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荒唐
看着居然会主动跟自己提出这种事情来的李灵，赵文辉吃惊之余却不由自主的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成绩优异的学生。
李灵不但天资聪颖，而且长得也很漂亮：一张可人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梁，大大的杏核眼中春波盈动。尽管是乡下孩子，但由于自幼就得到姑妈和村里人的热心帮助，李灵长这么大还没有下过农田干过活，这使得她的皮肤细嫩白皙。再加上现在的孩子发育都早，如今小灵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也有了傲人的曲线。所以，虽然说她只有十七岁，刚刚成年，但也可以说是个大美女了。走在大街上，也足以吸引来别人关注的目光和流氓的口哨。另一方面，能成为学校里的高材生，老师们口中的重点大学苗子，其智商高度可见一斑。
不谈别的，光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讲，她生下来的孩子一定是又聪明又漂亮！而且，面对这样一个身材好、脸蛋儿好的女孩主动对他提出这种事情，作为一个男人，赵文辉要是说自己一点儿都不心动那是假的！可是。。。。。。。不行不行，她还只是个小姑娘，而且还是我的学生！我不能这样做，不能这样害了她。不过，她真的很优秀！但是。。。。。。赵文辉心中犹豫不决。
在他跟前站着的李灵似乎看透了赵文辉的心思，她低声道：“赵老师，其实你不用有那么多顾虑，这件事情完全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而且，我也有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赵文辉脱口问道。随即，他觉得自己的样子似乎有些急切，像是巴不得这样，脸顿时红了下来。
“首先，我只与你做一次。。。”
纵然是下定决心，但是说到这种事，未经人事的李灵也开始脸红。不过，在深呼吸之后，她还是继续说道：“我只与你做一次，两个月之后，如果发现没有成功，那么就再做一次。。。。。”
李灵低头看着脚面，声音中几乎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其次，除了你妻子，这件事你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最后，是我的要求。。。。。。”
“你的要求？”赵文辉打断了她的话，略待迟疑的问道。
“对，我的要求！”李灵终于抬起了头：“在怀孕之后，我会休学一年。在这一年当中，我会借住在你们家。还有，在我为你家生过孩子后，你们要给我以后上大学期间的学费，生活费等一切开销！”
赵文辉哑口无言，这就是自己十八岁学生的心机？她的城府也太深了吧！
不过，她说的一切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是一个想要出人头地的贫家女孩的“好”办法。虽然说国家现在有助学贷款，但对于她这样一个无助的乡村女孩来说，那是多么遥远的梦啊！李灵真的是无路可走了，给别人当一个生孩子的工具竟然成了这个女孩儿唯一的不是办法的办法！
“小灵，其实学费的事情是可以通过别的途径解决的！”赵文辉想了一下，轻声说：“如果你怕将来上大学时申请不到助学贷款，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借给你钱，等将来你工作后再还我。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帮助，那我就去找我表哥张建国商量一下，他那么疼你，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的。。。。”
“不要再说了！我不需要！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李灵突然声嘶力竭的大喊道。泪水，伴随着她的大喊声从脸庞上慢慢的流了下来。自小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她很自卑。而在自卑的同时，李灵的自尊心也特别强。她不想让别人再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自己，她想要自救，不再依靠别人！
赵文辉被李灵的大喊声震到了，他想了很久，才说：“这样的话，嗯，你让我再好好考虑考虑。。。。。”
“那你慢慢考虑吧，我先走了！”李灵强忍着，努力不让委屈的泪水再一次流下来让别人看到，默默地离开了赵文辉的办公室。
晚上下班回家，赵文辉吞吞吐吐的对妻子说了这件事。
听了赵文辉的话，钱芳没吱声，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但她的心却像是被人用刀割般疼痛。虽然她赞成赵文辉父母“借腹生子”的主意。但又有谁知道，作为一个妻子，作为一个女人。钱芳在这份所谓的“赞成”里，有多少屈辱，多少辛酸，又暗自流过多少泪？！
现在听丈夫说终于把这件事办成了，钱芳虽然嘴上并没说什么，但在心里有多难过也是可想而知。可她又能怎样？她又有什么办法？更何况，丈夫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他是个孝子，这一切都是公婆的主意。而公公婆婆之所以主张“借腹生子”，还不都是因为自己患有不育症？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吗？被人在伤口上洒满盐巴的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收拾床铺，给将要住到这里来的李灵“腾地方”。。。
