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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回 山中来客(上)

    等魏文成赶上,关清荣等人在前方密林已休息多时,见赵赢没有同来。祥问之下,魏文成悲从中来,说出经过。众人一听,各个留下泪下,感叹赵赢一身武功,一腔热血,一门忠烈,一世男儿,竟留下千古血泪。

    赵雄一听,哭爹喊娘,更是死去活来。难过一阵,经众人规劝,才肯止息。

    关清荣一问魏、赵二人打算,魏文成提议让赵雄送至景室山拜师学艺,将来也可为父报仇,干一番事业。众人一听甚喜,要求就要带赵雄上山。魏文成言道,暂是不依,一来让孩子给父守孝,二来让他拜祭一下娘亲,等过了百日孝期,他亲自带赵雄孩儿登门拜师。众人一听,这样甚好,说上得山去,定想方设法说服师父日木道人,让赵雄学艺。拜别之前,约好了上山日期,到时关清荣定派人去接。

    关清荣师兄弟如何上山复命不提,魏文成带着赵雄解回赵赢尸体,安葬妥当,又再赵雄母亲刘氏墓前跪拜一番。三月之后,准备就绪,去景室山路途。

    数日,他带着赵雄,快来到景室山脚下,再行四五里,便是景室山山麓。但几日的路程,此时两人已是筋疲力尽,就是魏文成无甚异样,赵雄可是疲惫不堪,倦倦之态露于神色。再加上父母亲刚故,幼小的心灵里面便增添了轸怀悲痛的心情。

    虽然近日来,在魏文成的陪伴疼爱,关怀开导下,孩子心情大为好转,但魏文成明白,要想孩子完全从悲苦,留恋亲人的阴影中走出来,并非一朝一夕。而他唯一能做到的也就是让孩子化悲痛为力量,使其学好武功,将来能够报得父母深仇,在江湖上有所作为。这样,即可对得起自己的结义兄弟,也可尽自己一点责任,算是对己,对义兄的一点安慰。

    魏文成这样想着,其实赵雄却另有寻思。自父母亡故以来,日日夜夜陪伴自己,照顾自己的就是眼下这位魏叔叔,而且也是自己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依靠之人。经历这么多事,又和魏文成呆如此长时间,赵雄早将其当做自己的亲人看待。虽不同亲身父亲,如今好似比亲身父亲更亲近。自己父亲出事以后,就下定决心,要和魏文成在一起。现如今,魏文成要将他送到老君观学武,心里面老大不情愿,却也没有说出于口,只是默默地跟随魏文成而行,心下却也盼望着不要早日到达,哪怕是再苦再累的行程。这样,可与魏叔叔在一起的时间长一些,以致两人不要很快分手。如此一来,路上难免辛苦劳累,但只要有魏叔叔相伴,自己便再无所求。

    这只是一个六七岁孩子心思,他哪里知道,无论何时,终有一别。但离别的苦楚,别说是孩子,就是成龄大人,也很难看透承受。他们只不过是比孩子稍懂一点“今日的离别是为了明天的团圆而异”。

    魏文成一路之上,见赵雄低声默语,行动又缓慢不前,岂能不清楚由来。孩子之所以精神不佳,神思恍惚,大半却是依恋自己,不愿和自己分开而单独呆在道君观学艺而已。心下难过,却也不断安慰着孩子。不自觉间,便来到山之近前。两人脚步放慢,抬起头来,仰望着雄山,只见山脉平地而起,绵延不断,山势崴嵬,一眼望不到峰尖,好似云雾般,虚无缥缈,直通云霄。

    赵雄看了看,心下赞叹不绝,心想:“自己可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雄伟大山,真是好地方。”于是开口道:“魏叔叔,关叔叔就是住在这座山上吗?这可好高,好大哟!”第一次偶见如此之山,想不出该怎么说才好,只是说了个“好大,好高。”

