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要害
突然，发生了一幕让我从来没有想到的事情。
那个几乎被冲锋枪打成烂人的农民，把另外一个麻雀二的小弟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他忽然像是发了疯一样，趴在捂着脸地上哭。
不过此时，却没有一个人在笑。
吴四，缓缓走了过去，踩着那双已经快破了的拖鞋，吐了一口痰。他从军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弹夹。然后把原本枪里的弹夹取了出来，随处一扔。装了上去。
他，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一颗接一颗的子弹，再一次从那冒着烟的枪口里射出。
“啊啊！！！”子弹，再一次把这名完好无损的农民，打穿成了烂人。
吴四，一直瞪着那渗着泪的双眸。
一滩鲜血从那农民的身子里流了出来，染红了吴四的鞋子。
“咔咔！”弹夹，终于被吴四摁完了所有的子弹。吴四取出了弹夹，愤怒不堪地摔了那弹夹。
这时，他撇到了满脸是血却又呼吸均匀的麻雀二。麻雀二，躺在地上。已经毫无反击之力。
“操你妈麻雀二！!”吴四吼道。
“嗯...”麻雀二已经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从鼻腔里哼出了这个字。
“你做我兄弟是吗？”
“......”麻雀二没有说话，一直用那只手捂着那满是鲜血的脸。
“我他妈做你全家。”吴四一把重重地踢向了那麻雀二的手，那满是鲜血的脸，正狰狞狞艰难地望着眼前已经杀红眼的吴四。
这时，吴四，双手挥起了那把司徒登的枪口，重重地往那麻雀二的脸砸去。
“砰！！！”一下。
“砰！！！”两下。
“砰！！！”三下。
... ... ...
直到，枪口，被严重折断。
吴老四，最后，把那支枪，稳稳塞入了那麻雀二的嘴中。麻雀二，头颅骨被击破，脑部受损严重。
一摊血从那已经看不清长相，血肉模糊的脸上流了出来。
这一晚，很红。而且极具戏剧性。
原本，连架都没有打过的农民，在攻击我的时候，大好机会没有击毙。
那名，狗剩，对素不相识的我，给挡了一枪，那名农民，也恰好击毙了狗剩。
这一晚很红。
这社会，很黑。
“终于他妈的给狗剩报仇了。”吴四抹了脸上的汗水和眼泪，黑漆漆的手把水甩在了地面上。
我越来越晕，而且我一直抹脸上的血水，一摸，手就是一大把，甭管我怎么甩到地上，头上那层厚厚的头皮已经伤的面积很大，像是雨点落下一样，把我的脸完完全全打湿。
而且，我感觉到越来越冷。
“咚！！”眼前一黑，我倒在了那脏兮兮的地面上。
当我醒来的时候，像是被惊醒一样，脑海里回荡着那名叫狗剩的男孩被击中了心脏。缓缓的倒在了血泊中。
自己流出的血泊。
“醒了么。贯中？”
映入我眼帘的，居然是阿福。
“嗯，醒了。”
“有大碍么？”
我这时，听阿福说道，才缓缓意识，我已经被包上了一层厚厚的绷带。而且我背脊上被斧头的伤口，已经重新打上了一层针线。
“倒没有什么。需要做住院手续么？”
“其实不用的，贯中。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无所谓的其实。”
“那是最好。喔，对了，贯中，三叔有点东西让我交给你。”
“那是什么呢？”
“是这个。”阿福从柜桶中取出了一个鼓鼓信封袋子。
“数一数把。”
“嗯。”可想而知，那是钱币。
我解开了扣子。一沓接着一沓闪亮亮的钱币刺入我的眼帘。
“这些钱，至少够你花的了把，贯中。”阿福说道。
“嗯。是够。”这笔钱可以在郊区购买一套房子了已经。
可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为了这笔钱币，很微妙的情况下，为了所谓的“维护正义”我投掷了一个酒瓶，救出了一名包身工孩童。
接着，我像是吸毒上瘾一样，为李家和整个帮派，铲除了一名叫麻雀三的拦路虎。这是我头一次杀人。
最后，我结实了吴四，换来了挂彩的头，和背脊上被斧头的一砍。
以及，一条人名。还有险些被毛瑟驳壳枪击毙。
我像是疲劳了一样，攥着这点钱币，眯上了眼睛。为了这点事，我折腾了太多。
正如，中田贵幸所说。
“我希望，我可以和你演一个童话。但我希望这个童话是黑色的。”
为了这点钱币，我拿命去赌。我确确实实累了。
“走吧。阿福，我大概什么时候可以走？”
“滴完这点液体，就可以走了。”
