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江湖
自从黄秀秀事件过后，我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安逸。 这次安逸持续我度过了又痛又痒的1939年年底。
今时今日，时间已经跳转到了1940年的1月底。
在年底中，我由于协助上海市破获三起案件以后，这让我确实多少建立了点少少的威望。我没有浪费这一个月内短暂的安逸。我利用所得的厚重报酬，在属于上海管辖的境内租了一间三十平米的小房子。顺便联系了一家名叫“一起望明天，一起探未来”的高声誉出版社。我成功与一起望出版社进行了签约。在接下来的日子，我可以以投稿谋取报酬为生。
我刚刚从梦境中醒来，眨了眨沉重的眼皮，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我看了看柜子上的机械表。
时针已经定格到了八点钟。一道暖暖的春日阳光从窗外照射下来，霎是温暖。
我掀开棉被，起了身子，披上了衣物解决尿道问题后，开始刷牙洗脸了起来。
顺便说下我的朋友包俊文。
包俊文在黄秀秀案件中看似几个不经意的细节却给了我蝴蝶效应般的指引，他是个蛮聪明的人，我现在拿着报酬支付他上一种类似夜校的补习班地方。他出来后不会拥有文凭，不过可以通过那补习班，他可以成为会计、编辑员、或者化工厂计算员类的职业。
我解决了早餐过后。便开始进行写稿。
这，是我希望下一次我遇上什么命案的时候，没有托稿资金短缺的现象。
我今天一天都窝在家中执笔写着一沓沓厚厚的稿子。在我的书籍血谋三部曲中，我已经写到了红的第三个案件，是有关小丑兰帕德。
在我食用过晚饭以后。时间已经是傍晚。
直到晚上的8点，我出租屋的门口被敲响了起来。
“咚咚咚！”
我走了过去，开了那扇木门。
居然是阿福。
这确确实实让我吃了一惊。之所以吃惊，是因为阿福和我相间当初瘦削了不少，背愈来愈驼。他还是那套灰色的袍子和一双黑色的棉布鞋。
阿福开口说着那沙哑的嗓音。
“少爷...”
“嗯？”
“方便吗？”
“为什么那么问呢？”
“少爷，我想请你喝夜茶。”
“夜茶？倒新鲜。好啊。”
我随着阿福上了一辆崭新的黑色宾利轿车。阿福踩动了油门，褶皱的双手扶着方向盘。
“我们该去哪喝呢？阿福。”
“我们去三叔那把？”
“三叔？”
“我想你见过了把。”
“这个到没有。”
“是吗？那也好阿。”
“知道吗？少爷，三叔可认得你。他就是想见你，才让我找的你。”
“嗯？怎么认识的我？”
“我和三叔提起过，有关你探案的事情。”
“呵呵，那也是养家糊口的事情。不值得说的。”
“不管怎么样，作为李家人。三叔都要懂的。”
“那也好。”
这时候。
车子行驶到了民主路。那里，在漆黑的夜下，人们已经纷纷收摊。这里大多数是底层人民生活的地方。
我依稀记得，初到上海的那时候，在这里亲眼目睹了陈钱侨逼债砍手的事情。
茶铺，到了。
阿福带我进了茶铺。
茶铺并没有我想象之中那么宏伟。单纯的小小茶铺，还有木桌椅，却也没有什么优质名茶，但也不失客人。
让我稍稍好奇的是，在墙壁上挂着一个瓷器雕刻的关公。而且上了十来柱新的香。上面的香灰经常打扫。
反而，客人有不少是混混和这一代的布衣平民。
我和阿福随处找了一张矮凳坐了下来。
“要壶龙井。”阿福扯着那沙哑的嗓子吼道。
“你喜欢喝茶的吗？”
“在日本就有这个习惯。”
“嗯那也好。”
“看到那两个箱子了没？”
阿福那粗糙褶皱的手指指了指那墙角处的纸箱子。其实不止两个，一个接着一个搭着。
“看到。”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你说吧。”
“嗯。”阿福答道。“里面是冷武器。”
“冷武器？”
“是啊。像西瓜刀啊、斧头啊、开山刀啊、工厂里用的卡簧啊、还有一堆堆那种类型的，不会特别高档，却也可以伤人。”
“是吗？这些货是从哪来的？”
