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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相遇村姑

    远处的天际现出一片曙光,秦钟雷不知不觉走了一夜,又饿又困,再支撑不下去倒在草丛里,突然想起《长生无极经》,暗忖能不能救老子的命就靠你了,当下集中精神运功修炼,不多时沉沉睡去。

    秦钟雷一震醒来,入目是刺眼的阳光,挣扎着坐起来,发觉自己竟然还没死,身上的伤貌似也好了些,不由露出一丝笑容,算是苦中作乐。暗想这《长生无极经》真有点门道。可惜虽然能疗伤却不能当饭吃,此时虚的不行,勉强站起来,一阵头晕目眩,手脚也没什么力气,提着一口气才没摔倒。

    他完全不知道他是多么幸运。汉代时期,道家隐士高人于吉将毕生所学著成《太平青领书》,此书成为道门至高宝典,后世门人为争夺此书更是弄至天下大乱,可见此书的珍贵。然而于吉于坐化之前,又有所感悟,重新将《太平青领书》修编成《长生无极经》,可见长生无极经乃是千古道门真正精髓。只是修炼此功法入门极难,没有坚定的意志很难有成。秦钟雷恰好受伤,见到此书有疗伤的功效才坚持下来,否则一修炼就昏昏欲睡,谁有那个耐心。

    接下来秦钟雷度过了人生最艰苦的二十几天,翻山越岭,依靠野果充饥,幸好他有受过丛林特训,其中之一就是求生能力,认识许多能吃的植物和疗伤的草药。将草药捣碎敷在伤口,不至于感染和发炎。顺着盛青素所说飞腾国都城大致的方向,白天看太阳,晚上看星星朝着天封城前进。

    走累了就停下来修炼长生无极经,渐渐的伤口完全愈合,只是失血过多,靠野果也难以补回来。

    这一日来到一座山脚下,已是蓬头垢面,衣不蔽体,至少瘦了十几斤,连鞋子也走破了。突然听到一个女子的尖叫,不由神情一振。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处都是丛林,高山,流水,整个就像原始森林,那种完全看到不人的感觉,就像被遗弃在世界的角落,滋味可不好受。也是他受过训练的人性格坚韧,否则只怕坚持不下去。

    此时听到有声音怎不喜出望外,忙顺着声音的方向跑去,尖叫声不断传来伴随着惊恐,隐隐感到不对。突然一把粗哑的男人声音响起道:“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哈哈笑道:“美人儿,你放心好啦。我们哥俩保证让你舒服到骨子里,等下你估计要求着我们干你了。哈哈……”

    秦钟雷加快脚步,很快见到不堪的一幕,一个女子被两个长相凶恶的男人按在地上,上衣已被扒光,雪白动人的娇躯暴露在阳光下。两个男人正在使劲脱她的裤子。

    秦钟雷怒从心起,快速冲过去,一把拿住其中一人的后领,拳头打在门面,同时一脚踹往另外一人胸口。两个人滚倒出去,本是心中骇然,抬头见是一个乞丐,转惊为怒,“哪来的叫花子,敢阻你大爷的好事,找死!”其中一人冲上来拳头直捣。秦钟雷探手抓住手腕,使劲将那人的手扭过来,一手勾住对方脖子一拉,同时提膝一撞,那人登时口鼻鲜血长流,晕了过去。

    他感到一阵晕眩,知道自己身体太虚弱,突然耳旁想起女子的惊呼:“小心!”跟着脑袋一痛,他想也不想的一手往后抓去,正好抓住一人的手腕,用力一拗,跟着转身勒住那人脖子,另一手跟上用力一扭,‘咔嚓’一声扭断对方脖子。

    脸庞黏糊糊的,伸手一摸全是鲜血,跟着两眼一翻就此不知人事。

    秦钟雷睁开眼睛,入眼是土墙瓦顶,他正躺在地席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棉被,头上缠了一圈白布,后脑隐隐作痛。旁边是张古旧的木柜,靠门处有个小灶,旁边一些陶盆木碗,一时间以为来到偏远的乡下。清幽的歌声从远处传来,如昆山碎玉,带着别样的异地风情,虽然听不懂歌词,但却能感受其中欢快的情绪。

    秦钟雷坐起来,感觉全身除了有点虚弱外没什么大碍,起身寻找房子的主人,忽然发现自己换了身衣服,领子在胸前交叉,袖子特别宽大,裤桶也特别大的衣服,不过那只对于他以前的衣服来说,这衣服的尺寸相对他来说还是小了很多,丑的要死。他知道这里跟中国的古代一样,也就见怪不怪。