“嗯。”
我望着那一滴接着一滴的液体，滴了二十分钟左右。我上了阿福的轿车。
“贯中，最近可以不出面了，现在道上都知道，吴四那有个，怎么讲呢？用东北话说把，吴四那有个牛逼的打手了。”
“他们认得我吗？”
“我想应该没有。而且懂你的人不少。嘿嘿。”
“是吗？我可以松一口气了把。”
“是这样的少爷。”
“嗯。”
我回到了我的出租屋中，这时。包俊文正孜孜不倦地写着补习班中所布置的作业，这让我多少欣慰了点。
一连几日，直到除夕。我算是过的比较安逸的。
然而，除夕当天。我正和包俊文讨论。有关春节的事。
“春节你回桂林吗？”
“回倒是，想回啊！可是，回得去么？”
“你想吗？”
“倒也没多想。在这儿也不差，有你呢，呵呵。”
“我倒是没有父母可言。不过，可能是习惯了把，倒也不缺。”我说到。
“嗯？是吗？”包俊文说道。“我爸妈都是工人，在桂林那。”
“桂林？”我忽然想起了那次我所得到的情报，日本将要袭击东南亚，然后直上云南。我不免或多或少有点伤感，桂林倒是属于接近那边。
然而，这时。我的房门，被敲响了起来。
“笃笃笃！”我原以为是阿福，当我打开的时候，心脏忽然加速了跳动。
中田贵幸。
“好久不见，中国新年快到了。”他笑道。依然是那套黑色的烫得板直的西服，和一双踩得“哒哒哒”响的皮鞋。
“恩？好久不见。”我说。其实没多久，但中田这句话确实戳进了我的心坎里，这几日，真正的度日如年。
“啊，听说，中国年都有礼物的，对吗？”
“嗯。是。”我说道。这时，我的心脏微微跳动了下。我似乎听到了一语双关。
“我想给你个礼物。可能。”他摆了摆手，微微侧头笑了下，“我已经送了过来。不过你接受不接受，又是别的说了。”
“你给我送了什么礼物呢？”我抿了抿嘴唇笑道。
“我这里呢，有几十个杀手。可能，过段时间，我不在这了，所以，呵呵。”
“杀手？”
“嗯，都住在了上海。”
“你是什么人到底？”
“我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了你这么一问，呵呵，还没人问过。”
“嗯？”
“怎么讲，我也不大和别人说起自己，就这样，对了，我还给你了一个除夕礼物。”
“嗯？是什么呢”
“是这个。”这时候，中田贵幸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块手帕。这块手帕已经旧的发黑，至少有20年以上的历史。
“你想说明什么呢？”
“你试试看你能找到多久的猫腻了把。如果找到的话，事情比你想象之中要发展的好一点呢也说不定。”
“其实，中田。你是个好人，我只是想知道，你和我对立的目的是什么呢？”
“物竞天择，亨利。”
“嗯？你没得选吗？”
“我从来就没打算选过。还有，你确实是我的朋友。”
“为什么这么说？”
“做得起我的对手，才能做得起我的朋友。”
“好。我和你演这个童话。”
“恩。”他匆匆离开了我的出租屋门口，这一天，他露出了一个破绽，他开始怕了。
“他是谁？”
“我也不是很清楚。朋友把。”我笑道。、
“我以为你已经够怪了，哎，你的朋友比你还要怪。”
“或许是把。”
这时候，我关上门后的仅仅二十秒。
房门再一次被敲响。
“笃笃笃。”
“还是他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
这时，我打开了门。
映入我眼帘的，居然是一名穿着蓝色制服的电器工人。他理着工整的平头，五官端正且双眉很锋利，方框脸。
奇怪的是，他正提着一个满是灰尘和油漆的工具箱。
“你是？”
电器工人，工具箱是会沾满油漆的吗？
“我是修电器的。我接到电话，这里一户人家电器坏了。是吗？”
“嗯？我可不清楚。貌似我这里没有。”
我观察到，他没有提着的工具箱的另一边手，血管已经开始把血液会聚在一起，凸得颤颤抖抖。
他走入了房间，打量了下四周。
“我想，可能出现点误会。”
这时候，我开始解开我的袖子上的纽扣。然而，当我刚刚取出袖里刀的时候。
意外，发生。
那名工人忽然，驾轻就熟地用微微颤抖的双手解开了那个工具箱，从那取出了一把柯尔特.38左轮。
他，即刻冲了上前一把手拧住了包俊文的下巴，双脚卡在了他的膝盖处。直接一把摔了下来，双膝紧紧压着包俊文。
那支左轮的枪口抵着包俊文的下巴。
“亨利先生。只有你能救我了现在。”
