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上了贼船
张羽睁开眼睛一看，我靠，不就是传送来新空间吗，非要弄得跟穿越似的！
生物芯片和核能解译器对接时出现的那道漩涡，哥现在想起来，小心肝还跳呼，跳呼呢。
这就是古时的战国年代么，我站的地方倒像个祭坛，一块巨大的青花石作底，上面刻有一个巨大的八卦阵，四周还插了些幌旗。“祭坛”的前面是一条绿色的小路，看那小草都爬到路面来，就知道是个少有人来的地儿。
小路的另一头却是个不大不小的村子，张羽的视力很好，只见村牌上赫然写着——新手村！新空间怎么会有这个地方，不会真的是被带进了网络游戏吧。四周又是静悄悄的，想想都有些心里发毛。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沿着绿色小路，向那头的新手村走去。
刚踏进村牌第一步，只听见生物芯片传来了提示声音：“欢迎您来到新空间。从现在开始，这块生物芯片将与您绑定，请确定您在新空间的姓名。”
“两只椰子”张羽还是职业间谍的时候，这个就是他的代号，他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
“请确定您的姓名”生物芯片再次传来提示音，却是特意把“姓名”发出重音。
“姓名？”张羽可算明白了，这玩意还真科学，这个也要检定。他当然晓得“张羽”这个大号是不能再用了，想了想，那就叫“关飞”吧。
“关飞”姓名确定，并成功输入生物芯片。希望您在新空间不断开拓，不断发展，祝你顺利！
天色渐暗，新手村里家家户户炊烟四起，原来这些都是原住民啊。嗯，不都是NPC嘛。这样说来，不会真的有任务接领，让我打怪升级吧？
张羽，哦，应该叫关飞，在新手村里一边悠闲的踱着，一边浮想联翩。
“小伙子啊，太阳下山，天都黑了。你还在四处游荡，可得小心点啊。”一盏灯，原来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提着一盏灯走了过来。
“哦，这里民风淳朴，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入夜了，我想藉着月光四处游览一番，你却是叫我提防什么呢？”关飞摸了摸脖子，倒真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老头却是坐到旁边的石凳上，拿出一支圆润的竹烟杆，靠了好几次灯笼的火光，终于点着了，美美地哒嗒几口：“嗯，以前是可以这么说。但如今，情况不同啰。”
信息，这是曾经的张羽做职业间谍时最敏感的东西。他静静地听着，不去打断这老头说话。
“是这样的，前几天，我新手村有村民在小山丘开荒，挖掘到以为已故门派掌门的衣冠墓。说是衣冠墓，应该只是一些衣服鞋袜什么的，谁知道里边竟然还有一卷竹简。据县令说，这是无影门的信物。别说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就是咱县官大老爷也不敢乱动江湖门派的东西啊，更何况是无影门的！县令连夜就派快马通报，捏指算算，这两天无影门就会派人过来吧。”
“那其中还出了什么差池不成？”关飞也坐到石凳上来，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计划，向这老头探探口风也好。
“问题就出现在这儿。县城里有一位精通江湖事的人物，自称黄半仙。他说那卷竹简非寻常物，是有灵性的秘笈技能，现在正等着明主，还批言说——火神恭送，水仙相迎。”我靠，不就是神棍的套路！“就这样，暂存在村子祠堂的那卷竹简惹来了飞贼，已经作案了两次，要不是每每有高人暗中相助，早就丢了。”
老头又嗒了两口烟杆，叹了口气：“你说，咱掘了人家掌门的衣冠墓不算，要是还弄丢了门派秘笈，你叫我们怎么向无影门交代？
关飞沉思了一会，还想等着老头说下去。他好像抓到了什么，可又拿不准。
忽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铜锣声，隐约听到村头那边喧闹不堪……
这老头却突然间跳起来，大叫一声不好，慌慌张张地说：“祠堂失火，飞贼又来了，得赶过去看看。”关飞回过头，看见老头拐过屋角就没了踪影。
关飞追到祠堂，那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块湿布裹着头脸，冲进了火场，大喊道：“列祖列宗的牌位还在里边，得搬出来啊。”救火的众人怎么都拉他不住。
