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一章 不速之客
好痛,腰好涨,大腿根部好酸,那里好痛,在疼痛中又有一的温热向喜悦袭来,疼痛与舒适拉扯着喜悦娇小的身子,她在半睡半醒间痛吟出声。 她不自觉的扭动身子,双腿轻轻磨砺,一股刺痛传来,身子一颤她慢慢睁开了双眼。 睁开眼的她双瞳剪水,煜煜垂晖,眼前一片轻沙白雾,她在发怔片刻后,便看清了自己身在何处。 没有挣扯,她仍身后的人儿为她清洗着身子,头很晕,她无力的合上的眼,慢慢的又陷入昏睡中。 看着怀里再次闭眼昏睡过去的喜悦,两兄弟相视对望一眼,都没有吭声,但两人脑子里都呈现着娇人儿初醒时那娇柔模样。 小小的巴掌脸上轻柔的绒毛似乎都不堪雾气的承载,盈盈笑倒。睫毛伴着轻柔的水珠,焦粉腮红润,秀眸惺忪惹人怜爱。 那本是萎糜的庞大也因此苏醒,小腹一阵阵抽着疼,两人都均眉头蹙紧。 深深吸一口气,合上眼他们紧紧压着的袅袅升起的。 乳白色的雾在温泉热力的释放下漫漫涨涌起来,不一会便把浴室团团裹住。 池中白雾缭绕,紧紧相拥依偎的三人在浓雾的包裹下乃是一副美绝美伦的画卷。 如果睡过去后可以不再醒来,喜悦愿意自己就此长眠,至少她不再被疼痛伤害。 可这是不可能的,虽然疼痛不再。 但依然阻制不了他们逞欲的脚步,他们有的是方法用各种各样的满足自己,受折腾的仍旧是她。 半梦半醒,下身的酥痒,她的sheng吟破碎而诱人,充血肿胀的高挺,麻痒难耐得等待男人的采撷…… 她在心里咒骂着一双恶魔,却累得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是两日后,雪已经停了,喜悦想下床,可浑身无力只能作罢。 蜷缩着身子,她像受伤的小兽紧紧抱着被子嘤嘤哭泣。 这世间那么多的美丽女子,为什么会是她? 为什么那两个坏蛋要对她这么残忍? 她做错什么了吗?只想安安静静的呆在杜家一个小小的角落也惹到他们了吗? 揉捏粗爆的欺负她,他们就这么愉快吗? 只为了自己的兽欲,而无视她的感受…… “呜呜……”喜悦哭得好伤心,难过得数次哽咽,伤到最深处,心脏像被人掐住般难受,疼得她呼吸一窒,咳嗽起来。 良久后,止住悲伤,她眼眶发红的盯着白色的床纱。 粉白的一片,窗外阳光灿烂,还有小鸟的叫声。 这么好的天气,这么好的阳光,却透不进她那悲哀绝望的心…… 当喜悦可以下床已是两日之后,她的身子得已好转,但心灵上的伤口无法愈合,反而像破掉的布般,口子越扯越大。 两兄弟没有再碰她了,像第一次伤害了她后一样对待,她很想问他们为何要这般对待她,但当看着那一双恶魔时,她心中除了作呕就再无其它念头了。 今日天气很好,又有阳光,喜悦坐在小亭内并不感觉到冷。 她面容沧白,神色憔悴,双眼无焦聚的看着前方,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一进院杜仲言揪疼了心。 “悦儿,还在生我们的气吗?”自三日前她醒后就变成这副模样,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娃娃,兄长说就让她这般,不哄不惯既可,可杜仲言忍了三日后,终究憋不住了! 见自己热脸贴冷屁股,杜仲言也不恼,他好脾气的抱起喜悦向苑外走去,而喜悦呢,安安静静的随他而去,面庞静如一潭死水,任狡猾如狐狸的杜仲言也看不出她此刻的想法。 出了府,杜仲言便将她抱上马车,用褥子将她裹好拥在自己怀中,那生怕冻着她的举动,喜悦是看在眼里,可是心中没有生出一丝感谢他的情素。 