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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她是谁

    北宋,临安府    程家虽算不上富甲天下,在江南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户。年余前程家女儿似锦嫁到李家后,程老爷可就愈发得意了。若问程老爷为何这般得意,那咱便来看看这李家是何方神圣。    太祖皇帝建国后,天下方才太平。只消十余载,李老爷李廷荣凭借精明的头脑,强硬的手段及良好的信誉,迅速在商场上崛起,成了临安数一数二的富户。十年前,李家长子李尊年方一十六,便接下父亲重担,在生意场上独当一面,叱咤风云,这十年来,李家名下的布行、珠宝行、木材行、酒楼、钱庄遍布全国各地,数不胜数。李家更是一跃成为江南首富,富可敌国。而李尊成了商场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冷面鬼才”。李尊不但在商场上手段高明,自己更是一表人才,貌比潘安。刚年过二十,登门说媒之人就如过江之鱼,但都被李尊以尚年轻为由给一一回绝了。直至一年前,不知为何,这李尊竟主动上程家提亲,说是要娶似锦为妻,这让程老爷受宠若惊,不曾考虑就答应了下来。好在,婚后李尊和似锦夫妇生活甚是美满,而程家的生意和名声也更上了一层楼。这如何能让程老爷不得意。    李府    偌大的李府,最美的便是这后花园。这园中种了不少奇花异草,其中不乏像十八学士这样的名贵花种。此刻望花亭中一蓝衣女子正忧愁的坐着,这女子剪水双瞳,貌若桃花,秀而不媚。她手上虽拿了一本书,两眼却呆呆的望着远处,此人便是似锦。    波渺渺,柳依依    孤村芳草远,    斜日杏花飞    江南村尽离肠断    苹满汀州人未归。    李尊因有事去了苏州,如今已过十日还未归来,似锦心中甚是挂念,一首《江南春》恰恰道出了似锦孤寂和望夫归的急切心情。贴身丫鬟紫苏听了,不由笑道    “小姐,你又想念姑爷了?如今奴婢倒是从小姐身上学到了啥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完便咯咯的笑出声来。    “紫苏,莫要瞎说,我这只是在。”似锦听紫苏取笑自己,忙出口否认。    “小姐倒是学会耍赖了。对了小姐,有件事还未曾向您禀告,听完后小姐定然会高兴的。”紫苏这会儿卖起了关子。    “什么事?你若不说,我就把你嫁给给李府送柴火的胡二墩。”似锦看这丫头这般耍弄自己,不由的也逗起她来。    “别别,小姐,我说便是。”紫苏听似锦如此一说,吓得连忙求饶。“刚刚那李管家跟我说,今日姑爷便能回府。我已经说了,小姐千万别把我嫁给那又黑又矮的胡二墩。”    似锦一听,心下一阵雀跃。相公要回来了,太好了。一张俏脸也因着高兴而显得更加亮丽起来。    “傻姑娘,逗你玩呢。”似锦见紫苏真的有些急了,也就不再逗她。这才让紫苏松了口气。    闹完了,似锦正打算继续,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锦儿,今日可是一年一度的金鸡庙会,若是无事,就陪姑姑逛庙会去吧。”来人正是似锦的姑姑,程宝宝。    似锦并非喜好热闹之人,却也禁不住姑姑的软磨硬泡,愣是被拉着来逛这一年一度是金鸡庙会。    虽说是亲姑姑,也不过只比似锦大上两岁,是程老太爷的幺女,因是老来子,一家人自是疼爱,取名程宝宝,宠爱之意可见一斑。    可能因宠爱过度,这宝宝性格多少有些任性,若是任性,倒也无妨,问题在于她对封建礼教更是嗤之以鼻,到了二十岁也不愿嫁人,她道是“如今的男人,怎能托之以终生?你付之以真心真爱,甚至于生命。他们却以三从四德,三妻四妾来回报你,既不能回报以相同的忠诚,又何必要在一起。和别是女人分享丈夫,对不起,宁可去当尼姑,我也不嫁。”    大宋建朝以来,封建礼教开始荼毒人们,女子的地位越发的低下,那些自大的男人觉得,武后的称帝便是男人纵容的结果,他们害怕有朝一日,女人还会爬上他们的头顶作威作福,他们打压女子的地位,规矩也越发的多起来,三从四德,从始而终,女人并成了男人们的附属。    