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学生和老师的差别
进入卖场的第一家店是首饰店，店里刚进了几款新的饰品，店老板也是个大美人，年纪大概二十六、七八岁，不过现在的林家明可没心情管这些。因为他得先追上林胜仁，远远看到前围了数十人，快步跑了过去，又见五个小年从人群里出来，知道林胜仁一定在那里了，原来他刚在校里整理好一些事，出来时，以为林胜仁先回去了，但听路旁有人说起他儿子被五个男生追打，这一带是没有人不认识林胜仁的，他很是吃惊，问了方向，也追了出去。他看到林胜仁，出口狂叫：“林胜仁，你这臭小子，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林胜仁大吃一惊，想要跑，林家明早知道他会这样，手一伸，已抓到他了。
“你想从我的手心跑出去，还早十年。”
“别说大话了，我若要跑，你是追不到我的。”
“你这臭小子，最近越来越大胆了，刚又打架了？”
林家明转眼看那女人，又说到：
“小姐你没事吧。我这儿子不太懂事，你不要介意。那是因为他母亲离开的早，没人好好教导他才会这样的。小姐可有男朋友了吗？”
那女人一愣：“没……没有。”
“如果你愿意的话能不能为我好好教教我的孩子？”
他的眼神已出卖了他说话的意思。
“无耻。”
“啪——”
带着那女人委屈、怒气，一巴掌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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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林家明和林胜仁二人最相似的地方，就是二人都很好色。林胜仁的脾气是那种带着无所谓，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上的那种人，这跟他母亲的脾气很像，林家明是火爆的脾气，动不动就会生气，但在儿子面前就算再怎么生气，林胜仁能在几分钟之内能把他的火山给灭了，这是林胜仁的本事，他知道一个人遇到了困难，生气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这个问题他很早以前就懂了。
“老爸，你不要老是出来倒乱好不好？”离开了卖场，林胜仁忍不住说到。
林家明捂着被打的脸庞，还火辣辣的疼，说到：“想帮你找个后妈还真困难。”
“分明是你自己好色，你不出来倒乱，我现在都和那女人在约会了。”
“你这免崽子，现在你不是去约会的时候，是好好读书的时候。”
“唉呀，就因为你这样想才找不到女人。”
“你还耍嘴皮子？”
伸手在林胜仁头上就是一下。
“老爸，你能打我，我不能打你，这也太不公平了。”
“我能生你，当然就能打你。”
“明明是妈妈的苦劳。”
“没我她能怀你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她随便找个男人也能怀上我。啊——”
林家明脸色一正，说到：“不要拿你妈妈开玩笑。”
林胜仁做了个鬼脸，不敢再说。
林家明说到：“不是跟你说过不可以打架的吗？”
“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我也是逼不得已，总不能不还手让他们打我吧。”
“你闯得祸还不够大吗？去年的事现在就忘记了？”
“知道，真够罗嗦的，以后人打我不还手，骂我不还口便是了；这样总行了吧？我当个木头人，任人宰割。”
“你不去惹别人，别人怎么会打你？”
“那我怎么知道？有的人就是莫明其妙的，有的人明明不喜欢的事，而有些人却硬要他去做。”
“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说，你拧我出学校吧。啊……”
林胜仁说出这句话，头上已被林家明敲了一下。
二人回到家里，吃了饭，俩个大男人就坐在大厅里看电视，10点钟会准时去睡觉，他们就是这样过来的。
“铃，铃……”闹钟的声音总是那么刺耳，虽然极不愿意听到这声音，但是总是没办法。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林家明迷迷糊糊的爬起身来，在林胜仁身上踢了一脚：“起床了。”
“老师，老师。”林胜仁的口水都流到了枕头之上，看来他的温柔梦做得很爽。
