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怎么会是她
我的头都大了，看来我不能一味的逃避，因为我根本逃不掉，既然如此，何不选择面对。
我捡起地上的手机，试着播刚才的电话。还好，手机没摔坏，电话通了，马雪，我想和你谈谈，你能不能来我家。
电话那头静悄悄的。喂，马雪，你说话呀，电话挂了。对了，她怎么可能到我家来呢，毕竟她现在是一个瘫痪在床的人。虽然是装的可毕竟只有我知道。我忽然觉得不对，她为何要在刘涛面前装病呢。
干脆直接去找马红，可我实在不想见到刘涛，万一他真是刘军，我简直不敢想下去了。
林雪，开门。林凯的喊声打断我的思绪。
打开门，林凯走了进来。
这不公平，你有我的房门钥匙，而我却没有你的。
林凯，马雪他们住哪？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是不想见到他们吗？
马雪的病治得怎么样了？
什么都没查出来，昨天出院了。我心想查出来了才怪。
林凯，我想见马雪。
不行，你去见她，很可能会碰到刘涛。我不能那样做。
刘涛不是出去做事了吗。
他在鼓虎那帮忙，他们就住在台球室里面的一间小屋里。
不谈这个了。你这次考得不错，说吧，想要什么奖励。林凯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紧紧抱住他。
我就想这样一直抱着你。就这样静静地感受彼此的爱。我真得无法渴求明天也能这样抱着他。
林凯一句话没说，我们就这样互拥着，感受彼此的心跳，彼此的呼吸……
门被谁敲响了，我们仍紧紧抱着，任由那扇门被持续不断的敲着。显然门外敲门人有够持久的耐心，我轻轻推开林凯，打开门，刘涛赫然站在门外，我稍微愣了愣，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你怎么找到这的？林凯快速挡在门口。
刘涛并不理会他，看着我说，林雪，我给你煮了一碗粥，你一定要尝尝。我看你吃完了就走。
此时我才看见刘涛手里捧着一个保温盒。
林凯让他进来吧。
刘涛走到桌边，慢慢打开保温盒，一股熟悉的味道飘过来，他拿出勺子递给我。还用吃吗，只需闻一下，只需看一眼，眼泪便止不住得流了下来，我拿着勺子含着泪，一口一口吃着，一口一个回忆。刘军对我的好，刘军对我的体贴，全部像放电影般出现在脑海里。我放下勺子，走过去紧紧抱住刘涛，我确定他就是刘军，只有刘军才会熬出这样的粥。
林雪，你干什么！林凯吃惊地喊着。
她注定是我的老婆，你还是走吧。刘涛得意地说。
我皱着眉松开刘涛，低沉着声音说：刘涛你在这等着。
我迈着沉重的脚步向林凯走去，他迷乱而悲伤的眼神让人心痛。
林凯，到你家去好吗。他看着我，没出声。我轻轻拉着他转身向外走去。他由着我把他拉到对门，我颤抖着手拿出钥匙开他家的门，可怎么都插不进去，他把钥匙拿了过去，轻轻把门打开，然后抽出钥匙准备放进我的手里，我低下头，任泪水滑过眼眶，滴在他手腕上的银色手镯上。
不用给我了，放手吧，不要等我了。
你确定吗！他冷冷地说。我点点头。
你走吧！
他出奇的冷静，到让我不知所措。我低着头紧紧用右手握住左手腕上的银色手镯，转身走了回去。
进了家门，我一头冲进卫生间，靠在门上任泪水无声的淌着。
我们真得就这样结束了吗？毋庸置疑，一切都结束了，那么我还在期待什么呢？既然如此就去面对现实吧。
我打开浴室门，陡然看见刘涛站在门口。我缓了缓神说：刘涛，这里是你的家，你去把东西收拾一下搬过来吧。
我忽然想到什么，噢，对了，我家以前是中医世家，祖上传下来一个专冶瘫痪的偏方，只要用过的人没有不好的。
真得。刘涛惊喜地看着我。
真得，我和你一块去，马上你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在台球室里，我没看见鼓虎。听着他们一声一个大嫂，我尴尬地笑着。走到吧台前我对小王说：小王，麻烦你跟鼓虎说一声，谢谢他这段时间对他们的照顾，他们今天是来辞行的。
刘涛边哼着歌，边动手收拾着。小黑摇着尾巴腻着我身边。
小黑怎么办呢？我问。
这里的人都很喜欢小黑，干脆就把它留在这。马雪说。
那好吧。刘涛回答。
马雪躺在高低床的下层，我没理她，只是静静看着刘涛。等刘涛清好后，我拿出一个黑色小包对刘涛说：刘涛，你先出去，我要跟马雪用药，你在旁边不方便。刘涛乖乖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心里百感交集，她就像一面镜子，但又不是普通的镜子，她是一面可以直视我心的镜子。面对她，让我如此矛盾，渴望照这面镜子却又害怕照这面镜子。
她眼神复杂地盯着我，让我感觉怪怪的，浑身不自在。我轻轻咳了一声，你是想留在这，还是跟我们一起回去。
和你们一起走。她站了起来。我们一起走了出去。
刘涛惊奇地看着我们，老婆，你真是太神了。这么好的药，你干嘛非要等到现在才用。他在责怪我。
为什么不早点用药你去问马雪，还有请你不要喊我老婆。我不喜欢他这样称呼我。
马雪平静地说：是我不让她为我用药的，我怕我好了，你会离开我。
傻瓜！我不会离开你的。他看着我说：对吧，林雪，我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
我不置可否转身走了出去。
回家后。
怎么弄呢？我不得不头疼怎样休息的问题，三个人，一男两女。
有什么不好安排的，你们俩睡卧室，我睡客厅。刘涛忽然红着脸对我说：等我们结婚了，再睡一起。
我扭过头，不去看他，那就先这样吧。
马雪走进厨房，过了一会儿走了出来，又径自走向书房。我不自觉地跟了过去，站在门边，看她在书桌前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写着什么，写好后，她喊道：刘涛。
刘涛走了进来，她把纸条递给刘涛说：上面画线的到药店里面买。
刘涛答应着就往外走，我连忙说，你知道菜场和药店在哪吗？
知道。你们在家等我回。刘涛愉快地回答。
你病了吗，买药干什么？我走了过去。
是些草药，熬粥熬汤用的。她淡淡地说。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怎么懂这些东西，跟刘军学得吗？
你认为呢？别说这个了，你看，我们把这个书柜移到这边来，这里就可以放一张床，而且看着也不拥挤。你觉得呢？
让刘涛睡在这里吗？我问。
当然，睡客厅多不方便呀。
