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慕容婉容的下落
话说慕容婉容究竟到了何处,那天的大风她究竟躲在哪里,我们全都不得而知,她怎么下了山洞,找了什么衣服裹身,到底有没有地方落脚,之后又去了哪里,为什么全国上下都在找她,却都找不到。这一切让我慢慢细说。那天慕容婉容一夜未眠,清晨的一声鸟叫把她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当中。她坐了起来,把慕容恪环抱住她的手臂轻轻地拿掉,将外面毛贼的兽皮装捡了几件穿在身上,将毛贼把她掳来时爬山的粗麻绳放下去,抓着麻绳,一点一点的降到地面。她的毒还没有解开,浑身酸软无力,加上没有吃饭,又在刚才使了那么大的力气,还被慕容恪强行爱上,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走了几步,就瘫在了路上,那对救了慕容恪的年轻采药夫妇,看天色将变,急忙下山往家里赶,见到了一位美貌的仙女一般的姑娘,穿着毛贼的兽皮装,躺在路边。善心的夫妇二人,本就喜爱行医施药,见了这位姑娘,岂能忍心见死不救。便用树枝抬了个担架,担了回去。见她身着兽皮,想必是被山贼掳去,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善良的妇人将自己的衣服给慕容婉容换上,然后把那些兽皮拿去烧掉了。他们看出姑娘中了毒,用汤药救活了姑娘,善良的夫妇二人,哪里想到,这位美貌的仙女般姑娘,就是当朝皇家慕容明府上的千金呢。过了几日,慕容婉容醒了过来,看到了木屋和熬药的妇人,妇人告诉她:“你的身体太虚弱了,还是好好休息躺下吧。”慕容婉容说:“敢问恩人,这里是什么地方?”妇人告诉她,这里是我家,我们路过山上的时候,看到你身穿兽皮倒在路边,就把你带回来了,这里很安全,方圆百里,只有我们一户人家。 你安心休养,过几日我丈夫带你去见你的家人。又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慕容婉容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数日未回,犯了慕容家的家规,恐怕现在明府已经乱成一团,到处派人找她下落,她为了不连累吓到自己的恩人,于是就说:“我姓于,单名一个善字。”晚上,夫人的丈夫打猎归来,带回来许多野味,男子是一个豪爽的人,原来本是汉族人,家住在晋国都城,因为种种原因迁徙而来,祖上是开药铺的,所以把家安在山野,采药行医救人。他们有一家小药铺,十天只开四天,其余日子,就在这山野之中享受美好风光。每天都要上山采药。因为毛贼也知道他家行医,所以不伤害他们家人,经常还使些银两,让他们夫妇二人为他们疗伤,对他们夫妇二人甚是恭维。所以他们告诉姑娘,尽管放心,安心休养,毛贼不会把她怎么样。 即使毛贼找到了这里,夫妇两人也有办法对付,又说道,以前曾经救过一个年轻人,头戴歩摇,和姑娘中一样的毒,他们将他的毒解了,他一醒就问蓉儿去哪里了,我们不认识,也不知道,他竟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不知你可否见过这个蓉儿姑娘。也被山贼掳了去。慕容婉容忙问:“他又说去什么地方了么?”妇人回答:“姑娘你们认识么?”慕容婉容忙说:“不认识,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其实婉容的心里已经怀疑是慕容恪,只是当时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慕容婉容低下头,思绪凌乱。妇人忙说:“姑娘一身贵人相,想必有什么心事,不如说与我这位山野村妇听听,也好解解你心中的闷气。”慕容婉容忙答谢:“姐姐见笑了,我哪里有什么心事,只不过刚刚身体中了毒,恶心罢了。”妇人见状也不便多问,便说:“姑娘安心静养,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等你的身体复元了,就可以见到的家人了。”说罢,就离开床边开始煎药,捣药了。慕容婉容心中惆怅,有些失落。她躺了下来,看了看身边的景物,思绪飘到了自己的家里,自己和妹妹的屋子。紫檀木的一张大床,妹妹坚持要睡在外面,说要保护姐姐,青色的蚊帐,紫青色的香炉里总是自己和妹妹都爱的蝴蝶香。一燃此香,必有蝴蝶闻香而来。自己的房子外面有一颗桃花树,一到春天,桃花开满整棵树,见不着一片叶子。屋四周的松柏树,四季常青,被修剪得整整齐齐,挺拔秀丽,周围种植一些奇花异草,多是父王从外面回来见到的连土一起带回来的,说是姑娘爱花,就把这些打仗时在异乡皇宫别院掠来的漂亮艳丽的奇花异草给自己的女儿们。她和清儿一起种花,弄得一身是泥,互相往脸上抹泥,泼水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 这时一阵呼呼啦啦的声音把她的思绪又拉回到了现实。屋外妇人的丈夫从药铺回来,说:“这几天你别去药铺。”妇人问:“为什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男人说:“这几天,慕容明王爷的府上丢了一位公主,正在四处派人查探,你一个女人家,最好呆在这里,哪也别去。”