“我也不好说。毕竟都是上家发放。这个茶铺是三叔开的，但实际上这个茶铺其实是一个黑武器转送站。三叔就是靠这个可以过上蛮舒服的日子。”
“呵呵。”我笑道。
这时候。我见到两个十**岁的小混混，正在茶铺里翘起了脏兮兮的脚，一边张开那手掌划着拳。那声音非常嘈杂，而且点着烟的烟雾把整所小茶楼弥漫着。
“在茶铺里，有划拳的人吗？”
“呵呵。那是社会上靠偷偷抢抢赚两餐饭钱的人，没什么出息。不过来这儿想博三叔的眼球罢了。”
“三叔真那么强吗？”
“算是把。有威望，不过早已不问社会上的事情了。”
“呵呵。”
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
三叔提着一壶龙井，和两个茶具走了上来，还有一叠花生。
这是我头一回见到三叔。
他比较祥和，宽而瘦的脸上已经布满了一层层褶皱的皱纹，细小的眼睛上一对薄薄的眉毛，瘦长的鼻子下一对干裂的小嘴唇。
“阿福，这就是贯中，对吗？”
“对。是贯中少爷。”
“好好。听闻了十几年，终于见到了贯中。呵呵。”三叔伸出了那厚厚的双手。
我随着握了上去。
“三叔！上茶。”这时候。一处顾客叫嚷道。
“来了来了。真是，贯中。待会咱再叙叙旧。可以？”
“方便。”
“那好。不聚不散啊！”
“嗯。”
三叔走后大约五分钟。
这时候。那两名瘦弱的小混混，穿上了那两对脏兮兮的人字拖。几乎是甩着拖鞋走出了茶铺。
然而，这时。我的肩膀被拍了下。
“兄弟？看你蛮眼生的。哪个道上混的？来三叔这儿喝茶，认识我鸡头三儿不？”
“不认识。呵呵。”
“是吗？那兄弟，你想在这儿混不？三哥儿我现在呀，手头缺点钱，要不这么着，你给三哥点钱。三个罩着你成不？”
“我想，不需要把。”
他把整只前臂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这时才把他看的一清二楚。他的脸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青春痘，稍稍黝黑的皮肤。原本明亮无暇的眼睛却浑浊的很，薄薄的嘴唇里是一对整齐却又满是黄黑色的烟垢牙。那头发，已经长的完完全全遮住了耳朵和眼睛。
他其实瘦弱的不可思议。嘴里喷出的气，确实难得的臭。
“给点吧兄弟，我好说歹说，你也不缺这点钱儿你说是不？”
“不好意思。”
“我操你妈老子他妈今天就是来保护费的。”
这时候，原本有说有笑的茶铺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脑门上。
“凭什么？”
“凭我他妈是青帮的鸡头三儿，我大哥是威哥。你他吗是哪条道上的那么拽？”
“等下。我不认识威哥是谁，但我想知道，是你是青帮的，还是，你母亲是青帮里的？”
“你他吗是来找事来了！”
“那如果我就是来找事来了这又怎么着？”
“操！”他吼道。
这时，他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利的匕首。开始眯着眼露出那黄黑色的烟垢牙笑道。
“我他吗最后问一次，你他妈到底是给不给？”
“我只想知道，是你妈妈想和我要钱。还是你想和我要钱。”
“我操你妈！”他这时候，做出了一个我至今还无法理解的举动。不过后来我才知道，这叫主流。
他闭着眼睛，向我跨上了一布。然后挥起那把短匕首，向我扎来。
手，瘦弱无力。可以把我划伤，却还没有让我摔伤那么严重。
刀子，没有目标。
我几乎是毫无躲藏。直接一个劈掌击向他的手腕。
那把闪着光的匕首即刻“晃铛！”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他显得满是疑问，瞪大了瞳孔。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脚卡在了他的小腿上。然后使劲一拉，一个过肩摔。
他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然后手捂着臀部。
“哎哟....哎哟...操蛋...”
