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冲突
杨镇的直街每到集市日就会演变成热闹的交易场所。当然，这种交易场所比不上正规的拍卖行，只是方便过往的商旅进行简单的小件的物品进行交易，免去拍卖行繁琐的手续。珍贵的物品，一般是不会出现在这种交易场所的，但也不泛有人能够独具慧眼淘到宝物灵药。
孙浩扬饶有兴趣地张望着，听着各式各样的讨价还价声，呦喝声，声声入耳，觉得有趣极了。
胖子对这儿很熟悉，到处游荡着，时不时停下来看看，时不时和小贩笑谈两句，但却一直没有寻找到想要的东西。
孙浩扬停在了一个小摊前，很是好奇地看着摊位摆着的各式各样的书籍。孙浩扬赫然看到了一本《金瓶梅金装版》，旁边还摆着一本《偷情宝鉴》，跟这两本千古奇书光明正大摆在一起称兄道弟的居然是孔大圣人的书。
想不到，这个世界居然有了这两本旷世奇书。孙浩扬小小地感叹了一下，看来，这方面的东西，无论是在那，都是共性的，除非，没有男人。
小贩看见孙浩扬目不转睛地盯着《金瓶梅》，急忙推销：“兄台啊，这本书是刚刚到的，最新版的，很抢手的，你看还买剩一本了。想看，就要趁早了，看见你仪表斯文，又是最后一本了，算便宜一点给你，二两好了，我亏一点。”
孙浩扬笑了笑，对于小贩的哄抬物价的小伎俩直接无视，目光从《金瓶梅》中移开，很是随意地看着摊位前的其他书籍。
突然，孙浩扬心里一震，一本《佛印游历记》映入眼帘，孙浩扬心里一直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跟佛印和尚的“天佛舍利”有着莫大的关系。这个世界的佛印，会不会有点关系呢？孙浩扬陷入了思索中。
小贩一看，有点急了，连忙说：“兄台，这本真是好货来的，你嫌贵的话，那就一两半，这已经是最便宜的了。”
“这本书，你还买一两半，你这个奸商。上次，就坑了我一次，现在，又想来坑我的兄弟。”刚从其他摊位走过来的胖子，听到小贩的话，立马恶狠狠地说道。
小贩抬眼一看，妈呀，见到了挤出一脸凶神恶煞样的胖子，啰嗦一下，有点颤抖地说：“原……原来……是陆……陆……公子你，小人……我不是……有意的……我……我错了！”想到上次，坑了胖子后的凄惨遭遇，不禁又打了一个冷战，身体缩了缩。
胖子看到小贩那害怕的模样，裂开嘴，笑了起来，很是随意地把那本《金瓶梅精装版》拿起来，对着孙浩扬说：“这本书，我哪儿就收藏有好几个版本的，你要看借给你看。”
“算了，我还是喜欢自己亲自拥有。”孙浩扬不动声色地拿起了其他几本书，对着小贩说：“老板，就这几本书，恩，包括这本，你看多少钱？”孙浩扬用手指了指胖子手中的《金瓶梅》。
“想不到，你这小子和我一样是深藏不露的。”胖子很是猥琐地看着孙浩扬，一脸的淫笑。
小贩很是畏惧地看了胖子一眼，才弱弱地说：“一两。”等孙浩扬付了钱后，小贩像便戏法般，拿出了另外一本，满脸堆笑地对胖子说：“陆公子啊，这本是最新版的手绘插图版，你看，你要不要来一本？”
“别不是又是上次随便找个人画个母猪上去就是潘金莲的版本？”胖子盯着小贩。
“绝对不是，给小人一个水缸做胆也不敢欺骗你陆公子，这次是真的，里面的画还是出自名家之手。”小贩干笑了两下。
“啥名家？”
“据说是大大有名的兰陵笑笑生。陆公子，真的没骗你，你先看一下。”兰陵笑笑生可以说是华朝当今春宫画的第一人。
“真的，还是假的？”胖子拿起最新版的《金瓶梅》翻开来一看，每一页后面都有一副精美的春宫插图，可谓满页含春，姿势撩人，承上启下，婉转娇吟，春光乍泄，看得胖子，血脉膨胀，全身气血集中一点。
“好，很好，我就要这本。多少钱？”胖子愉快地把书合上。
“十两。”
“你是在买黄金啊，这么贵，你是不是欠抽啊!”胖子扬了扬拳头。
“真的，陆公子，这已经是最低价的了，我这本来就得两本的，我真的没骗你的。”小贩畏惧地缩了缩身体。
“真是没骗我，你知道骗我的后果的了。”
“我对天发誓。”
“好，十两，拿着。下次有好货，记得给我留着。”
“多谢，陆公子，小人知道了。”
