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大鹏展翅，翱翔如鹰
感谢梳夜同学打赏（200），双杀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会坚持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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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儿，不懂行伍，本不该多言。”郑玄说到这不由一顿。
孟东白也知道郑玄后面这些话儿才是关键，马上收敛心神，侧耳倾听。
“不过，小老儿痴长贤侄几岁，而将军之事，又是华县之事，小老儿也不能置身事外。”郑玄话锋一转又道。
“郑公但说无妨，小子洗耳恭听。”孟东白恭敬的说道，心里不由对郑玄更加敬重起来，转变轻视儒家的看法，百家学说变成儒家的一言堂，岂是孟东白三言两语就能抹杀的。
“华县地域偏远，多年安逸，战备疲软，军纪松弛，寻常百姓都没有乱世觉悟，不然也不会让将军不费一兵一卒，轻而易举的就得逞。”郑玄道。
“郑公所言甚是。”郑玄所说也是孟东白所见，更是孟东白手上的当务之急，不愧大儒之名，虽然不懂行伍，但是一眼就能看出结症所有，点出其中关窍，令孟东白折服。
“若将军只求自保，偏安一隅，自然可以在华县常驻，将军若是想争雄天下，华县的优势，怕只会对将军大业形成一定的阻碍，并非长久之计。”郑玄眼中精光乍现，饶有意味的说道。
“图谋大业？郑公太抬举小子了，小子不过是一介莽夫，寻一世外桃源，苟延残喘罢了。”孟东白连忙避开郑玄投来的犀利目光，诚惶诚恐的答道。
“不然，将军气宇昂扬，胸怀经国之志，大有王者之风，只不过将军没有在意罢了。”郑玄摇头道。
“小子惶恐。”孟东白道，没想到郑玄对自己评价如此之高，想必也沾了先主孟子之光，同为儒家，对孟东白自然高看一眼。
“昔日，秦无道，高祖斩白蛇起义，入关中，灭强秦，战垓下，戮霸王，才有我大汉四百年基业，而今，奸佞当道，群雄并起，都欲意取汉王朝而代之，哪有人真心匡扶汉室。”郑玄言语中透露出一股子苍凉，似乎对天下诸侯的做法很是不忿。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此乃大势所趋，郑公也不必太过介怀。”孟东白也不经嘘嘘，都是大汉朝的臣子，却打着朝廷的幌子，挖着朝廷的墙角，一步一步将盛极一时的大汉王朝挖空，轰然崩塌。
“小老儿自然明了，天下有德者居之，将军今日虽然势弱，难保他日不能够逐鹿天下，切莫看轻自己。少年强，如朝阳，少年强，惟豪壮，少年强，敢为险，莫欺儿郎少。”郑玄道。
“小子受教了。”孟东白想起了前世闲暇之余看过的一篇文章，叫做少年中国说，确实与郑玄所言相差无几。三言两语便点燃了少年郎的雄心壮志，若非孟东白两世为人，当真要热血澎湃了。
“小子只想守护在乎的人，却没有想这般远。”孟东白又道，什么天下，什么丰功伟绩，孟东白都不在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及时行乐，珍惜眼前人，才是孟东白所注重的。
“将军倒是看得淡了，岂不知天下人都趋之若鹜，为之疯狂，值此乱世，将军焉能独善其身。”郑玄也是淡淡的回到，一言一语都触及着孟东白的神经。
“小子力有不逮，一华县便让小子焦头烂额，哪有那本事。”孟东白被郑玄说的心烦意乱，连连摆手说道。
郑玄见孟东白如此反应，知道是自己说中了，眼前这位小将军，潜意识里暗藏经国之志，只是不愿意正视，确切的说，是还有些遥远，毕竟孟东白现在还只是十四五岁的县令，微笑着看着孟东白，也不答话。
“郑公，小子虽无逐鹿天下之志，却有守土安民之愿，还请郑公鼎力相助。”孟东白这会才有机会说出自己心底真实的来意。
“小老儿，已经是黄土埋了半截的人了，将军有所求，小老儿自然鼎力相助，不知将军所言何事？”郑玄是明知顾问了，还不是郑玄自己给孟东白出得难题。
“诚如郑公所言，华县民众安逸，军纪松弛，战备疲软，城墙年久失修，护城河更是没了踪影，一旦有人来袭，后果不堪设想，还请郑公出山，协助小子整顿军务。”孟东白道。
“城防水利，小老儿倒是有些家传渊源，将军用得上小老儿，小老儿自然是肝脑涂地，不过城防水利却是远虑，不能够急于一时，将军近日怕还有更大的隐患。”郑玄道。
