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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reliminary酒吧

    酒吧,通常是晚上最热闹的地方。

    在东京最大的游乐园里,这大概都是许多人都会认为这是个让人愉快的乐市场,没有去过游乐园更深入的地方或许也会这么认为。

    那么更深入的地方。

    夜晚。

    极少人知道的游乐园地下室里,打开了灯。

    “欢迎回到‘Preliminary’,My boss。”三对男女分别站成两列,同时对着刚走进门的女人鞠了一躬。

    女人穿着一身豹纹另带银灰色的抹胸连衣短裙,修长的腿部被黑色的长丝袜给遮盖住,同样是豹纹的高跟长靴让她的身材更显的高个纤细。豹爪形的耳钉,长长的银发被齐齐的捆绑在右脑处,刘海也很自然的向右倾斜,脸上有较浓的妆。

    这就像一个美丽的妖怪。

    女人看起来像个性感的成熟女性,她是这家名为“Preliminary”的酒吧老板。

    女人向那三对男女摆了摆手,便轻巧的走向调酒台,坐在最中间的位子上。其中的一个男人也走向属于他的位子,快速扫起调酒杯,开始进行他最自豪的大业。

    很快,那个调酒师便将一杯苏打水递到女人的面前,然后擦擦手,又弯了弯腰,算是行礼。

    女人抿了抿嘴,看起来很高兴。她知道每次的苏打水都是特制的,是无气苏打,而且调酒师绝不会让她尝到同种口味。这让她很满意。

    “哟!蛊雕,又在喝苏打了?!别装了,这里谁不知道你是个酒圣啊?!”很快,“Preliminary”里就进满了人,其中一个边走边拿着酒杯的男子走在他的旁边,哥两好的样子揽着她的肩。

    终于有人打扰了。

    “Preliminary”的人都兴致勃勃的看着女人的反应。

    “习惯。”她揪起肩上开始缓缓下移的手,“你酒味太重,离我远点。”

    她的名称——蛊雕(gu diao)。

    那传说是《山海经》中的水兽,豹身,雕嘴,独角,叫声如婴儿般啼哭,食人。

    这是所有在“Preliminary”吃过苦头的人为她起的名称,她就像蛊雕般拥有一双如幽灵一样的绿眼睛,一身豹纹的服装,尖利的口才,总是绑在右脑的头发像极了蛊雕的银色独角。

    “啊!”男人发出了惨叫。

    男人的手被掐出了血印,蛊雕心里并没有什么快感,反而有种要剪掉指甲的冲动,特别是在看到男人那张扭曲的脸的时候。

    “你个臭女人!!”男人愤怒的正要一巴掌打过去的时候,动作就在下一秒停下了。

    或许是她那一对绿色的眼睛射出一道黑豹似的目光,或许是看到在她身后的调酒师对着自己拿出刚调好的一杯装满看似血液的液体,然后又自顾自乐的……

    喝下去了。

    男人的愤怒下一秒便成了胆怯,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一旁看戏的另外五个工作人员眼里清楚地浮起了戏谑的的颜色,同时也不忘工作。

    男人当然明白那不过是一种名为“血腥玛丽”的鸡尾酒罢了,可那位调酒师喝前给他的眼神。

    充满杀意的目光。

    是警告对吧?!

    男人其实只是来过“Preliminary”两次的新顾客,上次来时一眼就相中了蛊雕,便起了兽心。虽然打听过很多关于蛊雕的事,却也不能知道多少。听说过蛊雕有多可怕多神秘,但也因为“她只是个女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法,他行动了。

    而现在,男人心里抱着后悔,冒着冷汗呆站在原地,全身无法动弹,无法逃避。就好像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像是在冰窟里。又像是一把锃亮的钢刀刺下来,又稳又准,刺中要害,可他分明连痛的感觉都没有。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

    仅仅是两个人的眼神,男人僵硬地站立已经整整持续了一分钟,正当所有人都等得不耐烦的时候,男人全身像脱了水般坐在原地。他全身都湿透了,头发湿润得还在滴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过是刚沐浴过。

    “Preliminary”里原本还喧闹的人群霎时间变得安静了。

    他们惊讶的看着倒地的男人,目光迅速转向蛊雕和调酒师。有的见过场面的人识相的装没看见;有的人好奇胜过理智,不停地转动着眼珠;还有的人崇拜同时也鄙视的扫了男人一眼。

    没错,就是鄙视。

    这里除了新人没人不知道她是个酒圣。

    这里没人不知道她“蛊雕”这个名称是如何来的。

    男人抬头望着蛊雕开始露出愉快笑容的脸,他慌张的逃跑,嘴里不停地嘶喊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没有人准备去拦他,男人撞了几次壁后很快就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有叹息声,也有爆笑声。

    男人一定不知道他的样子有多衰,对看戏的众多人来说,这又是一个新鲜的可笑故事。

    “啊——那家伙还没交费啊~”可爱男掌柜——夏天,表情困扰的喃喃道。

    调酒师擦着玻璃杯扫了一眼门,又看向蛊雕,“BOSS,我又帮你解决了一个了,记得给我加工资啊。”

    蛊雕加深了笑容,漂亮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你说什么?”

