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抉择
穆丹看着水晶球，一脸希翼的望着两名武士，惊讶中的武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心中也是一阵疑惑，这样的情况从来没碰见过，如果说你有属性吧，你属性不定，水晶球最后没变化，如果说没属性吧，你所有的属性光芒都出现了一遍。
难道是全属性的天才，这个年头刚刚在武士的脑海中出现，立刻就被他否定，开什么玩笑，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人是全属性体质，双属性体质就已经不得了，三属性体质都是传说中的，全属性，就是传说中的神明也无法做到这一点。
两人小声嘀咕了一阵，哥俩一商量，总不能说他们也不知道吧，这面子上也过不去，最后两人一合计，只能这么办。
其中一名武士开口说道：“很抱歉，你没有任何固定属性，所以你无法成为准武徒…”
穆丹脸色瞬间变了，变的无比苍白，不能成为准武徒，他这辈子无法成为村长那样牛的大人物了，也不能去镇里了，他的前路，似乎瞬间就没有了。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个想法，出去找那个并不记得的父亲，传说父亲也是一名武士，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生下了穆丹以后，离开了家。
当然，这个想法是他的小秘密，甚至连母亲都不知道。无法成为准武徒的消息，几乎瞬间让穆丹的精神崩溃。摇摇晃晃，双目无神的穆丹向院外走去，毛毛的连声呼喊，他仿佛一点都听不见。
此时，穆丹似乎失去了魂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缓慢地走向村外，在村外绕了一圈，又在不知不觉间，走回了家中，潜意识里，家是他唯一感觉到温暖的地方。
看着哥哥苍白的面孔，无神的双眼，待在家中的水若汐迷惑地看着穆丹，一堆尖尖的耳朵不停的抖动，哥哥的样子很可怕，她从来都未见过。她喊了几声哥哥，发现穆丹根本不理她，而是一头栽倒在床上，不言不语。
水若汐脸色也变了，原本就雪白的脸上更少了几分血色，拔腿就跑，此时她的想法，就是去喊妈妈。
穆丹的母亲很快田里赶了回来，自然也从村民那里听说了测试的事情，万分焦急的她连忙赶回家，看着床上的儿子，双眼通红，不过她却没有流泪，默默地转身，拉着水若汐，到了厨房里，做起饭来。
水若汐有些迷惑，妈妈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不关心哥哥，问都不问一句，年幼的她同样害怕，轻轻喊了声妈妈，也不敢多做言语。母亲一只手搂过女儿，轻叹一声，没有言语。
两轮圆月再一次爬升到半空，圆月下，大地一片皎洁，天空的星辰依旧明亮，只是在明亮的月光下，稀疏了不少。
村长晚上来看过穆丹，穆丹依旧不言不语，母亲多次谢过村长，送村长离开后，将门关了起来，没有点灯，窗外的一缕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缘，依稀看到母女模糊的面孔，还有床上躺着的黑影。
“儿子，你爸爸很英俊、很男人，当年他从准武徒，一路突破到武士，在他回来探亲的时候，我们相遇、相知、相爱，当时喜欢你爸的不止我一个，最终我和你爸爸在一起，我欣赏他的执着，努力上进，和我成婚后，也没放弃过修炼，从武士下阶，一直突破，最后达到了武士巅峰，为了突破到武者，他和我深谈了一夜，离家而去，那时，你刚刚满月…”
话音微微停顿，穆丹的母亲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水若汐靠在母亲的肩膀上，穆丹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走了，一走就是十年，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真的，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有人让我重新嫁人，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甚至还有人在背后看我们的笑话；可是，妈看到你，我的儿子，我又拥有了力量，我相信在远方，你的父亲也会想着我们，也在为他的梦想去努力，也许未来充满困难，我相信他不会放弃，而我，更不应该放弃！”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斩钉截铁，一字一字的蹦了出来，随后，屋里安静了下来，三人都沉默着，连呼吸都那么压抑，只有窗外不时传来的虫鸣声，还证明着世界的鲜活。
良久以后，一个声音响起：“我想知道，我的儿子，他会不会放弃，他会不会像他父亲一样执着，像他的母亲那样坚强！”
“妈…”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穆丹从床上跳了起来，扑进母亲的怀里，眼泪再也无法控制，母子三人哭在了一起。一声轻微的叹息，在穆丹的耳边响起。