“操！”另外一名混混更是奇怪。
他同样是眯着眼睛冲了过来，手紧紧握着拳向我打来。
我甚至这回都没有攻击，只是猫下了腰用肩膀冲了上去，抵着他的肩膀。
他即刻落在了地上。捂着胸口慌慌张张，连拖鞋都不要，便赤着脚踩在冰冻冻的地板上逃离。
“他们是谁？”
“小混混罢了。”
“哟，贯中。身手还可以啊！”这时候，三叔走了出来，饶有兴致地望着我，点着一个烟斗。
“呵呵。”
“贯中，你是当巡捕的对不？”
“侦探。”
“哎！这都差不多。让三叔看看，都那么大了啊！”
“嗯。”
“贯中，觉得三叔怎么样？”
“让我评价你吗？”
“对啊！”
“三叔，你年轻的时候曾在河南一代学过拳术，对吗？”
“是啊！阿福对你说起的吗？”
“不是。是你拳头上的茧子分布，那是少林拳。还有你手绷直的时候是非常有力的，这得经过特殊训练。”
“哟，接着说。”
“你在广东一代待过，做生意对吗？”
“又是阿福说的吗？还是彦杰？”
“不是。是你倒茶的姿势告诉我的，这是潮汕人的风格。”
“哟呵，贯中还真有两下子。”
“还能说说什么吗？”
“不妨直说？”
“不妨直说。”
“三叔，你曾经干架很猛，用手背挡刀子。却受过什么刺激，选择了这一稳行，你很虔诚。从那关二爷的香和香灰。还有三叔，你有养鸟的习惯，你的鞋上有饲料。”
“李家有后了。”三叔缓缓吐出。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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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时今日，时间已经跳转到了1940年的1月底。
在年底中，我由于协助上海市破获三起案件以后，这让我确实多少建立了点少少的威望。我没有浪费这一个月内短暂的安逸。我利用所得的厚重报酬，在属于上海管辖的境内租了一间三十平米的小房子。顺便联系了一家名叫“一起望明天，一起探未来”的高声誉出版社。我成功与一起望出版社进行了签约。在接下来的日子，我可以以投稿谋取报酬为生。
我刚刚从梦境中醒来，眨了眨沉重的眼皮，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我看了看柜子上的机械表。
时针已经定格到了八点钟。一道暖暖的春日阳光从窗外照射下来，霎是温暖。
我掀开棉被，起了身子，披上了衣物解决尿道问题后，开始刷牙洗脸了起来。
顺便说下我的朋友包俊文。
包俊文在黄秀秀案件中看似几个不经意的细节却给了我蝴蝶效应般的指引，他是个蛮聪明的人，我现在拿着报酬支付他上一种类似夜校的补习班地方。他出来后不会拥有文凭，不过可以通过那补习班，他可以成为会计、编辑员、或者化工厂计算员类的职业。
我解决了早餐过后。便开始进行写稿。
这，是我希望下一次我遇上什么命案的时候，没有托稿资金短缺的现象。
我今天一天都窝在家中执笔写着一沓沓厚厚的稿子。在我的书籍血谋三部曲中，我已经写到了红的第三个案件，是有关小丑兰帕德。
在我食用过晚饭以后。时间已经是傍晚。
直到晚上的8点，我出租屋的门口被敲响了起来。
“咚咚咚！”
我走了过去，开了那扇木门。
居然是阿福。
这确确实实让我吃了一惊。之所以吃惊，是因为阿福和我相间当初瘦削了不少，背愈来愈驼。他还是那套灰色的袍子和一双黑色的棉布鞋。
阿福开口说着那沙哑的嗓音。
“少爷...”