    “我说BOSS你的苏打喝完了我帮你再调一杯。”凶猛调酒师——宾,淡定的拿过蛊雕手里的空杯子。

    “嗯……这样啊~下次说话声音可要大一点啊,宾。”

    “……是。”面对蛊雕的笑容宾无话可说,无奈的将苏打递给她。

    蛊雕愉快地低笑了几声,这种堵住对方回答的满足感真的很棒。

    一位穿着性感工作服的女服务生——千乔,双手拿着盘子小着走向调酒台。

    “我说宾啊!你还真是软豆腐碰钉子也不知道痛。喝了那么贵的‘血腥玛丽’不说,还找BOSS要工资,忘了你还欠她两年多的房租吗?真是活欠收拾。”千乔把盘子放在桌上,眼里带着鄙夷迎面对上宾瞪圆的双眸。

    宾对着蛊雕打了下哈哈,然后“啪”一声拍桌,“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嘴巴张来只吃饭不说话顶 P 用啊!”千乔不示弱的拍桌子大骂。

    “你一说话就危害人耳以及心理健康!”宾继续拍桌子。

    “你又不是我爸不是我妈更不是我全家三姑妈你管那么多干嘛!!”千乔那盘子拍桌子。

    又开始了。

    这里的人叹气摇摇头,吵架是这两人每天必做的事。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是互相喜欢的,就差没确定关系而已。

    当然,也没人皮痒了去当红娘。

    宾接着回骂,你来我往的两人骂一句拍一回桌子。桌子不停地抖动,那杯苏打水已经许些洒了出来。

    蛊雕正要伸向苏打的手又收了回来,默默抬手,然后很用力的,又是“啪”的一声苏打水完全打翻。

    她抽出一张纸擦干手上的水质,站起,一手一个苹果塞进两人的嘴里。

    不要问苹果是从哪冒出来的。= =

    两人无辜的看向蛊雕,也不敢把苹果从嘴里拿出来。只能轻轻闷叫,像极了耳朵垂下来的小狗,趁蛊雕没注意时又开始互掐。

    “工作时间不准把苹果拿下来。”突然看向桌面洒满的苏打水,“不然扣你们两工资。”

    恶魔~

    千乔和宾同时默泪。半咬着苹果,开始工作。

    “BOSS,需要吃什么吗?”优雅男厨师——子义,悄悄的走到蛊雕身后,他也知道蛊雕肯定也早就发现他了。

    “嗯……寿司……”

    “是。”

    ……

    “哇啊啊!对不起!!”人群中突然响起尖叫,仔细一看,一个兔女郎正向一个一脸猪相倒塌在桌下的男人不停的道歉,已经快要哭了的样子。

    那是会使男人犯罪的表情。

    猪头男人没有回答,他似乎早在受到创伤时就已经晕过去了,又怎么会听得见?

    或许他听见了,只是没胆量再起来。

    到底是谁下的狠手?

    “呜呜~怎么办,先生请你快醒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娱乐招待员兔女郎——小柊,眼泪已经形成海带状。

    “干嘛要跟他道歉!明明是他先占你便宜!!你只是条件反射教训他而已!!是他应得的!!”娱乐招待员猫女郎——小墨,拉起姐姐又要低下的头。她就是搞不懂,明明是亲姐妹为什么姐姐会那么软弱,但功夫又那么好,打趴那个猪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这或许是个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单证向就是这么回事。= =

    “什么?你说小柊被人占了什么?!”子义听见小柊的哭声就已经冲过来了,于是,优雅的少年遇上情人时也会疯狂。

    “呜呜~子义,这个大叔要是死了怎么办?呜呜~我会不会成杀人凶手?”小柊见到情人马上就扑了过去,子义也熟练的接住她。

    “乖~没事,这个大叔皮厚耐打不会死的。别担心。”子义怀抱着情人哄了又哄,才止住她的眼泪。

    突然,又是一声惨叫。

    子义“不小心”踩了晕菜的猪头大叔的右手一脚,

    一旁的小墨泄气,这两个神经又开始传情了。

    无奈,她耸着肩走到正在算账的夏天背后,一个熊抱,而夏天却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突然袭击,也没什么反应。单手扶着她的翘屁向上挺了挺,另一只手继续算账。

    小墨舒服的在夏天背上蹭了蹭,对着他的后颈就是一个香吻。

    ……

    蛊雕沉默地注视着这三对恋人,微微地笑了。

    再听听外边哗啦啦的雨声。

    这个夜晚,还是像往常一样热闹。

    看了的童鞋请留个爪印让我感觉还有人在O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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