一阵浓烈的桐油味扑过来，关飞想起了什么，暗骂了一声。那横梁却砸了下来，整个祠堂在大火中摇摇欲垂。
外接新手村就两条道路，其中一条是官方的陆路，从村口经过。还有一条水路，都是通向县城的。
关飞想了想，向渡头追去，他脚力很好，赶到河边时，那里还有一个带着大斗笠老艄公。
艄公看到有人过来，挥着长竹竿，吆喝道：“客官，是否要到县城，过渡只收2钱。
关飞倒是悠闲地停了下来，拉拉袖口，不咸不淡的说：“老艄公，你说，我该叫你劫宝飞贼，还是——县官大人好呢。”
老艄公像是没听到：“这位客官，看你年纪轻轻，不懂世事也罢。要是被别人听到你乱嚼舌根，呼我做糟老头子为县官大人，可会被抓去衙门打板子。”
我靠，这老头的心态可真不一般，天生是个做间谍的料，丢在这小县城可惜了。关飞笑笑说：“我的老艄公，拿下这大斗笠，别给我装糊涂了。刚才还嗒着烟杆和我套近乎来着，这不一会功夫，收起那杆东西就不认人了？”
老艄公倒也有性格，知道被揭穿，也就不遮遮藏藏了，索性解下大斗笠，竟真的是先前在村里和关飞扯皮的老头！
他瞄了瞄关飞的身板，原来是个不会武功的娃，这样的黄毛小子当年我一只手不知道能放倒多少个。老头不动声色地坐到船头，拿出竹烟杆：“你小子凭什么得知我是县令？”
虽然这话已经是承认自己身份了。但这事本来就和关飞没什么关系，他也是打着秘笈技能的主意追过来的，反正现在也没有多大希望得到了，也很有性子给老头的回道：“就凭你手中这竹烟竿。”
老艄公举起竹烟杆，“这个吗？很普通的竹烟杆，5钱一个，平头百姓家里也多着。”
“嗯，不错。但平头百姓能有几个钱，嗒的多是土烟，烟杆皆熏得又黑又涩。而你手中的竹烟杆，虽说也是普通货色，却光滑如玉，是因为你平时烧的是紫烟吧。嗒一口紫烟的钱都能买好几支这样的竹烟杆，你说平头百姓有能力消费得起吗？”关飞也跳到船头上坐下来，好像又回到刚才坐在村里石凳的时候。
“你这小子倒也眼尖，不过能嗒好烟土的不一定就是县令，我就不能是这里大富大贵的商贾吗？”老艄公也来了兴致，还想听听这小子这么说。
“抽得起紫烟的商贾犯得着用这5钱一支的竹烟竿，装清廉吗？”关飞想起现实世界，那些腆着大肚子官员也多是豪车送到政府门前500米，再装模作样骑28寸凤凰自行车进去的货色。他娘的，既要做嫖子，又想立牌坊。
“再说，你身为县令，不把那卷竹简暂存在守卫森严的衙户，而硬要放到这小村子。不就是既想拿秘笈，又不会被无影门追究么。”
“有意思，有意思。你这小子不简单啊。虽然没什么武功修为，但凭着这分小聪明，日后也大有发展。”那老头裂开嘴，露出一口黄牙，“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会来渡头？祠堂也有通往县城的陆路，骑上快马，一加鞭就离去了，那不是最为麻利？”
“这个，倒是最好判断……”突然，关飞一个激灵，这老头不是普通货色。单凭这份淡定的心态就足以令人望尘莫及。说不定还会是个武林高手，要不他图那卷竹简干嘛。弄不好还真的会被他杀人灭口，一掌毙命。鬼知道新空间是不是真的有复活点，要是挂了，说不定会被回到现实世界……
我靠，关飞不敢再想下去了，都怪当时太贪心，贪图那竹简。现在上了贼船，什么都迟了，他只得满脸赔笑，解释道：“老前辈啊，小子无知，也就敬佩老先生的武功修为，想一睹你老人家的风采，才跟到这里，我绝无阻拦的意思。”
老头靠着船舷敲出烟杆的灰烬，倒也看破了他那点小心思，：“你小子放心，这个时候，老夫却舍不得杀你。说不定还会送你个好处，你先解答老夫心头疑问吧。”
关飞虽然得到承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精通现实世界的间谍技能，但碍于新空间的自然法则，发挥不了多少，否则，他也不用贪图那秘笈技能。当下，他也硬着头皮说下去：“其一，是老前辈在村里吸的紫烟，点了几次都没着。既是上好的烟土，该不容易发霉。是因为你坐船来的时侯，把烟杆挂在船尾，不料沾湿了烟杆口吧。”
关飞说着，指了指船尾的铁钩子。果然，离水面还不到一尺，也难怪会这样。
“其二，我们还没有看见火光，只听到杂乱无章的铜锣声，老前辈却一口咬定是祠堂失火了。我到了现场，闻到一股浓烈的桐油味，还有一条黑绳系着的红烛。这就是老前辈设置好点燃时间，而为了制造混乱……”
老头饶有意思地望着他，关飞也没理会：“其三，这是最重要的，你用预先准备的湿衣服蒙着头脸，冲进失火的祠堂取秘笈竹简，我发现湿衣服上沾有河里的水草！所以我斗胆判定，老前辈是在渡头准备好脱身的小船，就找到这里来了。”