买到了手绘本的胖子相当兴奋，嘴边很愉快地哼起了歌儿。孙浩扬看到胖子脸上堆起贱贱的笑容，有一种想笑的冲动，这是一个可爱的胖子。
“喂，上次你说那本手绘本的《金瓶梅》，有货没啊？”一个吨位和胖子有得一拼的穿着绿色的大马褂，惦着个大肚子，手里摇晃着把扇子，粗声粗气地说道，后面还跟着两个一脸骄傲的跟班。
“啊，哈，原来是杨少爷啊，小人失礼。你要的那本手绘本，嗯，不好意思，暂……暂时没货。下次，下次会有。”小贩有点结巴地说完，额头上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天杀的，我怎么会忘记了杨大少爷的事儿呢？小贩心里懊悔和担忧。
“什么！”杨少爷提高了音量：“你上次不是说这次会有的吗，你在耍我是不？”
“砰”的一声，一个跟班一下子把一把大刀狠狠得搁在了木制的摊位上，“狗东西，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没……没有，杨……杨少爷，我……我……帮你……找找……找找看。”吓了一跳的小贩说话更加结巴了。
小贩用求助的眼光看着胖子说：“不好意思，陆……陆公子……那……那本书，我……我不卖了。”
胖子眉头一扬，说：“不行，这书，我已经付了钱的了，就是我的了。”
“求求你了，陆公子，下次，我免费给你一本，你就当是发点慈悲吧。”小贩哀求着。
胖子对这个所谓的杨少爷和不爽的了，冷哼了一声。
“小子，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啊，连杨家庄的杨公子也不认识，你是不是不想在杨镇混了。”一个跟班很是嚣张地那把刀在胖子面前晃了晃。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这个跟班脸上已经挨了胖子的两巴掌，脸上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了丝丝鲜血。
“你，你！”跟班反应过来，怒喝一声，举刀就劈向胖子。这个跟班只有区区的引气四层的修为，哪里会是胖子的对手，胖子很是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跟班就直接地趴在了地上，口吐鲜血，昏死了过去。
这一瞬间的事情，杨少爷还没反应得过来，自己的跟班就已经像一条死狗般趴在了地上。一向在杨镇横向惯的杨少爷，一下子有点呆眼了，一向在自己心目中能打的跟班就这样被不费吹灰之力干掉了。
杨少爷后退了两步，“你……你们，我，……杨家庄是不……不会放过你们的。”杨少爷没有愚蠢到透顶，对面这两个人暂时不是自己这个身板能够惹得起的，很是狐假虎威地抬出了杨家庄。
一听到又是杨家庄，本来中午就很不爽的胖子，现在更加不爽了：“杨家庄，没听说过，啥来的，难道是专门放羊的？”胖子说完，很是得意地学了两声羊叫。弄得旁边围观的人个个捂着嘴偷笑，但没人敢笑出声。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侮辱杨家庄，，你等着瞧，有种就在这儿等着。”杨少爷恼怒得指着胖子。
“呵呵，侮辱了有点啊！”胖子笑嘻嘻地说。
“侮辱了杨家庄的人就得死！”一把冷厉的声音传了过来。
杨少爷一听这个声音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抖擞了两下，喊道：“表哥，这儿。”
围观的人群很是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通道，只见，一群人簇拥着酒楼里见过的杨志和杨清怡，还有那个帅气的青年走了进来。
“原来是你们，既然两位如此瞧不起杨家庄。想必都是武艺超群的好手，在下杨家庄的杨志，想向两位讨教一下。”杨志冷着脸，盯着胖子，他一眼就看出胖子的修为是最高的。
“好啊，真好，我也手痒了。”憋了几个月的胖子一听也两眼放光。
