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深夜殿内，千辰逸喝一口热茶：“本王爷听高圣杰说过，你们两人以前在宫中的日子也不短了。”
“承蒙皇上眷顾，奴婢才有幸，可以前来洛州侍奉范小姐。”百里芷连忙说道。
“眷顾，你们在兴乐宫中当差，从来不是大殿上的人，在婉妃得宠之后，你们也没继续留在她身边侍候，你们与当今天子从来没有主仆之情，又何来眷顾之理？”千辰逸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虽然奴婢没有机会侍奉皇上左右。”上官羽蔷出声说道：“但奴婢也都知道，皇上下令我们两人调守四王爷府邸，洛州人杰地灵，物产丰富，四王爷对府中上下都心存厚泽之心，能有幸得到四王爷的鸿福庇佑，等同于皇上的眷顾。”
“原来你亦都会觉得，我对你们有厚泽之心吗？”千辰逸沉声问道：“看来你也学会宫中那一套，钟意猜测别人的心思，你不如就猜一下本王爷将你们两人留在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主仆有别，奴婢不敢斗胆揣摩主子的心思。”上官羽蔷急忙说道：“何况四王爷乃是人中之龙，奴婢只不过常麟凡介，试问又怎能猜到四王爷的玲珑剔透心呢？”
“果然是宫里来的人，你很会说话。”千辰逸微微一笑：“难怪皇兄将你们赐给范和月成为陪嫁侍女，想必你们在宫中多年也是深得人心，对了，听说明年这个时候，你们已经够时日离宫返乡，是吗？”
“是的四王爷。”百里芷连忙答道。
“做宫中的女人盛衰荣枯，得看是否得到皇上恩宠，但是后宫这么多妃嫔，试问有多少人能真正得沐圣恩，所以你们做宫女最好，只要没什么犯错，规定年期一到，就可以离宫返乡，不需要老死宫中。”千辰逸纤长手指在桌面上起起落落：“这就是你们的福气。”
“四王爷无比尊荣，四王爷您的福气更大。”上官羽蔷说道。
千辰逸沉下脸：“你别再同本王爷耍嘴皮，你们两个今晚不会无端端闯入北院禁地，事前定然有人做了你们不少功夫，表面上你们看似很买本王爷的账，其实你们想保住的是另有其人。”
“王爷明鉴，奴婢在王爷面前，未敢谋算任何事任何人。”百里芷急忙叩头在地。
“是不是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今晚你们两人不受人教唆吩咐，只怕不会无端端冒这个险，需知从另外人手中落到本王爷手中，得到的惩治会更大。”千辰逸加重了语气：“下人要保住自己不犯事容易，也等同于保全自身，保全身边的人不受到牵连，这个道理你们应该比本王爷更加明白，亦诚如本王爷所说，你们如果喜欢猜测别人的心思，今天晚上你们也应该猜对，你们到底应该偏帮何方？”
“能够得到主子的吩咐，并不是什么本事。”千辰逸见两人默不作声：“要做到令主子不觉察你们的圆滑，你们的性命才可以活得长久。”
“四王爷教诲，奴婢铭记于心。”上官羽蔷说道。
“跪安吧，想想如何回去跟你们主子交代。”千辰逸端起茶杯。
“奴婢告退。”上官羽蔷与百里芷畏缩退到门前。
“四王爷，今夜不是这两名宫女无故闯祸，正皇妃娘娘也不会借机会旧事重提。”侍卫高圣杰看着两人离去：“难道王爷真的就这么算了？”
“皇兄派来的细作，定然耳聪目明，落叶知秋，南宫已经落得今时今日如斯惨状，本王爷不希望那个范何月重蹈覆辙。”千辰逸顿了顿：“能够让她在嫁给本王爷之前，明白得罪本王爷有何后果，纵使和南宫一般使计闹得王府翻天覆地，也会到时生不如死，本王爷今晚饶恕这两名宫女，也是为了给范和月施这个下马威，需知道她一举一动皆在本王爷掌控之中，她实在无须以后凡事都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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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皇上眷顾，奴婢才有幸，可以前来洛州侍奉范小姐。”百里芷连忙说道。
