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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翻滚吧,老男人

    殷缘牵了梁问忻的手从梁宅出来,两人如闲庭信步般散着步,慢悠悠的看着梁宅周边的风景,这里种植了四时的花木,春季花谢夏季花开,到秋季蟹黄时,菊花又盛开,等雪花飞扬,寒梅又傲雪,各种花卉次第开放,也是一番良辰美景,殷缘不由感叹:“能这样巧妙的安排四时的花树,你们家的园丁是人才,老爷子是真正会享受的人。”

    梁问忻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下巴,听罢,轻笑道:“你错了,我家那老头子才是惯会享受的人,这里是他亲自设计的,这里的许多花木,是他自己去花木市场淘来的。”又告诉她哪个盆栽花了他多少钱,哪个盆栽又值多少钱。“要是谁拿走了那盆魏紫,他还能和人拼命。”

    殷缘扫了一眼那盆牡丹,“这里面又有什么典故?”

    梁问忻笑道:“装深情的道具呗。”他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继续刚才的话题说:“这里面珍贵花木很多,也只有老爷子才支持得了他这样庞大的消费支出。老爷子重长子,大伯是培养的极好的,几乎就是他的左膀右臂吗,而我爸和三叔四叔就没这么好运了,老爷子忙,人就由我那奶奶带着,我奶奶溺爱儿子,于是养出来的儿子一个赛一个纨绔。”

    所以他们家自他伯父过后,就人才凋敝,“难道老爷子就没打算再培养一个人才出来,我想这时候,老爷子更知道培养几个得力助手的重要□。”

    “老爷子是开始培养我们了,可惜我父亲沉醉于花木,我三叔迷上了遛鸟和斗蛐蛐,听上去很上个世纪初吧,但真的就发生在他身上,你们现在的小姑娘网络用多了,肯定知道,恨一个人,就把女儿养坏嫁到他去的道理,在他们这一辈,这不仅是一个想法,而是现实。我三叔呢,就正好这么倒霉的碰上了这么一个女人,于是他这辈子几乎就毁了。”

    殷缘想到吴淑芬那样子,失笑。

    “我四叔体质差,根本就费不得神,他就完全被踢出在外了。至于我那大伯的儿子也就是你见过的梁问恂,你也知道那是什么德行,树大了,歪了,也矫不正了,所以最后老爷子就将目光放到了我身上,好景不过一年——”他说到这里,只一笑,便没有继续下去。

    下面的故事殷缘已知道,她妈妈被冤枉,意外身死,他被疑身份,遭扫地出门,开始了十八年流浪美东的日子。

    她紧紧牵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交,示以无声的安慰。

    梁问忻哪还能继续计较那多年前的往事,想罢,只是笑了笑。

    “过会儿去哪里?回我们的新房还是你娘家?”方才老爷子问他们是否马上搬回来,梁问忻推脱说过几天再说,现在才结婚,怎么着都要给缘宝几天缓冲的时间,再说,新婚燕尔,哪能让人打扰了这美妙的时光。

    “当然是回我们自家。”抱着梁问忻的脖子,在他身上蹭了蹭,吻了下他的唇。

    其实吧,比起她自家,她更不想回梁家这老宅住,每人一张面孔,个个笑里藏刀假惺惺,看着就难受,她都害怕自己和这些人相处久了,变的和她们一样尖酸刻薄。

    梁问忻低头在她唇上轻吻,“在担心什么?”

    “你猜猜?”殷缘娇笑了声,看了一眼对面的楼阁,眼神一冷,眸色微转,“我们快回去吧,谁知道有谁楼上看风景呢。”

    “那我们现在回家享受生活去?”梁问忻暧昧的朝她示意,脸上笑眯眯,鼻梁上的眼睛在日光下泛出炫目的白色光芒,他牵了殷缘的手,两人朝车库走去。

    管涵和她女儿梁雯雯站在楼阁长廊上,管涵抱着胸,看着远去的那一双人,梁雯雯问管涵:“妈,你看着二哥和二嫂做什么?”

    “你记得你二哥是谁的儿子吗?”