    说话时,魏文成虽没有面对着赵雄,但言语间,他还是听出,赵雄是在由衷的夸赞。于是便答道:“不错,正是这儿。雄儿以后也就在这座山上学武练功,以尽快报你父母之仇。”赵雄听魏文成说完,精神为之一振,发狠地道:“叔叔放心,雄儿一定会好好学武功的。”魏文成听后,心下稍喜,却也暗暗称赞孩子听话懂事。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我们稍作休息,这就上山吧!相信你关叔叔也会派下人,前来迎接我们的。”

    赵雄也点头答应,再没说话,两眼却不注向山上望去。魏文成取下肩上准备的食物,两人分着吃了起来。约过一个时辰,他们填充了肚子,精神也随之好了些,于是两人又自起步上山。让二人稍感奇怪的是,来了这么长时间,却一个上山下山之人也没有碰着。快到半山腰了,就连事先约好,关清荣派人来接的人尚未见着。

    魏文成正自思量,只听赵雄开口道:“魏叔叔,不是说关叔叔要派人来接咱们吗?怎么还不见来人?”魏文成听赵雄问起,道:“大概是你关叔叔忙,没有顾上,把咱们的事给忘了,或他以为我们要迟一些到,因此要晚一些才派人来。”嘴上这样说着,但他知道,关清荣做事项来认真心细,决不会遗漏失信于人的,而且他们之前约定时,已说好大概时间,乃九九重阳日辰时。但见如今已快到午时了,因此心下也着实疑惑。

    赵雄听魏文成这样说,却也没说什么,只是随口“哦”了一声。魏文成见赵雄没在追问,转头向山路两边瞧了瞧,道:“就算你关叔叔没有派人来接,咱们也没关系,只要顺着山路往上走,定能走到道君观的,到时候一样可以见到他们。况且这一路上,景色还算不错,我们也可顺便游览一番,岂不更好?”

    赵雄听魏文成说,也不注向两边看去。果然山色空蒙,景色迷茫,一片诱人景象。此时已临近深秋,但大山之间,好似盛夏一般,花草葱郁,古树参天,涓涓细流不断从山涧流出,清香可闻。偶尔也有鸟鸣莺飞之声,猿猴兽窜之响,二人赏心悦目,说不出的舒服。

    继续向上走,却又自不同。与其山下相比,草木单一,花自稀少,但屹立的树木,其叶蓁蓁,密不可穿。偶有悬崖峭壁,露凸于外,怪石嶙峋,十分雄伟雅致。

    赵雄走着看着,不知道何故有如此变化,却也没有问及魏文成,心想:“这山上山下,以及自己和魏叔叔一路前来,见到北方的景色迥然不同,大概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喽。”

    两人被山间的景色迷雾着,不知不觉,已走了六七成路程,再行一小段便到山顶道君观处。但一路之上,始终没有碰到山上来接他们之人。魏文成也没有过于放在心上,携着赵雄,继续上爬。正行间,突然听到山上传来钟声,接连三响,甚是急促。魏文成心说:“此时正当午时,正是山上群道午休时刻,怎么会有钟声响起呢?听声响,好像在召集群道,而且颇为紧急,难道……难道山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变故?难怪一路之上没有见到来迎之人,想必山上也正自处理急切事务。”

    魏文成心下疑惑地想着,却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身旁的赵雄听到了钟声,并无奇怪,只管行走,欣赏四下景物。在他看来,钟什么时候响,就什么时候响,并不明其意义,更不足为怪。而在此时,突然听到钟声,说明他俩快到了道君观了,至于是否有事,与他自是毫无相干了。

    在蜿蜒的山路上,两人刚拐过一个弯,突然赵雄大叫一声,道:“魏叔叔,前面好像躺着两个人。”话音惊诧不已。

    魏文成正自思量着山上何事发生,并未注意周围情景。这时听赵雄开口说起,便向赵雄所述地方看去,果然在山路两旁,一横一竖,倒身躺着两个人。魏文成道:“不错,是两人在倒下,不知是何人?”

