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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三回 祸事【未完】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黄昏时分,出门办事本该晚归的祁暮清却早早地回来了,翻身下马后,黑煞着脸,一路疾步去了内院。

    待一脚跨进了门,瞧到那抹倩影,祁暮清却突然刹住了脚步,攥了攥拳,闭上眼暗暗深吸了好几口气,静静地立在那好一会儿,阴沉的脸色才稍稍缓了缓,一身的戾气也勉强压了些下去。

    递了个安抚的眼色给怜烟,轻轻抬手挥退一众侍婢,平阳勾起抹恬淡的笑靥,慢步走到对方跟前,轻声问道:“你回来了?不是说今晚有宴请的嘛?怎这么早……”说着,上前替祁暮清解开披风的系带,回身收好。

    祁暮清微怔了下,下颚紧了紧,没有吭声。星眸黯了黯,蓦地,几步上前,一把将拿着杯盏正准备倒茶的平阳打了个横抱,进了内室往绣床而去。

    平阳先是一愣,回神后,气得直捶对方的胸膛,羞急地怒道:“祁暮清,先放开,本宫哪里又恼了你,你直接说便是。这番一声不吭的,你……天还未黑,你不要这脸面,我还……祁暮清,本宫命你立刻放开……”

    闻言,祁暮清眸色一红,阴寒下脸,一手扣住平阳推挡的双臂,没有半分温柔地撩起裙摆,拉开亵衣,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冲撞了进来,疼得平阳身子止不住地一阵微颤。

    心知逃不过这一劫,平阳咬紧唇,冷冷地瞥了眼祁暮清,一行清泪滑过颊际,扭首躺平,不再多做无谓的挣扎。

    看到眼泪的那一刻,祁暮清脑中叫嚣的杀意如遭遇了一场冰雨,迅速冷静了下来。理智慢慢回炉,面色晦暗,有懊恼、有悔意……瞅到平阳脸上的绝望灰心时,方觉慌了神,抽出身,将她小心地揽抱到怀里,慢慢啄吻去平阳的眼泪,不停呢喃说着抱歉。

    经这一出,平阳没了丝毫的惶恐害怕,一边狠捶着祁暮清,一边甚是绝情地唾骂道:“混账,禽`兽不如……有本事,你索性今日直接杀了我,也好过这一日日生不如死的折磨。祁暮清,你再敢碰我一个手指头,我就死给你看。这么活着,不如死了的干净……放开我,放开……”

    说着,狠狠推了对方一把,快手拔下头上的金簪顶住了自己的脖颈,一会儿,一缕血红溢出。

    祁暮清当即慌了,哪里还有起先的那几分狠劲。经历了那么多的是是非非,他早已清楚得明白这女人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份量,也正因如此,他不甘心放手,方才造成今日的尴尬局面。

    “别,冉儿,好冉儿……是我气糊涂了,放下,快放下那簪子……。”

    平阳死咬住唇,往绣床内退了退,眸光狠绝,回道:“别过来,你要敢动一下,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出去,给我立刻出去。”

    唯恐她真的伤了自己,祁暮清只得先起身离开床榻,一边出声轻轻安抚着平阳,一边慢慢往后退,并伺机准备夺下她手里的金簪。

    待对方离得远一点时,平阳抑不住心里的哀凉,眼泪决堤似地滚落下来。

    恰此刻,祁暮清抓准了时机,一个闪身,迅速夺走平阳手里的金簪,将对方死死抱在了怀里,任凭她如何捶打哭闹,就是不松手。

    “我错了,不该甚么都不问就……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冉儿,好冉儿,你原谅我,好嘛?这事任凭谁知道了,也没法子冷静。莫哭,求你!莫再哭了!是我混账,你骂得对,好嘛,别再这般吓我。”

    “吓你?!我哪里敢?这事?!甚么事,你方才的作为,根本……你把我当成了甚么,前一刻喊打喊杀,下一刻又苦苦哀求,好似我做错了事情一般。祁暮清,你枉做男儿。”

    “我……就算我说,你哪次又肯乖乖回答的?京城纷纷传言:你今个收了一众……我的脸面早没了,何谈其他?”

