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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意念者的审判

    繁华拥挤地大街上,锦弦、严正名、邪念者的追逐还在持续。

    一边是邪念者如水蛇般狡黠地躲避,一边是锦弦、严正名如白痴般的费力地追击。

    最狼狈的要数严正名了,他的手机不仅被挤掉然后踩坏,而且连衬衣的纽扣都被挤掉了,不过,他还没有忘记要护住自己的钱包,毕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自己的钱包还在,衣服,手机,裤子,哼哼,一切都是浮云。

    这边,锦弦也好不了多少。白色的T恤都快被挤成了黑色,本来束着的长发也被挤成了披头散发,而且散着的头发不时还被人群夹在中间,弄得锦弦不时在人群中尖叫起来。不过用处不大,没人因为锦弦是女孩子而让着她,相反,还有些别有用心者,想浑水摸鱼,乘着人多,揩揩油,满足自己淫邪的心里,这种人大有人在,锦弦就遇到过多次,不过因为此刻要追击邪念者,脱不开身,不然换做平时,我们的李大小姐发起飚来,只怕那些淫邪者只能躺在医院的床上了。

    有一次,在大学里,他和几个好朋友一起去学校外面的外滩上吃干锅,当然,全部都是女的。其中邻座有几个男的,长得不三不四,一看就是无业游民,职业混混。见他们几个女孩儿长得漂亮,于是就动了淫邪之心,想把他们搞到手。于是就过来搭讪,她们几个女孩儿见他们满脸猥琐样,理都没有理他们。

    于是有一个猥琐男就怒了,可能也是趁着酒兴吧,就抓着其中一个女孩儿的手,顺势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就在她身上乱摸。女孩儿吓得尖叫起来。旁边的路人都怕热火上升,爱莫能助,只能望洋兴叹。

    锦弦这个时候已经拥有了意念力,但是协会有规定,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自己的意念力。其实锦弦一开始也是在忍让,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立马冲了过去,在那几个男的腰上各踢了一脚,于是那几个男的如杀猪般地嚎叫起来,继而口吐白沫,倒地不起,那几个女的惊得目瞪口呆,于是锦弦只好像她们解释她的家庭是武术世家,崇尚习武,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施展出来的,因为自己是女孩子,所以父亲为了更好地保护她,教给她的都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功,所以叫她们不要惊讶。她的几个朋友听后都惊喜万分,纷纷欢呼雀跃,说以后出来玩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因为她们有一个侠女在身旁。

    后来,锦弦“侠女“的形象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于是锦弦就成了学校里的名人。以至于一些男生出去玩的时候,也会叫上锦弦,锦弦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自己很漂亮,很有魅力,所以心里 很高兴。(锦弦也确实漂亮,要不然严正名当时也不会露出一副痴呆相)于是呢也常常和那些男生一起玩,不过每次运气都是差得出奇,都会遇上各种各样的麻烦事,什么打架啊,遇到抢劫啊,遇到黑社会啊,当然了,也只有锦弦来摆平,而那些男生,其中有很多当初想追她的男生,当看到锦弦战神般身手的时候,于是由爱慕之情渐渐变成了敬畏之情,后来干脆把锦弦当成了护身符,排着队邀请她,锦弦一气之下,拒绝了所有邀请,除了她几个好朋友,于是她的“侠女”风潮逐渐平息了。可是呢,因为锦弦毕竟是个女孩,而且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看着自己的好朋友的男朋友们都排成了长队,自己的旁边却空空如也,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当然了,她的几个闺蜜也知道她的心事,也给她介绍过几个男朋友,可是当听说她就是远近闻名的“侠女”李锦弦时,都纷纷面带微笑,双手抱拳,敬而远之,言之曰:“吾乃一介草民,身无长物,不敢高攀,只想找一平凡女度平凡之日也,此女乃神之侠女,天降之女也,非大神大侠之人无以与之配也!”弄得锦弦苦笑不堪。

