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老大的老大
佟霸是个热情的主儿，见这小子挺古灵精怪，便找来一个干净杯子给他，豪爽道：“要喝多少自己倒，就算把这餐馆所有啤酒都喝光了也不打紧，不过爷可不伺候你，我这儿还有几个兄弟们等着我推杯换盏。”
似乎是好不容易说上一个成语，佟霸脸上越发光彩，他除了心细点儿，其它地方倒与大老粗没啥两样。
如画似乎打定主意在人前做足一副小女人姿态，低头含笑，为佟霸斟酒，为他擦拭嘴角，劝佟霸少喝点。
单看她背影足以使憋了好几个月的雄性牲口癫狂，臀部的规模当真不像是高中生，似乎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才具有，不去看她那足以使癫狂男人阳，痿的面貌，一对规模宏大的胸部足够使男人馋涎欲滴，一美一丑，很矛盾的在单如画身上体现，极其不搭调。
赵温凉在心里嘀咕：“只怕佟大老爷是看中了如画的那对大**与挺翘屁股，权势与地位倒在其次。”
这样想着赵温凉的嘴角不知不觉地噙了丝诡异笑意，他身旁假装喝酒其实一直留意观察他的少年撂了一句：“窃玉偷香田伯光。”
赵温凉当场就怒了，他好歹也算个潇洒不羁的浪荡子令狐冲，与田伯光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大喝道：“呀呀呀，小贼，纳命来！”
他一口京腔，举起酒杯与王小小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真他妈畅快。
佟霸与吴仕之相视一眼，撇撇嘴，表示对这个很少开玩笑的老五突然发瘟有些无可奈何。
佟霸甚至已经做好劝架的准备，谁知道赵温凉那牲口玩心大起，与小孩玩起了武林争霸。
王小小似乎觉得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家伙没看上去那么讨厌，也便收起警惕，与赵温凉一口气连碰四杯一饮而尽。
这时候王大二也发现了王小小和成人没两样地扯开脖子大口喝酒，嘴里还骂骂咧咧，像极了豪爽的绿林好汉。
一把夺过王小小手里的酒杯，斥道：“你他妈跟谁学的，你要能把这劲头用到学习上还用得着老子在学校开家长会的时候丢人现眼？掀老师裙子也就算了，往女同学衣服里丢蟑螂咱不提它，老子活了大半辈子就还没见过谁敢在女老师书本里放毛，片的！你倒好，你把人家刚实习没多久的女老师折腾得脸通红，第二天就递了辞职书逃之夭夭，你他妈还笑？要不是看你没有娘，老子早他妈把你丢到沱江喂鱼了。”
王小小跳起来还嘴道：“还不是你这个老子教的，老不正经的家伙，带野女人进房间晚上还不关门折腾个几分钟就没了声响，你还是男人么？”
赵温凉几人看得目瞪口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脸上有几粒雀斑看样子挺斯文的小孩子是这号猛人。
佟霸看了一眼赵温凉，叹息道：“老五咱几个落伍了。”
他已经算是那方面的专家级人物了，可没想到这小毛孩子已经彪悍到把毛，片塞到女老师书本里的地步，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不把江湖让给后背兴风作浪是不行滴，佟霸还从没看过王大二口中的毛，片，只从别人嘴里听说过，是一种不错的玩意儿，比黄色书刊带劲多了。
佟霸再看王小小简直就跟仰慕神袛一样，眼睛里全是小星星。
他打算等有时间就找这熊孩子交流交流，顺便骗几张那些个黄色光盘瞧瞧，也见见世面。
吴仕之对女色一向没有兴趣，所以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神情。
赵温凉也没有想到这个与他性情相投的小家伙是个虎人，摸了摸王小小的脑袋，对王大二道：“这孩子像我，将来肯定有出息。别怪他了，都是我强塞给他喝的，男人嘛，喝点儿啤酒不碍事，不过早沾白酒就好。”
王大二点点头，瞪了眼王小小，转身招呼客人。
绰号王小二的小家伙朝他老爸的背影扮了个鬼脸，眼神干干净净，就是有些不安分，像小猴子的眼睛。
赵温凉把他按回到座位，笑道：“老大，你可得向这熊孩子请教，不耻下问。”
佟霸点点头，坏笑道：“一定一定，我和你嫂子的幸福生活全靠这小子了。”
如画掐了一下佟霸的耳朵，可动作却比小家碧玉还要轻柔更像是抚摸心爱的珍宝。
王小小没听出佟霸的语意双关，语不惊人死不休：“毛，片算个卵蛋，我老大都开过好几个苞了。”
佟霸听到这番话真心实意地朝人不可貌相的王小小竖了个大拇指，道：“真猛，你那老大多大岁数？”
“比我大几岁，正读高三。”
王小二傲慢道，“他要能看得上你，我把你介绍给他做小弟，便宜你了。”
佟霸连忙点头，如小鸡啄食，他在这个小屁孩面前还真抬不起头，人家老大开，苞都开得腿酸脚软，而他至今还是个地地道道的纯情大处男，别说开，苞，佟霸长这么大除了老娘的还从没看过、亲过另一个女人的**。
崔令钦那小子说的没错，现在的世界每天都会变个样，每天清晨起来看见窗户外面的世界，还真以为自己穿越到了未来。
佟霸颇有些沧桑的感慨，但哽在嘴边，文学功底不高的他想不出一两个句子来卖弄风骚，他喝了口酒，连夹三颗花生米送进嘴里，黯然不语。
“干脆把咱也收去做小弟，你看你面前的佟霸，身强体壮，再看他旁边的吴仕之，脑袋够灵活，能出主意，至于我嘛。。。。。。”