孟东白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郑玄连这个都看到了。书生不出门，却知天下事。本来以为是夸张的说法，没想到只是功夫深浅的问题，还真有这么神奇的事儿。
“没想到连这都瞒不过郑公。”孟东白尴尬的摸了摸鼻梁，就在来郑府前的片刻，孟东白还被逼宫，虽然有些演戏的成分在里面，可问题确实是存在的，要是半月之后还没有好消息传来，孟东白是压不住这些隐患的。
“小老儿只是痴长将军几岁，知道些人情世故罢了。”郑玄微微一笑道。
黄巾军内部不和谐，绝对不是什么秘密，此乃家丑，只能由自己来解决，不足为外人道也，孟东白只能讪讪的笑笑。
“将军要是有空便回邹平一趟吧，孟公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蛮惦记的，你父葬身的消息，还是由你告诉孟公好些。”同是老人，郑玄自然能够明白孟公思念自己子女的心情。
“是，小子明白。”话题一时之间又有些沉重起来，孟东白离家之时才四五岁的年纪，十多年过去了，依稀只能够记得祖父大致的模样，家，更是无比遥远，陌生异常。
“离家的孩子，终归还是要回去的。”郑玄哪里会不知道孟东白是近乡情更怯，善解人意的宽慰道。
“恩。”孟东白轻声应允，不过现在局势这么乱，要回邹平也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叔叔，带柔儿一起去好不好。”柔儿一直都很安静的待在两人身边，偶尔看看祖父郑玄，又转头看看笨大叔孟东白，害的郑玄以为柔儿转性了呢，其实是柔儿做错了事，怕郑玄发现，苛责自己。这会饶是柔儿也能够体会到屋内尴尬的气氛，柔儿很不喜欢，奶声奶气的扯着孟东白的衣服说道。
“好，不过小柔儿要乖哦。”孟东白顿时展颜笑道。
“恩，柔儿很乖的。”柔儿说道，旁边的郑玄一阵恶寒，乖还会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拔自己的胡子？不过郑玄疼柔儿还来不及，自然也惯着柔儿，胡子少了还是会长出来的，哪有宝贝孙女重要啊。
孟东白正要和郑玄道别，却见郑玄朝自己挥了挥手，孟东白便领着柔儿出去玩去了。刚到鼓楼的走廊之上，柔儿的眼睛就亮了起来，指着看上去近在咫尺，实际上又远在天边的风筝交换到：“叔叔，看，风筝，风筝。”
看上去虽然近，可怎地离阁楼还有三两丈的距离，柔儿却是可望而不可及，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寄希望于孟东白了。
孟东白都快哭了，本以为柔儿小孩子心性，这会早已经将风筝的事情抛到脑后，没想到柔儿现在还是对那“万恶”的风筝念念不忘，极大的挫败了孟东白的自信心。
若不是有些高了，三两丈的距离还是难不倒孟东白，不过看向柔儿的眼神是那么的委屈和难过，孟东白心下一横，心道：“也罢，拼一次，自己皮糙肉厚，这个高度摔下去，顶多也就疼了点，也不会手打太大的伤害。”
遂对柔儿温声道：“柔儿，你答应哥哥一件事，哥哥就帮你把风筝拿过来还不好？”
“好。”柔儿不假思索的说道，却没有想过孟东白是不是真的能够将风筝从树枝上拿下来。
“那你要答应哥哥，以后姐姐要是找你的时候不能在藏起来了哦。”孟东白道，看那曼妙女子着急的模样，柔儿玩失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一定头疼的紧，顺变就帮她一个忙吧。
“恩。”柔儿可爱的脑袋像是拨浪鼓似的一通猛点。
孟东白深吸一口气，运起灵犀一指真气，凌空一跃，如同大鹏展翅一般在空中翱翔，直直窜出三两丈的距离，眼看柔儿的风筝近在眼前，心中一喜，真气不由一叉，难以为继，慌乱之中连忙身手摘下风筝，而孟东白自己去世直直往下坠去。
柔儿本来还欢笑着，突然之间看见孟东白直直往下坠去，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连忙朝阁楼里面的郑玄叫唤道：“爷爷，爷爷，叔叔，掉下去了，都是柔儿不好，害叔叔掉下去了。”
郑玄也是心中一惊，连忙赶了出来，扶在栏杆上往下一看，却见孟东白手中拿着一支风筝，笑盈盈的站在庭院上。心想柔儿这孩子，怎么骗自己，便道：“柔儿，你怎么可以骗爷爷呢，你叔叔不是好好的么？”
柔儿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听郑玄说孟东白没事，还不信呢，抓住郑玄的大腿，往阁楼下一看，孟东白正拿着风筝想自己招手呢，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口中喃喃道：“破叔叔，坏叔叔。”
