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药店相会
话说慕容俊走后，慕容恪就收拾行囊，原路寻找自己的妹妹，因为只有他才知道妹妹和他去了哪里，他想也许妹妹无路可去，会回去山洞暂避，于是又爬上山洞，往里探看，谁知里面早已臭气熏天，贼人的尸首，无人看管，已经腐烂，发臭，一些尸水从洞口往外滴滴答答，于是慕容恪就放了一把火，把山洞烧了个干净，并下山去了，这下，慕容恪知道了，妹妹就算是无路可去也不会回来山洞。于是他马不停蹄的把山下的小店铺挨个的查看，首先看的是小饭馆，他想妹妹或者会为了吃饭，而在餐馆打杂，他看来看去，除了饭店的老板娘之外，饭店的小二全是男人。只有一家饭店的小工是个女童，慕容恪细看，发现她的年纪太小，绝对不是慕容婉容。慕容恪接下来看了看妓院，他害怕自己的妹妹万一被歹人卖到了妓院，一定很难被找到。后来转念一想，绝不可能。全国大大小小的妓院，慕容俊全了如指掌，凭慕容俊在妓院的淫威，只要慕容婉容进了妓院，慕容俊定会第一个知道，并且绝不会声张，所以既然慕容俊来找他，证明慕容俊根本不知道蓉妹的下落，所以妓院就不用去。想到这里慕容恪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时，他感到有人在拍他的肩膀，慕容恪倒吸一口凉气，他慢慢地转身，手已经按在了剑上，回头一看，发现是一张陌生的笑脸，是一个憨厚的男人的脸。但他怎么也想不起这个人究竟是谁，男人笑的很友善，说：“公子，你忘记了我了么？”慕容恪陪着笑回答：“这位兄弟，鄙人实在是很……” 男人笑得更加灿烂了，说：“你还记得山上的木屋么？”慕容恪怎么能忘，他马上笑起来，说：“恩人！”男人说：“哈哈，你还没有忘记我啊，怎么一个人在这街上，走，去我的药铺里喝一杯。”慕容恪不好退却，但是在这紧要关头，他也别无他处可去，于是就答应了，跟着男人走进了药铺，他刚一进小铺，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定睛看了半天，认出这就是慕容婉容，慕容婉容弯腰正在擦桌子，一块破旧的抹布，系着脏兮兮的围裙，一副村妇的摸样。发髻已经没有了，头发胡乱的被一块方布蓝手帕包着。慕容恪心中一惊，男人看见了，说：“你看她呀，呵呵，别看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还挺能干！”慕容恪便问：“请问这是哪家的小姐，怎么在这里干活？”这个时候，男人的老婆出来了，瞪了男人一眼，说：“快陪客人去喝酒去。” 端出了一个方木案子，上面放了一壶酒，两个杯子。三碟小菜，交给了男人，说：“客人刚到，不要和客人瞎扯，你还有很多药没有捣呢。聊完了记得快点把药给捣了。”男人憨笑着说，知道了。此时的慕容恪，心中早已有数。他已经把慕容婉容的相貌仪态在心里脑里反复温习过千百遍了，此生再也不能忘记她，哪怕是慕容婉容容貌尽毁，他也可以凭声音和他走路的姿势一眼就认出她来。 就算是慕容婉容容貌尽毁，身材发福，皮肤黝黑，声音变质，他还是能凭他的一举手一投足的神态上，准确无误地一眼就认出她来。尽管他们在一起相处才十日左右，但是慕容婉容所有早已经刻在了慕容恪的心上，再不能忘。慕容恪看了慕容婉容一眼，他正在专心致志的擦桌子，表情很专注，用蓝手帕遮住大部分的脸，也许是怕有人认出她来。 慕容恪随男人进屋喝酒，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套出慕容婉容现在的处境。还有她离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转眼，酒过三巡，慕容恪开始问：“老兄，不知你怎么把一个千金大小姐，弄来给你打杂？”男人赶忙一边摇头一边抱拳说：“实在是抬举抬举，实不相瞒，这位姑娘名叫于善，是一个从汉地流落到燕国的富家千金。” 慕容恪忙问：“哦，他没有亲人吗，怎么会投靠你呢？”“说来话长，”男人押了一口酒，接着说：“当日你离开之后，第二天我们就在附近救下了这个女子，她当时中了毒，用几张兽皮裹身。”“哦？”“那天我和内人去菜药材，刚好经过，见她倒在路旁，我们便救了她，发现他不仅中了毒，而且已经不再是处子身了。”男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害怕别人听到。慕容恪羞红了脸，问道：“这你也看得出来？”男人说：“我们行医的，都懂得这些，自然有办法看出来，关键是，我们发现她，可能已经有孕在身了。”慕容恪皱起了眉，用低沉的声音问道：“真的吗？”男人说：“不怕告诉你，我们觉得她很可怜，无依无靠，就收留了她。” 慕容恪问：“敢问这位姑娘，她的夫君找到了么？”男人说：“我们怀疑这位姑娘被山贼抢去，受过侮辱，如今我们不能再把她留在身边，更不能把她在送进虎口。”慕容恪问：“那你们打算怎样处置这位于姑娘呢？”