“好！好！好！”这老头竟然为关飞的分析击节叫好，好像忘了自己就是那盗贼，“你这小子观察入微，推理精妙，不入我衙门当捕头，真是可惜了。”
入你衙门？我怕老子的工资钱都被你贪去买紫烟烧了……关飞鄙视地瞟了一眼那烟杆，老头倒是略带腼腆，不好意思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好这般耗费精力拿这卷竹简吗？”老头忙岔开话题。
“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为了上面的秘笈技能。看你在油水肥足的衙门养尊处优多年，也没雄心壮志学习神功争霸武林了。”关飞没那闲情，随口答道。这老头危险，和他扯多了不是什么好事，现在上了贼船，早点离开就安全多一分。
“算是说对了一半。其实，早年我也是无影门弟子。你知道竹简上的秘笈技能叫什么吗？是幻影分身！无影门的武功之所以让江湖侠士闻风丧胆，不仅仅是瞬间多人性命的偷袭刺杀，也不仅仅是千门百类的投毒精通。更多的是因为身法，身法是无影门一切武功技能的基础。
无影门的名号就来自诡异莫测的潜行身法，来无影，去无踪。但潜行并不是万能的，也会有败露身形的时候，遇上灵觉通慧的对手，潜行就成了鸡肋技能。而这卷竹简上的幻影分身却是潜行的最好补充，可以在战斗状态施展出分身迷惑敌人，让对方无从下手。”原先还有几分隐忍的老头，现在红光满面，越讲越激动，仿佛恢复了年轻时的神采。
“当年，我也求掌门师傅传授这幻影分身。可师傅说我心性未定，说到30级才交我竹简。当时啊，还年少气盛，以为师傅是在敷衍，就赌气离开了师门。在这里，捐钱买来个县令，过了大半生。”
30级？关飞一愣，我靠，新空间真的是网络游戏设置模式啊。
“小子，你中邪了？”老头想起“火神恭送，水仙相迎”的批言，说的不就是今晚之事么，虽有自己无意的安排，但这小子也着实让他眼前一亮。也罢，他拿起烟杆捅了捅关飞，“小子，你走运了。我现在决定把这秘笈技能传授于你。”
面对老头的180度转变，关飞有些不自在，他一抹嘴角，“老前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如此贵重的竹简，实在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找日啊，听他这么一说，老子倒想去加入将军堂，做个统领万兵的大元帅。瞧你这老狐狸天生的贪官相，还能让我白拿这无影门的竹简？
“无妨，也无妨。不过，小兄弟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艺多不压身啊。这秘笈技能，非我无影门中人也可以学习。”那老头真的像有读懂人心的能力，每每猜中关飞的想法。
“哦？是吗。”关飞闻言，一把拿过那卷竹简。
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上面多系了个令牌。
关飞打开竹简，生物芯片扫描而过，只听到系统发出提示音：“你学习了新技能——幻影分身。”这清脆的声音让关飞心头大悦，这可是动动嘴皮就得到的第一个技能，毫不费吹灰之力。
正当他得意忘形时，生物芯片扫描到系在竹简上的令牌，系统补了一句：“恭喜你得到无影门大长老的认可，加入无影门，成为大长老的入室弟子。”
我靠，老头，我怎么加入了无影门，这令牌你啥时候挂上去的？老头，老头，老……？
那便宜师傅早就不见了踪影，只见平静的水面上一路微波。
我靠，被坑大了，将军梦没有了。
关飞欲哭无泪。
还好，剩下个安慰奖，好歹也得了个秘笈。关飞忙查看技能栏，上面赫然显示着：幻影分身，施放出与自己身形一模一样的幻影。持续3秒，冷却1800秒。
我日啊，只能放个幻影。老头，我诅咒你吸烟得肺癌！！！！！！！！！
关飞的回音在新手村平静的湖面上经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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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又嗒了两口烟杆，叹了口气：“你说，咱掘了人家掌门的衣冠墓不算，要是还弄丢了门派秘笈，你叫我们怎么向无影门交代？
关飞沉思了一会，还想等着老头说下去。他好像抓到了什么，可又拿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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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浓烈的桐油味扑过来，关飞想起了什么，暗骂了一声。那横梁却砸了下来，整个祠堂在大火中摇摇欲垂。