    二人一说一回间,便已来到那两人近前。低头一看,两个人好似山上道君观来的,仔细一辨认,魏文成不觉一惊。这时,赵雄也认了出来。

    原来此二人正是昔日前,和关清荣他们一起下山帮助过他们忙的道君观七大弟子的陈清仓、蔡清宝。还没等魏文成说话,赵雄抢先道:“叔叔,这两人好像是和关叔叔一起的陈叔叔和蔡叔叔。”魏文成听赵雄说完,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他们二位,不知他二人为何躺在了这儿?是否受了伤?”说着,便俯身去查看二人情形。

    刚一探身,只见这边的陈清仓睁眼瞧着他,却并未说话。魏文成见了,颇感意外,随机便已明白,原来二人是被人封住了穴道。

    魏文成乃学武好手,对人周身穴道也略有所知,而且他自己也善于点穴,故此对眼下二人解穴并不费力,况且此两人被点穴道只是普通学位,并非人身要害。点穴手法也自平常,显然点穴之人手下留着情,未置其二人于死地。

    顷刻间,魏文成解了陈、蔡二人穴道。二人恢复自由,脸显惭愧,但也急忙见礼称谢。魏文成见二人翻身站起,委萎间向自己道谢,于是还礼问道:“二位道兄,不知发生了何事?为何在此被人暗算?”蔡清宝看了看魏文成,又转头向陈清仓看去,欲示让他来说。

    陈清仓望了一眼师弟,又自看了看身边的赵雄,转头对着魏文成,叹了一声,道:“说来惭愧,在下和师弟本是奉师兄之命,前来迎接魏大侠您和赵贤侄的。”魏、赵二人听二人是迎接他们上山的,相互对望一眼,却没有说话,继续听陈清仓说道:“走之此处,却碰上一个不知名人物,说什么要上山拜见家师。”魏文成听至此处,插口道:“不知名人物?要拜见令师?”

    陈清仓听魏文成重音诧异,点了点头,肯定地道:“不错,他说是要拜见家师,还问我师兄弟二人是否就是道君观弟子。”魏文成道:“那么道兄是作何回答?而他又为什么将你二人击倒呢?”陈清仓道:“说来实在惭愧,不过请魏大侠不要心急,听兄弟我慢慢讲来。”魏文成听陈清仓这么说,再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旁边的赵雄、蔡清宝也是悄然倾听。

    只听陈清仓道:“当时来人说话十分傲慢,故此在下和蔡师弟并不想多说什么,但听他问及,而且我们也确实为道君观弟子,于是便肯定地回答了来人问话,并向他告诉家师正在闭关,谢绝外来见客,还望他早日下山,改日再来拜见。况且,在下当时说的也是实情。”说着转头看向身旁的蔡清宝。

    蔡清宝见师哥说话,眼神转向自己,便也点了点头。陈清仓向师弟证实了自己话语,继续道:“不料来人听在下说完,冷冷一笑,并不在意,迈步便向山上走去。”魏文成听至此处,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接下来怎样?”陈清仓并无说什么,只是道:“在下和蔡师弟并不知道来人是谁,也不清楚来人是敌是友。见他大胆上前,伸手便要阻拦。不过,在下和蔡师弟也知道这样对待来客是不礼貌,明知不妥,但考虑到来人倘若不怀好意,我二人也可将其据之于外。可没想到……”

    魏文成听陈清仓说至此处,也猜出后面将要发生何事,只听陈清仓愧色地道:“可没想到,刚一伸手,就被来人,一左一右,用突如其来的手法点中我二人穴道,使我们动弹不得,他却径自独上山去了。”

    魏文成颇感意外,心想:“以陈、蔡二人能为,在道君观,除他师父日木道人及个别师兄以外,也算是出其类,拔其萃的人物。就是现今江湖上也是好手,不料却被对方一招一式之间,两人同时中招倒地,竟无半点还手余地,可见来人武功高到如何程度了。”

    想至此处,开口向陈、蔡二人问道:“那么来人多大年纪?何等模样?”陈清仓道:“来人约莫五十来岁,中高等身材,长而方形的脸上长着一捋胡须,黑白有间,头发却是散乱披着。鼻梁凸起,双眼也明亮。”魏文成听陈清仓叙述着,不住摇头,心想:“自己游荡江湖多年,实在没有见过,也无听说过有此号人物。真是说不出他究竟何许人矣?”

