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死亡边缘
屋子里一直是黑漆漆的，肖汝汝就窝在最墙角的位置。别的女孩因为害怕黑都挤在一起说话，只有她一人蹲在这边边上。
她实在是没有心情。她的父亲才刚去世不久，她又不明不白的被后母卖到了这里。肖汝汝双手合一的默默祈祷着，希望可以从这个地方出去。
“进来！”过了几天，那门又一次被打开，并不是在吃饭的时间。
“呜呜……我不要，我要回家，求求你们了让我回家吧！”还伴随着尖细的哭喊声。
所有人顺声一看，又被带来一个女孩，背对着光线看不见她的脸，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接着，又来了几个身形彪壮的大汉。领头的男人吩咐道：“人已经够数，把她们带出来，开始‘罂粟’计划。”正是半铁。
“是。”几名大汉应声走进黑屋，把肖汝汝等人给带了出来。肖汝汝数了数，包括刚来的那个女孩一共是十八个。“罂粟”计划？第二次听到这个词，肖汝汝心里有点隐隐不安。
终于要开始了？
那几名壮汉把肖汝汝他们带到了一个种植园，那里种满了肖汝汝不认识的植物。那种植物呈粉绿色，椭圆的叶子，尖端的圆球像是花苞。那植物丛中站着一个男人，壮汉把她们带到那男人的面前，肖汝汝看清了他的长相。那男人长得阴柔，脸色惨白的瘆人，整个人更是看不到一丝生气。
肖汝汝看着他浑身都不禁起鸡皮疙瘩。
其中的一名壮汉对那男人道：“田泉副社长，‘罂粟’计划的人已经带来了。”便带着其他人走出了种植园。
“你，过来。”田泉指着最前面的杨月丫道。
“好。”杨月丫明显也是害怕的。
“你知道这种的是什么吗？”田泉痴迷的望着那片植物，像自己情人一般。
“我，我不知道。”杨月丫声音都带些许颤抖。
“是罂粟。很美很美的一种植物，简直就是上天给人间的礼物。”
“啊？它很美吗？”杨月丫在好奇心驱使下问了一下。话刚刚落下，她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她小小的手紧掐自己的大腿，生怕田泉会生气。
“对，它很美。只不过还没有到时候。你会看见的。”田泉回头看着杨月丫，竟然是笑了。
“哦， 哦。”杨月丫尴尬的不知所措。
接着，田泉收起了自己的笑容。他正色道：“你们是‘罂粟’计划的参与者，想必你们也知道的。我不管你们愿不愿意，只要参与到这个计划就必须按我的要求和指令去做一切。我给你们一天的缓冲时间，从明天开始，你们的命将不属于自己，将属于这个计划。如果谁想中途退出或是逃走，别怪我没说——那就是死！”
听到最后几个字，所有的人都被吓得脸色惨白，包括肖汝汝。毕竟她们都只不过是五六岁的孩子。但肖汝汝想逃跑的心却没有退缩。因为她的母亲告诉她，生命是很珍贵的东西，她绝对不要把它交给坏人。
这一天，她们被允许自由活动。杨月丫走到肖汝汝面前，道：“诶？是叫肖汝汝吧。我能叫你汝汝吗？”
肖汝汝轻轻应了一声：“嗯。”
杨月丫满足的微笑着：“汝汝。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总是愁眉苦脸的呢？”
肖汝汝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有些诧异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杨月丫拉着她的手晃了晃，道：“因为我们是朋友，是姐妹呀！不是吗？”
肖汝汝自言自语的喃道：“朋友，姐妹？”她又望了望对面的女孩。虽然此刻还是阴天，女孩的声音就好像阳光一样驻入了她的心。
“好吧。我告诉你。”肖汝汝叹息一声：“因为我的爸爸在不久前去世了。而我又被后母卖到了这。”
“啊？是这样吗？”杨月丫听后惊讶的张大了嘴：“原来你这么可怜啊！”
“嗯。那你呢？”肖汝汝慢慢发觉不太反感杨月丫的叽叽喳喳了。