不过柔儿的笑很快又凝固起来，柔儿看见孟东白的身后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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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儿，不懂行伍，本不该多言。”郑玄说到这不由一顿。
孟东白也知道郑玄后面这些话儿才是关键，马上收敛心神，侧耳倾听。
“不过，小老儿痴长贤侄几岁，而将军之事，又是华县之事，小老儿也不能置身事外。”郑玄话锋一转又道。
“郑公但说无妨，小子洗耳恭听。”孟东白恭敬的说道，心里不由对郑玄更加敬重起来，转变轻视儒家的看法，百家学说变成儒家的一言堂，岂是孟东白三言两语就能抹杀的。
“华县地域偏远，多年安逸，战备疲软，军纪松弛，寻常百姓都没有乱世觉悟，不然也不会让将军不费一兵一卒，轻而易举的就得逞。”郑玄道。
“郑公所言甚是。”郑玄所说也是孟东白所见，更是孟东白手上的当务之急，不愧大儒之名，虽然不懂行伍，但是一眼就能看出结症所有，点出其中关窍，令孟东白折服。
“若将军只求自保，偏安一隅，自然可以在华县常驻，将军若是想争雄天下，华县的优势，怕只会对将军大业形成一定的阻碍，并非长久之计。”郑玄眼中精光乍现，饶有意味的说道。
“图谋大业？郑公太抬举小子了，小子不过是一介莽夫，寻一世外桃源，苟延残喘罢了。”孟东白连忙避开郑玄投来的犀利目光，诚惶诚恐的答道。
“不然，将军气宇昂扬，胸怀经国之志，大有王者之风，只不过将军没有在意罢了。”郑玄摇头道。
“小子惶恐。”孟东白道，没想到郑玄对自己评价如此之高，想必也沾了先主孟子之光，同为儒家，对孟东白自然高看一眼。
“昔日，秦无道，高祖斩白蛇起义，入关中，灭强秦，战垓下，戮霸王，才有我大汉四百年基业，而今，奸佞当道，群雄并起，都欲意取汉王朝而代之，哪有人真心匡扶汉室。”郑玄言语中透露出一股子苍凉，似乎对天下诸侯的做法很是不忿。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此乃大势所趋，郑公也不必太过介怀。”孟东白也不经嘘嘘，都是大汉朝的臣子，却打着朝廷的幌子，挖着朝廷的墙角，一步一步将盛极一时的大汉王朝挖空，轰然崩塌。
“小老儿自然明了，天下有德者居之，将军今日虽然势弱，难保他日不能够逐鹿天下，切莫看轻自己。少年强，如朝阳，少年强，惟豪壮，少年强，敢为险，莫欺儿郎少。”郑玄道。
“小子受教了。”孟东白想起了前世闲暇之余看过的一篇文章，叫做少年中国说，确实与郑玄所言相差无几。三言两语便点燃了少年郎的雄心壮志，若非孟东白两世为人，当真要热血澎湃了。
“小子只想守护在乎的人，却没有想这般远。”孟东白又道，什么天下，什么丰功伟绩，孟东白都不在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及时行乐，珍惜眼前人，才是孟东白所注重的。
“将军倒是看得淡了，岂不知天下人都趋之若鹜，为之疯狂，值此乱世，将军焉能独善其身。”郑玄也是淡淡的回到，一言一语都触及着孟东白的神经。
“小子力有不逮，一华县便让小子焦头烂额，哪有那本事。”孟东白被郑玄说的心烦意乱，连连摆手说道。
郑玄见孟东白如此反应，知道是自己说中了，眼前这位小将军，潜意识里暗藏经国之志，只是不愿意正视，确切的说，是还有些遥远，毕竟孟东白现在还只是十四五岁的县令，微笑着看着孟东白，也不答话。
“郑公，小子虽无逐鹿天下之志，却有守土安民之愿，还请郑公鼎力相助。”孟东白这会才有机会说出自己心底真实的来意。
“小老儿，已经是黄土埋了半截的人了，将军有所求，小老儿自然鼎力相助，不知将军所言何事？”郑玄是明知顾问了，还不是郑玄自己给孟东白出得难题。
“诚如郑公所言，华县民众安逸，军纪松弛，战备疲软，城墙年久失修，护城河更是没了踪影，一旦有人来袭，后果不堪设想，还请郑公出山，协助小子整顿军务。”孟东白道。
“城防水利，小老儿倒是有些家传渊源，将军用得上小老儿，小老儿自然是肝脑涂地，不过城防水利却是远虑，不能够急于一时，将军近日怕还有更大的隐患。”郑玄道。
孟东白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郑玄连这个都看到了。书生不出门，却知天下事。本来以为是夸张的说法，没想到只是功夫深浅的问题，还真有这么神奇的事儿。
