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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个杀手有点二

    揉揉早已酸麻的腿,偷瞄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黑衣大叔,其实他的年龄并不大,据目测应该有十六七岁,其实当时我也想叫他大哥来者,可被他那冷冷的一句“叫叔叔”给结冰了,那气势,杀伤力百分之一百二。

    见他未醒,便明目张胆地打量他,黑发,黑衣,黑靴,黑睫毛,躺在御厨房黑黑的房梁之上,闻着从下面传来带着香气的黑烟,旁边还坐着黑泥鳅似的我,眼神小心翼翼移到他的下半身,不知他的内裤是不是也是黑色。嘿嘿。

    “吸——”这一笑牵动我脸上的伤,一阵疼痛,轻轻摸摸脸上刚结痂的伤疤,不由哀哀地叹了一口气。

    当时不就想来个优雅的转身,不料华丽的摔倒,那被我精心呵护了几年的肥嫩小脸硬生生的砸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连那口雪白的门牙也牺牲了两颗,其状况不能用悲惨形容,那简直是血淋淋的凄惨,哭又不敢哭,喊又不能喊,生怕惊醒了云娘,我那义薄云天,孝感动天,这辈子准备唯一做的好事被云娘厄杀掉。于是,捂着我的血盆大口,泪血满面,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北寒宫。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要不,我回去等养好了伤再去为云娘讨回公道,或者是我先回去,找一个头脑简单的小太监或者是小宫女手里骗一张大宁皇宫防走失图在出来;更或者是我干脆在北寒宫设一香案,每天没事就去诅咒诅咒华妃娘娘就得了。

    冲动是惩罚呀!我要是一不小心被某个不长眼的当成刺客给射成刺猬,那该死的多惨呀!那肯定是血淋淋的疼!

    就在我犹豫该不该回去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异样的声音。

    本着我特别八卦的本质,便溜了过去。

    草丛里有两个人,伴着柔弱的月光,我看到了遍地凌乱的衣衫,和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女子娇媚的声音和男子粗壮的呼吸相奏,上演着一幅以天为被,地为席的活SE春、宫。

    想不到竟有这等眼福,早知有这等深夜剧,我天天爬墙,摔得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呀。

    咽了口唾沫,不知不觉又往前走了几步,这几步不要紧,却不巧的是踩到一根脆干的木柴。惊了正在飘飘欲仙的两位。

    “谁?”那男子突然停住了动作,扯起衣服,遮住那女子的身子。捡起旁边的一把剑,便站了起来。

    望着眼前面前寸布未遮的男子,很想告诉他,大哥先把衣服穿上,望着某些东西,压力是非常大的。为此我脑部充血,便缓缓的站起来,双手更是举到头顶,作投降状。

    “鬼——鬼——”地上的那女子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满脸的惊惧,躲在衣服下面的身子更是瑟瑟发抖。

    我咧嘴一笑“其实——”

    我的话还未讲完,那女子便双眼一白,昏死了过去。

    “不管你是人,是鬼,今天你必死”那男子俊美的脸上亦是满脸的震惊,不过很快就被凌利的杀气所代替。

    就在剑要划破我的脖子时,从这漆黑的夜空落下一黑人,黑发黑衣黑靴,黑面巾围着他略黑的皮肤。把我从赤,裸,男剑下夺下就一阵空中狂飞,东躲西藏的钻到御膳房的房梁之上。

    “为谢大侠舍命相救,不知大侠尊姓大名,家住何处,可否婚配?”落地站稳之后,我学着古人一阵咬文嚼字。

    黑人冷眉一竖道:“别用‘大侠’这两个字污辱爷,爷是杀手。”

    “好—好—好有前途的职业呀!”我擦擦额头上的汗,“那,多谢这位杀手兄台出手相助。”

    “叫叔叔”声音冰冷而干脆。臭屁的不得了。

    我抽动抽动嘴角,想给他来一句,你去母亲的,姑奶奶我都活了两辈子都奔三的人啦,叫你这个黄毛小儿叔叔,你都不怕折了寿。

    这种话我只能在心里想想,吐到嘴边的却是“大叔,你好酷哦,你是多多的偶象,大叔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多多帮忙,多多一定万死不辞。”

    对于这话,他貌似很受用,不自觉地把头又仰起了几分。挑眉问道:”不管什么你都愿意帮吗?”