马车内一点也不冷,加上轻微的颠簸,在杜仲言怀里的喜悦如坐摇篮中,昏昏欲睡。 “睡吧,到了我喊你。”杜仲言对着怀中佳人轻声道,并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后,如哄婴孩睡觉般。 喜悦没吭声,眼一闭慢慢跃入梦乡内。 再次醒来马车已停下,没有人叫醒她,她是睡到自然醒。 “醒了。”看着娇人儿睁开了眼,杜仲言温柔的声音在喜悦头顶响起。 喜悦没吭声只是抬眼向他看去,这一眼就让杜仲言倒抽了一口气,下腹紧绷感随至。 深深吸一口气,为了不让今日一行白走,杜仲言强迫自己不去看喜悦那水汪汪的星眸,那是一潭暗藏旋涡的深水,自己的心魂差点就被吸入其中。 他急忙将喜悦扶起,扯去厚褥子,将一件厚厚的狐制大氅为她穿上:“我们到了。”说完忍着手腿酸麻将她扶起向马车下带去。 一下马车一股刺脸的寒风向喜悦迎来,刮的她脸蛋生疼,她不禁侧开脸皱起了眉头。 杜仲言见后没吭声,站到她前方,抬手将披风后方的帽子为她戴上。 系好帽带后,牵着她的手就往一处斜坡而去。 而在行走的过程中喜悦也在打量他们身在何处,这是一片一望无垠的雪地,在太阳光的折射下她看不远方是什么,白茫茫的一片,像是树林,又似群山。 步行半个时辰后,终于到达斜坡顶端。 站在坡顶,被杜仲言拥在怀里的喜悦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俯瞰着眼前的一片,她平静的心中泛起一丝悸动的。 碧蓝的天,白白的云,在她身旁雪松的叶子原是嫩绿的,像针一样细,密密层层的,现如今因为雪后每根针叶都被雪花裹了一层,看起来娇艳欲滴又身躯健壮,一点也不失英雄本色。 而在坡下看到的那一块不明物体,现如今喜悦将它们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对面是一片群山,群山间种满了披上一身皎白雪衣的雪松,一排排,密密麻麻紧紧相拥在一块,一阵风来,松涛如吼,犹如万马奔腾,惊心动魂,蕴藏着无穷力量。 “悦儿,你看哪!”拥着喜悦的杜仲言手,指向对面山顶一处道。 一颗雪松在坚硬的贫瘠的山顶,它扎根石隙中,挺直腰身,彬彬有礼地长臂揖客。 它迎风雪、傲冰霜,巍然挺立,不枯不憔,它在风中既庄重又高雅,虽高耸入云,却无傲慢轻世之态,松不善婆娑起舞,但并不寡言沉默,风中的它像挺直了腰似的,不向寒冷的天气低头,是那样的坚强而美丽。 看到这,喜悦突然茅塞顿开。 那杜仲言不是单纯带她来看风景散心的。 他这样做是脑袋坏掉了吗? 喜悦不禁将视线看向杜仲言。 只见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阳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 他的头发墨黑如缎,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阳光阳光淡淡匀称勾勒出他侧脸棱角分明的轮廓。 他的背脊挺直,如雪松一样挺拔,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他的脸上虽没有笑,但他的清澈的双眸内却含着温柔的笑。 从来没有见过比如此优雅入画的杜仲言,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从他的面庞感染到了喜悦。 心中一颤,喜悦急忙收回眼看向对面的雪松群,看了好一会对面婆娑起舞的松群,喜悦心中燥动的火花才得以平息。 “走吧!”待心中平静如水后喜悦轻喃一声便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杜仲言跟随其后,在下坡时一把牵住喜悦的手,化被动为主动,牵着她小心翼翼的向坡下而去。 上了马车两人仍像来时那般依偎着,唯一有所改变的是,两人偶尔会有短暂的交流了。 马车行驶一个时辰后到达临京城,杜仲言让小厮将马车停在一家饭馆前,用过饭后,他没有着急回府,而是和喜悦漫步于临京街头。 两人一个是俊男一个是美女,在繁华的临京街头回头率是百分之百。 男人、女人们惊艳着他们的相貌,嫉妒着站在他们身边的人儿,恨不得自己取而待之,成为站在他们身边的人儿。 这一对俊美美女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出现给周围带来的轰动有多大,喜悦想要回府了,可杜仲言却不肯依她,带着她继续逛着属于女儿家的商铺内窜,一个接着一个。 喜悦被动的跟随在杜仲言身旁,无奈的接受着他为自己选至的礼物,身后他们的马车内物品已堆及如山了。 “二哥,我们回去吧,我好累!”实在不想继续被人观看,喜悦在杜仲言既要跨入另一家商铺时拉着他道。 “真的累了?”回头看到喜悦垮着一张脸,杜仲言上前看着她轻声问道,虽面露疑惑,但语气中却带着浓浓的关心。 “嗯!”喜悦重重的点头,满眼的期待。 “那。回去吧!”杜仲言有些不舍这么快就结束和喜悦单独相处的日子,但看到她满眼的期待,最终还是依了她。 笑眯眯的在她俏鼻上刮了一下,那宠溺的神情让喜悦急忙转身向后走。 看着喜悦尴尬的神情,杜仲言笑着上前牵上她的手向马车走去,浑然不知两人亲密模样惹得街道上的行人羡慕不已,也惹得他们正前方一酒楼二楼雅座上的男子眯着了眼。 上了马车,杜仲言将喜悦抱在自己腿上,亲密的环住她,喜悦脸一红,掀开车帘一角透气散热,叙不知高处之人正借着这条缝角将车内他们的举止尽收眼底。 而待马车远离后,站在雅座窗前的那名锦衣男子仍皱着眉头,黑沉着脸久久不肯离去。 喜悦回到杜府后洗梳一翻已尽傍晚,用过晚膳后,朱管家突来禀工部上书江一书求见,杜仲涵听后眉一皱,但还是去了前厅接见。 而杜仲言本想拉喜悦一块共浴温泉,但又想到今日一行好不容易有些收获,如强形她定会又缩回龟壳里,于是忍了一人前往。 一时间屋子便剩下喜悦和几名正在收拾碗筷的小丫鬟,见到,喜悦便站起身向二楼走去,玉兰尾随其后。 上了楼,玉兰便将屋子都点上烛火,喜悦拿过杂文对她挥挥手,玉兰腰身一弯退下。 卧在躺椅上,喜悦静静的享受着这懈意的时光。 可刚躺下不久,突然一名蒙面黑影人飞入她的屋内,喜悦一惊刚要尖叫,只见那黑衣男子窜到她跟前捂住她的嘴道:“小姐请勿慌张,小的是奉主子之命前来,有一封信要交予小姐,定不会伤了小姐性命,小的放手后还请小姐勿要叫喊。”他一口气将来此目的告知后,直直的看着满眼惊慌的喜悦。 喜悦听后,点点头,黑衣人见此后手便慢慢移开,待手一放下,见喜悦未尖叫只是戒惫的看着他时,他便从胸间取出一封信件恭敬的递到喜悦跟前。 喜悦片刻犹豫后接过信件,黑衣男子又道:“小姐,三日后小的还会来此。”说完深深的看了喜悦一眼,转身从窗户跳出。 看着没入漆黑的夜色中的黑衣人,喜悦皱着眉头将信件打开,而这一眼,她的眉头便又深锁了几分。 看完信,她将纸条紧紧握在手心,心中百感滋味着。 ------题外话------ 感谢海之秋1022和zhou61017两位亲的鲜花与钻石。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