    陈、蔡二人见魏文成摇头叹息,说不出来人到底是谁,就听蔡清宝开口道:“既然魏大侠也说不出来人是谁,我看我们还是赶紧上山,以探究竟。而且刚前不久,我二人昏昏然听到观内钟声响起,正是我观召集众弟子聚集之号。可以断言,来人正自和观内众师兄弟发生了争执,我们要是尽快赶到,可以相助他们。”说着,等待魏文成反应。

    魏文成听后,急忙道:“蔡兄说的对,之前我和雄儿也听到了钟声,只不知发生何事?现如今,此事让魏某人碰上,岂能置之不理。纵然道君观人才济济,高手如云,魏某不自量力,也可尽一点微薄之力。”陈、蔡二人听魏文成这样说,敬佩地道:“魏大侠客气了,既然魏大侠不把我等当外人,我等岂能将魏大侠当外人看呢?那么眼下我们还是赶快上山的好!”说着,便快步而上,头前带路。

    赵雄在魏文成、陈清仓二人同时拉扶下,一起快速上的山来。

    四人来到道君观近前,定睛一看,观里观外,一片狼藉,便是打斗结果,痕迹犹在。尚有无数道君观弟子受伤,在地上翻滚哼哼着,表情甚是痛苦。四人见状,皆已皱起了眉头。再看这些人,均为年轻道士,想必是二代弟子,却不见关清荣等上辈之人。

    四人边走边看,只见前院中央,香柱台阶上,椅座一人,神智清醒,受伤也不中。手抱左腿,好像左腿伤的较重。陈清仓见了,急忙上前问道:“尹钦,出了什么事?你师伯师叔他们呢?”只听那人道:“师父,你来了,观内来了大恶人,见人就打,众师兄弟拦路不住,现已冲到正德殿,众师伯、师叔正在阻挡他,您快去吧!”说话时,声音颤抖,额头冒汗,看来腿伤不轻,很是疼痛难当。

    魏文成心想:“原来此人是道君观二代弟子,是陈清仓徒弟。”只听陈清仓道:“既然如此,你自行料理伤势,师父无暇助你,这就去阻挡来人。”说吧,没等徒弟说什么,便立刻起身,带着魏文成等人,直奔后院正德殿而去。心下寻思:“爱徒所述大恶人,定是自己与蔡师弟山间所撞之人,只不知余者师兄弟是否受伤?”魏文成也自思量:“老君观开宗立派,武学自成一脉,自始一来,尚未受如此之疮,也没有人敢轻易挑衅。现如今却有人敢直欺观门,可见来头非小,不同一般。况且所遇抵御之人,虽为观内二代弟子,但均非泛泛之辈,而此人将之视如无物,冲过重重阻隔,直至后殿,武功的确深不可测。”

    各人这样想着,衡过前院,穿越两道廊湾,便是正德殿前沿。尚未转过近前,就已听到激烈争斗声。陈、蔡二人唯恐迟得一步,师兄弟遇险,急不可耐,快步来到斗场。魏文成拎带着赵雄,落后半步,但也相继来到近处。至此场合,魏文成深怕赵雄受怕,或遭遇什么危险,故此将其带在身边,寸步不离自己左右。

    到前观瞧,只见殿院当中,人满为患。约二三十人,尽属道君观弟子。人人手持长剑,站定两重圆圈,包围在院落外围,跃跃欲试,但又不敢轻易上前动手。正当中又是一个围圈,人数却只有五人。仔细一看,他们正是道君观七大弟子,除陈、蔡二人的关、张、薛、田、雷五人。他们也手持长剑,正围着中心一人击斗。虽为五斗一,看似情形,尚不能取胜,而且五人之中倒有两人好像受伤。再看正当中被围之人,定是陈、蔡二人所言,事先陈清仓之弟子尹钦所述的大恶人了。只见他遇到五人的合斗,以及外面两重的围攻,看他神情,却临危不惧,毫不在乎,时时还脸显微笑。单用一双肉掌,竟与手持长剑的道君观五大弟子相斗,兀自不见败象。

    魏文成正看处,只见与自己一同到来的陈、蔡二人一发喊,便跳入六人战圈,变成以七围一的局面。他二人长剑尚未挺进,就听到陈清仓问道:“张师兄、雷师弟,你们受伤了吗?”