杨志双手微曲，形成鹰爪，双脚一蹬，一爪已经杀向胖子的心脏部位。这正是杨家庄的招牌武学之一“鹰爪功”，修炼到极致的人，双手比精钢还要坚硬，每一招使出，必定能形成一个巨大的鹰爪，一爪下去开碎石开碑，凌厉无比。
杨志虽然只是炼了个四五分火候，但是也已经能够幻化出淡淡的鹰爪，咋看下去，像一头刚能张翅高飞的雄鹰在觅食。
胖子脚下一滑，错开了身体，双手一划，夹着纯正无比的纯阳真气，气势惊人地劈向了杨志。这正是纯阳派的武学，八荒掌，胖子向来厌恶用兵器，觉得随身携带兵器是一件是麻烦的事情，所以对掌上的功夫情有独钟，这一套八荒掌已经炼得有八成火候的了。
杨志双爪一迎，选择了硬碰硬，“砰”一声，空中的两条人影分开，“噔噔”胖子后退了两步，杨志也“蹬”后退了一步半。
经过这一试探，胖子就知道今天有点棘手了，对面的杨志很明显是差不多迈进聚气一层后期的修为，而自己只不过是刚刚迈进聚气期。但这也激发了胖子的斗志，后期有如何，一样也要被我一掌拍低。
杨志也有点暗暗心惊，这次的交锋竟然占不到太大的便宜，自己这次就是为了能够好好地在柳家小姐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留给她一个好印象，更好地促成两家的合作，说不定能够得到美人的青睐，那就更好，这样看来有点难度了。对面两个，该死的混蛋。
“想不到，你们竟然是纯阳派的弟子。”一直在旁边没有出声的青年，沉着脸说道。
“咦，你怎么认识我们的？”胖子有点惊奇。
杨志一听竟然是纯阳派的人，脸色更加阴沉了，杨家庄跟纯阳派比起来不是一个级别，最紧要就是纯阳派离这不远，平时大家虽然都是互不干涉，没有发生什么冲突，过年过节，杨家庄平常也少不了送点东西到纯阳派。
“在下书山派的欧阳靖，有幸见过八荒掌，所以认得。”欧阳靖说。
“哦，原来是书山派的，欧阳靖，没听说过，我倒是认识欧阳峰，两年前在论武大会上败于我哥的手上，不知是阁下什么人。”胖子看着欧阳靖有点戏谑。书山派和纯阳派两家本就不怎么对劲，平常门下弟子可没少摩擦。
“那是大师兄，那只不过是大师兄一时失手罢了。”欧阳靖一听到胖子居然提起这事儿，顿时有点恼怒了。
“对，对，失手，不，应该是失脚，一失脚，就趴在地上了。来，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大名鼎鼎的陆小春，这位是我师兄，孙浩扬。”胖子布满了戏谑。孙浩扬不得不佩服胖子的语言水平，不由得笑了笑，围观的群众更是哄堂大笑。
“你！”欧阳靖指着胖子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手指晃动了几下，指着孙浩扬说：“原来，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青衫客’的真传弟子，被所有弟子联名上书强烈要求撤换真传弟子的孙浩扬啊，哈哈，闻名不如见面。纯阳派的真传弟子都是这个水平的话，引气三层，我看，也没啥高手的了。”
众人一听，孙浩扬作为纯阳派的真传弟子，竟然只有引气三层的境界，都有点诧异，鄙视。
孙浩扬没想到自己躺着也无辜中了枪，行前一步，说：“那好，就让我这个区区只有引气三层的弟子来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
“哈哈，想不到现在纯阳派的弟子这么自大，引起三层，我可是引气七层，哈哈，笑死我了。”欧阳靖一听，满脸嘲弄。
胖子一听，赶忙一拉孙浩扬，说：“你疯了……”围观的群众，也觉得孙浩扬疯了，区区一个引气三层的人竟然去挑战引气七层的高手，这中间可是差距了四层，虽说，引气层修为，每层相差不大，但足足差了四层，也是个不小的差距。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柳清怡一双美目，也有点担忧地看着孙浩扬，孙浩扬的水平她是知道的。
