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纳妾
那晚喜悦的整张脸被扇肿得像馒头一样,在对她施完刑后,还没有来得及决定最终如何处置她时,杜仲秋来了。 看到喜悦那张肿得变形的美人脸,杜仲秋“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也因为杜仲秋的出现,喜悦逃过了一劫,她被杜仲秋强形带回了秋苑。 在回程的路上杜仲秋一边大叫着找大夫,一边不时回头看着喜悦,那双关怀的双眼内不停的有眼泪滑出,喜悦见了心里难受,她低下了头。 “喜悦,你疼不疼,疼不疼啊!”杜仲秋看着喜悦低下了头,以为她疼,于是对着喜悦大叫着。 摇摇头,喜悦依旧低着头向前走,杜仲秋见了眼泪流得更快了,哭泣声也从嘴内一声声溢出。 回到屋子不一会,胡大夫便来了,他见到喜悦肿如馒头的脸时,叹息了一声,然后打开药箱寻找消肿药。 “明儿这肿消了兴许会出淤血,你别揉它,擦药膏时轻轻涂上即可。”胡向志一边为喜悦上药一边嘱附道。 喜悦因为脸肿把她的樱桃小嘴挤得更小了,她一张嘴脸就疼,只能用点头以及感谢的眼神看着胡向志。 喜悦的脸伤不重,只要消了肿化了淤就能康复,所以胡向志并没有开吃的药,只是留下了几支消肿膏药,过两日他会再来的,最后胡向志将消肿药膏如何对喜悦讲了一遍,又嘱咐婢女这几日多做些消肿化淤的食物给喜悦吃,如冬瓜、红豆,待婢女听懂后,他才收拾药箱离开。 胡大夫一走杜仲秋立马又奔到喜悦跟前“喜悦,疼吗,你还疼吗?”语气充满了担忧,眼神里满满的关怀。 喜悦还是摇摇头,但却咬紧了樱唇。 见到喜悦死死咬着自己的唇,杜仲秋以为她疼,急忙靠近她道:“喜悦,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说完就对着喜悦红肿的脸吹着气来。 杜仲秋不吹还好,一吹,竟将喜悦的眼泪从眼眶内吹出。 “喜悦你怎么哭了,是我给你吹疼了吗?”见喜悦的泪一串串疾速滑落,杜仲秋手脚都慌了。 “谢谢!”忍疼喜悦握住杜仲秋的手感谢道。 “喜悦是我给你吹疼了吗?”杜仲秋非常关心这个问题,弃而不舍的追问着。 摇摇头,喜悦没有再说话,今晚的惩罚算轻的了,她已经算走运了,环上杜仲秋的腰,将自己的头靠入他的怀里。 此刻,喜悦她允许自己将丑态露于杜仲秋面前,整个杜家没人可以依靠,没人是真心对自己的,除了他,虽然这个傻子不高兴会打自己,但他却是真心对自己的,有这个足够了。 今晚,就让她好好哭一次,明天天一亮,她再也不要哭泣,她要坚强。 喜悦在杜仲秋的庇护照顾下,脸上的红肿虽慢慢褪去,但整张脸却布满了深深的紫青色,那是淤血所致。 喜悦在镜子里瞧见也会害怕,为了不吓着杜仲秋,她用了一张丝巾将自己的脸蒙了起来,无论杜仲秋怎么闹腾,她也不将真面目显人。 呆在秋苑内虽然不出去,但喜悦已经从小兰嘴里了解到,那晚为了不让事闹大,贵妃娘娘放下姿态哄了凤朝霞,但凤朝霞依然不依不饶,后来还是杜仲言出面安抚了凤朝霞才平息了这场风波,当晚杜家两位少爷就连夜将贵妃和公主送回了宫。 听了小兰的话,喜悦并不感谢杜家兄妹,因为她深深的知道,他们不是想救她,只是为了杜家而已。 既然一切都平息了,喜悦也安安心心的待在秋苑里,那也不去,安心的休养,日子就在这样安稳平静中一页一页的流去。 半月后,当喜悦脸上的淤青也退去时,她开心的扯下面巾那天,杜仲秋却意外的倒下了。 杜仲秋病了,这场病来得太突然,就像夏季里突然下冰雹一样,让人措手不及。 整个杜家因为他的倒下都乱了,杜家两位少爷每天都一回府会抽很多时间呆在秋苑内等待杜仲秋的苏醒。 喜悦的脸孔既使再镇静,但那颗藏在胸膛下的心总是随着杜仲秋一次一次吐出喂进的药而心惊胆颤着。 她没有忘记过杜仲言说过的话,杜仲秋死了她得去陪葬。 接过丫鬟送来的药,喜悦转身向卧在床上的杜仲秋走去,今日一定要将药送进他的嘴里,她已经想到了好办法。 喜悦一进屋,杜仲涵立即起身向她伸出了手。 “大哥,还是我来吧!”喜悦第一次拒绝了杜仲涵,端着药碗向杜仲秋走去。 杜仲涵因喜悦的话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然而他正要发作时,突然喜悦接下来的动作让他皱紧的眉头舒开了。 只见喜悦来到床畔后将药碗的黑汁饮了一口,搁在床头小柜上然后俯身向杜仲秋而去。 轻轻的贴上杜仲秋的唇,使力的用舌抵开他的牙关,然后将药汁缓缓滑入他的嘴里。 一口接一口,一次又一次,在半个时辰后,终于一碗黑汁全部喂进了杜仲秋嘴里。 擦掉杜仲秋嘴角的残留的药渍,端起碗转身的喜悦看到的是杜仲涵满眼的赞赏及杜仲言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没有看杜仲言,对着杜仲涵淡淡一笑后便端着碗向外走去。 