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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5】到底谁算计谁

    “清婉,你还敢狡辩,我刚刚明明就看见是你站在小姐的身后,就这样一推,把小姐给推到了,难道你还想说是因为这地很滑,阿念小姐自己不小心自己滑到了吗?”

    此时的芙蓉可算是抓住了对方的小辫子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压根就没有做到一个奴婢该做的先看看轻瑶的伤势,却反而同这清婉开始吵起来了:

    “我说呢,这种满是刺的花从来都是长在那花谷中,在府内的各个宅院的花园里根本就没有这种花,没想到你心机这么深,故意选出这带刺的花来放在这院子里,还洒了那么多水,就是想害小姐跌倒被这花刺给刺伤。见我离去等得不耐烦就自己动手,你还真狠啊你,我这就去告诉大长老,说你因嫉生恨故意把阿念小姐害成这样……”

    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根本就没有给那清婉半分解释的机会,说完这些后,才顾及到站在一旁被莲华扶住的轻瑶:

    “阿念小姐,我这就去叫府内的大夫过来,这位公子,你还是扶阿念小姐到房内休息吧,清婉,你给我呆在院内,若是离去,阿念小姐出了什么事情你就是畏罪潜逃。”

    “芙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没有…你看错了……”

    听到这芙蓉最后的那句话,看着对方飞速离去的身影,清婉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心中忐忑,毕竟她清楚的知晓这花的毒性,根本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中毒身亡的时间不同,而且如轻瑶这般大面积的被刺杀的少之又少,若是有个万一,那她百口莫辩。原本想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是如今事情却并未朝着她所想的那般发展,现在她所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祈祷着轻瑶没事,否则的话,她就真的死定了……

    “清婉,你就在这呆着吧……”

    轻瑶冷淡的说完这话,便在莲华的搀扶下回屋去了,该死的,这么多刺,不过这芙蓉还真是如自己所想去搬出长老来了,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到了,那么在此之前,她可得好好的做准备,至少,这一身的刺得拔掉。

    “阿念小姐,奴婢该死,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求阿念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奴婢吧……”

    清婉见这轻瑶这般态度心中更是不安,现在只要她的一句话便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慌张跪下,急忙磕头求饶。

    看着清婉此时狼狈的模样轻瑶并没有心暖,她若是心暖死的就真是自己了,冷眼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让对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怒气,言道:

    “清婉,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大家族里的事情复杂得很,我也不是无知之人,实话告诉你,就我来这的一路上,你们南宫家的伍小姐,依旧是你们南宫家未来的当家主母派人三番两次的刺杀于我,不过终是未能如愿我还是同莫言来了这炎城。

    这才第一天在你们南宫家,便遭如此对待,还是一个貌美如花才色双绝看似婢女却十足的大家闺秀的你所伤,你说,我该如何去想?换做是你,你会不想为什么吗?”

    清婉惊于轻瑶所言的这一路上的遭遇,更是惊叹于轻瑶居然会怀疑她的身份,眼中闪过一抹震惊,身形僵硬,若是对方的这番话传到了长老的耳中,那自己岂不是……

    “青骨,你在这看着她,别让她走了,我到是想向这长老们或者莫言请教一下这位自称奴婢的清婉究竟是何身份!”

    “是,小姐。”青骨点了点头,随即用冰冷的眼神射下清婉,虽知晓这一切都是小姐设计的,因为他不认为自家小姐连对方的这一推都躲不过,定是故意为之。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可奴婢对阿念小姐真的没有加害之心,就算是借给奴婢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哪!”

    “你不敢,谁敢?你若不敢,那就自己跳到这‘天蓝星雪’中去,也被这花给彻底扎一遍,就知道有多痛了,不输于被人用刀砍一下。”

    轻瑶用手指了指被自己压扁的种植着‘天蓝星雪’的地方,然后在对方抬头看向自己时转身离去,只留给对方一个背影。她不想再在这同对方耗下去了,再这样的待下去的话,这收尾的戏可就演不下去了。

    “阿念小姐此话可当真?”

    听着轻瑶这话,清婉看了眼那剩下并未压倒的‘天蓝星雪’暗下决定,只要对方所言是真,她便照着对方所言去做,这样大事化小,即便是自己很有可能在某一天毒发身亡,不过现在能活一时是一时,也许她运气好,能多活个几十年亦或者她自己找出能解此毒的解药。

    轻瑶因对方这一询问脚下一停顿,对方还真是个能对自己狠心的主,若是她回答当真,那之前的一切岂不是都白做了,她不是平白被刺了吗?

    “你认为你被刺了就能减轻我身上的疼痛吗?”

    头也未回的甩出这样一句话,轻瑶便疾步朝着房间内行去,该死的这一身的刺还得运功逼出来,而运功之时,所出现的五彩灵气最好不让他们所知,虽然她不知晓那南宫火舞有没有将自己的这个秘密告诉那些长老,但是防范于未然总是好的,否则这可比赌石输了更头大。

    看着轻瑶同莲华已走,再看向身旁浑身散发着寒气的青骨,清婉死的心都有了,也不顾这地上满是泥土,跪坐在地,眼神中带着一丝绝望,呆呆的注视着这园子的入口,等待着宣判。

    这个她好不容易争取得来此为婢的机会居然就这样丢失掉了,而且很有可能丢掉自己的命,现在她唯一需要祈祷的便是轻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可是接下来耳边所听到的一句话彻底的打破了她的幻想,甚至是让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如果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会杀了你的,‘天蓝星雪’的花刺有剧毒!”