“没事的，相信我。”孙浩扬拍了拍胖子，很温和地笑了笑。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啥叫差距，啥是不自量力，啥叫狗趴地，我成全你。”欧阳靖冷笑着。
孙浩扬饶有兴趣地张望着，听着各式各样的讨价还价声，呦喝声，声声入耳，觉得有趣极了。
胖子对这儿很熟悉，到处游荡着，时不时停下来看看，时不时和小贩笑谈两句，但却一直没有寻找到想要的东西。
孙浩扬停在了一个小摊前，很是好奇地看着摊位摆着的各式各样的书籍。孙浩扬赫然看到了一本《金瓶梅金装版》，旁边还摆着一本《偷情宝鉴》，跟这两本千古奇书光明正大摆在一起称兄道弟的居然是孔大圣人的书。
想不到，这个世界居然有了这两本旷世奇书。孙浩扬小小地感叹了一下，看来，这方面的东西，无论是在那，都是共性的，除非，没有男人。
小贩看见孙浩扬目不转睛地盯着《金瓶梅》，急忙推销：“兄台啊，这本书是刚刚到的，最新版的，很抢手的，你看还买剩一本了。想看，就要趁早了，看见你仪表斯文，又是最后一本了，算便宜一点给你，二两好了，我亏一点。”
孙浩扬笑了笑，对于小贩的哄抬物价的小伎俩直接无视，目光从《金瓶梅》中移开，很是随意地看着摊位前的其他书籍。
突然，孙浩扬心里一震，一本《佛印游历记》映入眼帘，孙浩扬心里一直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跟佛印和尚的“天佛舍利”有着莫大的关系。这个世界的佛印，会不会有点关系呢？孙浩扬陷入了思索中。
小贩一看，有点急了，连忙说：“兄台，这本真是好货来的，你嫌贵的话，那就一两半，这已经是最便宜的了。”
“这本书，你还买一两半，你这个奸商。上次，就坑了我一次，现在，又想来坑我的兄弟。”刚从其他摊位走过来的胖子，听到小贩的话，立马恶狠狠地说道。
小贩抬眼一看，妈呀，见到了挤出一脸凶神恶煞样的胖子，啰嗦一下，有点颤抖地说：“原……原来……是陆……陆……公子你，小人……我不是……有意的……我……我错了！”想到上次，坑了胖子后的凄惨遭遇，不禁又打了一个冷战，身体缩了缩。
胖子看到小贩那害怕的模样，裂开嘴，笑了起来，很是随意地把那本《金瓶梅精装版》拿起来，对着孙浩扬说：“这本书，我哪儿就收藏有好几个版本的，你要看借给你看。”
“算了，我还是喜欢自己亲自拥有。”孙浩扬不动声色地拿起了其他几本书，对着小贩说：“老板，就这几本书，恩，包括这本，你看多少钱？”孙浩扬用手指了指胖子手中的《金瓶梅》。
“想不到，你这小子和我一样是深藏不露的。”胖子很是猥琐地看着孙浩扬，一脸的淫笑。
小贩很是畏惧地看了胖子一眼，才弱弱地说：“一两。”等孙浩扬付了钱后，小贩像便戏法般，拿出了另外一本，满脸堆笑地对胖子说：“陆公子啊，这本是最新版的手绘插图版，你看，你要不要来一本？”
“别不是又是上次随便找个人画个母猪上去就是潘金莲的版本？”胖子盯着小贩。
“绝对不是，给小人一个水缸做胆也不敢欺骗你陆公子，这次是真的，里面的画还是出自名家之手。”小贩干笑了两下。
“啥名家？”
“据说是大大有名的兰陵笑笑生。陆公子，真的没骗你，你先看一下。”兰陵笑笑生可以说是华朝当今春宫画的第一人。
“真的，还是假的？”胖子拿起最新版的《金瓶梅》翻开来一看，每一页后面都有一副精美的春宫插图，可谓满页含春，姿势撩人，承上启下，婉转娇吟，春光乍泄，看得胖子，血脉膨胀，全身气血集中一点。
“好，很好，我就要这本。多少钱？”胖子愉快地把书合上。
“十两。”
“你是在买黄金啊，这么贵，你是不是欠抽啊!”胖子扬了扬拳头。
“真的，陆公子，这已经是最低价的了，我这本来就得两本的，我真的没骗你的。”小贩畏惧地缩了缩身体。
“真是没骗我，你知道骗我的后果的了。”
“我对天发誓。”
“好，十两，拿着。下次有好货，记得给我留着。”
“多谢，陆公子，小人知道了。”
买到了手绘本的胖子相当兴奋，嘴边很愉快地哼起了歌儿。孙浩扬看到胖子脸上堆起贱贱的笑容，有一种想笑的冲动，这是一个可爱的胖子。