    还有那几个小混混,自从那天被锦弦踢了几脚之后,虽然腰部的伤治好了,不过从此也变成了弱智,吃饭、睡觉、穿衣都必须要人照料。因为他们都是几个混混,所以周围的人也懒得报警,他们的家人也自知理亏,除了每天以泪洗面,痛斥不肖子孙外,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只能多做好事,多积德,希望他们下辈子做一个好人。

    大街上,追击还是没有一点进展,严正名快要崩溃了,他感觉自己现在纯粹是跟着感觉再走,随着人流跌跌撞撞。

    锦弦因为开启了意念力,所以此刻并不累,只是感到无比的烦躁。

    突然,一道绿色的光波从天而降,光波并不大,颜色也不太深,刚刚能够笼罩住一个人,于是就把那个逃遁的邪念者给笼罩了起来,然后渐渐地消失不见。尔后,一道细小的绿色光芒投向了在人群中的锦弦,锦弦胸前的印记吸收了这束绿光,转瞬间欣喜若狂。

    于是也发出了一道淡淡的红光射向了在人群中被挤得狼狈不堪的严正名。严正名胸前的蓝色印记很自然地就吸收了这股红光。然后,锦弦的声音在严正名的心底响起:“邪念者抓住了,是我的师兄林鹏飞,他让我们到白参路一个废弃的工厂房里去,那里人比较少,也不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我先去了,快点来啊!”严正名 终于明白,原来刚才那发出的绿光是她的师兄,那传播的绿光和飞向他的红光都是意念者的通讯方式,他突然想到在前一天晚上,锦弦在救他的时候,那从心底想起来的声音,原来是通过这种方式传播的,这一点,也足以令他兴奋好久,虽然他知道这没法用科学来解释,虽然他此刻还什么都不会,不过它知道,他正在慢慢地融入这样一个群体,一个全新的群体,拥有意念力的超能力的群体。不过高兴归高兴,刚才一个词语却像一粒沙子一样留在了严正名的心中。“师兄!”这个词语是一个很危险的词语,当师兄叫师妹的时候,这种词语的危险系数将更上一层楼,当语气再温柔的时候,这种危险系数将变成了手可摘星辰,最危险的时候就是师兄和师妹默默凝视的时候,真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天啊,打住。严正名非常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了,不就是来了一个师兄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而且就算是有,和自己有关系吗?严正名仔细想想,既然锦弦都叫他师兄了,那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很熟啊?自己和锦弦认识还不到一天,也就是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而已,虽然对锦弦很有好感,但从目前来说,只能算是朋友,自己吃得是哪门子干醋啊?严正名只觉得自己又想多了,于是摇了摇头,撇开拥挤的人群,朝一个宽松的地方走去。他边走边思考自己怎么去那个地方。白参路,这是一个城郊的路,那里确实有一个废弃厂房。身在吴贵市多年,各种大小路他已经了如指掌了,因为吴贵市并不大,所以这些路还是好记的。

    严正名想打一个出租车过去,可是这些出租车司机一听是白参路都不愿过去,原来,那里也是小龙帮的地盘,他们怕开过去以后,遇到各种麻烦。严正名一连招呼了十几辆车,都说不愿去。正在严正名抓耳挠腮,不知所措时,一辆黑车停在了严正名的面前,他愿意搭严正名去那里。黑车,也就是野的,一些人为了赚钱,或者是为了养家糊口,他们通常就用自己的私家车搭载乘客,因为他们没有正规出租车公司的证件,所以称为黑车。这种车最大的好处就是价格便宜,因为他不用给出租车公司交租金,但是也很危险,严正名平时一般不会坐黑车,一个是怕被强,另一个就是怕发生车祸。可是此时此刻,严正名急着赶过去,他也怕锦弦和林鹏飞等得不耐烦了,于是万般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坐上了黑车。

    可是当严正名刚刚坐上车的一刹那,严正名就后悔了,因为一个硬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他后脑门儿上,严正名就是再傻,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来,那是枪。

