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全是自私自利的小人
“宝宝,宝宝,你怎么了,不要哭了宝贝,妈咪在这儿,妈咪抱你,宝宝,宝宝” 苏捷瑜倏然睁开眼,满室的漆黑,定了几秒之后,才知道是梦,全身的冷汗。 她又梦见宝贝哭了,又是那样孤立无助的一个人呆在角落,凄厉的哭着,哭得她的心要碎掉一样,她实在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她要去找宝宝,她现在就要见到宝贝。懒 苏捷瑜马上从沙发上翻起身,由于起的太猛力,在地上晃了两下,还是没能站稳,嘭的声,直直的摔下,挣扎了下马上爬起,接着赤脚跑出别墅。 漆黑的夜,海风呼啸而过,像极了百鬼啼鸣。 苏捷瑜沿着海滩,一路磕磕碰碰,摔倒爬起,爬起又摔倒,屡试不爽,最后,她干脆趴在岩石边上,一步一步的蹒跚而过,风肆意的打乱衣襟与头发,眼睛被沙子渗到胀痛,她全都不自知,只知道一味的往前。 “宝宝,你在哪里,你出声啊,妈咪来找你了,你告诉妈咪,你在哪里好不好,宝宝” 苏捷瑜两眼迷茫的四处寻望,眼神没有一丝焦距。 “啊…”光裸的脚掌似乎被一片锋利的贝壳划破,她无意识的呼了声,然后又继续往前走。 前方好像是一条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路,她怎么走都走不完,不知道要在哪里停驻,要到往哪里,头也昏昏沉沉,越来越重,直到眼前变得全黑,直到完全没有意识,她才力竭的躺下…虫 远处一辆车子渐行渐近,车灯打在海滩上的一处白色阴影时,车主险些失手翻车落海… --- 沈默瑶从教室出来,一个人魂不守舍的走在校园小径上,突然身后被人一扯,她被带进一个拐角的地方,待她反应过来时,只知道自己的双手让人用力负在背后,动荡不得。 眼角拼命往后转去,也只能瞥见一个白色的男人身影。 “你是什么人?” 沈默瑶先是一悸,接着冷静的问。 “不用怕,我没有恶意,我只是要向你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 “苏小姐有来找你吗?” 男人很沉着的嗓音。 “苏小姐?你是指捷瑜吗,她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沈默瑶惊得一点也不冷静了。 “你没有见过她?” 男人不确定的反问。 “她已经失踪很久了,你怎么知道她的,你认识她吗,你为什么这么问,她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男人兀自喃了声,松开沈默瑶,然后转身离开。 “喂,你别走,你快说清楚,捷瑜到底怎么了,你又是谁?” 没等沈默瑶问出话,那人一个跃身,干净利落的翻过校园的一面高墙。 帝国夜--- 黑系列的偌大办公室,与外场形成两局迥然不同风格。 威严,高端,凛冽,是办公室的写照。 外界只知晓‘帝国夜’是全市无与伦比的高档夜场,却没有一个人知道经营者是谁。 因为,她是最具神秘的情报组织‘Verità’的幕后据点。 绝美的是,没有人会想到整个夜场的吧员,传送,更甚至于每一位小姐都绝非凡类。 来这里消费的人形形色色,卧虎藏龙,理所当然,这里便成了收息捷报的最佳境地。 “戚先生,那位小姐说她没有见过苏小姐” 一身白衣的羽和黑衣的翼两护法各据办公室的一角。 “你确定她没有说谎?” 戚圣宣淡然的询问。 “属下可以肯定她说的是真话” 羽镇定的回答。 戚圣宣眯起眼眸,不知在想什么,脸上渐渐的荡起寒雾。 “羽,翼,你们俩先出去,我和戚先生有事要谈” 一旁的萧铭痕静静出声。 “是,属下告退” 羽,翼,双双齐退。 “她会不会是逃走了” 萧铭痕走至戚圣宣身边,淡淡道。 “不会,最大的筹码还在我手上,她没资格逃” 戚圣宣毋庸置疑的道出自己的想法。 “那她会去哪儿” 萧铭痕状似不经意的问。 “不知道,萧,我出去一趟” “好…” 海边别墅,戚圣宣楼上楼下转了几圈,仍寻不到苏捷瑜的人影时,立刻火冒三丈。 二楼的几间卧室没有住过的痕迹,因为之前的门是锁着的,她根本就进不去,更不可能会躲在里面,只是他不愿放过任何的可能性。 楼下,小院,阳台,乃至各个角落,他悉心搜寻着,就是没令他满意的结果。 气愤的一脚踹开脚下的物体,一个花盆立刻应声而裂,粉身碎骨的躺落一地。 口袋的电话响起,有些不耐的接起。 “喂…” “宣,下班了吗,晚上回家吃饭吧,你好几天没有回来了” 戚圣宣敛了下脾气,平静的应了声“好” 戚家餐桌上。 气氛安静的异常,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只是戚家人似乎已经习惯了。 应采鸢为打破沉默,想方设法的找了几个话题,但却未被置理,戚父戚母还在冷战中,自然不会多予理会,应采鸢只好强颜欢笑的给每一个人夹菜,只是略过了欧阳衡。 欧阳衡对此淡漠十分,扫了餐桌上每个人一眼,视线定在戚父脸上,张了张嘴,最后唤了一句“爸…” “什么事?”戚父心不在焉的应了声。 “捷瑜已经消失十多天,我们报警吧” 戚父怔了下,像刚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般,撇头望向戚圣宣,似乎在征询他的意思。 戚圣宣慢条斯理的吞下最后一口饭,放下筷子“你们要是想让戚家出糗,就尽管报警” “戚家出糗?” 戚母立马见风就是雨,急不可耐的问。 戚父也盯着他。 “你们可别忘了她在婚礼上‘高度’露脸过,要是让外界知道她在此时失踪,你觉得我们戚家托得了干系么,到时候,公司门槛怎么让记者踏破的,都不知道” 戚圣宣冷嗤着。 “不行,决不能报警” 戚母先声夺人,断然否定。 戚父面露难色,望向另一个儿子“衡,捷瑜会不会是有意离开的,毕竟…” “爸,她所有的东西都在戚家,能走去哪里” 所有的行李,更包括那个孩子。 欧阳衡怒上心头,没好气的呛向戚父。 戚父低微叹了声“容我想想” 欧阳衡撒下筷子,站起身,脸色难看到极点。 这个家全是自私自利的小人,他一秒也不想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