    梁雯雯点头,“前二婶的儿子。”现在的二婶才养不出这么好的人呢,看她那尖酸的性子,话也不会说,教出来来的女儿,梁晶晶也总是欺负她,各种打压她,也不知道她哪来的打压的劲儿,不过她才不当回事儿呢。“妈,你说二嫂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管涵摇头,朝女儿轻笑:“她回来住后不就知道了。”

    “我挺喜欢她的。”二哥喜欢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二婶他们那样的性子呢。她叽叽喳喳的说着:“妈,你说当年二伯父为什么会娶了现在的二婶?”现在的二婶陪二伯父,那性情,真是有多远差多远。

    那一段梁家最不光彩的往事,管涵并不打算告诉女儿宅门低下的肮脏,微笑着拍了下她的脑袋,“你只管好好玩就是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多读点书总没有错的小丫头。”

    “妈……”梁雯雯跺了跺脚。

    梁问忻并不急着带她回家滚床单,家里一直没请佣人,平常都是请家政服务,这会儿开不了火灶,晚餐还没解决呢,看了表,四点多了,索性带了老婆先去采购衣物。

    殷缘对挑衣服向来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白衬衫配牛仔裤,而是配套运动装。一套套配在身上都行,但梁问忻还是摇头,女人没几条裙子哪成,随手拿了几条含而不露的裙子让她去试穿,殷缘也听他的话,拿到试衣间试穿,上身效果还不错,梁问忻一刷卡,便一起买了下来,打包,留了地点,让他们明天早上十点亲自送到家去。

    衣服买了太多,殷缘不想再试衣服,可新晋为丈夫的梁问忻却跃跃欲试,恨不得把整个商场都打包回去,殷缘实在不想打搅他的热情,但她实在不想试了,“我们现在可以去吃晚餐了吗?”

    “怎么?你饿了?”抬头看了天色,夕阳离山还有一丈多高,抬腕看了眼手表,现在还早。

    中午吃的多,现在又是这样热的天气,实在没有食欲,“还……还好。”

    “既然还好,那我们还先逛逛吧。”

    殷缘咕哝,这么喜欢逛街的男人还是第一次看到。“那给你去挑几件吧,我是暂时不想再买了,够多了。”

    梁问忻的衣服全部是手工定制,向来不买市场上的衣服,不过看她跃跃欲试的样子,权当买他开心吧,“如果你给我挑,那就买吧。”

    “你只会买衬衣和西装。”虽然他穿西装真的很帅,但在非正式场合,殷缘并不喜欢那紧张而紧绷的气氛,他天天穿着西装,好像随时准备着开会或者谈判的样子,我愉快的说着自己的兴趣爱好,“我喜欢跑步,所以你必须有运动装,你每天早晨必须和我一起跑步,我们的房子附近不是有一个小湖,早晨一到两圈。你的日子过的太紧凑,就看到你不断的工作,周末也该出去放松放松,爬山,野炊,只要是户外活动,都行,所以你必须买几套休闲装。”

    她所说的这些衣物,梁问忻的换衣间都有,殷缘没见到过,她也没去过他换衣间,自然不知道,想罢搂了她纤细的腰肢,梁问忻宠溺的道:“好,你说什么我们便买什么。”

    途经一家内衣店,梁问忻示意:“进去看看?”

    两人一进去,服务员便问殷缘要什么样的尺码。

    身边的男人是家养的,关系都发生了数次了,害羞哪成啊,于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报了个数字。

    服务员给她挑了几款。

    殷缘拎了看了看,“这尺码准吗?”

    “我们的是标准尺码。要不,您去试衣间试试?”

    “标准尺码的话就不用试了,我看着尺寸也差不多。”殷缘选了三色,梁问忻见她把红色剔了出去,便不动声色的说全部包起来,她所有的内衣裤里,他最爱的是黑红两色。殷缘不解他心思,嘟嚷:“买这么多做什么?”家里真的有很多很多。

    梁问忻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一向神经大条不知害臊为何物的殷缘,竟闹了个大红脸。伸手捏了他一把,咬牙说:“叫你不正经。”

    “我就不信你不喜欢。”梁问忻轻笑,声音低沉好听,

    “我不理你了。”走到柜台上拿东西, 服务员已经把衣服打包后,见梁问忻接电话了,悄声问殷缘:“小姐,这是你老公?”

    “对呀,我们才结婚。”

    服务员其实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姑娘,两人年纪相当,面皮也是厚的,她对殷缘说:“我这里还有好东西。你要不要看看。我给你打个八折。”

    “什么好东西?”