那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马雪拎着行李包往卧室走去，她打开衣柜，把我的衣服往一边挪去，这一边是你，那一边是我的。
你不管刘涛的衣服吗？
跟他买一个简易衣柜就行了。
我的衣服不多，还有很多空抽屉，可以给他用。
怎么能把他的衣服和我们女人的衣服放一块呢？简易衣柜要不了多少钱。
她挑了两个抽屉，麻利地放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对我说，我去洗澡了。
这种事不用跟我说，你就当自己家好了。
我往外走去，边走边说：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刘涛没钥匙，你别出去了。
我配了两把钥匙，又去家具店选了一张床和一个简易衣柜。回到家时，已是下午5点。床安好后，我和马雪一起铺好凉席。刘涛红着眼眶，站在门口。
怎么了？马雪问。
没什么，就是想哭。刘涛抹了抹眼睛。
走吧，去弄饭。马雪拉着刘涛向厨房走去。
想想看，现在住的地方确实比他们以前住的地方强多了，唉，可怜的孩子。
洗完澡后，我在电脑里，挑了一部老电影，电影正要开始时，马雪走了进来，她轻轻在桌的左边放下一杯水。
吃饭前喝点水。
我看着她的背影，陷入回忆，连谢谢都忘了说，她竟记得刘军这个习惯，以前刘军总会在吃饭前要我喝一口柠檬水。会是柠檬水吗？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果然是淡淡的柠檬味。
吃饭时，我对她说：谢谢你了，你不用这样刻意对我好。以后，家里的事情我们一起做。
我没有刻意对你好，这只是习惯。她平淡地说。
明天我和刘涛一起出去找事做。马雪看着我说。
我故意说：你的病不是才好吗，先休养几天吧。
是呀，我去就行了，赚钱是男人的事。陈涛自豪地说。
我懒得理他，马雪瞪了我一眼，你的药真得太神了，我现在壮得像头牛。就这么说定了，刘涛我明天和你一块出去找事做。
饭后，我继续看我的电影。马雪走了过来，在同一个地方放了一杯枸杞水。
别再看了，让眼睛休息一下。我紧紧盯着她，她差点让我产生错觉。
你能不能别这样了，你干什么扮演老头子的角色。这让我很不适应。
马雪并不在意地往床上一躺，说：9点了，睡吧。
睡就睡，懒得理你。我刚躺上去，她忽然把胳膊伸过来搭在我身上。
你干什么呀？我拿开她的胳膊，结果她又把腿翘在我的身上，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气冲冲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想挨着你。否则，我睡不着。
我生气地说：你去跟刘涛睡，他会想你挨着他的。
你乱说什么呀，我们从来没在一起睡过，他以前一直睡在阁楼上。
那你干什么非要挨着我睡。
我就是想挨着你睡。说完她一把抱住我。
你来真得吗！我伸手挠她的痒痒，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奇怪她怎么不怕痒。还没等我闹明白怎么回事，她已经开始反击，我立刻扭动着身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停止挠我，两手托起我的头，猛然吻住我的嘴，我一下懵了，直到她的湿软闯入我的嘴里，我连忙推开她。
你疯了！我打开灯，拿着纸巾擦着嘴。
只能跟林凯亲吗？
我蓦地回头，气愤地说：这关林凯什么事，哪有女人亲女人的。真是让人无法忍受，你出去！
我不出去！她红着眼倔强地说。
那好，我出去。我夺门而出。
我打开客厅的灯，坐在沙发上，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让人无法理解她为何要那样做。她不是喜欢刘涛吗？正想着，眼光扫到茶几上的一张纸条上，这不正是她今天写得菜单吗，我好奇地拿起来一看，不看则已，一看让我大吃一惊，这不是刘军的字迹吗，我来不及多想，拿着纸条冲进卧室，她看见我并不吃惊。
你到底是谁？
刘军！她不容置疑的回答，差点让我摔倒，她忙起身扶我，我像触电般的推开她。她从抽屉里拿出一面镜子递给我。
认识吗？它是你的小镜子。
我捏着那面镜子，心中百感交集。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上来躺着吧，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
那你别碰我。
我现在是女人，能对你怎么样。躺上来吧，让我慢慢把所有事情讲给你听。
我关上灯，躺在床上，听她悠悠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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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球室里，我没看见鼓虎。听着他们一声一个大嫂，我尴尬地笑着。走到吧台前我对小王说：小王，麻烦你跟鼓虎说一声，谢谢他这段时间对他们的照顾，他们今天是来辞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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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怎么办呢？我问。
这里的人都很喜欢小黑，干脆就把它留在这。马雪说。
那好吧。刘涛回答。
马雪躺在高低床的下层，我没理她，只是静静看着刘涛。等刘涛清好后，我拿出一个黑色小包对刘涛说：刘涛，你先出去，我要跟马雪用药，你在旁边不方便。刘涛乖乖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心里百感交集，她就像一面镜子，但又不是普通的镜子，她是一面可以直视我心的镜子。面对她，让我如此矛盾，渴望照这面镜子却又害怕照这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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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们一起走。她站了起来。我们一起走了出去。