“再不起来迟到了，你还想拿书本站操场，让那些女生笑吗？”
林胜仁一跃而起，说到：“不行，我今天得早点去。”一溜烟的跑到洗手间，三两下刷了牙洗了脸，和林家明出去吃了早点，这天他意外的很听话，和林家明一起去学校，便没有迟到，以前他总会找借口不和林家明一起走，而天天会迟到。
他在学校里转了一圈，便没看到昨天的那女老师，看来还没来，他突然后悔今天来这么早了，这时同学们也都陆陆续续的来了。上午半天他也没看到那女老师，最后一节课时，突然一个女教师的尖叫声从教师楼里传了出来，震人心耳，那人似乎看到了一件世上最可怕的事一样。
一时间大家都转头看向窗外，林胜仁的教室在左边，教师楼在另一边，因此大家就算看窗口也看不到教师楼那边去，但很快就有消息传来，说是金焕发老师死在了办公室里。教室里顿时像是炸开了的锅，同学们都纷纷走到了操场上，林胜仁是第一出去的，当然只限与在他的教室里，不记老师。
操场上不多时挤满了数百个学生，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全校里的人都知道了，甚至住学校附近的人也都知道了，听他们说金焕发老师在修改作业，突然站起来，眼中布满血丝，叫都没叫出来就扑倒在地上了，众教师过去把他身子翻过来，但见他脸色苍白，眼睛睁得大大的，眼角和鼻孔都流出了血来，几个教师大惊失色，众人都失声叫了出来，只有那女教师叫得最大声。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这样子？”“是不是心脏病？”“没有听说过。”……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但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死了。众教师堵在教师楼上面，有些同学想挤到二楼，教师工作的办公室是在二楼，但被教师堵住了，谁也不能上去，林胜仁也想挤上去，可是也是无能为力。
不多时警声响起，公安来了。
林家明代校长发了一道命令，今天先放假，因为这种事放假，大家心里都极为不舒服，但大多数学生后来也都回去了。林胜仁虽然也想知道金焕发老师怎么会死了，可是现场又是教师又是公安的，根本无法上去看，过一会儿又来了“120”，从车里下来二个穿白挂的抬着单架上楼，把金焕发抬到车里去了。
公安推断应该是死是心脏病之类的疾病，但到底是怎么死的，现在谁也不能肯定，或许这便不是个意外。
空中的白云被风吹走了，不知过了多久，公安走了，教师们议论了几句，也都走了。林胜仁也不想再呆下去了，趁老爸还没看到自己先溜走再说，他快步走出校门，他本来想找几个人去赌几把，但大多学生都走光了，幸好他记得刚在校时有人告诉他，如果他要赌的话就到王小鲁家里来。刚才他看热闹的心情大过赌博，这时没事就想去赌几把。
王小鲁的家便不远，他家里大人经常不在家，大家都会偷偷的躲到他家里去赌博，当然这件事只有林胜仁和几个爱赌的同学知道。他们本来赌博的地方是后山，几个人经常逃课去后山找块大石头坐下来，就当是赌桌，但后山也常常有人经过，后来不知怎么搞得让林家明发现了，经常到后山来抓他们，于是他们一帮人只好换地方。顺便提一下，林胜仁之所以会在山道上偷看那女人换衣服，也是那时偶然发现的。
林胜仁去敲了门，里面的同学听到他声音才出来开门。这时他们早就开赌了，一共六个人，在玩牌九，不过是用扑克当牌九，我想这个大家都玩过，不用我多介绍了吧。牌共32张，别十最小，皇帝最大，但也有的地方玩法是一对Q最大，Q代表天，但林胜仁这里的玩法是皇帝最大。
七人在王小鲁家里玩了一下午，林胜仁赢了五百多，赌博的时候他确是赢得多输得少，不过这中间有一个秘密，后面再说。有一个输了1000多，大家玩得不大，大都10块20块来压的，最高也不会超过50块。散伙之后，林胜仁心想也该回去了，因为他肚子饿了，中饭也没吃，他故意走小道，希望能快点到家。
他回到家里，林家明已经在家了，问他去哪里了，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去玩了，林家明没有当场抓到他把柄，也没办法。林胜仁问起金焕发老师的事，林家明也跟公安说得差不多，可能是什么疾病突然发作，他也就不问了。
这天像往常一样过去了，第二天林胜仁上学不和林家明一起走，便又迟到了，林家明在校门口扣住了他，让他举起书包跪到校门口一旁，林胜仁也无所谓，如果一个星期他能有俩天不跪那里，林家明一定会去烧香拜佛的，他对这个儿子实在没办法，不知道怎么教好他。