“妈…对不起，我错了，我一定不会放弃！”许久之后，穆丹从母亲的怀里站了起来，擦干了眼泪，眼中恢复了生气。
“好，这才不愧为我的儿子！走，吃饭去，若汐饿坏了，也吓坏了。”
“妈，是哥哥饿了，你听，他的肚子又叫了…”水若汐低声说道，穆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有人欢喜有人忧，村长家大摆筵席，整整热闹了三天，附近几个村庄的人纷纷过来祝贺，穆丹自然高兴不起来，兴奋的毛毛也仅仅来看过穆丹一次，就匆忙的离去。镇里，对于从来没离开村庄的孩子们来说，那是让他们非常向往的事情。
第四天早晨，穆丹牵着水若汐的小手，有些沉闷的从学院向家里走，水若汐知道哥哥心情不好，非常乖巧，不时的说些话，希望可以让哥哥开心些，不过穆丹总是含糊了事，他实在开心不起来，更提不起精神。
“耶，这不是穆丹吗？哈哈，你这个笨蛋，连个准武徒都选不上，以后跟着小爷我混吧，对了，若汐妹妹很漂亮的，将来等我成为了武士，我就找爹爹，让若汐妹妹嫁给我，只有我这样的男子汉，才能配的上若汐妹妹，哈哈，若汐妹妹，走，哥哥带你吃好吃的，去我家玩吧。”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在穆丹的耳中，郁闷中的穆丹抬起头，冷冷看着眼前的蓝海风，这个村长的儿子，平时并不是那么讨厌，没想到成为了准武徒以后，竟然变的如此讨厌。
“给我滚开，若汐是我妹妹…没有我同意，她才不会嫁给你！”穆丹说着，小手却握紧了水若汐的手，水若汐侧过脸，看着穆丹的脸，坚定的说道：“我听哥哥的…”
蓝海风顿时心情不爽起来，这几天，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不管谁看到他，不都是恭恭敬敬，这小子竟然敢让他滚。
“哼，我现在是准武徒了，以后见到本少爷，你要给本少爷行礼了，敢叫本少爷滚，给我打…”蓝海风呼喊一声，一个拳头打了过去，身后几个孩子一拥而上。
蓝海风其实很怕穆丹，在一年前，一次两人打架，蓝海风把穆丹脸都抓破了，穆丹回到家，被母亲好一顿打，更是告诉穆丹，别人打你，你就应该打回来，回来哭诉是懦弱的表现。第二天，穆丹和蓝海风一阵乱战，最终穆丹胜了。从此，蓝海风就有些怕穆丹，可是现在，他不怕了。
一群孩子打架，你一拳我一脚，毫无章法，很快，穆丹就倒在了地上，水若汐急的又喊又叫，却毫无办法，幸好，一个村民走过，喝斥了几句，一群孩子才四下散了开来。
回到家，穆丹没有说话，静静地洗了把脸；水若汐哭着把事情和母亲说了一遍，母亲摸摸水若汐的头，看着儿子，说道：“今天做的不错，输了就努力，下次在打赢回来，但是要记住，你不可以先欺负别人，不过别人若欺负你，你也不需要客气！”
当夜，月光皎洁…
穆丹一个人默默走出村子，在村边的小山堆上望着天空，他心中有着太多的不甘心，从小的教育让他宁可冻死迎风站，也不愿低头认输。
“小子，老夫可以帮你！”熟悉而突兀的声音再次在穆丹的耳边响起，将穆丹从幻想中惊醒，他望着四周，声音有些颤抖的喝道：“是谁？你到底是谁？出来，有本事你出来。”
“呵呵，好，老夫出来你可不要害怕。”
“出来，我才不怕你呢？我的拳头很硬的。”穆丹说着，努力让自己的腿不要颤抖。
一道身影从穆丹的身上慢慢显现，凝聚成一个人的模样，穆丹望着眼前有些虚幻的身影，这是一个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国字脸庞，面如刀削，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势从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双眼炯炯有神，仿佛一直看到穆丹心里，穆丹颤声问道：“你…你是谁？”
“老夫是谁？哈哈，一言难尽，我不是坏人，但是也不是好人，不过，却是一个可以帮你的人？”
“能帮我的人？你能帮我什么？”
“你不是无法成为武徒吗？我能让你比武徒更厉害，能让你更强，强到可以一拳打碎一座山头。”中年人话音刚落，穆丹就撇撇嘴，说道：“吹牛，村长也不过才能打算一块石板，你能打算一座小山？”
“哈哈哈…你们村长，我一巴掌怕死几百个！”那男子大笑一声，伸手向不远处虚虚按了一掌。
“轰隆…”一声，地面立刻出现了一个大坑，泥土溅了穆丹一头一脸，穆丹努力将泥土甩开，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大坑，和身边的中年人，喃喃说道：“好厉害啊！”
“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要…”穆丹想了想，摇头说道。
“为什么？”中年男子有些惊讶，被一个孩子拒绝，对于他来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谁知道你有没有安好心眼，我妈说，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处，有得到就要有付出，我什么都没付出，才不相信你那么好，没有要求的帮我！”