“喂，上次你说那本手绘本的《金瓶梅》，有货没啊？”一个吨位和胖子有得一拼的穿着绿色的大马褂，惦着个大肚子，手里摇晃着把扇子，粗声粗气地说道，后面还跟着两个一脸骄傲的跟班。
“啊，哈，原来是杨少爷啊，小人失礼。你要的那本手绘本，嗯，不好意思，暂……暂时没货。下次，下次会有。”小贩有点结巴地说完，额头上上已经开始冒汗了。天杀的，我怎么会忘记了杨大少爷的事儿呢？小贩心里懊悔和担忧。
“什么！”杨少爷提高了音量：“你上次不是说这次会有的吗，你在耍我是不？”
“砰”的一声，一个跟班一下子把一把大刀狠狠得搁在了木制的摊位上，“狗东西，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没……没有，杨……杨少爷，我……我……帮你……找找……找找看。”吓了一跳的小贩说话更加结巴了。
小贩用求助的眼光看着胖子说：“不好意思，陆……陆公子……那……那本书，我……我不卖了。”
胖子眉头一扬，说：“不行，这书，我已经付了钱的了，就是我的了。”
“求求你了，陆公子，下次，我免费给你一本，你就当是发点慈悲吧。”小贩哀求着。
胖子对这个所谓的杨少爷和不爽的了，冷哼了一声。
“小子，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啊，连杨家庄的杨公子也不认识，你是不是不想在杨镇混了。”一个跟班很是嚣张地那把刀在胖子面前晃了晃。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这个跟班脸上已经挨了胖子的两巴掌，脸上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了丝丝鲜血。
“你，你！”跟班反应过来，怒喝一声，举刀就劈向胖子。这个跟班只有区区的引气四层的修为，哪里会是胖子的对手，胖子很是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跟班就直接地趴在了地上，口吐鲜血，昏死了过去。
这一瞬间的事情，杨少爷还没反应得过来，自己的跟班就已经像一条死狗般趴在了地上。一向在杨镇横向惯的杨少爷，一下子有点呆眼了，一向在自己心目中能打的跟班就这样被不费吹灰之力干掉了。
杨少爷后退了两步，“你……你们，我，……杨家庄是不……不会放过你们的。”杨少爷没有愚蠢到透顶，对面这两个人暂时不是自己这个身板能够惹得起的，很是狐假虎威地抬出了杨家庄。
一听到又是杨家庄，本来中午就很不爽的胖子，现在更加不爽了：“杨家庄，没听说过，啥来的，难道是专门放羊的？”胖子说完，很是得意地学了两声羊叫。弄得旁边围观的人个个捂着嘴偷笑，但没人敢笑出声。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侮辱杨家庄，，你等着瞧，有种就在这儿等着。”杨少爷恼怒得指着胖子。
“呵呵，侮辱了有点啊！”胖子笑嘻嘻地说。
“侮辱了杨家庄的人就得死！”一把冷厉的声音传了过来。
杨少爷一听这个声音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抖擞了两下，喊道：“表哥，这儿。”
围观的人群很是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通道，只见，一群人簇拥着酒楼里见过的杨志和杨清怡，还有那个帅气的青年走了进来。
“原来是你们，既然两位如此瞧不起杨家庄。想必都是武艺超群的好手，在下杨家庄的杨志，想向两位讨教一下。”杨志冷着脸，盯着胖子，他一眼就看出胖子的修为是最高的。
“好啊，真好，我也手痒了。”憋了几个月的胖子一听也两眼放光。
杨志双手微曲，形成鹰爪，双脚一蹬，一爪已经杀向胖子的心脏部位。这正是杨家庄的招牌武学之一“鹰爪功”，修炼到极致的人，双手比精钢还要坚硬，每一招使出，必定能形成一个巨大的鹰爪，一爪下去开碎石开碑，凌厉无比。
杨志虽然只是炼了个四五分火候，但是也已经能够幻化出淡淡的鹰爪，咋看下去，像一头刚能张翅高飞的雄鹰在觅食。