    “你?!别人说甚么,你就信。我说甚么,你都不会信。那还问什么,你心里不已经给我定了罪。好,既如此,我今夜就……”

    “你敢?!”

    “怎不敢?!你可以物色别家女儿,为何,我就不能琵琶别抱。反正,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个……这般的……”

    “住口!!”

    不愿再听这些绝情狠话,祁暮清倾身狠狠吻住了对方的口,纵使被咬破了唇,血味弥漫开来,亦不放开。

    待对方的挣扎放缓乃至休止,方才慢慢松开紧箍的箝制。试探性地慢慢解开衣衫系带,小心翼翼地啄吻着每一处,轻捻慢拢逗弄着,待对方情`动抑情,方才慢慢倾压上去。

    一时旖旎无限,待云消雨毕,如往常般,祁暮清将平阳揽到怀里,依偎了会。方才抱起她去通室沐浴,而后再打横抱回来。随后取来柜里的药箱,垂着眼睑,小心地替平阳上药。

    平阳扭着首不发一言,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悲怒来。祁暮清面色僵了僵,唯恐今日之事留下不该有的后患,只得硬着头皮,开口打破沉寂。

    “这次是我的错,最多……最多,下次,我乖乖束手,由着你这么来一次。算彼此扯平,可好?”

    “……”

    “不回答,那就默认了。好吧,下次,我……”

    闻言,平阳急红了眼,怒叱道:“祁暮清,你……你无耻。你明知道,这……横竖都是我吃亏,你……别得了便宜,还……”

    瞧到她怒气绯色的脸,祁暮清面色转好,揽臂拥到怀里,凑耳轻笑道:“还,还如何?冉儿,莫气了。可好?”

    平阳冷冷笑了下,轻嗤道:“雷一阵,雨一阵。我懒得理你这疯子,狠起来,要人命。好起来,甜话箩筐都装不下。虚伪……今日的事情,我会记着。至于寿安姑姑送来的人,我原是想明日就打发遣散的,如今,哼!你不信我,我索性……”

    祁暮清黑眸黯了黯,勾了勾唇,回道:“嗯,这事我的不对。先前是气糊涂了,不然,也不会轻易上了外人的当。以后,离你那所谓的姑姑远些。

    你这妮儿,就算给你十个胆儿,也不敢蓄养那些脏玩意。我不该来责难你,而该直接解决了外面的那些麻烦。这次便罢了,若再有的,那些脏玩意,我会一并剁碎了喂野狗!!”

    “……”

    “冉儿,先莫提这些,你可知道陛下的身体……就在这几日了。我看这阵子,你还是搬回宫里去住妥当些。”

    “祁暮清,你胡说甚么?若是这般,我早就该知道,又何须你……”

    “我说的实话,不信,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丫鬟侍监。”

    “……你的意思:他们一直瞒着我一个人,你们其他人早就知道了。”

    “不然,也不会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给嫡公主送那些脏玩意吧。”

    “祁暮清,你到底想说甚么?”

    “新皇一旦登基,你就不再是最尊贵的嫡公主。以后的地位处境,你当真没想过?”

    “这是我的事情,无需你来管。总之,你别想我嫁给你。”

    “呵呵,我只要保证:今生你是我的就够了。其他,都不重要了。”

    “……”

    平阳给堵的个面红耳赤,银牙暗咬了好会儿,扭身轻唾了口,不愿再理。想到父皇的事情,一把推开祁暮清,冷着脸,整了整内衫衣裙,披上外衫,趿着鞋,推开门,唤来怜烟,直接去了西偏厅。

    祁暮清瞧到也不恼,一脸浅笑着看着她开门离开。待内室门掩上的那一刻,祁暮清敛去了脸上的笑意,思及下午那迅速蔓延的那些闲言碎语,眸光黯沉了下来,哼!然敢算计到他的头上,最好别让他查出背后谁捣得鬼?

    未完……

    作者有话要说:算本文的肉末了,我一直不敢写渣男与女主的那啥……但,咳,就这样了,先更到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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