我和内人商量过了，我们准备给他找个好人家，给嫁过去。”慕容恪心中暗喜，又问：“那好人家找到了么？”男人难为的说，我和内人多方打听，根本没有人愿意娶山贼碰过的女人，何况怀了孕，害怕将来不仅养的不是自己的孩子，并且还养出一个小山贼。”于是慕容恪就说：“如此看来这位女子还真是命苦。”长抒了一口气，男人接着又说，“上次，我看到你为了一个叫蓉儿的姑娘那么着急，想必一定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所以……”男人停下来看着慕容恪好一会。 问：“敢问兄台，你的容儿姑娘找到了么？”慕容恪忙说：“我的容儿想必也定是被那山贼掳去，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想必是凶多吉少。”“那这样，哎，山贼真是害人不浅，我等也不应在为其行医施药，只是怕他们来犯骚扰不得安宁，才不得不与些草药给他们疗伤。我等在这样做实在是伤天害理，我和内人准备搬出深山，来贼人不犯的热闹地方过活。其实这位于善姑娘，人品很好，如果你不嫌弃，又找不到你的蓉儿姑娘，不如把这于善姑娘领了去，好好照顾，必定也能生出一段感情。”慕容恪心中心跳不止，脸顿时通红，然后说：“多谢兄台美意，容我回去考虑几天，再给你答复。在这之前，我能不能先看看这位于善姑娘？”男人很惊喜，忙说：“兄台请便。”一边让出了一个座位，站起来冲屋里喊：“于善，你过来看一下。”慕容婉容知道屋里坐的人便是那天救他的人，带她游玩的人，打从他进来她就看见他了，但是她想起了那天在贼窝的事情，心中激愤难平，所以故意装做没看见，忙自己的事。他想这个傻书生来干什么？没想到那天救了我之后，竟会和那班贼人一样禽兽不如。我真是看错他了！等了这几日，尽是些皇宫里的卫兵跑来跑去的挨家挨户的搜查，幸亏我点了几颗墨痣在右脸上，但是他们好像并不认识我。加上我隐瞒身世，隐姓埋名。故意扮丑，这些人来这里搜了十几遍了，都没有发现。这个傻书生来这里，如果带我离开的话，岂不是就永远回不了王府？慕容婉容应声来到，看到了慕容恪。慕容恪盯着她看了半天。可慕容婉容害羞不已，低下头回答：“请问这位公子有何吩咐？”慕容恪多么想说：“快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一起生活，生一堆孩子。”但是他忍住了，说：“这位于善姑娘，我和这位兄台在路上遇见，兄台和我在这里相谈，有没有打扰到你？”慕容婉容答道：“小女子一介女流，在这里做些杂事，哪里谈得上打扰？公子见笑了。”慕容恪只是苦笑了一下，无话可说。他发现慕容婉容并不想认他。他想，如果慕容婉容和他相认，事情也许会更复杂。所以他转身对男人说：“谢谢兄台的盛情款待，我感激不尽，希望我们能够再见面。”于是慕容恪离开了药铺，并且在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下了。当日，他就给男人留下了地址，约定三日后，把于善姑娘托付给自己。并在这三日，由药店夫妇二人说服于善跟自己走。离开后，慕容恪睡不着，三日之后，他在房间里等着慕容婉容。慕容婉容果然来了。带着一个包袱。但是看慕容婉容的神色，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慕容婉容神情黯然，但是慕容恪上去抱住了她。慕容婉容冷冷的说：“请公子放尊重些。”慕容恪呆住了，虽然他早就料到慕容婉容会这样对他，但是他还是觉得如同晴天霹雳。慕容恪定了一会神，对慕容婉容说：“跟我走，我带你去找你阿爹。”慕容婉容说：“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阿爹早就过世了。”慕容恪说：“我知道你就是慕容婉容，这里说话不方便，总之你跟我走吧。”慕容婉容说：“你认错人了，我真的是于善。”慕容恪不由分说，把慕容婉容抱起来，离开了旅馆。出门叫了一辆马车，坐在马车内，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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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酒过三巡，慕容恪开始问：“老兄，不知你怎么把一个千金大小姐，弄来给你打杂？”男人赶忙一边摇头一边抱拳说：“实在是抬举抬举，实不相瞒，这位姑娘名叫于善，是一个从汉地流落到燕国的富家千金。” 慕容恪忙问：“哦，他没有亲人吗，怎么会投靠你呢？”“说来话长，”男人押了一口酒，接着说：“当日你离开之后，第二天我们就在附近救下了这个女子，她当时中了毒，用几张兽皮裹身。”“哦？”“那天我和内人去菜药材，刚好经过，见她倒在路旁，我们便救了她，发现他不仅中了毒，而且已经不再是处子身了。”