“我啊？”杨月丫说到这，情绪也显得几分低沉：“这都怪我自己啦。是我太贪玩，导致和爸爸妈妈分散，结果被他们抓来了。他们现在肯定着急的不得了了。”
“其实有点羡慕你呢。起码没人会担心我的。”翼哥哥，你不会知道汝汝被抓了，不是吗？
没有太阳的阴天，两个小女孩就这么坐在一起聊天，身边的一切都似乎因为她们而带有暖意。但是，明天呢？明天过后，等待她们的会是什么呢？也许，这不是他们现在会去在意的问题。
一天真的过得很快。
第二天，肖汝汝她们早早的就被聚集在一起。站在她们前面的正是昨天下过狠话的田泉。他面无表情的望着肖汝汝她们道：“生命中最后属于你们的昨天已经过去了。我不管你们是否留恋还是根本没从昨天我说的话中清醒过来。但从今天开始，你们的生命就完完全全的属于你们将要参与的计划。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或许是因为害怕，女孩们都用尽自己的全力给吼出来的。余音在空气中飘荡了很久。这其中有一人是没有开口的。那便是肖汝汝。
她才不要准备什么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坏人呢！哪怕只是骗骗他们也不要。这是属于肖汝汝自己的原则和倔强。
“你，为什么不开口？”田泉冷冷地撇向肖汝汝。他自然是看得出肖汝汝是没有动口的。
肖汝汝没有说话，而是毫不忌讳的反瞪着他。
田泉动火了。一个小小的丫头也敢在他面前嚣张了？
“对不起，求求您不要怪罪她，不要和她计较了。求求您，求求您。”在田泉刚准备叫人的时候，一道身影迅速的来到他面前，跪了下去。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是个哑巴所以不会说话的。所以，求求您原谅她吧。”杨月丫双手合十，不停地磕头。
“哦？那她有为什么要瞪我呢？”田泉把杨月丫扶了起来，田泉注视着杨月丫的眼睛。
“这，这个是因为，因为，因为她害怕。所以，所以就下意识的瞪了您。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杨月丫的声音都开始颤抖，可见她有多么害怕了。
“是吗？那可真有意思。”田泉诡异的笑了，来到肖汝汝的面前，捏起了她的下巴：“可真是一个美丽的哑巴啊！不过也好，省得动不动就大哭大闹的。小哑巴，竟然有人为你求情了，我就不要你的命了。那你就现在这里好好‘欣赏’下风景再走吧。”
田泉扭头对着女孩们道：“跟我走。”当然，除了肖汝汝。
杨月丫担忧的看着慢慢远离的肖汝汝。突然，一只大手搭在她的头上。她撇头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田泉。
“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田泉笑了笑，转眼又走到了她们的最前面。
田泉他们走后不久，就来了几个壮汉。他们把肖汝汝悬空绑在一根铁桩上，就那么走掉了。
“轰隆隆……轰隆隆……”天空传来了惊天的响雷。不过一会就下起了瓢泼大雨。这次的雨下得很大，一直到深夜，夹杂着响雷的雨还在不停的下着。
“好可怕。好可怕。”在雨里淋了一天的肖汝汝早就变得神志不清。她的耳边是那一直挥之不去的雷声。
“小乖，你怎么啦？”肖汝汝隐约中听到有人在叫她。她睁眼一看，一个浑身包围着光亮的人影正在微笑着看她。
“爸爸？是爸爸吗？”叫她小乖的除了父亲还会有谁呢？
“对啊！我的小乖，你遇到什么了吗？”
“爸爸，小乖现在好难受。小乖遇到坏人了，爸爸告诉小乖该怎么办好吗？”肖汝汝的泪水混着雨水簌簌留着。
“小乖跟着爸爸去天国吧。那里不会有痛苦也不会有坏人。小乖的妈妈也在等着小乖呢。”那道身影对肖汝汝伸出了他的双手。
“爸爸，小乖……”肖汝汝毫不犹豫的把手给伸了过去。
“不行。”心底的一个声音打断了她。这个声音是属于她生命中第二个最重要的男人，寒水翼的。
“为什么不行？汝汝现在很难受啊！翼哥哥。”