这样的思想在这个年代里是彻头彻尾的有违妇德,形同不贞。她却不在乎,不过,那年似锦也到了十八岁,再不嫁,并也会变成老姑娘了。似锦的娘亲宗氏心急如焚,家中有个二十岁的姑姑未嫁,侄女又怎能先行嫁人,这是有辱家门的。于是,宗氏用了上吊,跳楼,投河,服毒,出嫁为尼等等几十个办法后,宝宝终于屈服了。    一年前的某一天,似锦嫁给了李家长子李尊,而宝宝嫁给了临安知府之子管质,不同的是宝宝的嫁妆竟是似锦的双倍有余,哎,老姑娘能嫁个好人家,实属不易。    宝宝喜热闹,对这种庙会自然是兴致勃勃,东看西瞧,毫不高兴,不一会儿,战利品便快堆积如山了,身后的小丫鬟累的是满头大汗,气喘如牛。    逛的正高兴,却见对面一对衣着鲜亮,样貌气度不凡的男女朝这边而来。好个美人儿,她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柳眉杏眼,因着身边男人的话,时而惊讶不能语,时而掩嘴而笑。而那男子,身段修长,剑眉朗目,鼻梁坚挺,嘴唇削薄冷淡,着实是个难得的俊美男子。    “嘿,那不是你家相公吗?边上的那个是谁?”眼尖的宝宝一眼便看见了他们。    且不说那女人和李尊是何关系,光天化日,单说一个男子陪着另一个不是自己娘子的女人逛庙会,这太说不过去了,哼,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特别是长相俊俏的男子。哦,其实管质还不错啦。宝宝如是想着。    “走啦,去看看怎么回事”不等似锦反对,宝宝已拉着她往李尊那儿走去。    “侄女婿,今儿个倒是清闲了,竟有时间逛庙会,稀奇稀奇。”语气里是浓浓讽刺和不满。    “见过姑姥姥”李尊见了宝宝,倒是十足的客气。只是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却喊一个比自己还小些的女子“姑姥姥”多少有些滑稽。转而又对似锦道:    “锦儿,今天你怎么出来了,你可不喜欢这种场合的不是?”    不等锦儿回答,宝宝并又抢白道    “呦,如果不出来,又怎知自家相公平时都做些何事,与何人一起?”如若做了什么对不住锦儿的事,那可别怪某人下毒手了。    听宝宝如此一说,李尊才想起要介绍身边的人儿给她们。    “姑姥姥,锦儿,这位是柳细雨柳姑娘,”转而又反介绍道“这位是锦儿,在下的娘子,这位是锦儿的姑姑。”    “锦儿,柳姑娘将来要在李府住下,劳你嘱咐家仆,为柳姑娘收拾出嫣然居,余下的,等回府再和你细谈。”    “细雨有劳夫人了。”那声音犹如黄莺出谷,甚是好听。    “柳姑娘客气了。”锦儿虽有满心疑问,在大街上也不好直接质问。只能拉了宝宝先行回府。    细谈!他想谈什么?这柳细雨是何人?如若只是一般客人,收拾个客房便成,又何须命人拾缀嫣然居呢?嫣然居本是李家小姐李嫣的居所,无奈李嫣命薄,还未及笄便香消玉损。嫣然居从此无人居住。    这柳细雨入住嫣然居,这是何意?这嫣然居是除却望天居和与尊阁外最好的院落了。难道……?不能不能,似锦复又否认了脑中的设想。    李尊和程似锦的婚姻本是一场商业联姻。似锦以为她永远也不会爱上那个未曾谋面的相公。只是,从盖头被掀起的那刻起,她并沦陷在他如墨的眼神里,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俊美非凡,眼光如炬。他说“锦儿,你可真美”似锦便笑了,。她似乎从未如此雀跃过,她感觉有一丝丝甜甜的味道迅速的渗进四肢百骸,像是喝醉了般。可她又想起似乎并未喝酒,怎么就醉了呢?    后来,她把这种感觉告诉了宝宝,宝宝笑语:丫头,想来你是爱上那家伙了。继而又担忧道:丫头,你可要保护好自己,莫要让爱情伤的遍体鳞伤。    原来,这就是爱,这就是爱。    能不爱吗?她未遭遇过爱情,却也曾幻想自己会有一位俊美温柔的夫君,有一段美满幸福的婚姻。他,不正是出现在自己幻想中是那个人吗?        纵使千般不愿,似锦也不得不命人将嫣然居给拾缀了出来。