    严正名那个后悔啊,现在不仅不能跟锦弦汇合,连自身都难保了,不过此刻,严正名除了心里后悔之外,还相当的恐慌,毕竟这谁枪啊,那严正名虽然是意念者了,可是现在只能算是意念中的垃圾,因为自己什么都不会,不仅连累了同伴,连自己的小命都难保,真是欲哭无泪啊。可是仔细想想,一般的劫匪怎么会有枪呢,要知道,在吴贵市,只有小龙帮的人是龙头老大,难道是-------小龙帮!严正名差点把这几个字叫出声来,不过最终是哽在了喉咙上,当一个饱嗝打了出来。严正名快要喷血了,这,这也太快了吧,这只不过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怎么这么快就把他给找到了啊,这小龙帮的办事效率也太高了吧!!怎么办?怎么办?严正名知道,这次要被小龙帮给抓回去,不死说不定比死还难受,小龙帮的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他那天可是深有体会,如果不是因为锦弦……对了,锦弦!严正名想到了锦弦,锦弦一定会来救他的,他既然救了他第一次,一定会救他第二次,第三次……况且她不是又来了一个什么叫林鹏飞的师兄吗?她的那个师兄看起来好像比她更厉害。一想到她的师兄,严正名的心里又有些不爽了,哎,算了,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于是,严正名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坐着,任凭那柄冰凉的手枪指在自己后颈上……。

    白参路,一座废弃的工厂之内。

    “师兄!”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欣喜地叫道,“你怎么会到吴贵市来呢?”她接着问道,这个女子正是锦弦。

    “呵呵,这次可真是巧合啊,组织刚刚派我到吴贵市做一个任务,昨天才到的,今天本来说到这繁华的地带来遛遛,可没走多久,我就感到不对劲,于是就调动意念力准备应付突发状况,不想刚好就碰到一个邪念者,然后又看到了你,所以…。。”如果严正名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大吃一惊,心里的那点不舒服感和莫名其妙的吃醋的感觉便会瞬间一扫而空,因为站在锦弦面前的所谓的“师兄”只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满脸稚气,活脱脱一个阳光小男孩儿,远远看去,就像一对温馨的姐弟。但是如果你听他说话,就会感到很奇怪,明明是一个稚气未脱的淘气的孩子,可是怎么说话却那样老成呢?

    “这个邪念者是邪念者之中的暗邪者,深藏在人群当中,时不时的搞点破坏,引起人们的恐慌,他们的攻击力并不高,但是非常狡猾,他们和普通人混在一起,不仅长相普通,连邪念力也隐藏得深,如果他们不施放邪念,就很难找出他们来!”林鹏飞一脸严肃地说。

    “那么,我们把他放出来,审问审问他吧!”锦弦催促道。

    “嗯,好。”林鹏飞说完,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盒子,这个盒子如果严正名看到,估计又要大跌眼镜,这个盒子,这个盒子,这个盒子竟然是一个火柴盒子,不过里面只有一根火柴。林鹏飞拿出这仅有的一根火柴,将它点燃,于是火柴就冒出了点点火光,让人想起了卖火柴的小女孩,不过这火柴冒出的却是绿色的光芒,随着绿色火焰的燃烧,在林鹏飞和锦弦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鸟笼,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囚笼,不过并不是一个实体的囚笼,而是绿色光芒编织的囚笼,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痛苦地蜷缩在囚笼的一个角落,可以想象,他在里面吃的苦也不少。

    “师兄,我们审问他吧。”锦弦迫不及待地说道。

    “你觉得很好玩是吧?那你来审问他吧。”林鹏飞说道。

    “呵呵,谢谢师兄。”锦弦笑嘻嘻地说。

    锦弦于是雀跃地走了过去,贴着绿色囚笼的边沿,伸出洁白的右手拍打着囚笼:“喂,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为什么要在繁华的闹市区施放邪念力。”

    邪念者缓缓抬起因痛苦而显得憔悴的头颅,眼睛里充满着怨毒的神色,恨恨地盯着锦弦。

    锦弦丝毫不惧怕,也瞪着眼睛盯着他。他们就这样对峙了一会儿,邪念者又埋下了头颅。

    见他不肯回答,锦弦又继续问道:“喂,是谁指使你来的?你还有同伙吗?你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锦弦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可是邪念者始终低着头颅,没有说一句话。

