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节 狼烟再起,风萧水寒(二)
“花都谢了,你这般搬弄那些土壤也是无用的。”凌萧靠着凭栏,把玩着手里的玉戒,饶有趣味地问童琬。她为何总是处变不惊?难道她不知道现在朝堂有变吗?一朝天子一朝臣,就算七皇叔明白她就是童琬又如何?谁当上皇上都不会姑息前储君的未婚妻的。 童琬好似知道凌萧在想什么,只是埋头锄着地:“我只是想看看冬天为何植物那样难生长,是土不一样还是怎么。结果翻来翻去还是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陛下,所以你说,应该不是土的问题只是那花自己无用罢了。既然无用,妾以后这里不想再摆兰花,不如在这宫里种月季?常年四季瞧着也好。”拍了拍手上的泥,童琬慢慢站了起来,果然见到了凌萧难看的脸色。“陛下不是说过兰轩宫是因为妾喜欢兰花才种兰花的吗?现在妾不喜欢了,陛下为何不为妾换?这天下人都说你宠爱妾,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是。”童琬步至凌萧面前,靠的极近:“你痛是吗?心很痛吧?要么你现在就处死我,要么就看着我即使是玩命也要将你推到深渊!”她气息如兰般在凌萧耳边说着,暧昧地吐着气。凌萧不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怕叛军入宫吗?她还有什么怕得?孤身一人,为命而已。即想离开,手却被凌萧猛地拽住,童琬秀眉紧蹙,气恼地想甩开:“你!”她来不及说第二个字,唇就已经被凌萧用嘴堵住,他吻得冰冷而无情,她只觉得两唇相接很痛。想挣扎开,腰却被凌萧禁锢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一把用力将她抵到柱子边伸手便开始扯开她得衣带。童琬本只是挣扎,慢慢却开始顺从,温热地回应着凌萧的吻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的吻密密落在自己的唇上、脸上、脖子上,继而轻微酥麻地吻着她已经被他松解开得前襟。 凌萧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疯狂地吻着身下的童琬,突然用力将童琬整个人打横抱起,深邃地看着她酥胸半露,罗衫未褪。内心里升起的一团火,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开解,只是看着童琬慢慢搂着自己吻了起来,他抱着她边走边回应她得吻。一路缠绵眷恋,直到床边,他单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游移。“陛下,你爱着的人是谁呢?”童琬媚眼如丝地问着,脑海里浮现得却是从前凌萧对她的欺骗,他就是这样用着各种手段夺取了她所有珍视的一切,最可恨的是她竟然眷恋这样的吻! “雅若,不要推开我。”凌萧泪眼变得迷蒙,含住童琬的耳翼,身子紧紧贴了上来,“我爱你,雅若。”他用没有过得卑微这般说着,童琬伸手梳理他凌乱的发丝,心里空洞难受,只是抱着他,任由他对自己掠取:“她就是跪在这个房间,朝着这个方向,再也没有起来。” 童琬冷冷的话刺进凌萧的心里,他猛然清醒迅速披衣坐直了身子。童琬看他那样只觉得好笑,慢慢说着:“她是为了你而死的,你却在这里玩弄着别的女人。别以为会喊她的名字你就是情种了,凌萧。没有一个女子会忍受心爱的人对别的女子好的。她是你逼死的。现在你还要吗?还要折磨我恶心我么?”声声质问,凌萧却没有回答只是下床一件一件衣服穿戴整齐,沉沉说道:“皇叔的人马若是进宫,你就到雅若的房里,那里书架处有暗道。”语毕,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不再留恋。 “为什么要这样呢?你好狠,真的好狠。”童琬翻身向里,一滴泪轻轻滑过了脸颊。“这般模样,希望本王看到的不是真的。”果不其然南诏王的声音传了进来。童琬拉了拉身上的被褥,平静地对栖息在房梁上的南诏王说:“那些人呢?” “都走了!难道还真的留下来看你们的激情难耐?”南诏王轻松地跳了下来,稳步走到童琬床边,却只身背对着她,戏谑道:“瞧着真的戏假情真啊,本王真怕你我的交易是个诈。” 童琬依然淡然,只是漠然回道:“各取所需,你何必管真假?葳哥哥当日可没说怕你使诈。”收敛所有的心思,童琬背对着南诏王继续说:“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应当做到。” “哈哈哈!爽快!”南诏王抚掌大笑,径自走到茶桌前倒了杯茶,举到鼻子下闻了闻,意有所指道:“本王只怕茶凉。你该知道,喝茶还是热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