“没想到连这都瞒不过郑公。”孟东白尴尬的摸了摸鼻梁，就在来郑府前的片刻，孟东白还被逼宫，虽然有些演戏的成分在里面，可问题确实是存在的，要是半月之后还没有好消息传来，孟东白是压不住这些隐患的。
“小老儿只是痴长将军几岁，知道些人情世故罢了。”郑玄微微一笑道。
黄巾军内部不和谐，绝对不是什么秘密，此乃家丑，只能由自己来解决，不足为外人道也，孟东白只能讪讪的笑笑。
“将军要是有空便回邹平一趟吧，孟公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蛮惦记的，你父葬身的消息，还是由你告诉孟公好些。”同是老人，郑玄自然能够明白孟公思念自己子女的心情。
“是，小子明白。”话题一时之间又有些沉重起来，孟东白离家之时才四五岁的年纪，十多年过去了，依稀只能够记得祖父大致的模样，家，更是无比遥远，陌生异常。
“离家的孩子，终归还是要回去的。”郑玄哪里会不知道孟东白是近乡情更怯，善解人意的宽慰道。
“恩。”孟东白轻声应允，不过现在局势这么乱，要回邹平也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叔叔，带柔儿一起去好不好。”柔儿一直都很安静的待在两人身边，偶尔看看祖父郑玄，又转头看看笨大叔孟东白，害的郑玄以为柔儿转性了呢，其实是柔儿做错了事，怕郑玄发现，苛责自己。这会饶是柔儿也能够体会到屋内尴尬的气氛，柔儿很不喜欢，奶声奶气的扯着孟东白的衣服说道。
“好，不过小柔儿要乖哦。”孟东白顿时展颜笑道。
“恩，柔儿很乖的。”柔儿说道，旁边的郑玄一阵恶寒，乖还会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拔自己的胡子？不过郑玄疼柔儿还来不及，自然也惯着柔儿，胡子少了还是会长出来的，哪有宝贝孙女重要啊。
孟东白正要和郑玄道别，却见郑玄朝自己挥了挥手，孟东白便领着柔儿出去玩去了。刚到鼓楼的走廊之上，柔儿的眼睛就亮了起来，指着看上去近在咫尺，实际上又远在天边的风筝交换到：“叔叔，看，风筝，风筝。”
看上去虽然近，可怎地离阁楼还有三两丈的距离，柔儿却是可望而不可及，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寄希望于孟东白了。
孟东白都快哭了，本以为柔儿小孩子心性，这会早已经将风筝的事情抛到脑后，没想到柔儿现在还是对那“万恶”的风筝念念不忘，极大的挫败了孟东白的自信心。
若不是有些高了，三两丈的距离还是难不倒孟东白，不过看向柔儿的眼神是那么的委屈和难过，孟东白心下一横，心道：“也罢，拼一次，自己皮糙肉厚，这个高度摔下去，顶多也就疼了点，也不会手打太大的伤害。”
遂对柔儿温声道：“柔儿，你答应哥哥一件事，哥哥就帮你把风筝拿过来还不好？”
“好。”柔儿不假思索的说道，却没有想过孟东白是不是真的能够将风筝从树枝上拿下来。
“那你要答应哥哥，以后姐姐要是找你的时候不能在藏起来了哦。”孟东白道，看那曼妙女子着急的模样，柔儿玩失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一定头疼的紧，顺变就帮她一个忙吧。
“恩。”柔儿可爱的脑袋像是拨浪鼓似的一通猛点。
孟东白深吸一口气，运起灵犀一指真气，凌空一跃，如同大鹏展翅一般在空中翱翔，直直窜出三两丈的距离，眼看柔儿的风筝近在眼前，心中一喜，真气不由一叉，难以为继，慌乱之中连忙身手摘下风筝，而孟东白自己去世直直往下坠去。
柔儿本来还欢笑着，突然之间看见孟东白直直往下坠去，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连忙朝阁楼里面的郑玄叫唤道：“爷爷，爷爷，叔叔，掉下去了，都是柔儿不好，害叔叔掉下去了。”
郑玄也是心中一惊，连忙赶了出来，扶在栏杆上往下一看，却见孟东白手中拿着一支风筝，笑盈盈的站在庭院上。心想柔儿这孩子，怎么骗自己，便道：“柔儿，你怎么可以骗爷爷呢，你叔叔不是好好的么？”
柔儿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听郑玄说孟东白没事，还不信呢，抓住郑玄的大腿，往阁楼下一看，孟东白正拿着风筝想自己招手呢，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口中喃喃道：“破叔叔，坏叔叔。”
不过柔儿的笑很快又凝固起来，柔儿看见孟东白的身后站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