“嗯？”
“方便吗？”
“为什么那么问呢？”
“少爷，我想请你喝夜茶。”
“夜茶？倒新鲜。好啊。”
我随着阿福上了一辆崭新的黑色宾利轿车。阿福踩动了油门，褶皱的双手扶着方向盘。
“我们该去哪喝呢？阿福。”
“我们去三叔那把？”
“三叔？”
“我想你见过了把。”
“这个到没有。”
“是吗？那也好阿。”
“知道吗？少爷，三叔可认得你。他就是想见你，才让我找的你。”
“嗯？怎么认识的我？”
“我和三叔提起过，有关你探案的事情。”
“呵呵，那也是养家糊口的事情。不值得说的。”
“不管怎么样，作为李家人。三叔都要懂的。”
“那也好。”
这时候。
车子行驶到了民主路。那里，在漆黑的夜下，人们已经纷纷收摊。这里大多数是底层人民生活的地方。
我依稀记得，初到上海的那时候，在这里亲眼目睹了陈钱侨逼债砍手的事情。
茶铺，到了。
阿福带我进了茶铺。
茶铺并没有我想象之中那么宏伟。单纯的小小茶铺，还有木桌椅，却也没有什么优质名茶，但也不失客人。
让我稍稍好奇的是，在墙壁上挂着一个瓷器雕刻的关公。而且上了十来柱新的香。上面的香灰经常打扫。
反而，客人有不少是混混和这一代的布衣平民。
我和阿福随处找了一张矮凳坐了下来。
“要壶龙井。”阿福扯着那沙哑的嗓子吼道。
“你喜欢喝茶的吗？”
“在日本就有这个习惯。”
“嗯那也好。”
“看到那两个箱子了没？”
阿福那粗糙褶皱的手指指了指那墙角处的纸箱子。其实不止两个，一个接着一个搭着。
“看到。”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你说吧。”
“嗯。”阿福答道。“里面是冷武器。”
“冷武器？”
“是啊。像西瓜刀啊、斧头啊、开山刀啊、工厂里用的卡簧啊、还有一堆堆那种类型的，不会特别高档，却也可以伤人。”
“是吗？这些货是从哪来的？”
“我也不好说。毕竟都是上家发放。这个茶铺是三叔开的，但实际上这个茶铺其实是一个黑武器转送站。三叔就是靠这个可以过上蛮舒服的日子。”
“呵呵。”我笑道。
这时候。我见到两个十**岁的小混混，正在茶铺里翘起了脏兮兮的脚，一边张开那手掌划着拳。那声音非常嘈杂，而且点着烟的烟雾把整所小茶楼弥漫着。
“在茶铺里，有划拳的人吗？”
“呵呵。那是社会上靠偷偷抢抢赚两餐饭钱的人，没什么出息。不过来这儿想博三叔的眼球罢了。”
“三叔真那么强吗？”
“算是把。有威望，不过早已不问社会上的事情了。”
“呵呵。”
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
三叔提着一壶龙井，和两个茶具走了上来，还有一叠花生。
这是我头一回见到三叔。
他比较祥和，宽而瘦的脸上已经布满了一层层褶皱的皱纹，细小的眼睛上一对薄薄的眉毛，瘦长的鼻子下一对干裂的小嘴唇。
“阿福，这就是贯中，对吗？”
“对。是贯中少爷。”
“好好。听闻了十几年，终于见到了贯中。呵呵。”三叔伸出了那厚厚的双手。
我随着握了上去。
“三叔！上茶。”这时候。一处顾客叫嚷道。
“来了来了。真是，贯中。待会咱再叙叙旧。可以？”
“方便。”
“那好。不聚不散啊！”
“嗯。”
三叔走后大约五分钟。
这时候。那两名瘦弱的小混混，穿上了那两对脏兮兮的人字拖。几乎是甩着拖鞋走出了茶铺。
然而，这时。我的肩膀被拍了下。
“兄弟？看你蛮眼生的。哪个道上混的？来三叔这儿喝茶，认识我鸡头三儿不？”
“不认识。呵呵。”
“是吗？那兄弟，你想在这儿混不？三哥儿我现在呀，手头缺点钱，要不这么着，你给三哥点钱。三个罩着你成不？”
“我想，不需要把。”
