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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巨大的转变

    第六十六章巨大的转变    北堂夜被这种矛盾的感情纠缠,他有些烦躁地松了松领带,打算出去抽一支烟,刚一起身,床上的女人就睁开了眼,直直地看着他。    他有种被当场抓住的狼狈感,轻咳一声,他解释着:“我出去抽烟。”    苏千亦还是直直地看着他,像一只被抛弃的陶瓷娃娃,北堂夜受不了这样的眼神,于是坐下来,烦躁道:“你睡吧,我不去抽了。”    苏千亦这才闭了眼,安静地伏在枕间。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苏千亦浑身酸痛地起来,迷迷糊糊中,瞧见一个模糊的身影立在窗边,修长的身形,刀刻般深邃的轮廓,她眯起眼,想要看得仔细些,那人却回过身来:“醒了。”    是北堂夜    她默默起身,坐定后只觉得喉间干涩,他走过来,眼中盛满疲惫:“饿了吗?要吃些什么?”    她摇摇头,终于肯开口跟他说话:“我不想吃。”    北堂夜却恍若未闻般按下了闹铃,吩咐管家给她端些粥上来,香喷喷的糯米粥送到嘴边,苏千亦却毫无胃口,她别过脸,拒绝进食。    “吃!”他用不容违逆的声音吩咐着。    然而她依旧倔强地侧着脸,以沉默来对抗。    北堂夜失去了耐心,摔下碗,口气不善地说:“不吃算了,来人!给她输营养液!”    她抿着嘴,冷眼看着医务人员给她插上针,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流进她的身体里。北堂夜这才踱步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身望了她一眼,终于还是没有说什么,扭头离去了。    走到楼下,他特意吩咐人去照看苏千亦,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要让艾琳接近她。”这才出门去了公司。    一夜未眠,他只觉得疲惫不堪,仰头靠坐在皮制椅子上,他捏捏眉心,想要驱除疲惫,这时,程奥推开门,给他端来了他要的咖啡。    “总裁还是不要这么疲惫的好。”他扶扶眼镜,提醒道。    北堂夜耸耸肩,抿了两口咖啡,给他解释:“家里事多,忙得头大。”    “是苏小姐的事吗?”程奥开口问,他并不知道艾琳的事,所以还以为是北堂夜和苏千亦之间闹了矛盾,孰不知,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    北堂夜略微沉吟,挥挥手说:“出去吧,把昨天和今天堆积的文件拿进来。”    程奥也不多问,出去拿资料了。    办公室里亮堂堂的,北堂夜想了想,还是拿起电话,拨了家里的号码,不过,刚响了两声,他就迅速挂断了电话,有些诧异自己方才荒唐的行为。    那个女人像蟑螂一样顽强,他操个什么心!    程奥送来的资料堆得老高,他心烦意乱地灌完了咖啡,埋首于一大堆的工作中。    一直工作到深夜,他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十一点过了,他签完最后一份文件,这才放下笔,走到床前,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窗望向不远处的清色一条街,还是那样美的霓虹,让他想起那一晚,苏千亦给他做饭的情景,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清色一条街的生意还是那么好,虽然北堂墨已经离去很久了,久到他几乎要遗忘这么一个人。    公司里已经没什么人了,他一个人走出大厦,望着被霓虹染亮的天幕,坐上车的那一刻他想,会不会也有人在等着他回家,给他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偌大的别墅,全住着虚情假意的人,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对他的。艾琳贪图他的钱财和地位,苏千亦记挂着北堂墨,至于那些仆人和管家,也无非是给钱做事。    他冷冷一笑,吩咐司机把车开到就近的一家餐厅,可是因为太晚的缘故,大多数餐厅都已经关门了,只有一些快餐店还亮着灯。    司机为难地说:“夜总,要不就在麦当劳将就一下?还是回去让厨子做?”    他摇下车窗,看着红底黄字,忽然想起苏千亦初来乍到时同他一起来麦当劳的情景,他强硬地扭过脸,不想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干扰:“回去!”    车驶进别墅,北堂夜看着黑暗中的那束光,有些诧异,急忙从车上下来,大步迈进别墅,大厅里亮着灯,却没有人,空气里蔓延着诱人的香气。    她顺着香味往里走,一直走到饭厅,桌上摆着三菜一汤,和一碗米饭。一个女人埋首靠在桌旁,似乎睡着了,对于他的到来浑然不觉。    北堂夜走过去坐下,看着桌上的饭菜,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举起筷子的手还是略微迟疑了一下,推了推桌上的女人,苏千亦被他吵醒,揉揉眼睛,睡眼朦胧地说:“你回来了,快吃吧,我都热了好几遍了。”那模样,像极了一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如果不是两人之间发生过那么多的事,北堂夜差点就要以为他们是一对平凡的夫妻,因为相爱而结婚,他忙于工作,而她就在家中留着饭菜等他回来吃,这样温馨的片景是他多年来的奢望。    他盯牢她的眼,想从她的眼中读出点什么,却只瞧见一片澄澈,喉结动了动,他始终问不出那句“你有没有下毒”    苏千亦似乎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拿起筷子,把每个菜都尝了一遍,这才将筷子递给他:“这下,你总可以放心吃了吧。”    然,他却没有立刻动筷,而是怔怔地看着她,问:“为什么?”    苏千亦垂着眼,并不回答,而是催促他先吃饭:“吃完饭,我再告诉你。”    北堂夜吃得很慢,似乎在回味着其中的美味,他吃得一滴汤都不剩,仿佛真的饿了。    擦了擦嘴,他僵直着背靠在椅背上,故作轻松地问:“说吧,为什么?”    苏千亦却是一脸轻松地答:“这次流产,我虽然气愤,也恨过,可是,却看开了。”她叹口气,柔软的头发在橙色灯光下泛着好看的色泽,“我只想做个普通的女人,有一个疼我的丈夫,生一个可爱的孩子,北堂夜,我不想再置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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