    我露出一脸崇拜的表情,道:”为大侠服务,我愿上刀山,下火海,眉头决不皱一下”

    黑人犹豫了半刻,道:”那好吧!”说着,便开始解衣襟。

    我轮圆了眼睛,双手紧护着自己的肩,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侠,虽然我,我——但是,我——我”

    “快过来,帮我吸毒。”

    我眨巴眨巴眼睛,只见黑人的黝黑的背上插着一棱形飞标,飞标周围溢的乌血,散发出淡淡的腥臭,这人果然够黑,连血都是黑的。

    就这样,按他的吩咐,帮他拔出飞标,吸出瘀毒,不过这人也是够臭屁的,拔飞标时,愣是把嘴里咬的木头咬断,泪水在眼里打转,硬是没叫一句。当一滴泪不小心滴落下来时,还来一句:“不愧是皇帝用的御房,熄火这么久了,烟还这么熏人。”

    我被这句话给惊的脑袋瞬时短路,竟把刚吸的那口毒,一滴不落地咽了下去。

    黑人得知我把毒血吸进肚里后,对我满是愧疚。更感觉我与他生死同命了也便对我失了戒心,掏心掏肺地给我讲他的杀手生崖。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杀手有点二。

    根据我跟他的谈话我总结了一下黑人的个人资料,如下:许向白,男,十六岁,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无生楼’的许永夜的小儿子,他最崇拜的人就‘无生楼’的头号杀手雁无痕同志,以快,狠,准在楼里一直保持001的位置,至于他对雁无痕的崇拜,引我无数的遐想。他给我讲十句话有五句是讲他的雁哥哥的。这于这典型没断奶式小朋友,我对他的话充其量只信一半,因为另一半是吹的。

    他说十年前曾单挑某山寨的八个当家的,血战三天三夜,其中六当家想用女色引,诱他,他都岿然不动,亦然手持弯刀把那人给灭了。当他唾沫横飞时,我很想告诉他,小兄弟十年前你才几岁,哪个不长眼的女人看上你了?我严重怀疑他把他偶象的事迹‘乾坤大挪移’到自己身上了。就连他偶尔讲话冰言冷语也是模仿雁无痕的,因为他的话匣子一打开比电视台都敬业,连广告都不待加的。

    当说到此次来皇宫的任务时,更是一脸的傲漫,捋了一把额头的散发,道:只有这个人才配得起他出刀。

    我一边啃着刚刚找到的红烧猪蹄,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他:谁呀!

    宁—含—烟,他满脸凝重地望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咳——咳——咳”这三个字惊得我把一特劲道的猪蹄筋整个给吞了下去,于是便咳得我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小姑娘,难道你也深受其害?”许向白一边为我拍背,一边问道。

    那大巴掌拍的是我泪流满面,五脏六腑皆损。

    “那斯,可是我们‘无生楼’最贵的一条命!”

    强制性地把他那双大手拿开,一脸疑感地望着他,只听他说道:“此人面目狰狞,全身剧毒,浑身恶臭,更重要的是她是衰神转世,遇久皆霉也,为此天下杀手即便赏金万两,也不愿近她十尺之内”

    我偷偷地把脸往旁边的水缸移了移,虽然这张脸被自已摔得凹凸不平,红白相间的,也不至于用满目狰狞来形容吧!至于恶臭更子虚乌有,三年前才刚泆过,剧毒还是为救某人刚刚来种的。这‘无生楼’收集情报的着实欠抽,有机会遇上1歪要在他脸上狠狠踩了两脚。

    我挑眉,试探性的问道:”你把她——杀了?”

    “那倒没有,那人太过狡猾,住的地方又过于隐蔽,暂时还没找到她,不过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手刃这个魔头,为我许向阳立名……”

    我闭上眼睛装睡,来摆脱耳朵的折磨。他见我睡看,便闭上嘴巴,找一个地方闭目养神去了。

    说实在这小子不说话很有杀手的范儿。只可惜空有其表。对于一个以杀自己为终身目标除了有点欣慰,更多是害怕。要是什么时候他的脑袋被墙撞了变的清明起来,发现他面前这个面前这个与他谈天说地,大义凌然,舍已为人的小姑娘就是他要找的人,会不会把我剁成饺子馅状,让我神形俱灭,以洗他杀手美名。

    这一想,竟想得我是后背直直冒冷汗,一夜盯着他,只恐他是目似瞑,意假甚的狡奸之辈,待我熟睡之际,为这御厨房多加几两肉。

    不过,事实证明,我以前香港的恐怖片儿看多了,这小子一夜未醒,即便下面香味飘动,依然酣睡畅然,悠悠自得。

    于是也便断一脚把他踢下去的冲动,要踢至少等到他帮我拿到解药以后,更或者把我安全送到北寒宮后,这许向白的轻功不是盖的,受了伤还可以飞得跟那飞奔的越野似的。在这没电没车没电视的三无年代,找一个专人式‘代步车’岂不妙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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