“因为汝汝还要去A市找我的，不是吗？如果去了天国，怎么去找我？”
对啊！她还和他有一个约定。她不能够失约的。
“好。”肖汝汝答应了。心底的声音消失了。她又对着那身影道：“对不起，小乖不能和爸爸去天国，现在不行。”
“为什么？”声音中是重重的失落。
“不行就是不行。因为，因为妈妈有爸爸陪着，小乖要陪着翼哥哥！”肖汝汝闭上了眼睛，几乎是吼出来的。等她再睁开眼，什么都没有了，依旧一片雨声和荒凉。
“谢谢你。翼哥哥。谢谢你救了汝汝。”
肖汝汝开始和雷雨抵抗。为了活着，为了和那人的约定。
雨夜里，一座豪宅中一个身影被雷雨声惊醒，额上已经布满了密密的细汗。
“汝汝，一定是我想多了。你不会有事的。”他希望梦里的一切全都是假的，不复存在的。
清晨，雨终于停了。还伴随着淡淡的泥土味。
铁杆上的肖汝汝笑了。因为她胜了，她活下来了。过了不久，田泉带着人过来了。当田泉看到铁杆上还睁着双眼的肖汝汝时，他承认他震惊了。他不敢相信肖汝汝竟然还活着。可事实却是摆在他的眼前。
“小哑巴，你命还真大。”田泉冷眼的对她嘲讽了一句。
肖汝汝是听不见的。当她被放下来的那一刻，她终于承受不住而昏了过去。此时她的全身早已如开水一般滚烫。
“把她带到‘罂粟’宿舍那里去。”田泉对他的手下吩咐道。
“大哥，不用带她去看医生吗？”毕竟是人，看到肖汝汝受到如此折磨有一名壮汉已经不忍了。他刚好也有一名和肖汝汝差不多大的女儿。
“你以为我这里是红十字吗？哪里那么多废话！”
再也没人敢作声。悻悻的把肖汝汝送到了“罂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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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是没有心情。她的父亲才刚去世不久，她又不明不白的被后母卖到了这里。肖汝汝双手合一的默默祈祷着，希望可以从这个地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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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我不要，我要回家，求求你们了让我回家吧！”还伴随着尖细的哭喊声。
所有人顺声一看，又被带来一个女孩，背对着光线看不见她的脸，只能听见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接着，又来了几个身形彪壮的大汉。领头的男人吩咐道：“人已经够数，把她们带出来，开始‘罂粟’计划。”正是半铁。
“是。”几名大汉应声走进黑屋，把肖汝汝等人给带了出来。肖汝汝数了数，包括刚来的那个女孩一共是十八个。“罂粟”计划？第二次听到这个词，肖汝汝心里有点隐隐不安。
终于要开始了？
那几名壮汉把肖汝汝他们带到了一个种植园，那里种满了肖汝汝不认识的植物。那种植物呈粉绿色，椭圆的叶子，尖端的圆球像是花苞。那植物丛中站着一个男人，壮汉把她们带到那男人的面前，肖汝汝看清了他的长相。那男人长得阴柔，脸色惨白的瘆人，整个人更是看不到一丝生气。
肖汝汝看着他浑身都不禁起鸡皮疙瘩。
其中的一名壮汉对那男人道：“田泉副社长，‘罂粟’计划的人已经带来了。”便带着其他人走出了种植园。
“你，过来。”田泉指着最前面的杨月丫道。
“好。”杨月丫明显也是害怕的。
“你知道这种的是什么吗？”田泉痴迷的望着那片植物，像自己情人一般。
“我，我不知道。”杨月丫声音都带些许颤抖。
“是罂粟。很美很美的一种植物，简直就是上天给人间的礼物。”
“啊？它很美吗？”杨月丫在好奇心驱使下问了一下。话刚刚落下，她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她小小的手紧掐自己的大腿，生怕田泉会生气。
