出来,一丝丝淌满了画魂娇|嫩的大|腿|根部,连带着那粉红的微微颤抖的身体,勾得顾倾城深沉的眼里,又升起一簇火焰,身下的阳|物,再度雄姿英发。

    顾倾城低咒一声,咬了咬画魂的水色唇|瓣,“画儿,你真是只勾人的小妖精。”

    说着,又抱过画魂单薄柔软的身子,将他放在大|腿上,扎扎实实地又做了一回。

    画魂被他逼着又射了一回,水润的白|浊洒在顾倾城结实的小腹上,烫得顾倾城一阵轻|颤,又抽|出阳|物,换了个姿势,再度攻城略地。

    经过一夜酣畅淋漓、舒心惬意的运动后,顾倾城在画魂身上竟是获得了前此从未有过的满足,这种满足,竟是比他曾经想象的和云灵犀做的感觉还要好。

    顾倾城虽然有过几个男宠,却并不是个滥性的人,相反他向来十分节制,不然他也不会忍着这么多年没有动那云灵犀,那些男宠碍于他的身份,在房|事上自然是百般的奉承着他,偏偏人性都一样,对于信手拈来,随手可得的东西,便不以为意,他也就只将那些男宠当作发泄的对象。唯有那云灵犀,一副痴情公子,铁打不动的样子,他是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渐渐的就上起心来,时不时逗逗他,云灵犀偏偏又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来,他知道云灵犀心高气傲,怕他一气之下真的去寻了短见,只得按捺住那份心思,只把他当佛祖一般供着,反正他堂堂花月教教|主,又不缺男宠。是以自从十五岁上收了第一个男宠之后,他便先后有了好几个男宠。

    画魂的出现,是顾倾城封闭人生中的一个意外,若不是为了给云灵犀寻那明月珠,他便不会遇到画魂。顾倾城见画魂熟睡着,便去寻画魂昨晚画的画,走到石桌边上,拣起那张宣纸一看,入眼最清晰的却是画中那块玉坠。

    顾倾城立马将那张纸揉作了一团,思想着他顾倾城怎么那么背,前面有个萧青凤挡着路,后面还有个姓君的,那人还有可能是和花月教势力相当的十里竹海的人,说不定,顾倾城手心里纂着从画魂那里没收的玉坠,想到据风凋回报四年前君清华曾经去过苎萝村,画魂心心念念的那位君大哥,没准儿就是那一年前新继任的十里竹海圣君!

    画魂扎扎实实被顾倾城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身子已经被顾倾城清理过,他半闭着眼,卧在床上,不禁又垂下泪来。

    除了君清华离开的那一晚,画魂从来没有再哭过。可是他和顾倾城才相处几天,却不知哭过多少回了,在床上被他逼得嘤嘤哭泣,醒来的时候,想到自己不争气,竟然就这么妥协了,又不由得暗暗掉起泪来。

    画魂心地良善,向来是责人之前先责自己,他倒不恨顾倾城,只恨自己不该像那东郭先生一样拣回一条把自己吃干抹尽的中山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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