“日本人？”我这才观察出，他说话的口音。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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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几乎被冲锋枪打成烂人的农民，把另外一个麻雀二的小弟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他忽然像是发了疯一样，趴在捂着脸地上哭。
不过此时，却没有一个人在笑。
吴四，缓缓走了过去，踩着那双已经快破了的拖鞋，吐了一口痰。他从军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弹夹。然后把原本枪里的弹夹取了出来，随处一扔。装了上去。
他，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一颗接一颗的子弹，再一次从那冒着烟的枪口里射出。
“啊啊！！！”子弹，再一次把这名完好无损的农民，打穿成了烂人。
吴四，一直瞪着那渗着泪的双眸。
一滩鲜血从那农民的身子里流了出来，染红了吴四的鞋子。
“咔咔！”弹夹，终于被吴四摁完了所有的子弹。吴四取出了弹夹，愤怒不堪地摔了那弹夹。
这时，他撇到了满脸是血却又呼吸均匀的麻雀二。麻雀二，躺在地上。已经毫无反击之力。
“操你妈麻雀二！!”吴四吼道。
“嗯...”麻雀二已经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从鼻腔里哼出了这个字。
“你做我兄弟是吗？”
“......”麻雀二没有说话，一直用那只手捂着那满是鲜血的脸。
“我他妈做你全家。”吴四一把重重地踢向了那麻雀二的手，那满是鲜血的脸，正狰狞狞艰难地望着眼前已经杀红眼的吴四。
这时，吴四，双手挥起了那把司徒登的枪口，重重地往那麻雀二的脸砸去。
“砰！！！”一下。
“砰！！！”两下。
“砰！！！”三下。
... ... ...
直到，枪口，被严重折断。
吴老四，最后，把那支枪，稳稳塞入了那麻雀二的嘴中。麻雀二，头颅骨被击破，脑部受损严重。
一摊血从那已经看不清长相，血肉模糊的脸上流了出来。
这一晚，很红。而且极具戏剧性。
原本，连架都没有打过的农民，在攻击我的时候，大好机会没有击毙。
那名，狗剩，对素不相识的我，给挡了一枪，那名农民，也恰好击毙了狗剩。
这一晚很红。
这社会，很黑。
“终于他妈的给狗剩报仇了。”吴四抹了脸上的汗水和眼泪，黑漆漆的手把水甩在了地面上。
我越来越晕，而且我一直抹脸上的血水，一摸，手就是一大把，甭管我怎么甩到地上，头上那层厚厚的头皮已经伤的面积很大，像是雨点落下一样，把我的脸完完全全打湿。
而且，我感觉到越来越冷。
“咚！！”眼前一黑，我倒在了那脏兮兮的地面上。
当我醒来的时候，像是被惊醒一样，脑海里回荡着那名叫狗剩的男孩被击中了心脏。缓缓的倒在了血泊中。
自己流出的血泊。
“醒了么。贯中？”
映入我眼帘的，居然是阿福。
“嗯，醒了。”
“有大碍么？”
我这时，听阿福说道，才缓缓意识，我已经被包上了一层厚厚的绷带。而且我背脊上被斧头的伤口，已经重新打上了一层针线。
“倒没有什么。需要做住院手续么？”
“其实不用的，贯中。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无所谓的其实。”
“那是最好。喔，对了，贯中，三叔有点东西让我交给你。”
“那是什么呢？”
“是这个。”阿福从柜桶中取出了一个鼓鼓信封袋子。
“数一数把。”
“嗯。”可想而知，那是钱币。
我解开了扣子。一沓接着一沓闪亮亮的钱币刺入我的眼帘。
“这些钱，至少够你花的了把，贯中。”阿福说道。
“嗯。是够。”这笔钱可以在郊区购买一套房子了已经。
可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为了这笔钱币，很微妙的情况下，为了所谓的“维护正义”我投掷了一个酒瓶，救出了一名包身工孩童。
接着，我像是吸毒上瘾一样，为李家和整个帮派，铲除了一名叫麻雀三的拦路虎。这是我头一次杀人。
最后，我结实了吴四，换来了挂彩的头，和背脊上被斧头的一砍。
以及，一条人名。还有险些被毛瑟驳壳枪击毙。
我像是疲劳了一样，攥着这点钱币，眯上了眼睛。为了这点事，我折腾了太多。
正如，中田贵幸所说。
“我希望，我可以和你演一个童话。但我希望这个童话是黑色的。”
为了这点钱币，我拿命去赌。我确确实实累了。
“走吧。阿福，我大概什么时候可以走？”
“滴完这点液体，就可以走了。”
“嗯。”