“对，它很美。只不过还没有到时候。你会看见的。”田泉回头看着杨月丫，竟然是笑了。
“哦， 哦。”杨月丫尴尬的不知所措。
接着，田泉收起了自己的笑容。他正色道：“你们是‘罂粟’计划的参与者，想必你们也知道的。我不管你们愿不愿意，只要参与到这个计划就必须按我的要求和指令去做一切。我给你们一天的缓冲时间，从明天开始，你们的命将不属于自己，将属于这个计划。如果谁想中途退出或是逃走，别怪我没说——那就是死！”
听到最后几个字，所有的人都被吓得脸色惨白，包括肖汝汝。毕竟她们都只不过是五六岁的孩子。但肖汝汝想逃跑的心却没有退缩。因为她的母亲告诉她，生命是很珍贵的东西，她绝对不要把它交给坏人。
这一天，她们被允许自由活动。杨月丫走到肖汝汝面前，道：“诶？是叫肖汝汝吧。我能叫你汝汝吗？”
肖汝汝轻轻应了一声：“嗯。”
杨月丫满足的微笑着：“汝汝。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总是愁眉苦脸的呢？”
肖汝汝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有些诧异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杨月丫拉着她的手晃了晃，道：“因为我们是朋友，是姐妹呀！不是吗？”
肖汝汝自言自语的喃道：“朋友，姐妹？”她又望了望对面的女孩。虽然此刻还是阴天，女孩的声音就好像阳光一样驻入了她的心。
“好吧。我告诉你。”肖汝汝叹息一声：“因为我的爸爸在不久前去世了。而我又被后母卖到了这。”
“啊？是这样吗？”杨月丫听后惊讶的张大了嘴：“原来你这么可怜啊！”
“嗯。那你呢？”肖汝汝慢慢发觉不太反感杨月丫的叽叽喳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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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太阳的阴天，两个小女孩就这么坐在一起聊天，身边的一切都似乎因为她们而带有暖意。但是，明天呢？明天过后，等待她们的会是什么呢？也许，这不是他们现在会去在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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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肖汝汝她们早早的就被聚集在一起。站在她们前面的正是昨天下过狠话的田泉。他面无表情的望着肖汝汝她们道：“生命中最后属于你们的昨天已经过去了。我不管你们是否留恋还是根本没从昨天我说的话中清醒过来。但从今天开始，你们的生命就完完全全的属于你们将要参与的计划。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或许是因为害怕，女孩们都用尽自己的全力给吼出来的。余音在空气中飘荡了很久。这其中有一人是没有开口的。那便是肖汝汝。
她才不要准备什么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坏人呢！哪怕只是骗骗他们也不要。这是属于肖汝汝自己的原则和倔强。
“你，为什么不开口？”田泉冷冷地撇向肖汝汝。他自然是看得出肖汝汝是没有动口的。
肖汝汝没有说话，而是毫不忌讳的反瞪着他。
田泉动火了。一个小小的丫头也敢在他面前嚣张了？
“对不起，求求您不要怪罪她，不要和她计较了。求求您，求求您。”在田泉刚准备叫人的时候，一道身影迅速的来到他面前，跪了下去。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是个哑巴所以不会说话的。所以，求求您原谅她吧。”杨月丫双手合十，不停地磕头。