外接新手村就两条道路，其中一条是官方的陆路，从村口经过。还有一条水路，都是通向县城的。
关飞想了想，向渡头追去，他脚力很好，赶到河边时，那里还有一个带着大斗笠老艄公。
艄公看到有人过来，挥着长竹竿，吆喝道：“客官，是否要到县城，过渡只收2钱。
关飞倒是悠闲地停了下来，拉拉袖口，不咸不淡的说：“老艄公，你说，我该叫你劫宝飞贼，还是——县官大人好呢。”
老艄公像是没听到：“这位客官，看你年纪轻轻，不懂世事也罢。要是被别人听到你乱嚼舌根，呼我做糟老头子为县官大人，可会被抓去衙门打板子。”
我靠，这老头的心态可真不一般，天生是个做间谍的料，丢在这小县城可惜了。关飞笑笑说：“我的老艄公，拿下这大斗笠，别给我装糊涂了。刚才还嗒着烟杆和我套近乎来着，这不一会功夫，收起那杆东西就不认人了？”
老艄公倒也有性格，知道被揭穿，也就不遮遮藏藏了，索性解下大斗笠，竟真的是先前在村里和关飞扯皮的老头！
他瞄了瞄关飞的身板，原来是个不会武功的娃，这样的黄毛小子当年我一只手不知道能放倒多少个。老头不动声色地坐到船头，拿出竹烟杆：“你小子凭什么得知我是县令？”
虽然这话已经是承认自己身份了。但这事本来就和关飞没什么关系，他也是打着秘笈技能的主意追过来的，反正现在也没有多大希望得到了，也很有性子给老头的回道：“就凭你手中这竹烟竿。”
老艄公举起竹烟杆，“这个吗？很普通的竹烟杆，5钱一个，平头百姓家里也多着。”
“嗯，不错。但平头百姓能有几个钱，嗒的多是土烟，烟杆皆熏得又黑又涩。而你手中的竹烟杆，虽说也是普通货色，却光滑如玉，是因为你平时烧的是紫烟吧。嗒一口紫烟的钱都能买好几支这样的竹烟杆，你说平头百姓有能力消费得起吗？”关飞也跳到船头上坐下来，好像又回到刚才坐在村里石凳的时候。
“你这小子倒也眼尖，不过能嗒好烟土的不一定就是县令，我就不能是这里大富大贵的商贾吗？”老艄公也来了兴致，还想听听这小子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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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你身为县令，不把那卷竹简暂存在守卫森严的衙户，而硬要放到这小村子。不就是既想拿秘笈，又不会被无影门追究么。”
“有意思，有意思。你这小子不简单啊。虽然没什么武功修为，但凭着这分小聪明，日后也大有发展。”那老头裂开嘴，露出一口黄牙，“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会来渡头？祠堂也有通往县城的陆路，骑上快马，一加鞭就离去了，那不是最为麻利？”
“这个，倒是最好判断……”突然，关飞一个激灵，这老头不是普通货色。单凭这份淡定的心态就足以令人望尘莫及。说不定还会是个武林高手，要不他图那卷竹简干嘛。弄不好还真的会被他杀人灭口，一掌毙命。鬼知道新空间是不是真的有复活点，要是挂了，说不定会被回到现实世界……
我靠，关飞不敢再想下去了，都怪当时太贪心，贪图那竹简。现在上了贼船，什么都迟了，他只得满脸赔笑，解释道：“老前辈啊，小子无知，也就敬佩老先生的武功修为，想一睹你老人家的风采，才跟到这里，我绝无阻拦的意思。”
老头靠着船舷敲出烟杆的灰烬，倒也看破了他那点小心思，：“你小子放心，这个时候，老夫却舍不得杀你。说不定还会送你个好处，你先解答老夫心头疑问吧。”
关飞虽然得到承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精通现实世界的间谍技能，但碍于新空间的自然法则，发挥不了多少，否则，他也不用贪图那秘笈技能。当下，他也硬着头皮说下去：“其一，是老前辈在村里吸的紫烟，点了几次都没着。既是上好的烟土，该不容易发霉。是因为你坐船来的时侯，把烟杆挂在船尾，不料沾湿了烟杆口吧。”
关飞说着，指了指船尾的铁钩子。果然，离水面还不到一尺，也难怪会这样。
“其二，我们还没有看见火光，只听到杂乱无章的铜锣声，老前辈却一口咬定是祠堂失火了。我到了现场，闻到一股浓烈的桐油味，还有一条黑绳系着的红烛。这就是老前辈设置好点燃时间，而为了制造混乱……”