赵温凉玩笑道，逗逗这小屁孩，还真能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王小小放下酒杯，好奇道：“你会干些啥？”
赵温凉摆出高人风范，沉吟道：“除了斗殴打架。出谋划策，其它的我都在行。”
“嘁。”
王小小发出一个很简单很不屑的音，眼前这牲口还真忽悠人，说了等于没说，出来混的，要是那两样都不会差不多就可以打入死牢了，“你啥本事儿没有，加入我邸成帮只怕会拖累咱，对手看到了还不得笑死。”
赵温凉几人相视一眼，脸上都露出诡谲笑意，阴森森，很唬人。
气质与赵温凉有几分相像的王小小被这几人表情突然地转变给吓到了，觉得眼前这几人像是神经病，笑得色咪咪，像看裸，女，颤声道：“你们……想干啥？我老大可厉害啦，他曾经一个人拿把片刀横扫金田高三走廊，走路生风，面貌狰狞，据说还吃人肉。”
赵温凉憋住笑，像是听到了无比吓人的东西，哆嗦道：“你老大难道就是传说中吃人不吐骨头，欺男霸女、遛狗滋事，外号混世魔王的舒大公子？”
王小小镇定下来，似乎舒大公子的威名远扬有他的一半功劳，傲然道：“正是，你要想入会也成，就是得交保护费，不多，一个月十几来块钱，保你在此处三年平安。”
王小小接着惊讶道：“难道我老大的威名连你们这种无名小辈也知道？赵凤邸听说过没有？当年他多猛，威震周遭大小高中，乃至幼儿园，俨然有成为金田王者的潜力。即便是他这样的猛人可还不是被我家老大给挤出去了。”
赵温凉实在是憋不住了，发出一阵大笑，接着影响到佟霸、如画，然后是吴仕之，最后连王小小自己也笑了。
王小小也不知道自己在笑啥，反正他看到眼前那头雄性牲口笑了，他也就跟着大伙儿笑，笑得稀里糊涂。
“哟哟哟，小二，你他妈和谁聊得这么欢啊？笑得连鼻涕眼泪都出来了，给你大哥引见引见？”
已经十多天神神秘秘没露过面儿的舒大公子今天总算是逮着机会从邸成那帮吵得不可开交的人中溜出来，这些天没吃顿安心饭的舒公子寻思着上他一小弟父亲开的饭馆儿填填瘪肚子，然后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之所以十几天不见人影，还是因为舒大公子在与邸成那帮没赵凤邸压阵而无法无天的家伙们吵架，弄得口干舌燥，声音都带了点儿嘶哑。
争得当然是谁来做赵凤邸的位子，那些个骄傲自大的家伙可不管赵温凉是哪根葱，赵凤邸去了云南，他们就好像没有束缚的野兽，挣破囚笼寻隙想自立为王。
舒大公子为此伤透了脑筋，就差没匍匐在地上五体投地磕头跪拜他们了，实在是不堪其扰的舒公子疯了，嚷下一句：
我他妈现在就把赵温凉拉过来，要是你们手段够硬，能弄掉他，你们爱咋样咋样，吃屎都没人拦。
吼完潇潇洒洒地走了，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邸成骨干成员。
他当然没急着叫赵温凉去高三送死，舒大公子得先填饱肚子，他来到王大二餐馆，看到依然脸色苍白如雪的赵温凉，恭恭敬敬地叫了声：“老大。”
然后几个人都不笑了，赵温凉等人是惊讶舒公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处，而王小小听到那声老大后差点儿没吓得跪下去。
王小小用小手安抚起伏不平的胸口，怎么看都不觉得赵温凉是块做他老大的老大的料，应该是老大的尿才对。
狗眼看人低称不上，即便把赵温凉剥皮拆骨，也瞧不出他有啥老大气质。
是真没有。
王小小心里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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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温凉当场就怒了，他好歹也算个潇洒不羁的浪荡子令狐冲，与田伯光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大喝道：“呀呀呀，小贼，纳命来！”
他一口京腔，举起酒杯与王小小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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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霸与吴仕之相视一眼，撇撇嘴，表示对这个很少开玩笑的老五突然发瘟有些无可奈何。
佟霸甚至已经做好劝架的准备，谁知道赵温凉那牲口玩心大起，与小孩玩起了武林争霸。
王小小似乎觉得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家伙没看上去那么讨厌，也便收起警惕，与赵温凉一口气连碰四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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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跳起来还嘴道：“还不是你这个老子教的，老不正经的家伙，带野女人进房间晚上还不关门折腾个几分钟就没了声响，你还是男人么？”