“哦？那她有为什么要瞪我呢？”田泉把杨月丫扶了起来，田泉注视着杨月丫的眼睛。
“这，这个是因为，因为，因为她害怕。所以，所以就下意识的瞪了您。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杨月丫的声音都开始颤抖，可见她有多么害怕了。
“是吗？那可真有意思。”田泉诡异的笑了，来到肖汝汝的面前，捏起了她的下巴：“可真是一个美丽的哑巴啊！不过也好，省得动不动就大哭大闹的。小哑巴，竟然有人为你求情了，我就不要你的命了。那你就现在这里好好‘欣赏’下风景再走吧。”
田泉扭头对着女孩们道：“跟我走。”当然，除了肖汝汝。
杨月丫担忧的看着慢慢远离的肖汝汝。突然，一只大手搭在她的头上。她撇头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田泉。
“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田泉笑了笑，转眼又走到了她们的最前面。
田泉他们走后不久，就来了几个壮汉。他们把肖汝汝悬空绑在一根铁桩上，就那么走掉了。
“轰隆隆……轰隆隆……”天空传来了惊天的响雷。不过一会就下起了瓢泼大雨。这次的雨下得很大，一直到深夜，夹杂着响雷的雨还在不停的下着。
“好可怕。好可怕。”在雨里淋了一天的肖汝汝早就变得神志不清。她的耳边是那一直挥之不去的雷声。
“小乖，你怎么啦？”肖汝汝隐约中听到有人在叫她。她睁眼一看，一个浑身包围着光亮的人影正在微笑着看她。
“爸爸？是爸爸吗？”叫她小乖的除了父亲还会有谁呢？
“对啊！我的小乖，你遇到什么了吗？”
“爸爸，小乖现在好难受。小乖遇到坏人了，爸爸告诉小乖该怎么办好吗？”肖汝汝的泪水混着雨水簌簌留着。
“小乖跟着爸爸去天国吧。那里不会有痛苦也不会有坏人。小乖的妈妈也在等着小乖呢。”那道身影对肖汝汝伸出了他的双手。
“爸爸，小乖……”肖汝汝毫不犹豫的把手给伸了过去。
“不行。”心底的一个声音打断了她。这个声音是属于她生命中第二个最重要的男人，寒水翼的。
“为什么不行？汝汝现在很难受啊！翼哥哥。”
“因为汝汝还要去A市找我的，不是吗？如果去了天国，怎么去找我？”
对啊！她还和他有一个约定。她不能够失约的。
“好。”肖汝汝答应了。心底的声音消失了。她又对着那身影道：“对不起，小乖不能和爸爸去天国，现在不行。”
“为什么？”声音中是重重的失落。
“不行就是不行。因为，因为妈妈有爸爸陪着，小乖要陪着翼哥哥！”肖汝汝闭上了眼睛，几乎是吼出来的。等她再睁开眼，什么都没有了，依旧一片雨声和荒凉。
“谢谢你。翼哥哥。谢谢你救了汝汝。”
肖汝汝开始和雷雨抵抗。为了活着，为了和那人的约定。
雨夜里，一座豪宅中一个身影被雷雨声惊醒，额上已经布满了密密的细汗。
“汝汝，一定是我想多了。你不会有事的。”他希望梦里的一切全都是假的，不复存在的。
清晨，雨终于停了。还伴随着淡淡的泥土味。
铁杆上的肖汝汝笑了。因为她胜了，她活下来了。过了不久，田泉带着人过来了。当田泉看到铁杆上还睁着双眼的肖汝汝时，他承认他震惊了。他不敢相信肖汝汝竟然还活着。可事实却是摆在他的眼前。
“小哑巴，你命还真大。”田泉冷眼的对她嘲讽了一句。
肖汝汝是听不见的。当她被放下来的那一刻，她终于承受不住而昏了过去。此时她的全身早已如开水一般滚烫。
“把她带到‘罂粟’宿舍那里去。”田泉对他的手下吩咐道。
“大哥，不用带她去看医生吗？”毕竟是人，看到肖汝汝受到如此折磨有一名壮汉已经不忍了。他刚好也有一名和肖汝汝差不多大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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