刘涛惊奇地看着我们，老婆，你真是太神了。这么好的药，你干嘛非要等到现在才用。他在责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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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
怎么弄呢？我不得不头疼怎样休息的问题，三个人，一男两女。
有什么不好安排的，你们俩睡卧室，我睡客厅。刘涛忽然红着脸对我说：等我们结婚了，再睡一起。
我扭过头，不去看他，那就先这样吧。
马雪走进厨房，过了一会儿走了出来，又径自走向书房。我不自觉地跟了过去，站在门边，看她在书桌前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写着什么，写好后，她喊道：刘涛。
刘涛走了进来，她把纸条递给刘涛说：上面画线的到药店里面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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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病了吗，买药干什么？我走了过去。
是些草药，熬粥熬汤用的。她淡淡地说。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怎么懂这些东西，跟刘军学得吗？
你认为呢？别说这个了，你看，我们把这个书柜移到这边来，这里就可以放一张床，而且看着也不拥挤。你觉得呢？
让刘涛睡在这里吗？我问。
当然，睡客厅多不方便呀。
那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马雪拎着行李包往卧室走去，她打开衣柜，把我的衣服往一边挪去，这一边是你，那一边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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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买一个简易衣柜就行了。
我的衣服不多，还有很多空抽屉，可以给他用。
怎么能把他的衣服和我们女人的衣服放一块呢？简易衣柜要不了多少钱。
她挑了两个抽屉，麻利地放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对我说，我去洗澡了。
这种事不用跟我说，你就当自己家好了。
我往外走去，边走边说：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刘涛没钥匙，你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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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和刘涛一起出去找事做。马雪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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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呀？我拿开她的胳膊，结果她又把腿翘在我的身上，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气冲冲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想挨着你。否则，我睡不着。
我生气地说：你去跟刘涛睡，他会想你挨着他的。
你乱说什么呀，我们从来没在一起睡过，他以前一直睡在阁楼上。
那你干什么非要挨着我睡。
我就是想挨着你睡。说完她一把抱住我。
你来真得吗！我伸手挠她的痒痒，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奇怪她怎么不怕痒。还没等我闹明白怎么回事，她已经开始反击，我立刻扭动着身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停止挠我，两手托起我的头，猛然吻住我的嘴，我一下懵了，直到她的湿软闯入我的嘴里，我连忙推开她。
你疯了！我打开灯，拿着纸巾擦着嘴。
只能跟林凯亲吗？
我蓦地回头，气愤地说：这关林凯什么事，哪有女人亲女人的。真是让人无法忍受，你出去！
我不出去！她红着眼倔强地说。
那好，我出去。我夺门而出。
我打开客厅的灯，坐在沙发上，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让人无法理解她为何要那样做。她不是喜欢刘涛吗？正想着，眼光扫到茶几上的一张纸条上，这不正是她今天写得菜单吗，我好奇地拿起来一看，不看则已，一看让我大吃一惊，这不是刘军的字迹吗，我来不及多想，拿着纸条冲进卧室，她看见我并不吃惊。
你到底是谁？
刘军！她不容置疑的回答，差点让我摔倒，她忙起身扶我，我像触电般的推开她。她从抽屉里拿出一面镜子递给我。
认识吗？它是你的小镜子。
我捏着那面镜子，心中百感交集。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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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别碰我。
我现在是女人，能对你怎么样。躺上来吧，让我慢慢把所有事情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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