接下来喜悦都用嘴对嘴的方式为杜仲秋喂药,药汁进入肚内,压制住杜仲秋身体里狂燥沸腾的血液,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杜仲秋醒来,而这次喜悦也终于知道了杜仲秋得的什么病—血疾 前些天喜悦在角落里堵住了胡大夫,胡大夫看着她对杜仲秋的好,偷偷的告诉了她。 血疾就是血坏了,这是胡大夫翻译给她最能懂的意思。 血坏了,该怎么?喜悦问胡大夫,胡大夫对着她无奈的摇着头,看着胡大夫的表情,喜悦的心急速下沉。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天气越加的寒冷,往年这个时候杜仲秋没有发病时,总会跑到院子里玩雪,而今年的第一场雪降临时,他却躺在床上。 杜仲秋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屋子了,屋外的气候只能从偶尔打开换气的窗户和婢女们的穿着上思量出。 生病的日子会改变一个人的脾气,杜仲秋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他贪玩却下不了床除了发气还是发气,日子久了怨气越来越多。 尽管喜悦寸步不离守着,她将成语翻译成小故事再加点料后讲给杜仲秋听,起初杜仲秋觉得新奇,久了也就觉得乏味,拳头也开始落到喜悦的身上,从每日一次慢慢的增加为每日三次,借次才能释放他心中的怒气。 但喜悦不怪他,因为拳头落到自己身上的力度一天比一天轻,看着杜仲秋越来越白皙的脸,喜悦的眼前是一片黑暗。 转眼杜仲秋病了半月了,慢慢的杜仲秋的脾气变得喜悦无常,一会风,一会雨,他偶乐会用哀怨的眼神看着远方看着会出现在屋里的人。 终于有一天,他开始拒绝吃药,不管谁来劝他,他都不听,看着越加消瘦的杜仲秋喜悦心中一片苦涩。 “仲秋,把药吃了,好吗?”喜悦端着新熬的药来到床畔。 “喜悦,我不要吃药,我想出去,我想出去。”杜仲秋用手推开喜悦凑到他嘴边的碗大叫着。 “仲秋,你不吃药病好不起来,也不能出去玩呀。”喜悦的轻声诱哄每日都得上演三次。 她小脸上有着疲倦,杜仲秋的病让他变得反覆无常,易怒易暴,她喜欢的那个温柔傻气的杜仲秋再也看不到了。 “你骗我!你跟他们一样只会用好话来骗我!我吃了这么久的药也没能下床,我不要吃了。”话一落,杜仲秋便床上跳下来瞪着她。 不吃药是大事,喜悦的职责就是负责他的药,他不吃药,她不怕挨罚,没饭吃,只怕自己的小命随着杜仲秋的闹腾没了。 最近杜仲涵对她的态度愈发地冷,她心头有不安,将所有的注意力全搁杜仲秋身上,他现在是她的小祖宗,也是她能好好活下去的护身符啊! “仲秋,就当我求求你,你就吃了吧……”喜悦苦丧着脸。 “药那么苦,我才不要吃!要吃你自己吃!”杜仲秋一句无意的要求,让喜悦眼前一亮。 她怎么就忘了这个方法,自从杜仲秋醒后,喜悦便停止了嘴对嘴喂他吃药,那是她的娇情作怪。 都快没命了,这个时候还娇情就是犯贱,端起碗喝了一口,喜悦向杜仲秋唇贴去。 发懵、惊诧,害羞,在杜仲秋脸上一一闪过,他很乖,很喜欢喜悦这样特别的方式,张开嘴让黑苦的药汁流入嘴里。 “仲秋,到床上去好吗?”喜悦仰着头很吃力,也很不方便喂药。 “嗯!”杜仲秋点点头,乖乖的顺从了。 喂完药后,喜悦将一块糖放入他和自己的嘴里,抬头时便见杜仲秋露怔怔的看着自己。 “哎!”轻叹一声,在背子外面的脸,俊俏的脸蛋挂着一丝臊红。 “怎么了?”喜悦以为他不舒服,急忙将手放到他的额头上。 “喜悦,以后你这样喂我吃药,我就吃。”一说完,杜仲秋就拉过一边的背子盖上头。 看着背子里传来呵呵笑声,喜悦脸上闪过羞涩,但更多的是无奈。 因为喜悦的再次牺牲,杜仲秋每天都乖乖吃药,身体渐渐又好些了。 而正当喜悦庆幸时,朱管家带来的话让她错愕,杜家两位少爷要为他们的宝贝弟弟娶新媳妇了。 再抬眼时窗外天空中已是乌云密布… ------题外话------ 昨天偶出门一趟感冒了,吃了感冒清弄得一晚上也没有睡着,简直要虚脱了,大家要注意天气变化,别感冒了。 昨天看到亲们的留言,血知道大家看到在虐女主时都很气愤,都想看到女主尽快翻身还击,偶想给大家说的是,这需要一个过程,在血的心里一直都认为,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以大家忍忍吧,还是得给着剧情走,偶也会加强剧情的紧凑,再给大家说一下,偶不会为虐而虐,会跟着剧情来运用,这点向大家保证哈. 各位亲如果有啥子意见和想法都欢迎大家给偶留言,亲们的需求偶会认真考虑的.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