“哈哈，我自然是有要求的，现在你愿意帮我不？”
“嗯？你先说你的要求是什么？”
“现在你还不配知道我的要求，等你强大了再说，反正不是让你做坏事，你现在敢让我接受我的帮助吗？接受我的帮助，将来要为我做件事？”中年男子突然严厉了起来，望着穆丹。
望着眼前神秘的男子，穆丹心里非常矛盾，接受还是不接受？看着男子的面孔，想起母亲的面容，穆丹猛一咬牙，说道：“我想好了！”
PS：兄弟姐妹们，光棍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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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小声嘀咕了一阵，哥俩一商量，总不能说他们也不知道吧，这面子上也过不去，最后两人一合计，只能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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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丹脸色瞬间变了，变的无比苍白，不能成为准武徒，他这辈子无法成为村长那样牛的大人物了，也不能去镇里了，他的前路，似乎瞬间就没有了。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个想法，出去找那个并不记得的父亲，传说父亲也是一名武士，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生下了穆丹以后，离开了家。
当然，这个想法是他的小秘密，甚至连母亲都不知道。无法成为准武徒的消息，几乎瞬间让穆丹的精神崩溃。摇摇晃晃，双目无神的穆丹向院外走去，毛毛的连声呼喊，他仿佛一点都听不见。
此时，穆丹似乎失去了魂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缓慢地走向村外，在村外绕了一圈，又在不知不觉间，走回了家中，潜意识里，家是他唯一感觉到温暖的地方。
看着哥哥苍白的面孔，无神的双眼，待在家中的水若汐迷惑地看着穆丹，一堆尖尖的耳朵不停的抖动，哥哥的样子很可怕，她从来都未见过。她喊了几声哥哥，发现穆丹根本不理她，而是一头栽倒在床上，不言不语。
水若汐脸色也变了，原本就雪白的脸上更少了几分血色，拔腿就跑，此时她的想法，就是去喊妈妈。
穆丹的母亲很快田里赶了回来，自然也从村民那里听说了测试的事情，万分焦急的她连忙赶回家，看着床上的儿子，双眼通红，不过她却没有流泪，默默地转身，拉着水若汐，到了厨房里，做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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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是谁？哈哈，一言难尽，我不是坏人，但是也不是好人，不过，却是一个可以帮你的人？”
“能帮我的人？你能帮我什么？”
“你不是无法成为武徒吗？我能让你比武徒更厉害，能让你更强，强到可以一拳打碎一座山头。”中年人话音刚落，穆丹就撇撇嘴，说道：“吹牛，村长也不过才能打算一块石板，你能打算一座小山？”
“哈哈哈…你们村长，我一巴掌怕死几百个！”那男子大笑一声，伸手向不远处虚虚按了一掌。
“轰隆…”一声，地面立刻出现了一个大坑，泥土溅了穆丹一头一脸，穆丹努力将泥土甩开，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大坑，和身边的中年人，喃喃说道：“好厉害啊！”
“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要…”穆丹想了想，摇头说道。
“为什么？”中年男子有些惊讶，被一个孩子拒绝，对于他来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谁知道你有没有安好心眼，我妈说，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处，有得到就要有付出，我什么都没付出，才不相信你那么好，没有要求的帮我！”
“哈哈，我自然是有要求的，现在你愿意帮我不？”
“嗯？你先说你的要求是什么？”
“现在你还不配知道我的要求，等你强大了再说，反正不是让你做坏事，你现在敢让我接受我的帮助吗？接受我的帮助，将来要为我做件事？”中年男子突然严厉了起来，望着穆丹。
望着眼前神秘的男子，穆丹心里非常矛盾，接受还是不接受？看着男子的面孔，想起母亲的面容，穆丹猛一咬牙，说道：“我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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