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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第十章 就从了

    文奕潇洗完澡出来,穿了一条平角内裤,站在床边擦头发。

    陈北大瞥了文奕潇一眼,完美的胸线,匀称的身材。看不出来有这么大的力气,抱着他一个身高一米八体重70公斤的人,就像抱了块破布轻松。

    挪身下床。

    “靠。”陈北大低低骂了一声,眉头不悦的皱在一起。一动,身子骨散架似的疼,特别是屁股眼上,撕裂的疼,还伴着火烧。

    “要不要我帮你?”文奕潇见状,放下毛巾,过来扶陈北大。

    “哪儿凉快你上哪儿呆着,爷我授受不轻。”陈北大赌气,一骨碌爬了起来,撇开文奕潇,一脸的不满。疼成这个样子还不是败他所赐。光着身子从文奕潇面前走过。反正他的身子他早就看了个遍。

    文奕潇见陈北大赌气的样儿,心中的调戏又起,忍不住伸手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噢~”陈北大受刺激,惨叫了一声立马跑远,“敢情你就好流氓这一口?”回过身来骂了文奕潇一句。

    腰上一片火热,胯|下的家伙又开始有反应。

    “是啊,我流氓,你不是很喜欢我的流氓吗?”文奕潇笑说着就朝陈北大走去。

    “你还不止流氓,简直是不要脸!”陈北大慌,脸红骂了一句迅速跑向浴室。进浴室前还补充了一句:“老无耻!老流氓!老不要脸!”

    见陈北大落荒跑进浴室,文奕潇笑笑,转身到衣柜旁,打开,拿了一套新的床单。抱走染有体"液的薄被和床单,换上新的。

    陈北大站在水温适中的喷头下,微烫的火淋在身上很舒服,缓解了骨头的酸痛。屁股眼儿上的痛一点也没消除,最开始碰了热水火辣辣般的疼,现在只是适应了。

    “操|你个禽兽文奕潇!”陈北大骂了一句,加快手上的动作。长痛不如短痛,淋时间长了屁股眼发炎了就不好。他知道那地儿撕开了,就跟小时候便秘撑撕是一样的道理。

    拿浴巾擦身体的时候,猛然看见浴架上有一条内裤,折得整整齐齐放在那儿。

    陈北大奇怪,以为是文奕潇多带了一条进来。打开一看,发现这条内裤十分熟悉。

    一惊。自己进来的时候……忘了带内裤?

    “还没有洗好吗?”文奕潇在敲门。

    “少罗嗦!洗个澡也要管。”陈北大突然很想哭,眼睛红红的。这条内裤真是自己的。文奕潇什么时候,去他包里帮他拿了?他准备洗完后去睡时再到包里去拿的。

    “没管,怕你想不开出了什么事。”文奕潇停了一会儿,握着手里的东西转身走开。

    “你才想不开要出事。你全家都想不开。”陈北大吸了吸鼻子,穿上内裤,开门闷头走出浴室。

    “你上哪儿?”文奕潇急叫住朝房间门走的陈北大。

    “我睡觉。”陈北大带着气意回了一句,都说了叫他不要对他这么好的。对他这么好,也别想他领情。

    “你要在沙发上睡?”文奕潇皱眉,走过来拉住陈北大的手,往他手里塞了一个东西。“那儿还疼?我帮你擦擦这个。”

    “谁要你帮了,我自己有手。”陈北大脸红,看都没看手里的东西,握着就跑进浴室,关上门。

    这人实在是太没脸没皮了,做出这样的事还不害臊,还要帮人擦……

    陈北大看了看手里的药膏,全是不认识的外国字,面上还画了一个白胡子的人头。想也没想就挤了一点在指头,涂到菊花上。冰凉冰凉的。

    想起这感觉像文奕潇的手指头涂过来的时候,陈北大打了一个哆嗦,放下药膏打开浴室门冲了出去。

    “没怎么样吧?”文奕潇见陈北大冲了出来,两颊微红,一脸的不自然神色,向房门口冲去,担忧的问了起来,向他走过去。

    “还能怎么样?你是禽兽!”陈北大停下脚,想到自己被捆着手,菊花破开,咬牙红着脸愤愤的骂了一句。

    “好,我是禽兽,禽兽现在请你睡觉行不行?很晚了。”文奕潇想笑,但知道自己这会儿笑,陈北大会更生气。他猜到了他是在介意刚才的事。过来拉陈北大的手,声音异常温和。

    “你想睡在沙发上?沙发可没有套子换。明天早起你会觉得身体疼得比死还难受。”文奕潇拉上他的手,知道他会犹豫,不动声色的吓唬他。

    “……”陈北大语哽,脸爆红。文奕潇的口气,好像看穿了他身体很痛的样子。这种从骨子里的看穿,还是透透彻彻的一目了然,让他……很没有面子啊。但是沙发上……有那个,闻着那味道……他会一整晚都想着那件事。

    最终,陈北大还是选择睡床上,和文奕潇约法三章。

    1.不准碰他!他可是有功夫防身的。(偷偷吓唬文奕潇而已。)

    2.不准碰他!他想安安稳稳睡个好觉。(最主要是身体异常的不舒服。)

    3.还是不准碰他!让他一个人在角落里思考思考这件发生得太突然的事。(哭,捂脸。)

    陈北大睡着的时候是带着气意背对着文奕潇的,他不知道那是闷气,睡着了就忘了,跑到文奕潇怀里了去了也不知道。困得睁不开眼,屁股眼儿上凉凉的。睡梦中总是闻到一股清香的味。

    他知道有个人抱着他,还是那个他赌了气把他折腾得全身散了架疼的人,但是他不想推开他,那味儿真的很清,他迷上了。

    只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被文奕潇给上了,还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他是写BL小说的,但他就是个钙吗?

