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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节:失踪

    我所有的钱都放在钱包里,钱包被偷,我是彻底一无所有,变成无产阶级了。我忽然感到孤独无依,一时如一个流浪汉。我恨偷了我钱包的美女小偷,我也恨许若娜,更恨吴欣。当初和吴欣约定生死不分离,毕业后一起南下找工作,一起努力买房子,买车子。如今誓言还在,而人事全非。

    我坐公交返回的零花钱都没有了,更不要说吃早餐的钱。早上打算到医院后再买一点东西吃,现在能吃什么?只有咽咽口水,当早茶了。

    我顿时茫然失措,感到无依无靠,这是我有了人生以来的第一次无助。但是,对自己不幸的自怨自艾仅仅停留几分钟后,我马上调动所有的思维。我算计,我刚好可以从这儿坐公交去我原来上班的公司。

    公司当月的工资是第二个月的十五号发的,虽然我是这个月离职的,但是要等到下个月才能拿到工资。我想着只有到公司哀求何总,求他提前把我的工资给我,这样我才能解眼前的困境。如果我添油加醋地阐述我的不幸,其实不用添油加醋,我的经历已经让人心怜,。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不信何总会无动于衷。

    从医院到原公司大概要走二、三十几分钟的样子。我准备走过去,但是,下体实在是无名状的痛痒历害,我怕走远路,增加其伤势。于是,我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街头,四处张望,指望能转点运气。我没有转到好运气,在街头的一个转角处,我倒是被一个流浪汉緾住了,他伸着一只讨钱的碗,非要从我身上讨一点。

    我看着他碗里的几张零散小钞,象是见到了求命钱,我反伸出手,对他说“兄弟,你能借我二元钱坐公交吗?”

    那流浪汉把手上的碗护的死死,生怕被我抢了去,对我说“我讨几个小钱不容易。你怎么不自己讨去,好吃懒做的东西。”

    简直天理难容,我竟然被眼前这个穿的破破烂烂的流浪汉骂了去,我心里虽然窝着火,但还是求着他说“我只是想借二无钱坐公交,我的钱包被小偷偷了。”

    那流浪汉听我说完,再认真地审视了我一番,说“切,你别骗我。”

    “我骗你什么?”

    “你这招太过时了。”

    我想他是认定我是同行,我说“乞讨的有我这么高大帅气的吗?有我这么穿的干净、穿的这么好的吗?”我想用尽一切赞美的话表杨自己,我太需要一次别人对我的肯定来增加我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为了这份勇气我已经不在意这份肯定是从哪个人身上得到的。

    “兄弟,你真是过时了。你这样的装扮算什么,现在街上混的有穿的比白领还正规的,把假的什么文凭之类的证件往前面一放,然后说什么钱包丢了之类的鬼话,也有象你一样说只要二元钱坐公交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能讨到超过我一天的收入。”

    我无语,今天我碰到一个喜欢说废话的流浪汉了,想必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聊天。他视我的帅气如无物,我想可能是我这段时间经受的打击太大,面目憔悴,满脸菜色,才让流浪汉看走了眼。无论无何再这样聊下去,我最后的一点自尊都会消磨殆尽。

    我对他说“算你有眼识,我今天还没有开张,你能不能先借我二元钱,等我讨到了再双倍还给你。”

    那流浪汉也慷慨,可能是从我的无能看到了他自身的人生价值。他递了二元钱给我,说“不用还了,算交一个朋友。”

    我悲哀,这流浪汉也没有眼光了,我如此阳光利索的男生怎么可能和他交朋友,但今天落魄,我也只能认了。不过,思来想去,到今天为止,从我身边走来走去的人里面,从这个流浪汉身上我才能感受到温情,我不仅有点感动。

    我接过流浪汉手上的二元钱,上了公交急急忙忙赶到公司。往常这个时候大家都在上课,教学部办公室里没有人,我径直走向何总的办公室。我推开办公室门,我以为走错了地方了。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好像刚才发生了地震。何总则满眼无光的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何总,被抢了吗?”