    “你老公会喜欢的东西。”鬼鬼祟祟的向她推荐了几款情趣内衣,殷缘见她说的颇有趣,反正那东西没见过嘛,买两件玩玩也行,便不动声色的要了两件,服务生给她包装,殷缘拿卡刷了,临走时,服务生还朝她挤眉弄眼了两下。

    “你们两在搞什么?”很奇怪女人的思维,这样就聊上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这叫女人间的秘密。”

    “……”

    接下来殷缘就是心全意的给梁问忻挑衣服,给他挑衣服比给自己挑认真多了,各式各样都要好好比划一番,进了一家国际品牌店,服务员一个劲儿的说她男朋友穿西装最帅,然后什么西装配什么领带,拉拉杂杂介绍了一堆,橱窗里盛放的西装还行,殷缘苦恼的说:“他就是西装太多了,我们要换种风格。算了,还是我自己来跳吧。”

    “那祝您购物愉快。”服务员往后一退,见又有人进来,忙站到门口:“两位,欢迎光临。”

    男士牵着女人的手进来,一看到梁问忻居然在服装店,他真的没看错人吗?忙打招呼,“Liang,我真怀疑我眼睛花了,原来真的是你啊。”

    殷缘拿了一件衣服给他,他正去试呢,听有人叫他,见是文锦中,打了招呼,“锦中。”身边的女人赫然是他前妻,梁问忻有理的喊了声嫂子。李淮南才第一次见到梁问忻真人:“听锦中说起过你,最优秀的建筑设计师,最优秀的企业家。”

    “过奖了。”叫了殷缘过来,介绍他们认识,殷缘颇有礼貌的喊了哥嫂。

    这般爽朗的人自然惹人喜爱,文锦中却是一惊,“你们……”

    梁问忻搂着殷缘的小腰,“我们已经扯证了。”

    文锦中竖起拇指:“不愧是不动梁王,办事就是迅速。要是没遇上,你这家伙就不知道通知我们?太不够意思了你。”

    “我想等办酒的时候大家不都知道了嘛,所以就没有告诉你们。不过红包可少不了。”

    “我们倒没什么,你这可是对你老婆不上心。”打量殷缘,见殷缘始终衣服笑眯眯的样子,继续添把柴,“弟妹,听听你老公这话,可不怕寒了你的心呢。”

    梁问忻失笑:“她自己心地还狠呢,声称自己现在大学尚未毕业,年纪还小,说等研二的时候才办酒。多亏我那岳父岳母,说的我家这小丫头才答应早点办呢。”

    “这可不行呢弟妹,像我们问忻这么优秀的人才,你不向大众公告你的所有权,来撬你墙角的人多了。为了捍卫你自己的权利,我都要建议你们早点办上喜酒。”又将梁问忻拉至一旁,“就是上次我和宋昭将你们撮合的吧,想怎么报答我们?”

    梁问忻拍了他一肩膀,“去你的。”

    梁问忻打了个电话给宋昭,宋昭刚下班回到家,接到梁问忻这通心急火燎的电话,便抓了钥匙开了车去了地点。

    却见两位哥们身边都有美相伴,只自己孤身一人,顿时泄气,“你们是来向我这个孤家寡人秀恩爱的吗?”

    文锦中朝他挤挤眼:“我们站在你面前,是想告诉你,你也该结婚了。”

    宋昭笑:“Liang都未结婚,我急什么呀。”他比梁问忻还小一点。

    每次他们喊梁问忻的时候,殷缘都很想笑,虽然不是NL不分,但这听起来还是让人觉得很别扭。

    “我老婆不就在你面前。”梁问忻在殷缘脸上亲了一下,推出去,介绍他认识。

    宋昭一惊,“你你你你你结婚了?”他们不是认识才一个来月吗?就这么闪了,竖起拇指,“牛,牛。以前我还不是很佩服你,现在我真的服了你了。”语气很沉重。

    现在三兄弟中,独他是孤家寡人。

    “我们今天叫你出来是想告诉你,在你没娶之前,我们都不会叫你出来聚了,没成家,小屁孩一个。”文锦中不忘落井下石。

    “我当你放屁。”宋昭才不吃他这一招,和殷缘两攀谈起来了。

    大家也就一起吃了顿饭,没有别的活动,人家新婚,到底不能闹的太过,何况再坐的三个男人都各怀心思。文锦中是老婆才初归怀抱,破镜重圆只想对其更卖力的讨好,最好在床上能将其征服,两相结合再怀个孩子,perfect!宋昭是看他们都成双成对,而自己是孤家寡人,人家两情脉脉的时候,他只能左眼瞪右眼,如此一想,顿时没了玩兴。大家就在饭庄门口分手。