就这样，在今天这个高速发展的文明世界里，“借腹生子”这个封建社会留下来的陋俗，开始了具体的实施。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里，李灵流着泪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也许真的是老天开了眼，他终于发现自己让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吃了太多苦，受过太多罪，也觉得自己做得实在太过分了。终于，他决定帮她一把，不忍心再让她受更多的屈辱。两个月之后，李灵发现自己成功的怀孕了，她把这件事悄悄告诉了赵文辉。转而，赵文辉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的父母。
两位老人自然是欢天喜地，并且，还想见一见这个帮他们赵家延续香火的女人。但赵文辉遵守了自己的承诺，以代孕人身份特殊，不方便跟两位老人见面为由拒绝了。而李灵则因为“生病”，“借住”在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赵叔叔”家。同时，为了不让周围人怀疑。钱芳也开始对外宣称自己”有了”，打算等将来孩子出生就让他认钱芳做母亲。
事情到了这里也只能算是一件因为封建思想迫害和一个山村孩子没钱上学而引起的悲剧。但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个悲剧即将落幕时，村里有人来县城人给李灵捎了口信：她的那个无赖父亲李向东又惹祸了。
就在前两天，手头缺钱花的李向东去偷邻村一户人家的山羊，结果在行窃时被山羊的主人给发现。逃跑不及的李向东居然把那人给打了，而且伤势不轻。对方虽然怕他报复，没有报警。但李向东把人家的腿骨都给打断了，两个月之内不能下床，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最后，那户人家要求李向东赔偿两千块钱了事。
可李向东哪有钱？有钱也都让他拿去买酒喝了。结果人家找来找去，就找到了李灵这里。坚持没有在赵家养胎而是继续到学校上课的她听到这个消息后只觉得天眩地转，当即晕了过去。李灵的老师连忙把她送去学校医务室，好在虚惊一场，李灵并没什么大事。不过醒来之后的她却是坐在医务室的床上痛哭失声。
虽然李向东是个流氓，是个混蛋！但他毕竟给了自己生命，是自己的父亲啊！小灵没有遗传到李向东那些无耻的基因，善良的她无法对父亲置之不理！
但是，想管又该怎么管？李灵没有钱，她没钱拿去给被李向东打的那人养伤看病。而且，自从姑妈去世后，姑父就不再理会这个只会给自己惹祸的小舅子。靠她自己在假期打零工赚到的那点儿钱根本就不够支付对方的医药费。走投无路之下，李灵只好支支吾吾的向赵文辉说了这件事。赵文辉二话没说，立即到银行取出两千块钱，让她赶快拿回去救急。
李灵在学校请了假，拿着这两千块钱回家给李向东还了债，并在家待了几天。但是意外出现了：就在今天中午吃饭时，她出现了孕期反应：干呕。
李向东虽然混，却一点儿也不笨！喝的半醉的他觉察到了这一点。他疑惑的看了看女儿，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李灵闭口不言，什么也不说。这使得李向东疑心更重，开始打她。李灵在被打时只顾着护住小腹，这让李向东更加确信她真的是怀孕了，于是便有了开始的那一幕。
听到这里，张信知怒目圆瞪，攥紧了拳头，指节渐渐泛青，咬牙切齿，不由自主的骂道：“这两个混蛋！”
当他发现自己当着小灵的面儿骂她父亲时，顿时觉得有些不太妥当。于是张信知又转移话题问道：“对了，赵文辉呢！”同父亲一样，张信知为人正直刚烈。听到自己一向敬重的表叔会做这种事，让他感到很愤慨：“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回县城了，而且信知哥，其实。。。。”
张信知朝李灵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在一时冲动后，张信知想清楚了：就这件事而言，李灵与赵文辉之间真的说不上谁对谁错！李灵是为了将来能有个好前程，甘愿出卖自己的童贞和一年的光阴；而赵文辉会这么做，也是实属无奈。他是在父母威逼之下，没有办法，才会做出这种连他自己都觉得是耻辱的事情。这有错吗？可是结果。。。。。。唉！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张信知和李灵都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就在屋子里静的吓人的时候，紧锁眉头的张信知突然间瞪大了眼睛，惊声道：“小灵，你来这里时，我老爸他，他不知道吧？！”李灵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他不知道的！我是趁张伯出去时悄悄进来的！”
“那就好！”张信知长出一口气：“这件事你张伯早晚会想明白的，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事情也许会变的更麻烦！记住，这是我们之间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张信知难得严肃一回。