“眷顾，你们在兴乐宫中当差，从来不是大殿上的人，在婉妃得宠之后，你们也没继续留在她身边侍候，你们与当今天子从来没有主仆之情，又何来眷顾之理？”千辰逸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虽然奴婢没有机会侍奉皇上左右。”上官羽蔷出声说道：“但奴婢也都知道，皇上下令我们两人调守四王爷府邸，洛州人杰地灵，物产丰富，四王爷对府中上下都心存厚泽之心，能有幸得到四王爷的鸿福庇佑，等同于皇上的眷顾。”
“原来你亦都会觉得，我对你们有厚泽之心吗？”千辰逸沉声问道：“看来你也学会宫中那一套，钟意猜测别人的心思，你不如就猜一下本王爷将你们两人留在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主仆有别，奴婢不敢斗胆揣摩主子的心思。”上官羽蔷急忙说道：“何况四王爷乃是人中之龙，奴婢只不过常麟凡介，试问又怎能猜到四王爷的玲珑剔透心呢？”
“果然是宫里来的人，你很会说话。”千辰逸微微一笑：“难怪皇兄将你们赐给范和月成为陪嫁侍女，想必你们在宫中多年也是深得人心，对了，听说明年这个时候，你们已经够时日离宫返乡，是吗？”
“是的四王爷。”百里芷连忙答道。
“做宫中的女人盛衰荣枯，得看是否得到皇上恩宠，但是后宫这么多妃嫔，试问有多少人能真正得沐圣恩，所以你们做宫女最好，只要没什么犯错，规定年期一到，就可以离宫返乡，不需要老死宫中。”千辰逸纤长手指在桌面上起起落落：“这就是你们的福气。”
“四王爷无比尊荣，四王爷您的福气更大。”上官羽蔷说道。
千辰逸沉下脸：“你别再同本王爷耍嘴皮，你们两个今晚不会无端端闯入北院禁地，事前定然有人做了你们不少功夫，表面上你们看似很买本王爷的账，其实你们想保住的是另有其人。”
“王爷明鉴，奴婢在王爷面前，未敢谋算任何事任何人。”百里芷急忙叩头在地。
“是不是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今晚你们两人不受人教唆吩咐，只怕不会无端端冒这个险，需知从另外人手中落到本王爷手中，得到的惩治会更大。”千辰逸加重了语气：“下人要保住自己不犯事容易，也等同于保全自身，保全身边的人不受到牵连，这个道理你们应该比本王爷更加明白，亦诚如本王爷所说，你们如果喜欢猜测别人的心思，今天晚上你们也应该猜对，你们到底应该偏帮何方？”
“能够得到主子的吩咐，并不是什么本事。”千辰逸见两人默不作声：“要做到令主子不觉察你们的圆滑，你们的性命才可以活得长久。”
“四王爷教诲，奴婢铭记于心。”上官羽蔷说道。
“跪安吧，想想如何回去跟你们主子交代。”千辰逸端起茶杯。
“奴婢告退。”上官羽蔷与百里芷畏缩退到门前。
“四王爷，今夜不是这两名宫女无故闯祸，正皇妃娘娘也不会借机会旧事重提。”侍卫高圣杰看着两人离去：“难道王爷真的就这么算了？”
“皇兄派来的细作，定然耳聪目明，落叶知秋，南宫已经落得今时今日如斯惨状，本王爷不希望那个范何月重蹈覆辙。”千辰逸顿了顿：“能够让她在嫁给本王爷之前，明白得罪本王爷有何后果，纵使和南宫一般使计闹得王府翻天覆地，也会到时生不如死，本王爷今晚饶恕这两名宫女，也是为了给范和月施这个下马威，需知道她一举一动皆在本王爷掌控之中，她实在无须以后凡事都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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