为何如此不安,似锦也说不明白,只想着能早些见到自家夫君,好问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自己为何如此心焦的想知道原因,似锦也弄不明白了。    酉时一刻,似锦已早早的让下人备好了饭菜。不曾想,李尊却让随身的小厮回来报了个信,说是不回家用晚膳了,让家人莫等。似锦本想能早些见着他,这一来,她就更加不安了。    草草的用完了晚膳,似锦便早早的上了床,要赶紧睡着了才好,否则,这心里难受的跟针扎似的,实在难忍。只是,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怎么也闭不上眼,脑子里尽是李尊和那柳细雨谈笑的景象。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房门便“吱嘎”一声开了。李尊回来了。    似锦浑身一僵,竟不知该装睡好还是起身好。如此不知所措了一会,李尊已脱了衣裳躺上床来。    “怎的还不睡”李尊从背后伸过手来,将似锦抱在了怀里。    “嗯?你怎知我未睡的?”因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似锦打定了主意要装睡,没想到让他给戳穿了。    “谁睡着了还能浑身僵硬的?呵呵……”爽然的笑声从李尊口中溢出。    这一笑倒让似锦羞红了脸。丢脸了,装个睡都不会,居然还被抓个现行,让姑姑知道了,肯定会被她笑了去的。    她忍下了心中的羞涩,转过身来直直的、细细的注视着这张绝美的脸。用绝美来形容一个男人似乎有些奇怪,可没人比他更适合用这个词了。似锦知道自己也很美,可她觉得连自己在他面前也会失色。这眉,这眼,这鼻,这唇。每一处都是这般完美。他完美的不像人类,而这个天神般的男子竟是自己的夫君。    如果这个男子能一辈子都属于自己一个人,没有别的姬妾,也没有别的女人,那该多好?姑姑不是说男人和女人本来就是平等的吗?那么,她只爱他,他也只爱她,这样的要求是不是也不会过分?可是为什么自己的爹爹却有一妻两妾??    “锦儿是想问柳姑娘的事吗?”    “你又如何得知的?”他居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成亲至今也一年有余,锦儿还未曾如此看过为夫呢,像是看珍宝般的看我。还有我看见了锦儿眼里的担忧、害怕还有困惑。锦儿是害怕你的夫君会不要你吗?”李尊失笑“我的傻锦儿,你是为夫的好娘子,为夫怎能不要你呢?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傻锦儿你可记住了,我只疼你一个。那柳姑娘的事你别操心了,交给为夫就是。以后我会给你个交代。这样可好,我的傻锦儿?不过,锦儿吃醋的样子好生可爱呢,为夫爱的紧呦。”    说完便像饿狼扑食般的扑向似锦,引得似锦一阵惊叫。    “傻锦儿,你若想让全宅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干嘛,你可以再叫的大声些的。”    果然似锦的嘴闭的比什么都紧了。让别人知道??那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锦儿原本悬着的心,渐渐的放了下来,是的,他了解她的心,知道她要什么,虽然他从没说过爱她之类的话,可,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黑暗中,只留下两个纠缠的身影,细微的呻吟及满室的春情……    这是花溪第一次尝试着写小说,自知尚有许多不足。不过还是希望大家会喜欢。嗯,虽然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要说:票票票票,推荐票票。我说完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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