跪了几分钟，林胜仁见一个女教师从门口进来，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漂亮女老师，林家明上去拦住了她，说到：“陈老师，你迟到了。”语气很是温和，便没有责怪这意。那女教师其实叫陈月夜，是前天刚转校来的教师，她忙说到：“林主任，对不起，我今天早上有事，来晚了。”林家明笑了笑，说到：“没事，没事，做教师这工作是很辛苦的，你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是。”陈月夜答到：“我会的，谢谢林主任的关心，那我先进去了。”林家明让出了路，说到：“快去吧。”
陈月夜走了俩步，忽听身后有人叫到：“等一下。”她回过头来，见跪在一旁的一个少年从地上站了起来，认得正是前天拿脸盆跪画报前的那学生，后来她才知道林胜仁那时在受罚，自己却被和他胡说八道了一通，还信以为真，她也知道是林家明的儿子，在校表现也不好，一看便知此时他又受罚了。
林家明手上长尺一指，向林胜仁说到：“给我跪好。”林胜仁重先跪了下来，说到：“我有话说。”林家明问到：“你想说什么？”林胜仁吐了吐舌头，说到：“我听大家说，林主任公正无私，儿子犯错也不可以原谅，都是大家学习的好榜样……”林家明微笑点头，林胜仁这句话他觉得说得太对了，听林胜仁继续说到：“但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老师迟到了就不用受罚了吗？难道老师就有特权了吗？”
谁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林家明一怔，陈月夜也一愣，明显他在说自己。林家明说到：“老师跟你们当然是不同的（还有三个学生和林胜仁一样迟到的，就跪在他旁边，不过他们可不是有意迟到的，只是睡过头了而已，也只是偶尔的，不像林胜仁这样是天天。），老师辛辛苦苦教会你们读书认字，迟到一会儿当然情有可原。”林胜仁说到：“你这是寻私，学校就是学校，国有国规，校有校规，家有家规，你不是你经常说的吗？你以前老是说如果学生都像我们这样就没有规矩了，而且还叫我们监督你，如果你自己犯错也和我们一样要受罚，你说这是校规，迟到就迟到，没有什么屁理由，这都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林家明顿住，这些话他确是说过的，心里暗骂：“你这臭小子，想找死吗？敢跟你老爸过不去？”一时不好发作，如果这时发作了，那林胜仁又有话可说了，可又不能诚认自己错了，说到：“偶尔迟到一次是可以原谅的，你看你们是天天迟到。”他把和林胜仁旁边一起受罚的都算进去了。林胜仁说到：“你就是寻私，以前小小老师迟到的时候你在罚过她吗？”
陈月夜站在一旁其实很尴尬，出口说到：“今天早上我确实有事给耽误了，下次不会了。”后来她还是会经常迟到，不过林家明从没罚过她。这是后话，暂不多说。
当然这次也没有罚她。林胜仁也没法，因为训导主任是他父亲，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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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不多时挤满了数百个学生，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全校里的人都知道了，甚至住学校附近的人也都知道了，听他们说金焕发老师在修改作业，突然站起来，眼中布满血丝，叫都没叫出来就扑倒在地上了，众教师过去把他身子翻过来，但见他脸色苍白，眼睛睁得大大的，眼角和鼻孔都流出了血来，几个教师大惊失色，众人都失声叫了出来，只有那女教师叫得最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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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警声响起，公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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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鲁的家便不远，他家里大人经常不在家，大家都会偷偷的躲到他家里去赌博，当然这件事只有林胜仁和几个爱赌的同学知道。