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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于是,就有了光 5

    水淼淼从父母家走后,水夫人给心心派了点细致活儿,给了她一本窗帘样册让她坐到沙发上挑版式,家里的窗帘要大换。    正挑拣的当儿,舅妈来了。    潘家舅妈是很少登门的,心心知道,母亲和舅妈比较生分,不是婚庆嫁娶是聚不在一处的。懒    一同来的,还有潘瑟瑟,水心里怔了一下,不过很快放下手上的样册客套的去迎,很自然的微笑着,比平日里还更要大方得体一些。    洋派时髦的潘瑟瑟被水的形容体貌小惊了一下,还是前三四年见过一次吧,那时候模样儿还有些青涩,而今日一见就完全是长熟了,确实柔美脱俗。    落座后的潘舅妈也夸开了:“这四儿才刚刚二十出头的人儿,怎的身上就恁般贵气呢!”    水夫人正牵着潘瑟瑟端详,呵呵呵笑着说:“咱们这些孩子啊各是各的秀气,瞧瑟瑟这水灵眉眼儿,跟画儿上下来的一般!”    潘瑟瑟大方的一笑,抬眼仍去看水四儿,这水四姑娘身上确实隐隐闪现着一份雍容的贵气,跟年龄不甚相符。    “表姐几时回来的?”水主动问潘瑟瑟。    “昨天才回来!”潘瑟瑟笑一面,笑的洋味儿十足。    这时水夫人问了句什么,潘瑟瑟回转头去听,小巧耳垂上缀着的一粒晶莹亮钻从水眼中划了一线光!    水夫人跟潘舅妈寒暄一时,相携到楼上小客厅看备办好的婚俗礼件去了。虫    潘瑟瑟却不稀罕那些东西,笑着说就跟妹妹在楼下说话不上去了。    姑嫂二人上楼后,水给表姐添茶。    白腻乳臂给潘瑟瑟看的发了呆,心想那严谨霸气的俞大老总可真是养了位绝世美娇娘!    “表姐不常回国吧?”水一边添茶一边得体出声。    “是,好几年了,回家是有数的。”潘瑟瑟接过茶,“四儿现在还工作吗?”    水笑笑说:“基本上赋闲了。”    潘瑟瑟道:“赋闲不错,在报上看到俞先生的农场了,当一位悠闲主妇很好啊!”    水轻摇头笑了,说:“闲坐三月五月行呢,长年呆在家可不是回事儿!”    潘瑟瑟不赞同的诶了一声,道:“习惯就好,难不成俞先生还让你出来工作啊?”    水笑笑,没有提农场里正在建设的实验室。    跟潘瑟瑟其实是没什么谈资的,静默一阵,潘瑟瑟说俞先生没有回来吗?    水正要答话间,听到门厅进来人,还没起身去迎,人就进来了,说曹操曹操到,正是俞羲丛。    潘瑟瑟一见俞羲丛进门,立刻抚手而笑。    “俞董啊,在国内见着你的时候可真是少啊!”潘瑟瑟起身示礼。    俞羲丛也是一愣,“潘小姐!”他转脸对妻子笑,“对了,你们是表姐妹!”    二位女士落座后,俞羲丛坐下。    “潘小姐回来要住一段日子吧?”俞羲丛的口气十分客气,三十四岁的他此时客气的有些蹩脚了,当自己意识到蹩脚时,口气已经出去了。    今天真是不顺啊,跟小桐发完火又让水淼淼给添了一肚子的堵,这刚绕到老丈人家接妻子来了,又遇上绯闻情人,想起去年妻子在餐馆听到潘瑟瑟与他的传言时掉碗里的那朵大泪珠他此时都心惊!    潘瑟瑟答话说:“哪里顾得上呢,明天就要走。”    俞羲丛报以一笑,接过妻子递上来的茶说了声谢谢,问妻子中午有没有午休。    水说躺了一阵。    潘瑟瑟不着痕迹的观察了一眼这夫妻俩,竟觉出一种柔情。    俞羲丛与潘瑟瑟礼貌寒暄几句之后,坐不住了,放下茶盏说上楼去看岳父,妻子却说她父亲出去了。    潘瑟瑟话多,见着俞羲丛不由的就谈起了生意经,这种话头自然会把水排到一边,不过潘瑟瑟的口气是极自然的,到不是成心排她的。    水体味到俞羲丛的不得劲,故意做识趣状,等潘瑟瑟话音出现空隙的当儿,她起身点点头,去餐厅摆了两盘鲜果点心出来,一盘给潘瑟瑟俞羲丛,一盘给楼上小客厅里的母亲舅妈送去。    俞羲丛眼见着妻子要上楼,他忙忙唤了一声:“心心。”    “嗯?”水在楼梯上停住。    俞羲丛抬腕看了下表,“你上去打个招呼,我们走吧!”    回头又跟潘瑟瑟说还有事不能多坐,抱歉失陪。    可这话说出去后,却老半天等不下妻子来,他心里不知怎的就觉出妻子是故意的,后来看表看的太频了,潘瑟瑟以为他真是赶着时间,说:“俞董赶时间吗?”    “啊是。”俞羲丛得了借口,跟潘瑟瑟点点头示意失陪,上去唤妻子。    潘瑟瑟同他一起到二楼了,二楼的小会客厅里,水并没闲着,原来是让水夫人拖住了,水夫人和潘舅妈正在做什么手工喜兔双鱼,水上来时正好喊她搭把手抻布头儿。    俞羲丛进门跟岳母舅母问好后,妻子手上的活还没弄完,还是潘瑟瑟上去接了她的活,说我来弄吧俞先生赶时间。    这样一来,水夫人觉出冷落了女婿,停了手上事儿,同舅妈一起送女儿女婿出门。    车子驶出大院儿后,水面朝窗外不声不响,心中淡淡的伤感被俞羲丛看的清清楚楚!。    俞羲丛也好,出门时就知道水今天得有情绪,趁早的撵开司机自己驾车。    他现在从不允许妻子有话藏着憋着。    刚察觉到水的不悦,他就开口了。    “心心,我一直想跟你说说呢,你不允许我说,之前报纸上那些胡言乱语没一句真的,什么潘瑟瑟,什么上官誉,全是杜撰……”    说着说着,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口气怎么跟连珠炮似的,怎么跟有火气似的……    他顿住了口,抬手搓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稳了稳情绪,伸过手捉住妻子手。    搓了搓妻子绵绵的手,眼望前玻璃:“晚上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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