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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且尽手中杯

    第十三章:且尽手中杯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霓明灭或可睹。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渡镜湖月。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谢公宿处今尚在,渌水荡漾清猿啼。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半壁见海日,空中闻天鸡。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熊咆龙吟殷岩泉,栗深林兮惊层巅。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列缺霹雳,丘峦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开。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霓为衣兮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忽魂悸以魄动, 怳惊起而长嗟。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仿佛一切都是命定注定的。

    又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偶然。

    叶无痕、柳残阳、欧阳剑……江湖中涌现出那么多的大侠,这无疑是江湖的幸运,但对于一些小人来说,却是一种威胁。

    对于傅华荣来说,这当然是一种威胁。

    当他不是“小人”,而是“君子”,一个需要大侠去揭穿的“君子”。

    但真正的大侠除非情不得已,不然是不屑于去揭穿这种事情的。

    但现在却是例外。

    因为傅华荣正开始了他的阴谋。

    傅华荣本不是武林人士,而是一个王爷。

    一个王爷的野心,往往是很大的。

    傅华荣的野心无疑是很大的。

    他到底有什么野心呢?

    “我对你们江湖事情一点不都关心?”傅华荣见到紫石英的时候,直截了当地说道。

    “但我却关心。”紫石英说着转身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傅王爷,请坐。”紫石英接着说道,”今天您亲自来石英镇,想必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吧。”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还是逃不脱你的眼睛啊。”傅华荣说道。

    “自然,虽然我们关心的事情不同,但我们却可以合作。”

    “合作?”紫石英怀疑地问道。

    “当然,我助你统一江湖大业,你助我完成江山大业,不是两全其美吗?”

    “呵呵呵,想不到王爷的野心还……”

    “何必道出呢?我们不如来喝上几杯,预祝我们的合作成功。”傅华荣说着倒了一杯酒。

    “我还没有答应和你合作。”紫石英说着,微微一笑。

    “你会合作的。”傅华荣信心满满地说道。

    “你为什么这么有信心。”

    “只因我们两个缺一不可。”

    “呵呵呵,王爷……”

    “………… ”

    一阵风沙迎面卷来,柳残阳已没入黑暗中,他站在原地一动不懂,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眨。

    “就这样放他走?”一个提着大刀地彪悍男悄悄说道。

    另一个瘦一点的人紧闭着嘴没有说话,却有一丝鲜血,慢慢地自嘴角沁出。

    柳残阳没有回头。

    他只要一开始往前走,就永不回头。

    风更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不停第摇晃着,柳残阳走近这排木板屋,在最后一间的门口停下。

    门里却没有人声,也没有灯光,比门外更黑暗。

    柳残阳没有说什么,就走了进去,回身关起了门,插上闩。

    他似已完全习惯黑暗。

    黑暗中忽然有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这是只温暖、光滑、柔细的手。

    柳残阳站着,还是什么都不说,让这只手握着他的手——一只没有握刀的手。

    然后黑暗中才响起一个人的声音,耳语般低语道:“你去哪里了?”这是个温柔、甜美、年轻的声音。

    柳残阳过了很久,才缓缓道:“我什么地方都没有去。”

    少女道:“你骗我?”

    傅红雪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来了。”

    少女柔声道:“不错,只要你能来,我等多久都值得。。”

    她究竟等了多久?

    她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等?

    没有人知道,除了他们自己之外,世上绝没有别的人知道。

    柳残阳说道:“你已全部准备好了?”

    少女道:“全都准备好了,无论你要什么,只要说出来就行。”

    可是柳残阳什么都没有说。

    少女的声音更轻柔,道:“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我知道……”

    她的手在黑暗中摸索,找着了柳残阳的衣钮。

    她的手轻巧而温柔……

    柳残阳忽然已完全赤裸。

    屋子里没有风,但他的肌肤却如在风中一样,已抽缩颤抖。

    少女的声音如梦呓,轻轻道:“你一直是个孩子,现在,我要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她的嘴唇温暖而潮湿,轻吻着柳残阳的胸膛。