    出了饭庄,殷缘又说:“要不要还逛逛,你衣服还没买呢。”

    “我们现在就去临河那边走走吧,消消食。”梁问忻目如朗星,灼灼的看着她:“衣服不着急,回头我告诉你我的尺寸,你有时间给我买就好。”

    这也是一个好主意,殷缘表示赞同。

    天已黑,霓虹灯起,路旁两如白昼,气温下降,走在水边,凉风习习,临河的广场上歌声震天,各色各样的人在广场上跳舞。

    殷缘跃跃欲试,拉了梁问忻一块儿去挑了会儿,两人跟在人群后面,跳着奇怪的舞步,梁问忻陪她跳了会儿,,这等消耗体力的活儿还是省省力气,扛起她就走,她惊叫了一声,“梁问忻,你干嘛?放我下来。”大庭广众之下,梁问忻这么做是怕不醒目啊。

    梁问忻在她耳边喷了口气,语气极是暧昧:“有会儿的精力,过会儿在床上可要卖力点。”

    殷缘忙瞪了他一眼。梁问忻抱着她上了车。

    回了家,殷缘率先拿了衣服去洗澡,从浴室出来,梁问忻已经躺在床上等她,手里捧着一本书。

    “你怎么这么快。”殷缘嘿嘿笑了两声。

    “那也要想想你有多慢。”洗澡洗了个把小时,为了避免他登堂入浴室,她甚至把门反锁。

    不得不说,这两夫妻有同样的恶趣味,两人都喜欢穿着衬衫引诱对方,都喜欢那帮对方脱衣服的过程。

    殷缘上半身内衣衬衫,下半身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衬衣依然是梁问忻的,穿在身上,只露出修长的大腿,她披散着头发,走过去,坐到梁问忻身上,翻了书本,“看什么呢你?”这会儿居然不忙着看活`色生香的她,看上么书呢?

    梁问忻取了眼睛,将文件往一旁一扔,夹着她的腋下,将她一提,让她双腿打开坐于他腰身,“来来来,看我们家缘宝到底有多美。”

    殷缘娇嗔着拍了下他的胸膛,“甜言蜜语不要钱。”没好气的哼哼,甜言蜜语不要钱,但这东西要命呢。白皙的手指摸了他性`感的嘴唇,细细的描了描,又沿着下巴喉结往下滑,手如轻羽般从肌`肤上划过,让那身下的男人开始呼吸重起来,殷缘唇角勾笑,凑近,四片唇贴在一起,丁香小舌轻轻探进他的口腔,两人于是一番唇舌交`缠,乱了呼吸。

    吻够了,殷缘低头解梁问忻的衬衣扣子,“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总喜欢穿衬衣,也不嫌麻烦。”扯掉扣子多可惜,一件衣服就报废了,结婚了,就还珍惜着点,他一件衣服够别人一个月的生活费,暴殄天物多可耻。

    “你不也一样一袭白衬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你数数你衬衣多少扣子,每次还扣的严严实实的。”梁问忻也诉他的不满。

    “那是我的衣服还没到。”因为家里没别人,殷缘只说要他们明天十点将衣服送过来,明天上午她在家,下午却要去学校一趟。说到学校,殷缘记起自己还未以外甥媳妇的身份去见过王应声教授,她边解扣子边搔了一下他的痒处,指尖感受到梁问忻颤栗,便也觉得自己摸了梁问忻的脉门,“舅舅知道我们结婚了吗?我们要不要去看看舅舅舅妈?”

    “舅舅知道我们的事了,他挺赞成的。”

    殷缘还是怕王教授对她不喜,自己一个声称有未婚夫的女孩子,才见过梁问忻多久,便把人拐成了自己夫婿。“我觉得你是在糊弄我。舅妈可一直不大喜欢我。觉得我长的太狐`媚。”说到此,她颇为气愤。“至于舅舅……”

    梁问忻捏了捏她的脸,失笑:“真的不用担心,只要是我喜欢的,我舅舅都会喜欢。”看向她白皙的脖子,眸色一黯,伸手去解她的衬衣扣子。

    “别……别扯,衬衣扯烂不是钱啊。”让他一粒一粒的解,这培养两人的耐心,但在床上,尤其这个人是自家老公,殷缘可没那么正经,坏心眼的往人家那包里戳了戳,讶异道:“咦……硬了。”刚才明明还好好的,这男人发起情来,还真是迅速。

