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同病相怜
霸蹲下身子，抱着头大哭，“我不去，我不去，呜啊……我肚子疼……”
“起来，男子汉，哭了就变成女孩了。哪儿疼，我来给你揉揉。”秀妍拉着高兴霸的胳膊，拽起来，却拉不动拼命蜷缩着的高兴霸。
“来来，起来，先揉揉，舒缓一下，听话……”秀妍轻轻拍着高兴霸的肩膀，再一次抓起他的胳膊。
“我说你怎么这么木头呢？被人打了，要去找啊，光哭，哭完了，人都找不着了，那你找谁去，你走的时候他们还在打球吗？”高渐离声如洪钟，高兴霸忽然停止了哭泣，他知道爸爸的脾气，见不得人哭闹，你哭得越凶，他越打你，知道你的哭声戛然而止。
“在。”
“在就好，一群小混混，都是欠打的料！”
高渐离不顾秀妍的阻拦，把秀妍往边上一推，“啊”，只听见一声尖叫。秀妍用右手捂着左手，高渐离左手抓着高兴霸，右手拿着菜刀，冲了出去。
秀妍的右手手指缝里面见红了，鲜血顺着指缝儿流出来，越流越多，滴到地上，惨了点儿灰尘，变得浑浊了。
他们父子俩走远了，听不见动静了。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儿响起，想兵荒马乱年代的马蹄声儿。
“哐啷”一声，秀妍正拿着块纱布包扎伤口，就被这声音给震得差点拉断了纱条。
一个人影儿闪出去了，秀妍追出去，看见高渐离一个人一声不吭的背影，摇摇头，叹口气，“这人啊，看你还杀个人？这不，还没走到厕所边，就把刀送回来了。”
“他走了？”
隔壁的奶奶听见邻家没动静了，来到秀妍家门口，“秀妍，哎哟，你的手怎么还在滴血？我这里还有点纱布，我拿来给你缠上……”
“不用了，我家里还有点儿，那不知好歹的东西，不把人折磨死，还真的不行，还活不成的。老天爷不长眼睛，世上这么多好人都死了，这害人的还活着，这还公平？”秀妍放开伤口的纱布，扑在隔壁奶奶的肩上。
“秀妍你别这么说……”她够着脑袋朝家里瞅了瞅，没见自己的丈夫出来，眉头皱成了一团，一脸鄙夷的，嘴巴凑在秀妍的耳朵上，“我那家伙还不是的，他前天还拿着刀追着我要砍，丽丽拦着了，吼了他几句，他这才收手。”
“什么？他拿着刀追着砍你？我们怎么没见着？”秀妍吃了一惊。
“那会儿子你家的门关着，估计不在家呢。我都跑到你家门上面被他拿刀逼着……你瞧，这里，你家的门上面有几道刮痕，那就是他划上去的。”那奶奶心有余悸，在门上找到了新出现的刮痕。
“你们怎么了？他又喝多了？”秀妍小的时候可是冰雪聪明的姑娘，现在那份机灵也不见减少。
“老头子成天到晚也不干干正经事儿，清醒的时候自己和自己打扑克牌，别人也不和他打，再不就是拿着酒罐子去麻将室喝得醉醺醺的，在地上躺着，他经常被几个人抬着回来。昨天他喝多了，他一个人跌跌撞撞地从麻将室里回来，我一看见就来气，骂了他几句。平常骂他他还不吭声儿，昨儿个居然霍地拿把菜刀追着要砍我……”邻家奶奶今年快六十岁了，面部还是容光焕发，像个五十出头的。
“哎，我们算是同病相怜了，高渐离刚刚带着兴霸出去了，他老拿刀吓唬人，就是嘴上会杀人手上不会杀人的懦夫！他倒好，自己的儿子被打了，还把我的手给割伤了，在他眼里，也只有他的命才算命，人家的命都是贱的！”秀妍气地一拳头打在门上，关节都捶变了形。
“秀妍，你说，好好的日子不过，去喝个什么酒，去杀个什么人啊？”
“嫂子，你一问，我还真的不明白了，越来越不懂男人了，好起来的时候，哄得你浑身燥热，心情不好的时候，把你当茅厕里的屎……”秀妍捂着嘴巴，呜呜地哭了。
