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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早餐是昨晚剩下的。他还像以前一样,很安静地吃完饭菜,然后去厨房洗碗。我拿了抹布擦桌子,回到厨房的时候,看他站在洗槽前受过伤的腿隐隐有些弯曲。我有些不忍,去卫生间拿了盆和毛巾,然后再接了一盆热水,想说给他热敷一下,应该会好些。

    “会议几点开始?”他在厨房里问了一句。

    “九点,还早!”

    等郑桐从厨房出来,我便拉他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拧了热毛巾给他受伤的腿敷上了。他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我的行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应该很累吧?我在心里这样想,但却没有问出口。

    “原本想,下午会议结束了过来看看你。既然已经看过了,会议结束后我就直接回镇上了。”

    “明天再走吧!明天我生日,今晚同事要帮我庆生,你也一起吧!”

    生日?我在心里嘀咕了一下。说起来好像还真不知道郑桐的生日。刘老师的生日倒是每年都记得,即便不一定是生日那天,但或前或后的总会一起吃顿饭;苏琴的生日在春节期间,所以也不会忘记。郑桐,他的生日到底哪天,以前没有问过,所以一直都不知道。

    “那好吧!”

    “会议几点结束?”

    “大概五点左右。”

    “结束了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嗯!”

    给郑桐做完热敷,我没有问他感觉好些没有,他也没说谢谢。好像很久以前,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现在这样。

    送我去会议场地的路上,我忍不住问了一句郑桐,喜欢什么礼物。他说老同学不用那样,也不是外人。我有些郁闷了。既然都说了是人家生日,总不能还空着手什么都不送吧。

    忙碌的一天。十个手指头到后来都是机械性的运动了,脑子几乎也成一种条件反射,腰和腿都很酸,但却一刻也不能停下来。人家发言累了还能停下来喝口水,我却是想喝口水的机会都没有。别人动动嘴皮子,而我是十个指头一刻也不停歇地敲打。早知道这一千块钱没那么好挣的,但说与别人听可能都不会相信。

    用了十分钟,大约地修改了一下觉得可能没有记清楚的地方,然后把记录的文档拷贝给工作人员。他们会大概地看一下,然后才会付这一天的薪资。想起第一次做会议还是作为速录班的学员,那时候跟着一个老师去做副打,是一所大学的新年年会,内容没有太多的专业性质,大都是总结性的发言。因为当时只作为副打,主要的工作是给主打老师翻页、修改错别字或者是打错的内容。当时的老师其实挺厉害的,她算是整个西南地区在速录这一行里挺有名的人了,而且年纪还比我小一岁,只是后来,她回老家考了公务员,最终和速录这个行当永远的说再见。

    收拾笔记本和速录机的时候,郑桐来了电话,问我会议结束没有,还说他已经在酒店外面的停车场,让我完了直接去停车场找他。我整理好所有东西,然后叹了口气。忙碌的一天,也是时间飞速运转的一天。工作人员给了我一个信封,我大概点了一下,然后把信封放进挎包里。所有的辛苦,在拿到钱的这一刻好像都不算什么了。工作人员说,我在记录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觉得我记得挺好,如果下次再有会议会直接联系我。我挺高兴地跟他说谢谢,然后带着我的家当离开了会议大厅。

    酒店外热气袭人,而我的疲惫也融进了这夕阳的余辉里。看到郑桐,我笑了笑,即便是此时早已经腰酸背痛,但我还得强打着精神到半夜。半夜,他们的活动应该都差不多了吧,我这样想着。

    晚饭是在‘刘一手’,重庆挺有名的一家火锅店。重庆人就好这一口,即便是四十度的高温,满头大汗热得受不了也依然忠爱又辣又烫的火锅。许是这样,所以也造就了重庆人热辣、耿直的个性。火锅就是要人多吃起来才热闹,所以当我和郑桐的一帮同事坐在一起时,我能感受到那火热的气氛甚至比户外的气温还要高。有一帮志同道合一起工作的伙伴是人生一件幸事,因为绝大多数人是遇不上这样的事的。我有些羡慕郑桐,至少我从来没有那样过。

    晚饭之后,一帮人便杀到了KTV,这好像也成了大多数人聚会的固定节目了。我唱歌只能算凑合,逢年过节的有时候同学聚在一起也去唱唱,但同学里有麦霸,所以我还真没什么机会拿到话同。两三个二十出对的男孩、女孩凑在点唱机前选歌,我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年轻人嬉闹。为什么会用年轻人这个词?难道是真的觉得自己老了吗?好像是有点年纪了,现在要玩个通宵第二天肯定比什么都难受。但二十出头的时候却完全不同,我不得不承认这年纪大了,身体却是骗不了人的。

    “不去选两首歌吗?”郑桐不知道何时坐到了旁边。

    “没关系,她们选就好。”

    我们俩正说着,那个叫小毛的助理给了我们一人一杯酒。

    “郑老师、于姐,我敬你们一杯。”小伙子很豪爽的一仰头就全喝了。郑桐让我少喝点,意思一下就行了,但他却一口气把一杯酒都喝了。小毛笑着看我们,我就是想意思一下也不太好意思,只好闷着头也给喝了。

    此时,音乐已经响起,一首很经典的歌曲——《爱情转移》。一个女孩把话同递到了郑桐的跟前,郑桐笑着拿过话同便唱了起来。跟郑桐唱过几次歌,好像每次他都有唱这首歌。歌曲当然很好听了,而郑桐唱得也并不差,听着他的歌声会有点让人陷进去的感觉。一个女孩拉了我去选歌,我还有些不适应这种被不熟悉的人照顾的感觉。

    在郑桐旁边坐下,看那些祝他生日快乐的同事一个个敬酒,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喝醉。虽然这么些年没见他醉过,但天生的海量也经不住人多车轮战似的折腾,我隐隐有些担心,但没能把那担心表达出来。

    “你的腿还没好,干嘛还通宵的工作?”见敬酒的同事都散去,我问了一句郑桐。因为音响的声音很大,他没有听清楚,低着头问我说了什么。我把嘴凑到他的耳边重复了刚才的话,他笑了笑,说的什么我也没听清楚。把耳朵凑过去的时候,他的嘴唇正好亲在了我的脸上。一下子,我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把身体往后移了一下。就像刚才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根本不存在过,郑桐仍然把嘴凑到我耳边说,因为受伤工作压了很多了,所以只得通宵工作。我不想让自己看上去是在意刚才的意外,所以也装着根本没有刚才那回事。但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唱KTV其实可以让男人、女人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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