男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害怕别人听到。慕容恪羞红了脸，问道：“这你也看得出来？”男人说：“我们行医的，都懂得这些，自然有办法看出来，关键是，我们发现她，可能已经有孕在身了。”慕容恪皱起了眉，用低沉的声音问道：“真的吗？”男人说：“不怕告诉你，我们觉得她很可怜，无依无靠，就收留了她。” 慕容恪问：“敢问这位姑娘，她的夫君找到了么？”男人说：“我们怀疑这位姑娘被山贼抢去，受过侮辱，如今我们不能再把她留在身边，更不能把她在送进虎口。”慕容恪问：“那你们打算怎样处置这位于姑娘呢？”我和内人商量过了，我们准备给他找个好人家，给嫁过去。”慕容恪心中暗喜，又问：“那好人家找到了么？”男人难为的说，我和内人多方打听，根本没有人愿意娶山贼碰过的女人，何况怀了孕，害怕将来不仅养的不是自己的孩子，并且还养出一个小山贼。”于是慕容恪就说：“如此看来这位女子还真是命苦。”长抒了一口气，男人接着又说，“上次，我看到你为了一个叫蓉儿的姑娘那么着急，想必一定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所以……”男人停下来看着慕容恪好一会。 问：“敢问兄台，你的容儿姑娘找到了么？”慕容恪忙说：“我的容儿想必也定是被那山贼掳去，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想必是凶多吉少。”“那这样，哎，山贼真是害人不浅，我等也不应在为其行医施药，只是怕他们来犯骚扰不得安宁，才不得不与些草药给他们疗伤。我等在这样做实在是伤天害理，我和内人准备搬出深山，来贼人不犯的热闹地方过活。其实这位于善姑娘，人品很好，如果你不嫌弃，又找不到你的蓉儿姑娘，不如把这于善姑娘领了去，好好照顾，必定也能生出一段感情。”慕容恪心中心跳不止，脸顿时通红，然后说：“多谢兄台美意，容我回去考虑几天，再给你答复。在这之前，我能不能先看看这位于善姑娘？”男人很惊喜，忙说：“兄台请便。”一边让出了一个座位，站起来冲屋里喊：“于善，你过来看一下。”慕容婉容知道屋里坐的人便是那天救他的人，带她游玩的人，打从他进来她就看见他了，但是她想起了那天在贼窝的事情，心中激愤难平，所以故意装做没看见，忙自己的事。他想这个傻书生来干什么？没想到那天救了我之后，竟会和那班贼人一样禽兽不如。我真是看错他了！等了这几日，尽是些皇宫里的卫兵跑来跑去的挨家挨户的搜查，幸亏我点了几颗墨痣在右脸上，但是他们好像并不认识我。加上我隐瞒身世，隐姓埋名。故意扮丑，这些人来这里搜了十几遍了，都没有发现。这个傻书生来这里，如果带我离开的话，岂不是就永远回不了王府？慕容婉容应声来到，看到了慕容恪。慕容恪盯着她看了半天。可慕容婉容害羞不已，低下头回答：“请问这位公子有何吩咐？”慕容恪多么想说：“快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一起生活，生一堆孩子。”但是他忍住了，说：“这位于善姑娘，我和这位兄台在路上遇见，兄台和我在这里相谈，有没有打扰到你？”慕容婉容答道：“小女子一介女流，在这里做些杂事，哪里谈得上打扰？公子见笑了。”慕容恪只是苦笑了一下，无话可说。他发现慕容婉容并不想认他。他想，如果慕容婉容和他相认，事情也许会更复杂。所以他转身对男人说：“谢谢兄台的盛情款待，我感激不尽，希望我们能够再见面。”于是慕容恪离开了药铺，并且在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下了。当日，他就给男人留下了地址，约定三日后，把于善姑娘托付给自己。并在这三日，由药店夫妇二人说服于善跟自己走。离开后，慕容恪睡不着，三日之后，他在房间里等着慕容婉容。慕容婉容果然来了。带着一个包袱。但是看慕容婉容的神色，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慕容婉容神情黯然，但是慕容恪上去抱住了她。慕容婉容冷冷的说：“请公子放尊重些。”慕容恪呆住了，虽然他早就料到慕容婉容会这样对他，但是他还是觉得如同晴天霹雳。慕容恪定了一会神，对慕容婉容说：“跟我走，我带你去找你阿爹。”慕容婉容说：“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阿爹早就过世了。”慕容恪说：“我知道你就是慕容婉容，这里说话不方便，总之你跟我走吧。”慕容婉容说：“你认错人了，我真的是于善。”慕容恪不由分说，把慕容婉容抱起来，离开了旅馆。出门叫了一辆马车，坐在马车内，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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