    文奕潇呢?

    陈北大在睡意朦胧中被这两个问题惊得身体一阵抽搐,抽搐过后,更强的睡意袭来。

    二十二年来,他从来没去验证自己的性取向,喜欢男生还是喜欢女生,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爱情迟缓,还未到发芽的时候,那文奕潇呢?堂堂无良文学网的大Boss,高富帅,他呢?他的性取向呢?

    关于文奕潇,陈北大好像一点也不了解,只知道,这个人是无良的大Boss,被他捏小辫子的人。那他上了他,又是为什么呢?

    BL看多了?找刺激?报复?

    太多太复杂的问题,陈北大想不过来,但是有一点,他敢肯定,不是爱情。

    “老婆,起床了。”

    “老公,抱~”

    “哐~”

    “嗷~”

    陈北大从床上摔下来了,摸摸先着地的额头,额角突突的跳疼,一屋子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靠,什么屁梦。”陈北大揉揉额角,脸色惨白,撑着床沿起身,小菊花传来一阵阵刺疼。望向床面,除了一床皱巴巴的被子,什么也没有。

    那厮又去上班了?陈北大皱着眉。难怪自己会做那个诡异的梦,这是文奕潇的床。实在太吓人了。

    刚刚起身,就看见床头小桌上的纸片。习惯性的拿起来看。

    “早餐在厨房,凉了加温。”

    一行隽秀的小字。

    “果然有人|妻的天性,还什么叫人‘老婆’一大早吓唬人。”陈北大笑笑,自言自语放下纸片儿走出房间。一出门,沙发靠上有两件衣裳。呵呵笑着走过去拿起T恤套上,穿上裤子,边扣皮带边向厨房走。

    显眼的灶台上有两个电饭煲。打开右边的,回笼上是诱人的水晶包。再打开左边的,是粥。

    放下盖子,陈北大飞奔到洗手间。洗漱台上,有一条毛巾和放着牙刷牙膏的杯子。

    “嘿,不仅人|妻,还人母。”陈北大嘿嘿笑着,拿起牙刷就开始刷牙,昨晚他干了一件有史以来最奇妙的事儿,那滋味真不好形容,让人恨又让人舍不得,完全忘记了睡觉时想的复杂问题。要说他活了二十多年在外人眼里一直是无忧快乐的,也要归功于他有这么一个脑子。睡觉时特别爱想事儿,睡完一觉醒来后什么都忘了。也包括苦思冥想的故事情节。

    写文的时候卡得痛苦,想一整个晚上疏通出来的情节,第二天一觉醒来忘得干干净净,得又重新构思。叫他别在睡觉的时候想卡壳的情节,他做不到。白天写稿子无暇分|身别的事,只有躺在床上时他才是闲下来的时间,而且还觉得那时间特别长。

    文奕潇在开会,这次调的是震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看,来电显示是“千娘”。 不着痕迹的扬扬嘴角,点开,向落地窗走去。

    “媳妇儿。”坐到桌边,陈北大又犯嘴贱了,拨通了文奕潇的电话就来一句。九月的阳光斜斜的照了一块儿在客厅,适中的亮度衬得他春|光满面潇洒怡人。他就想打电话调|戏一下昨晚上蹂躏他的人。

    文奕潇笑笑,听见电话那端吃粥的声音,慢慢开口:“粥有毒?”,一副会议室只有他一个人的样子。

    “是啊,有毒,你送我去医院。”陈北大忍住笑喷出来,又舀了一勺粥放嘴里。这粥是怎么吃怎么好吃,美得他心神震荡了,化身成了小蜜蜂抱团在花花世界里打滚欢乐。

    “那我打120,我没它快。”文奕潇继续笑。这孩子,别扭了一晚上,现在就好了?昨晚他确实有点心急了。

    “你别一大早的咒我了,我还不想上医院。”陈北大舀了一大口粥,堵住自己的气,这人真不识趣,一大早人调一下情美美,他竟然来这套,冷笑话。

    手机里有急促的嘟嘟声,是占线的来电提示。

    “不跟你说了,有电话打进来。”陈北大没看手机,说了一句要挂文奕潇的电话。

    “对了,早上好,你的粥味道很好。”挂电话前,想起了什么,笑着又补充了一句,挂断电话。

    屏幕上显示“M利亚”。

    陈北大一阵汗冒出,哆哆嗦嗦接起了电话。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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