我不去想是否成功，既然选择了方向，就只顾风雨兼程
“起来，男子汉，哭了就变成女孩了。哪儿疼，我来给你揉揉。”秀妍拉着高兴霸的胳膊，拽起来，却拉不动拼命蜷缩着的高兴霸。
“来来，起来，先揉揉，舒缓一下，听话……”秀妍轻轻拍着高兴霸的肩膀，再一次抓起他的胳膊。
“我说你怎么这么木头呢？被人打了，要去找啊，光哭，哭完了，人都找不着了，那你找谁去，你走的时候他们还在打球吗？”高渐离声如洪钟，高兴霸忽然停止了哭泣，他知道爸爸的脾气，见不得人哭闹，你哭得越凶，他越打你，知道你的哭声戛然而止。
“在。”
“在就好，一群小混混，都是欠打的料！”
高渐离不顾秀妍的阻拦，把秀妍往边上一推，“啊”，只听见一声尖叫。秀妍用右手捂着左手，高渐离左手抓着高兴霸，右手拿着菜刀，冲了出去。
秀妍的右手手指缝里面见红了，鲜血顺着指缝儿流出来，越流越多，滴到地上，惨了点儿灰尘，变得浑浊了。
他们父子俩走远了，听不见动静了。
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儿响起，想兵荒马乱年代的马蹄声儿。
“哐啷”一声，秀妍正拿着块纱布包扎伤口，就被这声音给震得差点拉断了纱条。
一个人影儿闪出去了，秀妍追出去，看见高渐离一个人一声不吭的背影，摇摇头，叹口气，“这人啊，看你还杀个人？这不，还没走到厕所边，就把刀送回来了。”
“他走了？”
隔壁的奶奶听见邻家没动静了，来到秀妍家门口，“秀妍，哎哟，你的手怎么还在滴血？我这里还有点纱布，我拿来给你缠上……”
“不用了，我家里还有点儿，那不知好歹的东西，不把人折磨死，还真的不行，还活不成的。老天爷不长眼睛，世上这么多好人都死了，这害人的还活着，这还公平？”秀妍放开伤口的纱布，扑在隔壁奶奶的肩上。
“秀妍你别这么说……”她够着脑袋朝家里瞅了瞅，没见自己的丈夫出来，眉头皱成了一团，一脸鄙夷的，嘴巴凑在秀妍的耳朵上，“我那家伙还不是的，他前天还拿着刀追着我要砍，丽丽拦着了，吼了他几句，他这才收手。”
“什么？他拿着刀追着砍你？我们怎么没见着？”秀妍吃了一惊。
“那会儿子你家的门关着，估计不在家呢。我都跑到你家门上面被他拿刀逼着……你瞧，这里，你家的门上面有几道刮痕，那就是他划上去的。”那奶奶心有余悸，在门上找到了新出现的刮痕。
“你们怎么了？他又喝多了？”秀妍小的时候可是冰雪聪明的姑娘，现在那份机灵也不见减少。
“老头子成天到晚也不干干正经事儿，清醒的时候自己和自己打扑克牌，别人也不和他打，再不就是拿着酒罐子去麻将室喝得醉醺醺的，在地上躺着，他经常被几个人抬着回来。昨天他喝多了，他一个人跌跌撞撞地从麻将室里回来，我一看见就来气，骂了他几句。平常骂他他还不吭声儿，昨儿个居然霍地拿把菜刀追着要砍我……”邻家奶奶今年快六十岁了，面部还是容光焕发，像个五十出头的。
“哎，我们算是同病相怜了，高渐离刚刚带着兴霸出去了，他老拿刀吓唬人，就是嘴上会杀人手上不会杀人的懦夫！他倒好，自己的儿子被打了，还把我的手给割伤了，在他眼里，也只有他的命才算命，人家的命都是贱的！”秀妍气地一拳头打在门上，关节都捶变了形。
“秀妍，你说，好好的日子不过，去喝个什么酒，去杀个什么人啊？”
“嫂子，你一问，我还真的不明白了，越来越不懂男人了，好起来的时候，哄得你浑身燥热，心情不好的时候，把你当茅厕里的屎……”秀妍捂着嘴巴，呜呜地哭了。
我不去想是否成功，既然选择了方向，就只顾风雨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