    何总看到我,两眼冒绿光,似乎要吞了我“都是你做的好事。我说过我会被你害死,现在就应验了。”

    我被他说的不明所以,说“何总,我可是光明正大,是非分明的人。虽然你把我开了,但是我想我自身也有问题,我可没有到你的办公室里发泄私愤。再说,我也不可能做这些偷偷摸摸的勾当。何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怀疑何总的耳朵是不是有点背,可是他才四十岁出头。我已经反复说过不是我做的,为什么他还是这么固执“何总,你什么意思,想用这种方法栽脏我,不给我发工资?”

    “就你那点工资,我用得着搞这么大的动静,你也太瞧的起自己了。”何总不想再和我绕弯子“许若娜失踪了。”

    “什么?”简直是爆炸性新闻,这怎么可能?一周前我还领教过她的无情,现在,一想到他,我的下面就疼痛难忍,我对她不是一点的恨,那是咬牙切齿的恨。我都还没有把恨发泄完,她怎么就失踪了,难道是受了报应。话又说过来,我是恨许若娜,但是,他曾经也是我的女朋友,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们一起走过了一些时日。我的心马上沉甸甸起来,我问“你能不能一下子说清楚,别再一言两语的象是梦呓。许若娜是怎么失踪的?你的办公室现在搞的稀烂又和许若娜失踪有什么关系?”

    何总对我瞪了一眼,心里虽气,又不能骂我,再看我是真着急了,说“许若娜为什么失踪,什么时候失踪我也不知道。就在你来之前的一个小时,几个大汉闯我的办公室,把我的办公室砸了一个稀烂。”

    “他们为什么要砸你的办公室。”

    “因为他们认定许若娜失踪和我有关系。”

    我不是一个聪明人,但也不是一个思维迟钝的人,但是,何总的一席话真让我一时没有串成圈、理清头绪“几个大汉?那几个大汉和许若娜什么关系?”

    “我早告诉过你,不要惹许若娜,那几个大汉是她父亲的手下。”

    “她父亲的手下?她父亲干什么的?”我们嘴张成O型。

    “我怎么知道是干什么的,我也是从一个朋友那里了解一、二。当初我的朋友说他有一个朋友的女儿得罪了一个人,要到我公司里避避风头。我问,惹了什么事,他说好象是把一个有钱人家少爷的下半身差不多踢成残废了。”

    我想到我所经历的遭遇,看来,我不是第一个被许若娜戏耍的人。回想起来我都后怕,庆幸许若娜不是用脚踢的,要不然,我的现状可能更惨烈。一想到那个有钱人家少爷所经受的痛苦,我对他生出无比的同情。

    “你还没说许若娜的父亲是做什么的?”

    “听我那朋友说,在江湖上是一个叫的响的角色,黑白通吃。具体我也不清楚,朋友还再三交待,最好是让学生和老师与许若娜保持距离,让她安发静静地来,安安静静的走,不要惹出额外的事情来,如果在我的公司里出现些不应该出现的麻烦,可能让他很难交差。”

    “许若娜自己惹的麻烦,那是她自己的事。现在失踪了,与你有又什么关系。”

    “你还好意思说。他们已经知道许若娜在这里和我的一个教员谈恋爱,现在许若娜失踪,你是最大的嫌疑,他们非要找到你。”

    “找到我?我是最大的嫌疑?我又没有绑架她,她不绑架我已经算我命好了。对了,你告诉他们我住那儿了吗?”

    “我说我不知道,所以就把我的办公室搞成现在的样子。”

    我有点感动了,我没有想到何总这么大仁大义,看来我是错怪他了“何总,你是好人。”

    “好人个屁。我是真不知道你住在那里。现在你来了也好,这是他们留下的电话号码,是我打呢?还是你主动和他们联系?”

    “你不是这么不仁义吧。你是知道的,我是被冤枉的。”我刚才对他的敬仰一下子全没有了。

    “算我倒霉,摊上你了。你快离开这里,我就当你没有来过。”何总对我一挥手,示意我马上离开。

    我灰溜溜的离开公司,走到半路上,我才想到我是来要工资的。现在可好,我还没有开口要工资,我就成了绑架许若娜的嫌疑犯。

    我走下公司写字楼,正思虑下一步该什么办?忽然眼前一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身边漂过。我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凑巧的事,再仔细辨认,没错,是在公交车上骂我色狼,也是被我怀疑偷我钱包的女生。我不由一陈窃喜,人生总有峰回路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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