    她的手在探索着……

    柳残阳倒下,倒在床上。

    可是他的刀并没有松手。

    风已住。

    太阳照在街上,有一种米汤的香味。

    街上慢慢地人多起来了,柳残阳此时却看见了一个人,一个人昨天见过的今天又见到的人。

    那个人还站在昨夜同样的地方,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改变过。

    雪白的衣服上积满沙土,头发也已被染黄,可是他的脸却是苍白的,苍白得全无一丝血色。

    他在忍受。

    到处都有好奇的眼光在偷偷地看着他,这种眼光甚至比秋日的骄阳更的人,更无法忍受。

    傅红雪正向他走过来,但目光却还是凝视在远方。

    远方忽然扬起了漫天黄沙。

    密鼓般的蹄声,七匹快马首尾相连,箭一般冲入了长街。

    马上的骑士骑术精绝,驰到白衣人面前时,突然自鞍上长身而起,斜扯顺风旗,反手抽刀,整个人挂在马鞍上,向他扬刀行礼。

    这是骑士们最尊敬的礼节。

    从他们这种礼节中,已可看出这个人身份绝不低。

    他究竟是为什么呢?

    刀光闪过他全无表情的脸,七匹快马转瞬间已冲到长街尽头。

    突然间,最后的一匹马长嘶人立,马上人缰绳一带,马已回头,又箭一般冲了回来。

    人已站在马鞍上,手里高举着一杆裹着白绞的黑铁长枪。

    枪上白绫迎风展开,竟是一面红色大旗。

    旗上赫然有五个大字:“千军万马堂”

    大旗迎风招展,再看那匹马,已转回头,追上了他的同伴,绝尘而去。

    一人一马,倏忽来去,只留下满街黄沙和一面大旗。

    街上几十双眼睛都看得发直,连喝彩都忘了。

    突听一个人放声长笑,道:“千军万马堂!好一个千军万马堂。”

    灯已熄。

    一个人站在灯下,仰面而笑,笑声如雪一般落下,落在他脸上。

    他不在乎。

    无论对什么事,叶无痕都可以表示不在乎。

    可是他站在那里,每个人却都很欣赏他。

    这就是气质,一个大侠的气质。

    柳残阳的目光也注意到了叶无痕,他凝视着叶无痕。

    可是叶无痕却已走到街心,走到那一直跟着柳残阳的人面前,脚步踉跄,似已醉得仿佛要在水中捉月的太白诗仙。

    他看着这人,说道:“昨天晚上,你好像在这里。”

    那人说道:“是。”

    叶无痕说道:“今天你还在。”

    那人说道:“是。”

    叶无痕说道:“有趣,一个人在这里站这么久?”

    那人说道:“对我来说是一件差事,因为我在等?”

    “你在等?”叶无痕说道,“你在等什么?”

    那人说道:“等阁下。”

    叶无痕笑着说道:“等我?我又不是绝色佳人,你为什么要等我?”

    那人说道:“在我们老板眼中,世上所有的绝色佳人,也比不上一个阁下这样的英雄。”

    叶无痕大笑,说道:“这倒是有趣的很啊,你们老板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那人说道:“一个识英雄、重英雄的人。”

    叶无痕说道:“好,我喜欢,不知道可以让他请我喝杯酒吗?”

    他要别人请他喝酒,却好像是已给了别人很大的面子。

    那人说道:“在下正是奉了老板之命,前来请阁下今夜过去小酌的。”

    叶无痕说道:“小酌我不去,要大喝才行。”

    那人说道:“千军万马堂的酒绝对够多,阁下尽可放怀痛饮。”

    叶无痕拍掌大笑道:“既然如此,你想不要我去也不行。”

    那人说道:“多谢。”

    叶无痕说道:“你既已请到了我,为什么还不走?”

    那人说道:“可是我才请到你,我一共要请5个人。”

    叶无痕说道:“所以你还不能走?”

    那人说道:“是。”

    叶无痕说道:“你请不到的是谁?”

    他不等那人回答,突又大笑,道:“我知道是谁了,看来他非但不愿请别人喝酒,也不愿别人情他喝酒。”

    那人不说话了。

    叶无痕又说道:“你就算在这里一直站下去,我保证你还是打不动他的心,这世上能令他动心的事,也许根本连一样也没有。”

    那人只有叹气。

    叶无痕说道:“要打动他这种人,倒有一个法子。”

    那人说道:“请教。”