妇人说:“知道了,那你呢?”男人又说:“我一个大男人家的怕什么。我出去看看情况。”又压低声音和妇人说了几句,妇人朝屋里看了看,连连点头,说:“你放心吧,我去和她说。”这一切,慕容婉容在屋子里听得清清楚楚的,看得明明白白的。妇人进屋,婉容忙躺下装睡。妇人走进去问:“姑娘啊,你的家住在哪里呢?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慕容婉容说:“姐姐啊,我一个弱女子,被强人掳去,我怎么会有家呢。我本来家住在晋国的都城,因为司马家族的专权,逼得我和我爷爷不得不逃离这里,和你们一样,我是从中原迁徙而来。”妇人又问:“看你的样貌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儿女,更不像是吃过苦的人,长途跋涉的不辛苦吗?”婉容答道:“姐姐,我的家本来是晋国国都上的大户人家,祖辈是经商的。只因司马氏的专权,民不聊生,才举家迁来,我家人丁稀薄。到我这一辈,只剩下我和爷爷相依为命,我们收拾了家什,变卖家产,打算到燕国讨生活,燕国国泰民安,比起晋国还要安定一些。我们坐马车远道而来。还有一个赶车的小厮。”妇人又问:“那你的爷爷呢?”婉容回答:“我们行至山间,路遇一伙毛贼,他们抢了我们的财务,还杀了我们的小厮,抢了马,打伤了爷爷,爷爷为了保护我,和他们拼命,被他们杀死了。”妇人听到这里,开始有些动摇了,竟眼里有些泪来,说:“那你为什么一身兽皮躺在路边呢?”婉容答道:“贼人抢了我家财产,把我掳去,我拼命反抗,贼人将我捆起来放到马上,带走了,进到了一个山洞,把我放下,于是开始喝酒,其中一个贼人想冒犯我,另一个贼人说不急不急。我听了很害怕。”妇人开始有点相信了,就问:“后来呢?”婉容答道:“那个贼人不服,便趁着酒劲撒起疯来,说在这里到底谁说了算。”其他人都说:“当然大哥说了算。”慕容婉容说到这里故意咳嗽了一声,偷眼看了一下妇人的脸色,妇人的脸色煞白,眼睛红红的,看来是有些真的信了。慕容婉容又说,当时我很害怕,什么都不敢动,于是一个自称大哥的贼人向我走来,其他人就自己自行散开,于是这个大哥就准备对我动手,正在这时,不知为什么那些毛贼开始内讧,大哥以为是寻常的小吵闹,不以为然,开始对我意图不轨,而且不紧不慢的。我很害怕,大声叫起来。突然正在这时,一个毛贼趁其不备一刀劈下了那个大哥的头颅,血溅了我一身。”妇人脸色越来越白,眼神幽幽的,表情严肃。:“你怎么逃出来了?”“那些毛贼个个想对我动手,但是他们开始为此引发了矛盾,一个毛贼以为杀了他们的大哥,就可以独自得到我,结果,又被另一个贼人所杀,就这样,贼人自相残杀,不久我再望去时,贼人都已经死的死,伤的伤了。”妇人叹了口气,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你后来怎么逃出来了?”“我看贼人已死,于是解下身上撕烂的带血的衣服,穿上了他们的几件兽皮衣服,从山洞里逃出来了。”妇人突然想起什么,忙问:“你怎么会中毒了呢?”婉容一惊,又不紧不慢的回答:“出了虎穴又入狼窝,我出了洞 ,看到了一群饿狼站在不远处,我十分害怕,于是就跑,跑不了就爬到一颗高树上,一连数日,吃树叶度日,可不想多久,肚子疼起来,十分难忍。”妇人说:“想必那树叶吃了有毒,我们这一带山林瘴气很重,草木多有毒性,但是往往就是这种毒木山林,一物克一物,旁边总生长着解毒的植物。有很多名贵的草药。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居住于这山林中,靠采药为生。那后来怎么样了呢?你怎么昏倒在树林了呢?”婉容说:“我捂肚子的时候,在兽皮衣服的一个隐蔽处摸到一个火镰,用它点燃一些树叶,扔到树下,那些狼被毒烟熏走,我就下了树,因为体内毒性发作,倒在路边。”妇人听完长叹一口气,完全相信了,说:“真难为你了。”又停了一会想了一下,说:“不知你以后做何打算?”慕容婉容听罢忙下床跪地,向恩人叩头说:“姐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好人做到底,就收留了我吧!”妇人想了想说:“也好,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无依无靠,何况又身体不好,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现在外面又那么乱,正如今,我们的药店刚好缺人手 ,不如先在我们的药店里干一段时间,以后有了生路,再自行谋生。”慕容婉容忙叩头说:“多谢恩人救命之恩!”就这样,慕容婉容化名于善,在药店里面干些打杂的事情,穿粗布衣服,头扎蓝方格手巾,没有人会认出,这个村妇模样的女人,竟是当朝王爷家的公主千金。原来,慕容婉容撒谎的原因,就是她已经猜出,为什么男人小声和妇人说话,他们怀疑自己就是公主,况且外面风言风语,一定传的沸沸扬扬的,而且她一向小心谨慎,如果是自己的父王要找自己,为什么男人要小声和妇人讲话呢?想必另有隐情,所以她将自己将错就错,化名于善,在药店里打探消息,等待父王的人马到来,好重新找机会回到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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