他把整只前臂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这时才把他看的一清二楚。他的脸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青春痘，稍稍黝黑的皮肤。原本明亮无暇的眼睛却浑浊的很，薄薄的嘴唇里是一对整齐却又满是黄黑色的烟垢牙。那头发，已经长的完完全全遮住了耳朵和眼睛。
他其实瘦弱的不可思议。嘴里喷出的气，确实难得的臭。
“给点吧兄弟，我好说歹说，你也不缺这点钱儿你说是不？”
“不好意思。”
“我操你妈老子他妈今天就是来保护费的。”
这时候，原本有说有笑的茶铺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脑门上。
“凭什么？”
“凭我他妈是青帮的鸡头三儿，我大哥是威哥。你他吗是哪条道上的那么拽？”
“等下。我不认识威哥是谁，但我想知道，是你是青帮的，还是，你母亲是青帮里的？”
“你他吗是来找事来了！”
“那如果我就是来找事来了这又怎么着？”
“操！”他吼道。
这时，他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利的匕首。开始眯着眼露出那黄黑色的烟垢牙笑道。
“我他吗最后问一次，你他妈到底是给不给？”
“我只想知道，是你妈妈想和我要钱。还是你想和我要钱。”
“我操你妈！”他这时候，做出了一个我至今还无法理解的举动。不过后来我才知道，这叫主流。
他闭着眼睛，向我跨上了一布。然后挥起那把短匕首，向我扎来。
手，瘦弱无力。可以把我划伤，却还没有让我摔伤那么严重。
刀子，没有目标。
我几乎是毫无躲藏。直接一个劈掌击向他的手腕。
那把闪着光的匕首即刻“晃铛！”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他显得满是疑问，瞪大了瞳孔。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脚卡在了他的小腿上。然后使劲一拉，一个过肩摔。
他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然后手捂着臀部。
“哎哟....哎哟...操蛋...”
“操！”另外一名混混更是奇怪。
他同样是眯着眼睛冲了过来，手紧紧握着拳向我打来。
我甚至这回都没有攻击，只是猫下了腰用肩膀冲了上去，抵着他的肩膀。
他即刻落在了地上。捂着胸口慌慌张张，连拖鞋都不要，便赤着脚踩在冰冻冻的地板上逃离。
“他们是谁？”
“小混混罢了。”
“哟，贯中。身手还可以啊！”这时候，三叔走了出来，饶有兴致地望着我，点着一个烟斗。
“呵呵。”
“贯中，你是当巡捕的对不？”
“侦探。”
“哎！这都差不多。让三叔看看，都那么大了啊！”
“嗯。”
“贯中，觉得三叔怎么样？”
“让我评价你吗？”
“对啊！”
“三叔，你年轻的时候曾在河南一代学过拳术，对吗？”
“是啊！阿福对你说起的吗？”
“不是。是你拳头上的茧子分布，那是少林拳。还有你手绷直的时候是非常有力的，这得经过特殊训练。”
“哟，接着说。”
“你在广东一代待过，做生意对吗？”
“又是阿福说的吗？还是彦杰？”
“不是。是你倒茶的姿势告诉我的，这是潮汕人的风格。”
“哟呵，贯中还真有两下子。”
“还能说说什么吗？”
“不妨直说？”
“不妨直说。”
“三叔，你曾经干架很猛，用手背挡刀子。却受过什么刺激，选择了这一稳行，你很虔诚。从那关二爷的香和香灰。还有三叔，你有养鸟的习惯，你的鞋上有饲料。”
“李家有后了。”三叔缓缓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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