    走出门外,是个篱笆围成的小院,养着几只鸡,左右花草林木嫣然,竟然看不到其他人家,除他之外这屋子再不到其他人影。

    清脆悦耳的歌声从左方传来,秦钟雷沿着小径朝歌声的方向走去,心想对方估计就是这房子的主人,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得好好谢谢人家。穿过一片竹林前方出现一条宽阔的河流,岸旁一个穿着花布裙的正蹲着洗衣服,歌声正是从她的嘴里哼出来。

    女子背影婀娜窈窕,长长的秀发用布巾束在脑后,在静谧的山林中显得别有一番动人的景态。秦钟雷童心忽起,悄悄移动脚步靠近,打算吓对方一下,就如小时候看见安静立在枝头的小鸟,总忍不住去惊动,然后看着小鸟仓皇飞掠的模样。

    来到女子背后,秦钟雷正想出声,不料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摔落水里。岸旁的女子惊呼一声急忙跳入水中扶他。秦钟雷从及腰的河水里站起来,女子刚刚赶到,扶着他嗔怪道:“你醒啦?怎么跑到这里来哩?你的伤可还没好哩。”她的说话带着好听的语调和方言。不过秦钟雷只能听懂两三成,大部分从她的表情推断出意思。虽然是嗔怪,但表情却充满欣喜。

    肯定是这女子救他回来,现在又对他这么关心,秦钟雷感激道:“谢谢你!我不碍事!”

    女子一呆道:“你从哪里来?”

    秦钟雷问了一遍才明白,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心想她是不大听得懂自己的话所以才这样问。这时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秦钟雷不打紧,女子穿的衣裳单薄,浸湿后贴在身上,露出娇好的曲线,特别是丰满的胸脯在没有胸衣的时代轮廓分明的展现,更惹人遐想,加上女子清秀的容颜,秦钟雷不禁目光灼灼的盯着诱人的双峰。

    女子注意到他的目光,俏脸一红,急忙扶他上岸。也忘了那个问题。秦钟雷忍不住轻碰她的双峰,女子俏脸更红,但却没有反抗或不满。早知道中国汉代以前的女子都很开放,只在儒家思想成为社会主流,到宋朝朱子理学歪解前人先贤思想后女性受到很大束缚才保守。按照这个推断,这时代该在中国汉代以上了,这倒有意思的多。

    “你叫什么名字?”秦钟雷问道,装成没有力气的模样,大半身体靠在女子身上。女子抬头疑惑的望他,摇头表示不懂,秦钟雷缓慢的重复两遍,女子才明白,低声道:“奴家叫云娘。”秦钟雷问了两遍才听懂她名字。又报上自己的名字。女子问了几遍直到明白。看样子很在意他的名字。扶着他在岸旁坐下,道:“你先坐,我就快洗好了,等等我扶你回去。”

    秦钟雷表示不懂,女子缓慢说了两遍,等他听懂了两人都愉快笑起来,谈话就这样尝试,重复中进行,谁都不愿意停止。

    “对了,我昏迷了多久了?这里是哪里?”秦钟雷问道。

    云娘道:“你睡了两天哩,奴家真害怕你会醒不过来……现在好哩,奴家不用担心了。这里是东坪村。”说着俏脸微红。

    直到中午两人才回到家中。女子麻利的做好饭菜,两人席地坐在矮脚桌旁。秦钟雷早已饿的呱呱叫,也不管桌上辨不清什么东西做的饭菜,狼吞虎咽起来。吃了一会,见云娘没动筷子,奇怪的抬起头,见对方明眸如水的望着自己,奇道:“你怎么不吃?”

    云娘俏脸一红,低声道:“奴家从未见过像你这般高壮好看的人,你一定是上天派来给奴家的!”

    秦钟雷哑然失笑,左右看了看道:“怎么不见你家有其他男人?”

    云娘娇黯然道:“几年前我丈夫被拉去打仗,去年在市集听说已死在战场上了。”

    秦钟雷心中充满怜爱,丈夫死了,一个女人的日子必定艰难,正如那天的事。

    云娘续道:“丈夫走后奴家生活很苦,女儿生病没钱看大夫也夭折了,后来奴家跟娘家舅爷学懂做陶生活才安定下来。不过也常受一些地痞欺负,奴家每天都祈祷老天爷赐给奴家一个丈夫,就在奴家遭人侮辱的时候你救了奴家,以后你就是奴家的丈夫。”

    秦钟雷愕然,这恐怕是一生中最快得到老婆的方式,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去解释自己的来历。看着云娘带着乡村淳朴的风情娇羞的模样,一时色心大起,移往她背后,伸手搂住她的小腹,柔声道:“以后有我在没人能够欺负你。”

    云娘还想说些什么,秦钟雷已把她的嘴封住,既然让我遇见,就让我来好好疼爱你。如此想着,舌头滑入香甜温软的嘴里……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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