    此时,在斗之人,皆是一心一意会斗眼前来人,就是外围守困之人也是目不转睛,全神贯注着场内争斗,故而魏、赵、陈、蔡四人到来,他们却毫没知觉。此时守外的弟子见两人跳入圈内,正是陈、蔡二人,不免有些奇异,却也大为兴奋。顺便向二人来向看去,也见到魏、赵他们,只是一个中年之人,另一个却是六七岁小孩,先前没有见过,此时当然也不知晓了。

    看他二人,似乎和陈、蔡二人同来,想必也不是什么坏人,故此看了两眼,也就没有多加理会,重新静观场内变化。

    场内关清荣师兄弟五人正在吃力迎战来客,突见外面闯来两人,警惕疑惑间,听其中一人问及张清逸、雷清明二人伤势,斜眼旁观,正是两位师弟,各人均是心头一喜。想想平日,不论是学艺练剑,还是去斗敌人,师兄弟七人都是在一块,很少分开,彼此也习惯阵形打法,对敌更增威力。如今大敌当前,却只有五人联合,缺少两位师弟,总感觉什么地方有问题,残缺不全,也体现不了五人剑阵的真正效力。这时,两位师弟的加入,毫无疑问,好比是雪中送炭,岂能不精神喜悦。但眼见,目前此人着实厉害,不知为何人?而自己师兄弟五人连同手底下弟子尚自不能战胜,故而贵有援助,却难露颜色。强自镇定,游斗强敌,唯恐自己有失,殃及其他师兄弟。

    且不论他人有何重负,关清荣却是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就在他派陈清仓、蔡清宝两位师弟前去下山迎接魏文成、赵雄二人,不久,道君观内便闯来了眼前之人。而且此人一进门,便嚷嚷要见观主日木道人。门下守护弟子前去解说阻挡,不期却被他不由分说,挥拳拍出,一一将众人打翻在地,起不得身。还有其他弟子闻讯赶去相阻,依然抵不住来人猛打猛进。被他从山门外打到前院内,又从前院内直至后院正德殿。

    此时,正是众道士午休时刻。关清荣等一代弟子正在正德殿偏方休息,对外只事毫不知情。先前上前阻挡之人,也只是平日轮班守院弟子,眼见来人气势汹汹,出手如电,一掌便有好几人倒身在地。遂有人便急忙敲响警钟,召唤聚人,来御大敌。

    等关、张、薛、田、雷五人闻听钟声,出得门外,来人已经来到殿前,虎视眈眈,两眼恶狠狠盯着关清荣五人。好像对眼前之事,极为不满,直喊日木道人出来相见,口中还不住叨咕:“你们道君观自称中原武林正宗,以礼相待,却是这样对待来客的吗?山间那两个小子不自量力,饭桶一个,如今观内这些包脓,简直比饭桶更饭桶,一点不经打。日木啊,日木,你若再不出来,可真让老夫失望之极,也让老夫真看扁了你。”说话语粗气壮,即藐视,又蛮横,迈步就要上前进殿。

    关清荣不知来人是谁,急见恩师有何要事?心想:“事之不巧,恩师正在后山闭关修炼,此时万不可打扰。”眼见此人威猛,再看,后面陆续近来门下弟子,狼狈模样,就知已经交过了手。但凭他们之力,却没有阻挡来人,使之直到正德殿近前,武功自是不俗。可更让关清荣吃惊担忧的是,听来人话语,好像碰到过陈、蔡二人,他们也是交过手的,且已制服了二人,只不知他二人是否受伤,性命可保?再一寻思:“不知即将上山的魏、赵两人可否撞见此人,倘若碰上,有无发生意外争执?此刻听来人言语,有好像没有瞧见魏、赵他们。但是,自己派去的师弟好像遇到了麻烦,他们情况究竟如何,自己可是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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