    “你以为你不回答我就没有办法了吗?你再不说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一道红色的光晕子锦弦的胸口出现,转瞬间移到了锦弦圆润、细腻的指尖,锦弦生气了。

    “师妹,不用了,既然他不肯说,我们强行逼供也没有用,不如把他带回总部去,看看能不能净化他的邪念,让他变味意念者。”林鹏飞劝道。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这样了。”锦弦无奈地说道,然后熄灭了红色的意念光芒。

    这个时候,林鹏飞也熄灭了那根燃着绿色火焰的火柴。说也奇怪,那根火柴燃烧了有半个小时之久,到此刻林鹏飞熄灭的时候,竟然好像没有点过一样,除了冒了点青烟之外,却散发着崭新的光芒。

    “喂,师兄,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你这样的宝物啊,你看我现在赤手空拳,我的手都快要生老茧了!”说着说着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甚似心痛的西施,病中的黛玉。

    “哎呀,师妹,你只要努力地做任务,努力地提升自己的意念力,到时候自然就有了,你也不要心急。”

    林鹏飞劝着锦弦。这幅画面甚是别扭,林鹏飞可谓是童年老成,他的身高只在锦弦的肩膀,此刻他却安慰着他的师妹,但又应该是他的姐姐。

    “啊,不好了!”锦弦突然醒悟过来。

    “怎么了?”林鹏飞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严正名!这么久了,他怎么还不过来?”

    “你是说那个新人,严正名。”刚才在到这里之前,锦弦简单地讲严正名的情况讲给了林鹏飞听。

    “他会不会是迷路了?毕竟这个地方有点偏僻。”林鹏飞平静地说,他丝毫不担心普通人会对意念者造成威胁,这就好像是鸡蛋碰石头。

    “迷路?他在吴贵市生活了这么多年?应该不会迷路吧?”锦弦猜测地说。

    “她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啊?”锦弦焦急地说。

    林鹏飞看出了一丝端倪,打趣道:“才认识还不到一天,你就开始担心他了?”

    “哎呀,别胡说了,人是我接的,当然应该把他安全送到总部,要不上面怪罪下来,我就没办法交代了。”锦弦辩解地说道。

    “真的只是这个原因?”别看林鹏飞年岁还小,却老奸巨猾,弄得锦弦快词穷了。

    “师兄,你到底救不救人,你不救人,我自己去救!”说吧,转身就要走。

    “哎,等等,你怎么知道她一定有危险了?说不定他现在正在哪个酒吧里坐着,享受着人间极乐的巅峰呢!”林鹏飞继续挖苦道。

    “师兄,你!你太过分了,我不理你了,哼!”说完,调动着自己的意念之力,化作一道红光向门外疾驰而去。

    “呵呵呵,师妹,逗你玩儿的呢!我们去救他吧,那你知道他在哪里吗?哎,我们怎么去救啊?等等我啊,师妹!”说罢,也调动自己的意念力,化为了一道碧绿色的光芒,追着锦弦的方向疾驰而去。

    大街上,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农挑着一旦蔬菜在大街上缓慢地走着,忽然刮过来一道大风,将老农的遮阳草帽给刮走了,老农正准备放下挑子去捡回自己的草帽,却突然又刮过来第二道大风,将老农担子里的蔬菜全部刮向了空中,散落在田埂上,大街上,到处都是。

    老农悲愤地坐在地上 ,大呼:“这是什么妖风啊,还我蔬菜!”

    林鹏飞刚好听见了这句话,回头一看,尴尬之极,于是又快速地退了回去。老农刚刚大呼完一句话,又想继续骂下去,却已发现蔬菜又整整齐齐地回到了自己的挑子里,不仅如此,连帽子也好端端地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于是这个老农的态度瞬间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再次大呼:“真乃神风也,旺我国土啊!”

    可是这句话,林鹏飞却听不见了,因为他早已遁远了。

    严正名到底怎么样了?锦弦他们能找的到严正名吗?请看下章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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