胖子脚下一滑，错开了身体，双手一划，夹着纯正无比的纯阳真气，气势惊人地劈向了杨志。这正是纯阳派的武学，八荒掌，胖子向来厌恶用兵器，觉得随身携带兵器是一件是麻烦的事情，所以对掌上的功夫情有独钟，这一套八荒掌已经炼得有八成火候的了。
杨志双爪一迎，选择了硬碰硬，“砰”一声，空中的两条人影分开，“噔噔”胖子后退了两步，杨志也“蹬”后退了一步半。
经过这一试探，胖子就知道今天有点棘手了，对面的杨志很明显是差不多迈进聚气一层后期的修为，而自己只不过是刚刚迈进聚气期。但这也激发了胖子的斗志，后期有如何，一样也要被我一掌拍低。
杨志也有点暗暗心惊，这次的交锋竟然占不到太大的便宜，自己这次就是为了能够好好地在柳家小姐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留给她一个好印象，更好地促成两家的合作，说不定能够得到美人的青睐，那就更好，这样看来有点难度了。对面两个，该死的混蛋。
“想不到，你们竟然是纯阳派的弟子。”一直在旁边没有出声的青年，沉着脸说道。
“咦，你怎么认识我们的？”胖子有点惊奇。
杨志一听竟然是纯阳派的人，脸色更加阴沉了，杨家庄跟纯阳派比起来不是一个级别，最紧要就是纯阳派离这不远，平时大家虽然都是互不干涉，没有发生什么冲突，过年过节，杨家庄平常也少不了送点东西到纯阳派。
“在下书山派的欧阳靖，有幸见过八荒掌，所以认得。”欧阳靖说。
“哦，原来是书山派的，欧阳靖，没听说过，我倒是认识欧阳峰，两年前在论武大会上败于我哥的手上，不知是阁下什么人。”胖子看着欧阳靖有点戏谑。书山派和纯阳派两家本就不怎么对劲，平常门下弟子可没少摩擦。
“那是大师兄，那只不过是大师兄一时失手罢了。”欧阳靖一听到胖子居然提起这事儿，顿时有点恼怒了。
“对，对，失手，不，应该是失脚，一失脚，就趴在地上了。来，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大名鼎鼎的陆小春，这位是我师兄，孙浩扬。”胖子布满了戏谑。孙浩扬不得不佩服胖子的语言水平，不由得笑了笑，围观的群众更是哄堂大笑。
“你！”欧阳靖指着胖子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手指晃动了几下，指着孙浩扬说：“原来，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青衫客’的真传弟子，被所有弟子联名上书强烈要求撤换真传弟子的孙浩扬啊，哈哈，闻名不如见面。纯阳派的真传弟子都是这个水平的话，引气三层，我看，也没啥高手的了。”
众人一听，孙浩扬作为纯阳派的真传弟子，竟然只有引气三层的境界，都有点诧异，鄙视。
孙浩扬没想到自己躺着也无辜中了枪，行前一步，说：“那好，就让我这个区区只有引气三层的弟子来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
“哈哈，想不到现在纯阳派的弟子这么自大，引起三层，我可是引气七层，哈哈，笑死我了。”欧阳靖一听，满脸嘲弄。
胖子一听，赶忙一拉孙浩扬，说：“你疯了……”围观的群众，也觉得孙浩扬疯了，区区一个引气三层的人竟然去挑战引气七层的高手，这中间可是差距了四层，虽说，引气层修为，每层相差不大，但足足差了四层，也是个不小的差距。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柳清怡一双美目，也有点担忧地看着孙浩扬，孙浩扬的水平她是知道的。
“没事的，相信我。”孙浩扬拍了拍胖子，很温和地笑了笑。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啥叫差距，啥是不自量力，啥叫狗趴地，我成全你。”欧阳靖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