    叶无痕却没有说话,转身朝着柳残阳走去。

    那人站在原地不动。

    而柳残阳站在远处也是一动不动。

    西城五里路。

    靠山环水,翠绿满坡,景色优美中透着朴实,极富诗情画意。然而,这里住的人家却不多,零零碎碎地几户人家。

    但在零零碎碎中却有伫立着一座豪宅,它就立在田畴枫林之中,就像是世外桃源一样。

    现在已是黄昏。

    傅华荣坐在豪宅的一个凉亭里。

    “噗!噗!”鸟儿拍翅的声音。

    傅华荣抬头望去,一对鹦鹉歇在亭外不远的树桠上,转动着头似在打量自己,傅华荣静静地坐着不去惊动它,心里盘算如何下手。

    枝叶间冒出一颗脑袋,是宫凌。

    傅华荣精神一振,急作了一个手势。

    宫凌也回了一个手势表示知道,然后缩了回去。

    “嚓!”地一声,一粒飞石劲射向树桠,“嘎!”鹦鹉振翅而起,又——粒飞石射出,鹦鹉凌空一折,垂直下坠落入草丛。

    傅华荣长长舒了一口气。

    “唧!唧!”两声洪亮的蟋蟀长鸣。

    现在是傍午,蟋蟀绝不作与呜叫,傅华荣心里有数,这是宫凌打来的暗号,表示有人接近。

    他依然安坐不动,静待情况发展。

    不久,极轻微几乎无法觉察的声音传自侧后方。

    “什么人?”他淡淡地问了一声。

    “你邀请的人?”

    “柳残阳?”

    “错。”

    来得是司马翎,这早在傅华荣意料之中。傅华荣缓缓起立,回身,司马翎站在亭外丈许的树丛边,阴阴的目光里全是狠色。

    这事,宫凌不知何时已落在司马翎前面,说道:“来了。”

    这话显然是跟傅华荣说的。

    傅华荣心中一阵欢喜。

    而叶无痕也一脚踏了进来,说道:“听说这里有上等的好酒。”

    “对,这里不仅有上等的好酒,而且……”

    叶无痕却并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有上等的好酒就足够了,我这人懂得知足。”

    “那的确是好事。”

    然而,当叶无痕看到傅华荣的时候,心中不觉一怔,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傅华荣邀请自己过来的。

    如果他知道是傅华荣邀请的,打死也不会过来的。

    但现在既然已经过来了,就安心吧,也看看傅华荣到底要干什么?

    “你好像对我有些成见?”

    叶无痕笑道:“你既然愿意请我喝酒,我还会有什么成见,如果我连对邀请我喝酒的人都有成见,那我也太不好相处了。”

    傅华荣说道:“既然如此,那你是愿意和我喝酒了。”

    “酒当然可以喝。”叶无痕说道。

    “宫凌,上酒。”傅华荣招呼宫凌道。

    宫凌看了一眼叶无痕,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他已经习惯了没有表情,他的生活中只有命令。

    傅华荣的命令,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叶无痕喝了一杯酒,他细心地观察着这屋里的每一个细处,除了各式各样的茶具,茶几上还摆着一口檀香炉,檀香的香味慢慢地萦绕着这间屋子。

    傅华荣心里盘算着,这叶无痕今天这么直爽地答应了自己,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你就不怕我在酒中下毒。”傅华荣问道。

    “怕,当然怕。”

    “但你还是喝了。”

    “我从来有酒必喝,不敢什么酒,但我相信,你今天不会在酒中下毒。”

    “为什么?”

    叶无痕又喝了一大口,说道:“不为什么,凭我的直觉。”

    “你这是赌命。”

    “你又何尝不是。”

    宫凌站在傅华荣的左边,一动不动,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叶无痕朝他微微一笑,说道:“你为什么不坐下来喝一杯。”

    “我不喝酒。”宫凌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那你的人生又少了一大乐趣。”

    叶无痕接着又对傅华荣说道:“傅王爷,你说呢?”

    “哈哈哈哈哈……”傅华荣说道,“都说叶无痕是一个酒鬼,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傅王爷,你今天叫我来绝不仅仅是喝酒这么简单吧。”

    “呵呵呵,叶无痕不愧是叶无痕,老夫还有相求。”

    “什么事?”

    “如今国难当头,老夫希望你能助老夫一臂之力。”

    “叶某只是一介草民,恐怕不能受命。”

    “叶大侠,你谦虚了。”傅华荣继续说道,“如果叶大侠愿意帮忙,老夫日后必定不会亏待你叶大侠的。”

    叶无痕又喝了一口酒,说道:“叶某今天虽然喝了傅王爷的酒,但却还是不能帮忙。”

    说着,便起身要走。

    宫凌立马站出来。

    傅华荣喝道:“宫凌,退下。”

    接着又对叶无痕说道:“叶大侠,我不期望你现在就答应我,你可以回去好好考虑下,想好了再告诉老夫也不迟。”

    叶无痕没有再说话,朝着门外走出去了。

    时正黄昏,斜阳已坠,孤鹜、李贵和陆羽三人在谷中奔行。

    三个人一阵奔行,路上峰回谷转,不到二更时分,便抵石英镇。

    三人进得镇里,便在西街石英客栈投宿,自有小二侍候。

    一宿无话。

    次晨起床李贵招呼店小二送来早点,自己要了一壶名酒“翠竹英”。

    一壶下肚,意犹未足。

    又叫店家添了一壶,二杯添兴,这才开口说话。

    他一樽在手,笑容可掬的说道:“酒是世上宝,一天不能少,你们两个怎么不喝?”