我望着那一滴接着一滴的液体，滴了二十分钟左右。我上了阿福的轿车。
“贯中，最近可以不出面了，现在道上都知道，吴四那有个，怎么讲呢？用东北话说把，吴四那有个牛逼的打手了。”
“他们认得我吗？”
“我想应该没有。而且懂你的人不少。嘿嘿。”
“是吗？我可以松一口气了把。”
“是这样的少爷。”
“嗯。”
我回到了我的出租屋中，这时。包俊文正孜孜不倦地写着补习班中所布置的作业，这让我多少欣慰了点。
一连几日，直到除夕。我算是过的比较安逸的。
然而，除夕当天。我正和包俊文讨论。有关春节的事。
“春节你回桂林吗？”
“回倒是，想回啊！可是，回得去么？”
“你想吗？”
“倒也没多想。在这儿也不差，有你呢，呵呵。”
“我倒是没有父母可言。不过，可能是习惯了把，倒也不缺。”我说到。
“嗯？是吗？”包俊文说道。“我爸妈都是工人，在桂林那。”
“桂林？”我忽然想起了那次我所得到的情报，日本将要袭击东南亚，然后直上云南。我不免或多或少有点伤感，桂林倒是属于接近那边。
然而，这时。我的房门，被敲响了起来。
“笃笃笃！”我原以为是阿福，当我打开的时候，心脏忽然加速了跳动。
中田贵幸。
“好久不见，中国新年快到了。”他笑道。依然是那套黑色的烫得板直的西服，和一双踩得“哒哒哒”响的皮鞋。
“恩？好久不见。”我说。其实没多久，但中田这句话确实戳进了我的心坎里，这几日，真正的度日如年。
“啊，听说，中国年都有礼物的，对吗？”
“嗯。是。”我说道。这时，我的心脏微微跳动了下。我似乎听到了一语双关。
“我想给你个礼物。可能。”他摆了摆手，微微侧头笑了下，“我已经送了过来。不过你接受不接受，又是别的说了。”
“你给我送了什么礼物呢？”我抿了抿嘴唇笑道。
“我这里呢，有几十个杀手。可能，过段时间，我不在这了，所以，呵呵。”
“杀手？”
“嗯，都住在了上海。”
“你是什么人到底？”
“我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了你这么一问，呵呵，还没人问过。”
“嗯？”
“怎么讲，我也不大和别人说起自己，就这样，对了，我还给你了一个除夕礼物。”
“嗯？是什么呢”
“是这个。”这时候，中田贵幸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块手帕。这块手帕已经旧的发黑，至少有20年以上的历史。
“你想说明什么呢？”
“你试试看你能找到多久的猫腻了把。如果找到的话，事情比你想象之中要发展的好一点呢也说不定。”
“其实，中田。你是个好人，我只是想知道，你和我对立的目的是什么呢？”
“物竞天择，亨利。”
“嗯？你没得选吗？”
“我从来就没打算选过。还有，你确实是我的朋友。”
“为什么这么说？”
“做得起我的对手，才能做得起我的朋友。”
“好。我和你演这个童话。”
“恩。”他匆匆离开了我的出租屋门口，这一天，他露出了一个破绽，他开始怕了。
“他是谁？”
“我也不是很清楚。朋友把。”我笑道。、
“我以为你已经够怪了，哎，你的朋友比你还要怪。”
“或许是把。”
这时候，我关上门后的仅仅二十秒。
房门再一次被敲响。
“笃笃笃。”
“还是他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
这时，我打开了门。
映入我眼帘的，居然是一名穿着蓝色制服的电器工人。他理着工整的平头，五官端正且双眉很锋利，方框脸。
奇怪的是，他正提着一个满是灰尘和油漆的工具箱。
“你是？”
电器工人，工具箱是会沾满油漆的吗？
“我是修电器的。我接到电话，这里一户人家电器坏了。是吗？”
“嗯？我可不清楚。貌似我这里没有。”
我观察到，他没有提着的工具箱的另一边手，血管已经开始把血液会聚在一起，凸得颤颤抖抖。
他走入了房间，打量了下四周。
“我想，可能出现点误会。”
这时候，我开始解开我的袖子上的纽扣。然而，当我刚刚取出袖里刀的时候。
意外，发生。
那名工人忽然，驾轻就熟地用微微颤抖的双手解开了那个工具箱，从那取出了一把柯尔特.38左轮。
他，即刻冲了上前一把手拧住了包俊文的下巴，双脚卡在了他的膝盖处。直接一把摔了下来，双膝紧紧压着包俊文。
那支左轮的枪口抵着包俊文的下巴。
“亨利先生。只有你能救我了现在。”
“日本人？”我这才观察出，他说话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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