    “以后别穿衬衣。”梁问忻声音沙哑,眼里晕染了情`欲,安静时候,他喜欢两人剥光了做`爱,心灵的契合才叫真正的做`爱,相比数量,他更在意每次爱的质量。

    所以,不急。

    殷缘将他的衬衣脱掉,扔到了一边,手往下滑,一寸一寸摸索他的肌肤,越到下面,他的身体收的越紧,到了那人鱼线附近,他身体如绷紧了的弦,热量剧增。

    梁问忻骂了声妖女,双手一抄,扶住这女人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很喜欢凌迟你男人?”

    殷缘去解他的长裤,梁问忻拉下她的内衣肩带,露出一旁白皙的绵`乳,捏住上头的那一朵红樱,轻轻的扭了一下,他的小女人在他身下发出轻轻的颤音。

    他压在她的身上,张嘴吸住她一旁的乳,一手摸着她的另外一边,使劲儿的揉`搓,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侧往下,往那更幽深探去。

    将黑色蕾丝往侧面一拉,只触到一片更为柔软的肌肤,那里软绵绵的,还带了潮意,梁问忻在那里轻揉了几下,殷缘只觉得腹下一阵空虚,瞳孔缩了几下,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梁问忻作乱的手立刻被排斥在外。

    继而,他又低低笑了,在她耳边吹了微热的潮气,轻轻说:“把腿打开。”

    “你那样摸我,我不舒服。”她此时还尚未意乱情迷,眼神还清明。

    “不舒服?”他换了姿势,将她的腿打开,跪坐在她双腿之间,伸手去摸她的黑色蕾丝,已然全湿,他低低笑了,伸手将那蕾丝一扯,脱了出来,往地上随便一扔。

    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她的部位在自己眼里纤毫毕现,自己下面胀的青`紫,恨不得就这么进入了,他忍的满头大汗,伸手一摸她那里,也是滚烫一片,摩挲她的大腿,往前伸进两指,那里润`滑一片,轻而易举的就进入。

    随意的抽了几下,那小口流出不少晶莹的汁液,殷缘不喜欢他这么看她,他还没脱衣服呢,这般动作好像自己是他的玩具似的,“你快脱……脱了衣服。”

    那小口就紧紧的夹着他的手指,一抽一抽,梁问忻抬头,只见她脸色潮红,媚眼如丝,眼底一片氤氲。

    “给……给我。”她急促的说。

    梁问忻将她的腿抬的更高,一低头,便朝那个殷缘羞于见人的地方吻了下去,顺着那晶莹的液体,舌头探进去,殷缘浑身有如触电,向来脸皮厚的殷缘又急又羞,大叫梁问忻不要这样。

    “上一次你不要这样伺候过我,来,不要害羞。你老公我会让你舒服的。”言罢,他又低头,随着他舌头的不断进出,此番场景又过于刺激,她很快就到达那个G点,她紧抓了床单,不料梁问忻的舌头一出来,她……

    她尿了!

    她涣散的神经顿时全部聚拢,睁大眼看看着喷了一脸晶莹的梁问忻,啊啊啊啊,可以去死了,她真的可以去死了,她悔恨的磨牙,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嘛。

    梁问忻不明白她为什么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舔了舔唇,扯过床头的纸巾,在脸上擦了把。在她耳边轻轻道:“舒服了吧。”口舌都能服务的这女人潮`吹,他很有自豪感。

    殷缘翻过身来,自觉无脸见人。

    她高`潮了,梁问忻还没爽呢,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肿`胀的兄弟,见殷缘羞愤欲死的趴在床上,拍了拍她修长的腿,将她一抱,低低笑道:“老婆,咱不害羞。”

    将她横抱于床上,做先前的姿态,将她的双腿圈在他腰间,做老`汉推车的姿势。

    他找准那个店点,朝那儿狠狠的挤了进去。

    她体内的骚动尚未完全消散,如今又被他一充实,她又忍不住吟`哦了一声,拱起腰肢,让他找到一个更容易作案的姿势,一时间,整个室内就只听见啪啪啪的

    作者有话要说:节操再次碎掉了。

    carrol,这是为你准备的盛宴哈哈。

    大家低调点看,希望上帝保佑,不要被举报不要被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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