    孤鹜接道:“我们不是来喝酒的。”

    李贵把头一歪,朝著孤鹜问道:“你倒说说看,你来这里做什么?”

    陆羽在一旁笑道:“谁不知道你是只大酒缸,见了酒就要想往肚里装。”

    李贵一晃脑袋,说道:“当然,跑了这么远,不喝杯就怎么办事?”

    陆羽又笑道:“你啊真是见了酒,天掉下来都不管,你这脾气还是要改一改?”

    李贵又喝了一口,连道:“只要有酒万事休,我每次喝酒又误过什么事情?”

    孤鹜伸手抢过他手中的酒杯,哼了一声,说道:“有酒万事休,你们还走不走?”

    李贵这才不情愿地站起来,又吃了几件早点,用手一擦那油腻腻的嘴,解下酒葫芦,要店家满满灌上一壶,这才慢条斯理地一踱八字方步,跟着孤鹜和陆羽迳向南门行去。

    由石英镇到石英山庄,不过一百七、八十里远近。

    一路行来,抵达石英山庄,天际还有一鞭斜阳,但见炊烟袅绕,正是举炊之时。

    虽是冬寒天气,木落萧萧,却也掩不住石英山庄的气派。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闯入石英山庄。”

    “你去通报声,我们是傅王爷派来的。”李贵上前说道。

    守门的人一听是傅王爷派来的,语气明显和善了一些,说道:“几位请稍等,待我去通知宫主。”

    不到二分钟的功夫,守门的人便出来了。

    孤鹜、李贵和陆羽跟着守门人径直往里走,穿着一座花园,便到了客房。

    张天霖已在房中等候。

    “石英宫主呢?”李贵问道。

    “她还有些事情,你们来此有什么事情。”

    李贵说道:“我们奉王爷之命,前来商讨事情。”

    “什么事情?”

    李贵明显对张天霖不放心,是故支支吾吾,总不说重点。

    “放心,石英宫主已全权让我负责与你们沟通。”张天霖也想到了刘贵他们万万不可放心自己,毕竟自己来石英镇也不过几个月而已。

    “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开门见山,此次王爷派我们来是要我们通知石英宫主,计划从下个月15日正式开始。”李贵说道,但他还是没有将是什么计划说出来。

    “什么计划?”张天霖好奇地问道。

    “这个你不需知道,你只要将原话告知石英宫主,她自然明白。

    张天霖从来没有听过石英宫主说什么计划。

    他隐隐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外人。

    因为自己来了这么久,却始终对石英镇的事情不太了解,而紫石英表面上很信用自己,可是却处处防着自己。

    张天霖虽然不高兴,但在外人面前他也不好发作,不然让李贵他们知道自己在石英镇的地位,岂不让人笑话。

    “话既已带到,我们就不打扰了,后会有期。”刘贵说完,便转身走出去,孤鹜和陆羽也跟着走了出去。

    待李贵三人走远,张天霖径直走进石英殿。

    “张天霖,有什么事情?”紫石英问道。

    “刚才傅王爷派人来通报,说计划从下过个月15日正式开始。”张天霖说道。

    “哦。”

    张天霖又问道:“宫主,请问是什么计划?”

    “这是你该问的吗?你只管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紫石英明显不喜欢张天霖的问话。

    张天霖虽然心里一百个不舒服,但表面上还是不敢发作。

    “是,宫主。”张天霖说道。

    “你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安排的。”

    张天霖转身离开,心中愤愤的。

    紫石英站起来,心中念叨:“15日,15日……”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下个月15日不正是皇帝祭天之日吗?

    紫石英不觉一怔,她想不到傅华荣竟然如此心急。

    她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但依她的个性,这又岂能吓倒自己呢?

    更何况,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朝廷自有朝廷办法。

    她略一思考,感觉自己必须做一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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