    若是说莲华和轻瑶两人会算计人,腹黑无敌,那么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永远都不要小瞧沉默不语的人们,往往他们才是最残忍的,杀人于无形。显然,此时的轻瑶定没有料到青骨还有这一手,攻于心。

    原本有些颓废感觉眼前一片黑暗的清婉在听到青骨的这声音,一种竭力压制的森冷杀意与暴怒让清婉忍不住一个哆嗦:

    “你,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这‘天蓝星雪’四个字不是根据花的外表形状命名的,而是根据它致人于死地时对方的惨状来命名的!”

    青骨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温婉实则蛇蝎心肠的女子,即便是摆出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也没有半分同情,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也不似在回答对方的话,只是如同在叙述一件事情般平淡。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既然你知道为什么……”

    清婉听着对方如此一说,当下脱口而出,可当对上对方那满是杀意的眼神,才迅速的反应过来一手掩嘴,此话一出,无疑承认了自己知晓这‘天蓝星雪’有毒,更是做实了心爱你过故意伤害那阿念小姐的罪名。

    可心中同样有点疑惑,为何这人身为阿念小姐的护卫,既然知晓这花有毒,为何不在刚才告知自家小姐?难道说她、她从一开始就、就……

    “你果然知道这花有毒!”

    青骨并未回答对方的话,而是在下完此结论之后便直接退于一旁,与眼前的这清婉保持一定的距离。

    无疑青骨的这一番话说完,原本就心中害怕的清婉更是魂不守舍,如果之前她确定对方不知晓此花有毒能蒙混过关,那么现在的她根本就无法确定对方知不知晓这花有毒,又为何要如此做,目的又是什么?怀着这样猜疑害怕的清婉就一直呆呆的跪坐在地,内心呢煎熬的等待着众长老的到来。

    ……

    此时身处房间内的轻瑶早在这当口调动体内的灵力运功把插在身上的那些刺给逼出体外,只剩下皮肤上一个个鲜红的血点。

    “死女人,还知道痛!我要你演苦情戏,你至于那么拼命吗?”莲华坐在与轻瑶相对的位置眉头轻皱,略带指责的道。

    “莲华,若不是你,她至于把我整个人往这花丛中推吗?虽然我背后没长眼睛,但是她说感觉后背一痛,那定是你做了手脚。”

    轻瑶站起,直接走到莲华的身前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有些气闷的言道。

    “死女人,别说你的身手退化到这地步,即便是有人用刀在你的身后举到砍向你,你也能在这瞬间将对方制服,难道你不会象征性的碰到一点就行,居然如此热情的怀抱它们。”

    莲华直接曲指敲向轻瑶的额头,而早有准备的轻瑶直接偏头躲过,该死的,又想敲她,她又没做错什么,这不是将计就计,不这么做那证人怎么能看得如此清楚呢!

    “莲华,你说现在该怎么做,芙蓉说请大夫,我即便是吃一包剧毒下去这脉象他也探查不出半点中毒的迹象,就这样说看不见了,说不过去吧!”

    轻瑶此时却为自己百毒不侵而纳闷,如果能探查出自己已中剧毒的话那失明便更具有说服力,毕竟自己若是失明,唯一深信不疑的人不是这些长老,而是那个叫清婉的婢女。

    “放心,只要你自己在他把脉之时让体内的灵力暂时逆行,造成脉象混乱的状况便行了,毕竟中毒分很多种,那花的确有毒,你又脉象混乱,我再让你暂时性的失明变行。”

    莲华嘴角微微上扬,一切早已想好,何须她再操这个心。

    “莲华,你真把我搞成瞎子?我自己假装一下便好了,不必吧!”任谁也无法想象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东西,这可和以往在黑暗中不同,若是以往,特别的训练了自己的夜视能力,即便是在漆黑的房间内,她同样也能识物毫无阻碍的行走,毕竟再如何都有一丝微弱的光。

    可是这失明便如同闭上眼睛,完全是依靠听觉和自己脑中对周围景象的记忆和估算,这怎么也让人难以适应。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笨,你认为假装和真的失明哪个更能骗得了那些阅人无数的长老,如果你假装,若是他们试探的话,你的身体因为看见而自然的条件反射,那岂不是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吗?”

    “莲华,你得相信我这方面的能力。”

    “女人,我相信没用,得让他们相信,还是你怕了?”莲华见这轻瑶强烈排斥自己暂时让其真失明,眉头微皱,觉得有些奇怪。

    “怕?谁怕了,我只是…只是觉得到时候生活不太方便而已……”轻瑶这分明没多大底气的话显然没有多大的说服力。

    “死女人,你有心事,看着我说话!”莲华越看轻瑶越觉得对方不对劲,他不认为对方是个惧怕黑暗之人,除非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莲华,你干嘛这副表情,我、我能有什么心事,我好得很,再说即便是我有什么心事,那哪能瞒过你的眼,你不是同我灵魂契约的吗?我又怎么能瞒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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