赵温凉几人看得目瞪口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脸上有几粒雀斑看样子挺斯文的小孩子是这号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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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仕之对女色一向没有兴趣，所以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神情。
赵温凉也没有想到这个与他性情相投的小家伙是个虎人，摸了摸王小小的脑袋，对王大二道：“这孩子像我，将来肯定有出息。别怪他了，都是我强塞给他喝的，男人嘛，喝点儿啤酒不碍事，不过早沾白酒就好。”
王大二点点头，瞪了眼王小小，转身招呼客人。
绰号王小二的小家伙朝他老爸的背影扮了个鬼脸，眼神干干净净，就是有些不安分，像小猴子的眼睛。
赵温凉把他按回到座位，笑道：“老大，你可得向这熊孩子请教，不耻下问。”
佟霸点点头，坏笑道：“一定一定，我和你嫂子的幸福生活全靠这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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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没听出佟霸的语意双关，语不惊人死不休：“毛，片算个卵蛋，我老大都开过好几个苞了。”
佟霸听到这番话真心实意地朝人不可貌相的王小小竖了个大拇指，道：“真猛，你那老大多大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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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温凉几人相视一眼，脸上都露出诡谲笑意，阴森森，很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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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温凉憋住笑，像是听到了无比吓人的东西，哆嗦道：“你老大难道就是传说中吃人不吐骨头，欺男霸女、遛狗滋事，外号混世魔王的舒大公子？”
王小小镇定下来，似乎舒大公子的威名远扬有他的一半功劳，傲然道：“正是，你要想入会也成，就是得交保护费，不多，一个月十几来块钱，保你在此处三年平安。”
王小小接着惊讶道：“难道我老大的威名连你们这种无名小辈也知道？赵凤邸听说过没有？当年他多猛，威震周遭大小高中，乃至幼儿园，俨然有成为金田王者的潜力。即便是他这样的猛人可还不是被我家老大给挤出去了。”
赵温凉实在是憋不住了，发出一阵大笑，接着影响到佟霸、如画，然后是吴仕之，最后连王小小自己也笑了。
王小小也不知道自己在笑啥，反正他看到眼前那头雄性牲口笑了，他也就跟着大伙儿笑，笑得稀里糊涂。
“哟哟哟，小二，你他妈和谁聊得这么欢啊？笑得连鼻涕眼泪都出来了，给你大哥引见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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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十几天不见人影，还是因为舒大公子在与邸成那帮没赵凤邸压阵而无法无天的家伙们吵架，弄得口干舌燥，声音都带了点儿嘶哑。
争得当然是谁来做赵凤邸的位子，那些个骄傲自大的家伙可不管赵温凉是哪根葱，赵凤邸去了云南，他们就好像没有束缚的野兽，挣破囚笼寻隙想自立为王。
舒大公子为此伤透了脑筋，就差没匍匐在地上五体投地磕头跪拜他们了，实在是不堪其扰的舒公子疯了，嚷下一句：
我他妈现在就把赵温凉拉过来，要是你们手段够硬，能弄掉他，你们爱咋样咋样，吃屎都没人拦。
吼完潇潇洒洒地走了，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邸成骨干成员。
他当然没急着叫赵温凉去高三送死，舒大公子得先填饱肚子，他来到王大二餐馆，看到依然脸色苍白如雪的赵温凉，恭恭敬敬地叫了声：“老大。”
然后几个人都不笑了，赵温凉等人是惊讶舒公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此处，而王小小听到那声老大后差点儿没吓得跪下去。
王小小用小手安抚起伏不平的胸口，怎么看都不觉得赵温凉是块做他老大的老大的料，应该是老大的尿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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