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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最后的道别

    杀光了这个城市的最后一人了,结果还是没有人知道,难道说希尔因不在这个星球上?    望着如今已是一片费墟的城市,这儿已经没有一个活人了,变成了一座死城,这种景像真是美啊……    去下面一座城市看看,说不定会碰上知道的“人”呢。    ※※※※    “……”……    所有人都被电视内的杀人场面吓呆了,这完全是单方面的屠杀!因为没有人可以在那怪物的手里,哪怕是作一下垂死的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即便是那些原本在他们心目中属于高手级的高手,在那东西的手里,连抬一下手的姿势都做不到,所有的人在那东西的手里,“待遇”很平等……    这个绝对是个冷血的种族,为什么它对那些仍在幼年时期的小孩也能毫不犹豫的杀死?    在如今医学发达的时代,只要你身体还有百分之三十的完好,都能够让你回复正常人的状态,前提是还能保持一个清醒的状态,但像现在这样,被那怪物直接化成粉末,是一点生机都没有了。    七大势力间的争斗已经持续了几千年,在这几千年里,人们也看过太多的死亡场面,他们也害怕死亡,但是只要在七大势力的势力范围内,除了自杀与战死,几乎没有其它的死法了,有时就连自杀都得学得一身较强的“武功”(先这样定义),才能把自己的所有细胞在瞬间内烧成灰,不然,要有个烧不干净,再过一周两周,你又会生龙活虎的从医院的大mén走出来。    看着镜头里传来的那已经成为费墟的原本是一座令人自豪的繁华都市,人们的心头不由生出一股寒意,这是一个人或说是怪物能做到的吗?    除了十大强者,不然绝不可能!    但是,人们也是知道,那个东西绝不是十大强者中的一个。    在这几千年的各势力的战斗中,十大强者之间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似乎形成了一个不亲自出面战斗的规定,所以人们才能得以幸存至今。    因此,这个东西一定不会是十大强者中的某一个扮的……    而怪物口中发出的“希尔因”又是什么意思?是死的意思吗?不然为什么每杀一个人之前都要说一句“希尔因”……    ※※※※    已经很少人知道这个在上个纪元的húnluàn之战中灭绝的UM族,更何况是这个族里面的一个人的名字。    但是所谓很少人,并不是说没有,而是有,有一些人,很少的一些人知道。    这个世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分配物资的权利的,比如说因为犯了某些“过错”而被政fǔ列为“限民”的一类人。    这类人得不到政fǔ的物资分配,得不到土地的分配,所以只能靠打工,做仆人,甚至行乞来过生活。    作为一个星际文化总藏馆的总司,炎炙在成为“限民”之前,永远也无法想像自己会与这个名称搭上关系,不过在这之后,觉得一切似乎无所谓了,因为那个未看完全部的绝密档案,让他对这个所谓的社会失去了一切贡献的动力。    追杀也从他刚看到那份档案的前面的一小部份之后便接踵而来,面对密集而来的军用终级机器人,让原本为自己修练的武功而自满的他失去了一切自信,ròu体的抵抗显得那么无力,最后他选择了逃避。    博览众书的他,当然不会让这点小事难住,结果他现在成了一个化名为阻遥的“限民”,终日以行乞为活。    这些年来,为了能够再次看完那个未看完的档案,他可谓用尽了全身的解数,但始终不得mén而入,几次还险些爆lù了身份,这事成为他现在还活着的全部内容。    这些天来的动dàng,让原本对一切索然无味他,也觉得好奇起来,抬头向上一看,见着许多飞梭都悬停在半空中,里面的人都探出头来看着那挂得到处都是的超大屏幕。    此时出奇的安静,因为每个人都为那正在屏幕中屠杀着自己同胞的外星人吓呆了。    “希尔因”    那怪物每说完一句话便会杀死一个,杀到最后,几乎每个人一听到这句话便知道又一个同胞死在怪物的手里了,这个声音简直成了一个催命符。    但是在炎炙的耳中并非如此,起初,他只在奇怪为那怪物在说什么?最后当他听清楚怪物所说的音节之后,他的心突的收紧了一下,心房(比方吧,也不知道外星人是不是“有心”)的血液似乎一下全部被挤了出来,眼皮一阵狂跳。    “它怎么知道希尔因!!?”    再仔细观看一阵,发现怪物似乎在找希尔因。    不幸的,他便是这少数知道希尔因其中的一个,而这个信息便是来自那份绝密档案里面。    他现在只知道希尔因是上个纪元的UM族里的最后一个王,而这之前还有一个亢族,两个族全部被耀族,也就是现在生长在这卡梵星系的主体生物灭亡。    他所看过的绝密资料里,写到希尔因的最后下落只有十大强者才知道,接下来的事,因为资料没有看完,所便此中断,而想得知这事的过程,便是他这些年来活着的意义。    在后面几次的行动失败中,藏馆的防守也变得坚不可破,找不到任何进入的途径。    “如果这人也在找希尔因,那或许会是个强大的后盾……”    心里想着,终于下了个也许是此生最后的一个决定。    回到所住的地下管道里,取出自已前些年造的中型脉冲枪,为它装上能量盒,然后挖开管道壁上一个活动盖子,打开之后里面有一个密码器,他把拇指按了上去,然后密码器接受了身份,接着打开了mén,里面放了一个小小的箱子。    取出箱子,放入一个背包内,然后背到后背上,扛起脉冲枪看了一眼这已经住了几百年的老窝,心里泛起一丝惆怅。    “再见了,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的道别了,或许再也无法回来了……”    [w  w  w  .  b  o  o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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