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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式 找我何事

    沈北北使劲吞口水:“怎么,明着杀不了我,就暗算?”虽然她很想最后听一次老妈的话,但对着面前这只越来越紧的大手,她想怕什么,大不了死了十八年后还是一个大美女。

    他松了手,沈北北也长长的喘了一口气,但还是十分装B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都说武当山的掌门师妹遇事冷静,看来果真不假。”

    “呵呵,承让承让。我可没有教主这般冷静,被伤的如此之重,还惦念着报仇之事。”沈北北颤抖的双腿已经出卖了面前这个看似淡定自若的,实际上已经离挂机不远的家伙。

    “沈姑娘可曾听过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男子轻蔑的笑容,却掩藏不住眼神里的重重杀气。

    “那是自然,可不知道教主你听没听说过挖墙脚这个词?”他依然一笑带过,缓缓说道:“看来沈姑娘真是见多识广,地方方言信手拈来,可本教主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于是,如你所见,有两个SB在互放狠话,可谁也不知道谁在说什么,不过,从旁人的角度看来,他们俩个,相谈甚欢。

    “本教主今天,并不是来索命的,只是想借你点东西用用。”嗖的一声,又是一阵风刮过,可手臂上却莫名多了一道伤痕,血液汩汩流出,染红了一片素纱。沈北北怔怔的看着地上,一滴鲜红的血滴落,啪嗒砸到地上,渐渐变成浓浓的深褐色。

    他随即拿出一颗发蔫的小草,将她的血滴在上面,又刮了一阵风。他走了。

    只剩下苏然呆呆站在原地,心想怎么没在他走之前狠狠地踹他菊花。还有为什么没抓住他问要她的血做什么。

    待沈熠尘风尘仆仆的找到沈北北时,她已经躺在街边的小巷里呼呼的睡着了。再说祁昭,被那些女人推进去后,他果断的逃跑了。是的,你没有听错,他就是逃跑了。出来之后气呼呼地和苏沈熠尘讲那些女人有多么恶俗,涂脂抹粉,一口一个官人官人的叫着,丝毫没有节操。用沈北北的话说就是:看看你的节操吧,都已经碎了满地而且还被别人踩了好几脚。还说有生之年都不想再去那种地方了。可为什么说是男人的都喜欢去呢……沈北北掰着手指得出了一个答案:那就是祁昭他不是……

    沈熠尘、沈北北和祁昭一行人回去后,每个人都松了口气。

    只是下个山,有必要么你们!

    沈北北对于他们恶劣到极点的白痴保护欲竖起了中指。

    上次那个来看病的老头一来就摇摇头说道:“姑娘啊,怎么这么顽皮,这可非一般的小伤,刮破胳膊那么简单了,是不是碰到了会施毒之人?”

    祁昭一听到施毒二字,立马拽过老头,一直叫他快点把毒解了,不然就要他好看。老头也只是摇摇头,走出门。沈熠尘满怀歉疚的看向沈北北,沈北北却笑起来:“哈哈,老头要被解雇了,终于不是他给我看病了!”

    “师父,对不起,是徒儿大意了,才让尹朔棱那家伙钻了空子。”沈熠尘坐在床边,皱着眉握紧了拳头。

    “咦,你是说魔教教主?看看,这是他给我的。”沈北北摸出一个药丸,递给沈熠尘。在那阵风刮过之后,沈北北手里就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这颗药丸。因为怕这颗药丸是什么救命药,所以她很小心翼翼的把它揣进了兜里。

    “应该可以吃的吧……”

    “不行,万一他在里头下毒了,师妹你怎么办!”祁昭怒地一把抢过药丸,就要扔在地上。沈熠尘拦住他,轻声道:“掌门,让我来试药。若有什么意外,你就求白洛把解药给你,天下能制毒的人不多,他跟尹朔棱交情一向甚好,此毒只有他能解。”说着便将药丸掰成两半,拿着一半直接吞了下去。

    沈北北呆呆的看着,祁昭只是叹叹气。

    “万一……他出意外了……”

    “那就将熠尘厚葬吧,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看着祁昭的淡漠,以及吞下药丸的沈熠尘,沈北北也不假思索吞下了另一半药丸,还嚼了两下,嘴里嘟囔着:“这味道咋么这么像果冻……”

    “师妹师妹,你怎么这么傻呢!”祁昭晃晃沈北北,试图用掌力逼出药丸,可药丸已经融成了药水。

    “完了完了……”祁昭嘭的跪坐在地板上,沈北北忿忿地骂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还没死呢嘛!你有必要反应这么大么!”沈熠尘转身扶起祁昭,要不是他是她的师兄,沈北北还真想一脚再把他踹趴下。

    “师父,你这次做的太任性了。掌门也是关心你,你怎么还把药丸吃了。”

    “就允许他关心我,就不允许我关心你么!好歹我是你师父,哪个师父可以看着自己徒弟去死的!”话一出,沈北北也坐回床上,深深的叹气,细长的指甲扣进掌心的肉里,有些疼。

    三人默默无语坐了一个晚上。

    随便写写  要是喜欢就各种砸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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