“不要让我知道什么？”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了开来，张建国那笔直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无其他，只希望有人能喜欢看
李灵不但天资聪颖，而且长得也很漂亮：一张可人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梁，大大的杏核眼中春波盈动。尽管是乡下孩子，但由于自幼就得到姑妈和村里人的热心帮助，李灵长这么大还没有下过农田干过活，这使得她的皮肤细嫩白皙。再加上现在的孩子发育都早，如今小灵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也有了傲人的曲线。所以，虽然说她只有十七岁，刚刚成年，但也可以说是个大美女了。走在大街上，也足以吸引来别人关注的目光和流氓的口哨。另一方面，能成为学校里的高材生，老师们口中的重点大学苗子，其智商高度可见一斑。
不谈别的，光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讲，她生下来的孩子一定是又聪明又漂亮！而且，面对这样一个身材好、脸蛋儿好的女孩主动对他提出这种事情，作为一个男人，赵文辉要是说自己一点儿都不心动那是假的！可是。。。。。。。不行不行，她还只是个小姑娘，而且还是我的学生！我不能这样做，不能这样害了她。不过，她真的很优秀！但是。。。。。。赵文辉心中犹豫不决。
在他跟前站着的李灵似乎看透了赵文辉的心思，她低声道：“赵老师，其实你不用有那么多顾虑，这件事情完全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而且，我也有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赵文辉脱口问道。随即，他觉得自己的样子似乎有些急切，像是巴不得这样，脸顿时红了下来。
“首先，我只与你做一次。。。”
纵然是下定决心，但是说到这种事，未经人事的李灵也开始脸红。不过，在深呼吸之后，她还是继续说道：“我只与你做一次，两个月之后，如果发现没有成功，那么就再做一次。。。。。”
李灵低头看着脚面，声音中几乎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其次，除了你妻子，这件事你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最后，是我的要求。。。。。。”
“你的要求？”赵文辉打断了她的话，略待迟疑的问道。
“对，我的要求！”李灵终于抬起了头：“在怀孕之后，我会休学一年。在这一年当中，我会借住在你们家。还有，在我为你家生过孩子后，你们要给我以后上大学期间的学费，生活费等一切开销！”
赵文辉哑口无言，这就是自己十八岁学生的心机？她的城府也太深了吧！
不过，她说的一切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是一个想要出人头地的贫家女孩的“好”办法。虽然说国家现在有助学贷款，但对于她这样一个无助的乡村女孩来说，那是多么遥远的梦啊！李灵真的是无路可走了，给别人当一个生孩子的工具竟然成了这个女孩儿唯一的不是办法的办法！
“小灵，其实学费的事情是可以通过别的途径解决的！”赵文辉想了一下，轻声说：“如果你怕将来上大学时申请不到助学贷款，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借给你钱，等将来你工作后再还我。如果你不需要我的帮助，那我就去找我表哥张建国商量一下，他那么疼你，一定会尽全力帮你的。。。。”
“不要再说了！我不需要！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李灵突然声嘶力竭的大喊道。泪水，伴随着她的大喊声从脸庞上慢慢的流了下来。自小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她很自卑。而在自卑的同时，李灵的自尊心也特别强。她不想让别人再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自己，她想要自救，不再依靠别人！
赵文辉被李灵的大喊声震到了，他想了很久，才说：“这样的话，嗯，你让我再好好考虑考虑。。。。。”
“那你慢慢考虑吧，我先走了！”李灵强忍着，努力不让委屈的泪水再一次流下来让别人看到，默默地离开了赵文辉的办公室。
晚上下班回家，赵文辉吞吞吐吐的对妻子说了这件事。
听了赵文辉的话，钱芳没吱声，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但她的心却像是被人用刀割般疼痛。虽然她赞成赵文辉父母“借腹生子”的主意。但又有谁知道，作为一个妻子，作为一个女人。钱芳在这份所谓的“赞成”里，有多少屈辱，多少辛酸，又暗自流过多少泪？！
现在听丈夫说终于把这件事办成了，钱芳虽然嘴上并没说什么，但在心里有多难过也是可想而知。可她又能怎样？她又有什么办法？更何况，丈夫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他是个孝子，这一切都是公婆的主意。而公公婆婆之所以主张“借腹生子”，还不都是因为自己患有不育症？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吗？被人在伤口上洒满盐巴的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收拾床铺，给将要住到这里来的李灵“腾地方”。。。