老头饶有意思地望着他，关飞也没理会：“其三，这是最重要的，你用预先准备的湿衣服蒙着头脸，冲进失火的祠堂取秘笈竹简，我发现湿衣服上沾有河里的水草！所以我斗胆判定，老前辈是在渡头准备好脱身的小船，就找到这里来了。”
“好！好！好！”这老头竟然为关飞的分析击节叫好，好像忘了自己就是那盗贼，“你这小子观察入微，推理精妙，不入我衙门当捕头，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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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为了上面的秘笈技能。看你在油水肥足的衙门养尊处优多年，也没雄心壮志学习神功争霸武林了。”关飞没那闲情，随口答道。这老头危险，和他扯多了不是什么好事，现在上了贼船，早点离开就安全多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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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门的名号就来自诡异莫测的潜行身法，来无影，去无踪。但潜行并不是万能的，也会有败露身形的时候，遇上灵觉通慧的对手，潜行就成了鸡肋技能。而这卷竹简上的幻影分身却是潜行的最好补充，可以在战斗状态施展出分身迷惑敌人，让对方无从下手。”原先还有几分隐忍的老头，现在红光满面，越讲越激动，仿佛恢复了年轻时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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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级？关飞一愣，我靠，新空间真的是网络游戏设置模式啊。
“小子，你中邪了？”老头想起“火神恭送，水仙相迎”的批言，说的不就是今晚之事么，虽有自己无意的安排，但这小子也着实让他眼前一亮。也罢，他拿起烟杆捅了捅关飞，“小子，你走运了。我现在决定把这秘笈技能传授于你。”
面对老头的180度转变，关飞有些不自在，他一抹嘴角，“老前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如此贵重的竹简，实在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找日啊，听他这么一说，老子倒想去加入将军堂，做个统领万兵的大元帅。瞧你这老狐狸天生的贪官相，还能让我白拿这无影门的竹简？
“无妨，也无妨。不过，小兄弟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艺多不压身啊。这秘笈技能，非我无影门中人也可以学习。”那老头真的像有读懂人心的能力，每每猜中关飞的想法。
“哦？是吗。”关飞闻言，一把拿过那卷竹简。
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上面多系了个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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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得意忘形时，生物芯片扫描到系在竹简上的令牌，系统补了一句：“恭喜你得到无影门大长老的认可，加入无影门，成为大长老的入室弟子。”
我靠，老头，我怎么加入了无影门，这令牌你啥时候挂上去的？老头，老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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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被坑大了，将军梦没有了。
关飞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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