他们本来赌博的地方是后山，几个人经常逃课去后山找块大石头坐下来，就当是赌桌，但后山也常常有人经过，后来不知怎么搞得让林家明发现了，经常到后山来抓他们，于是他们一帮人只好换地方。顺便提一下，林胜仁之所以会在山道上偷看那女人换衣服，也是那时偶然发现的。
林胜仁去敲了门，里面的同学听到他声音才出来开门。这时他们早就开赌了，一共六个人，在玩牌九，不过是用扑克当牌九，我想这个大家都玩过，不用我多介绍了吧。牌共32张，别十最小，皇帝最大，但也有的地方玩法是一对Q最大，Q代表天，但林胜仁这里的玩法是皇帝最大。
七人在王小鲁家里玩了一下午，林胜仁赢了五百多，赌博的时候他确是赢得多输得少，不过这中间有一个秘密，后面再说。有一个输了1000多，大家玩得不大，大都10块20块来压的，最高也不会超过50块。散伙之后，林胜仁心想也该回去了，因为他肚子饿了，中饭也没吃，他故意走小道，希望能快点到家。
他回到家里，林家明已经在家了，问他去哪里了，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去玩了，林家明没有当场抓到他把柄，也没办法。林胜仁问起金焕发老师的事，林家明也跟公安说得差不多，可能是什么疾病突然发作，他也就不问了。
这天像往常一样过去了，第二天林胜仁上学不和林家明一起走，便又迟到了，林家明在校门口扣住了他，让他举起书包跪到校门口一旁，林胜仁也无所谓，如果一个星期他能有俩天不跪那里，林家明一定会去烧香拜佛的，他对这个儿子实在没办法，不知道怎么教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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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明手上长尺一指，向林胜仁说到：“给我跪好。”林胜仁重先跪了下来，说到：“我有话说。”林家明问到：“你想说什么？”林胜仁吐了吐舌头，说到：“我听大家说，林主任公正无私，儿子犯错也不可以原谅，都是大家学习的好榜样……”林家明微笑点头，林胜仁这句话他觉得说得太对了，听林胜仁继续说到：“但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老师迟到了就不用受罚了吗？难道老师就有特权了吗？”
谁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林家明一怔，陈月夜也一愣，明显他在说自己。林家明说到：“老师跟你们当然是不同的（还有三个学生和林胜仁一样迟到的，就跪在他旁边，不过他们可不是有意迟到的，只是睡过头了而已，也只是偶尔的，不像林胜仁这样是天天。），老师辛辛苦苦教会你们读书认字，迟到一会儿当然情有可原。”林胜仁说到：“你这是寻私，学校就是学校，国有国规，校有校规，家有家规，你不是你经常说的吗？你以前老是说如果学生都像我们这样就没有规矩了，而且还叫我们监督你，如果你自己犯错也和我们一样要受罚，你说这是校规，迟到就迟到，没有什么屁理由，这都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林家明顿住，这些话他确是说过的，心里暗骂：“你这臭小子，想找死吗？敢跟你老爸过不去？”一时不好发作，如果这时发作了，那林胜仁又有话可说了，可又不能诚认自己错了，说到：“偶尔迟到一次是可以原谅的，你看你们是天天迟到。”他把和林胜仁旁边一起受罚的都算进去了。林胜仁说到：“你就是寻私，以前小小老师迟到的时候你在罚过她吗？”
陈月夜站在一旁其实很尴尬，出口说到：“今天早上我确实有事给耽误了，下次不会了。”后来她还是会经常迟到，不过林家明从没罚过她。这是后话，暂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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