就这样，在今天这个高速发展的文明世界里，“借腹生子”这个封建社会留下来的陋俗，开始了具体的实施。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里，李灵流着泪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也许真的是老天开了眼，他终于发现自己让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吃了太多苦，受过太多罪，也觉得自己做得实在太过分了。终于，他决定帮她一把，不忍心再让她受更多的屈辱。两个月之后，李灵发现自己成功的怀孕了，她把这件事悄悄告诉了赵文辉。转而，赵文辉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的父母。
两位老人自然是欢天喜地，并且，还想见一见这个帮他们赵家延续香火的女人。但赵文辉遵守了自己的承诺，以代孕人身份特殊，不方便跟两位老人见面为由拒绝了。而李灵则因为“生病”，“借住”在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赵叔叔”家。同时，为了不让周围人怀疑。钱芳也开始对外宣称自己”有了”，打算等将来孩子出生就让他认钱芳做母亲。
事情到了这里也只能算是一件因为封建思想迫害和一个山村孩子没钱上学而引起的悲剧。但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个悲剧即将落幕时，村里有人来县城人给李灵捎了口信：她的那个无赖父亲李向东又惹祸了。
就在前两天，手头缺钱花的李向东去偷邻村一户人家的山羊，结果在行窃时被山羊的主人给发现。逃跑不及的李向东居然把那人给打了，而且伤势不轻。对方虽然怕他报复，没有报警。但李向东把人家的腿骨都给打断了，两个月之内不能下床，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最后，那户人家要求李向东赔偿两千块钱了事。
可李向东哪有钱？有钱也都让他拿去买酒喝了。结果人家找来找去，就找到了李灵这里。坚持没有在赵家养胎而是继续到学校上课的她听到这个消息后只觉得天眩地转，当即晕了过去。李灵的老师连忙把她送去学校医务室，好在虚惊一场，李灵并没什么大事。不过醒来之后的她却是坐在医务室的床上痛哭失声。
虽然李向东是个流氓，是个混蛋！但他毕竟给了自己生命，是自己的父亲啊！小灵没有遗传到李向东那些无耻的基因，善良的她无法对父亲置之不理！
但是，想管又该怎么管？李灵没有钱，她没钱拿去给被李向东打的那人养伤看病。而且，自从姑妈去世后，姑父就不再理会这个只会给自己惹祸的小舅子。靠她自己在假期打零工赚到的那点儿钱根本就不够支付对方的医药费。走投无路之下，李灵只好支支吾吾的向赵文辉说了这件事。赵文辉二话没说，立即到银行取出两千块钱，让她赶快拿回去救急。
李灵在学校请了假，拿着这两千块钱回家给李向东还了债，并在家待了几天。但是意外出现了：就在今天中午吃饭时，她出现了孕期反应：干呕。
李向东虽然混，却一点儿也不笨！喝的半醉的他觉察到了这一点。他疑惑的看了看女儿，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李灵闭口不言，什么也不说。这使得李向东疑心更重，开始打她。李灵在被打时只顾着护住小腹，这让李向东更加确信她真的是怀孕了，于是便有了开始的那一幕。
听到这里，张信知怒目圆瞪，攥紧了拳头，指节渐渐泛青，咬牙切齿，不由自主的骂道：“这两个混蛋！”
当他发现自己当着小灵的面儿骂她父亲时，顿时觉得有些不太妥当。于是张信知又转移话题问道：“对了，赵文辉呢！”同父亲一样，张信知为人正直刚烈。听到自己一向敬重的表叔会做这种事，让他感到很愤慨：“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回县城了，而且信知哥，其实。。。。”
张信知朝李灵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在一时冲动后，张信知想清楚了：就这件事而言，李灵与赵文辉之间真的说不上谁对谁错！李灵是为了将来能有个好前程，甘愿出卖自己的童贞和一年的光阴；而赵文辉会这么做，也是实属无奈。他是在父母威逼之下，没有办法，才会做出这种连他自己都觉得是耻辱的事情。这有错吗？可是结果。。。。。。唉！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张信知和李灵都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就在屋子里静的吓人的时候，紧锁眉头的张信知突然间瞪大了眼睛，惊声道：“小灵，你来这里时，我老爸他，他不知道吧？！”李灵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他不知道的！我是趁张伯出去时悄悄进来的！”
“那就好！”张信知长出一口气：“这件事你张伯早晚会想明白的，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事情也许会变的更麻烦！记住，这是我们之间秘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张信知难得严肃一回。
“不要让我知道什么？”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了开来，张建国那笔直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无其他，只希望有人能喜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