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我笑笑：“石加，你喜欢做什么？平时都在做什么？”
石加愣了一下，脸有些微红：“画，画画。平时，平时都在赌场跟着父亲大人学习。”
“我有个学生周易，画画很厉害，府衙专门请他为犯罪嫌疑人拼图，有时间你们可以切磋切磋。”
宋停道：“叫兽，我们是来审问犯人，不是来交流画技的！”
“我知道啊。我是这样理解的，石老大经营赌场，没有手段和狠劲肯定不行，偏偏大儿子性格有些懦弱，还喜欢画画这项在他看来没有技术含量的艺术，石老大要大儿子继承赌场，想彻底改变他的性格，一直逼着他做他不喜欢的事，狗急了还跳墙，有一天石列实在忍不住了，想要反抗石老大，又没胆子当面造反，于是就跑去私寮做坏事发泄。简单来说，就是叛逆。”
他有多大，22岁？唔，这个叛逆期来的有点晚。
啊！众人吞了鸡蛋似的望着我。
“不过，从心理学的观点分析，大部分偷情者本质上而言都是懦夫，他们寻找可轮换的性体验，只因为他们不敢面对现实中的问题。”
啊！众人吞了烂鸡蛋似的望着我。
石加不说话，头垂得更低。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男人不知足，总想要作响齐人之福呢？
一时怒火中烧，我开始噼里啪啦的讲个不停：“从人类学来说，历史上83%的种族都是实行一夫多妻制，既然它是存在的，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了促进了人类文明的发展，我们就不能片面的否认它，但是，时代总是进步的，为什么我们还要在这种践踏女性尊严，不合理的婚配制度上止步不前呢？作为男人，整天周旋在这么多女人身边难道不累吗？偏偏不知足，妻子情人都想要，哪有那么好的事？”
“咳咳咳！”宋停大声的咳出声，眼睛抽筋似的不断外门口甩。
一看到门口的赵休，我就没声了。他什么时候在那里的？不对，他在那里也没关系，我又没有说错话。
赵休从来没有这样看着我，锐利的目光仿佛想要将我凌迟，脸色依旧苍白。他看着我，好像看着一个不认识的外人。这一刻我却是明白了，从我拒绝他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再把我当做自己人，自然也不会像对自己人那样偏袒温和。
宋行摆摆手：“算了算了，你们都先回去吧，等本大人找到线索再问你们。”
郝汉很快就将石加和温润二人放了。
我不由的感慨，原来比起赵休的算计与精明，宋行也弱不到哪去。没有证据指正犯人，干脆就放了他们，等着他们露出狐狸尾巴。
高啊实在是高。两人都不亏是狐狸的祖宗。
可是，当这种算计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没那么轻松了。我假装没看见赵休，从他身边走过。
赵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什么话都不说。
旁人也不好插嘴，纷纷埋下头非礼勿视。
我们两人纠缠了半天，我终于投降：“你到底要做什么？”
“咚咚咚！”
刺耳的鸣鼓声打断了赵休想要开口说的话。
暗自松口气，我真的很害怕他说一些让我心软心痛的话，事实上，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一定会心痛。
宋行暴跳：“怎么又有案子了？他们还真当本官的鸣冤鼓敲着不要钱呐！”
话虽这么说，宋行还是敬业的坐上高座。
“李纲，我说怎么又是你呀。”宋行无奈叹气。
我也很吃惊，难道昨夜他跟踪锦华姑娘，真的发生了什么？
李纲声音有些底气不足：“大人，罪臣昨夜目睹一场案子。”
“什么案子？”
李纲皱起眉：“在德业寺，昨夜我晚归，在厢房碧泉居里发现有人上吊。”
“怎么德业寺的和尚没有随你一起来报案？”
李纲忧虑的叹气：“等我找来苦提大师和惠明师父开门时，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宋行挑眉：“所以现在也没有尸体被发现？”
李纲点头：“大人，也许真的有人死了。”
廊庑上看热闹的百姓都哈哈笑，这个李纲，实在不知该说他什么好，怎么尽遇到这种怪事？
宋行也忍不住扶额：“李大人呐，我看你还是好好让德业寺的和尚替你作法去去邪吧。”
李纲紧抿嘴唇，我也替他担心起来，怎么回事呢，前几日才遇到消失的女尸事件，怎么又发生如此奇异的事情。
走进内衙，赵休依旧跟着我，我刚要发作，他上前几步按住我的手道：“依依，李纲说的案子你难道不好奇吗？我素有耳闻，听说他是个正直的官员，想来是不会说谎的，不如我们去德业寺一探究竟？”
赵休这席话说的我很是心动，感情什么的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不如先解决案子。看看其中到底有什么玄妙。
李纲深吸口气，道：“王爷，不瞒你说，昨夜我跟踪锦华姑娘。”
我挑眉：“喔，那你可有什么发现？”
李纲握紧拳头：“跟踪女子的确有欠妥当，但是，我也是为了找出被我杀害的那名姑娘。”
哎呀！李大人怎么这么死心眼，非要给自己安个杀人罪名才舒服么？
李纲继续说道：“昨夜锦华姑娘先去了德业寺半山下的五角亭，与石夫人见面。后来她悄悄的混进德业寺，我一直跟着她，看来想做什么，路过碧泉居看见尸体便去寻苦提大师和惠明师父，锦华姑娘也不知去了何处。”
赵休淡淡皱起眉：“如此说来，当日你在公堂所言，也有部分事实。”
“我们还是先去德业寺碧泉居看看情况吧。”
随李纲一同到了城外德业寺，庙宇依旧香火鼎盛，我们由小和尚引着从侧门进后院。
一个叫惠明的和尚接待我们。惠明和尚长得很喜感，高高瘦瘦好似一根竹竿。
听完我们的来意，惠明双手合十，念一声阿弥陀佛道：“本寺院宝相庄严，晨钟暮鼓，佛法无边，佛光万道……”
“讲重点！”赵休有些不耐烦。
惠明双手再次合十道：“王爷有所不知，师父常说，一座虔诚的庙宇若是没有些匪夷所思无法解释的现象，怎么能算寺庙呢？”
我深以为这句话十分有道理。
“这怎么说？”
惠明叹口气道：“佛祖云，一切皆为虚幻。李纲施主又何必如此在意？”
“也就是说，碧泉居真的有尸体？”
惠明左顾右盼半天，才悄悄说道：“我们都叫它影子尸体。半年前无人居住的碧泉居常常莫名其妙的亮起来，房间里有尸体挂在房梁上。等到赶过去灯灭了，打开门，里面什么都没有。昨夜李纲施主不小心看到了。”
有这等怪事？
“惠明。”转角处传来苦提大师的声音，矮矮胖胖一脸福气，跟竹竿子似的惠明好有夫妻相，喔，不，师徒相，唔，貌似也不对。
苦提大师一向德高望重，未卜先知。我们还没说话他就开口了：“叫兽，王爷你们要来查影子尸体我不反对，但是礼尚往来，你们也要替我做一件事。”
真是个斤斤计较的和尚。
赵休道：“苦提大师佛法无边，更是东京相国寺洗尘大师的师弟，还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
苦提大师笑道：“王爷言重了。”
我有些好奇，苦提大师指着寺庙大堂后厅小菩萨像前跪着的石黄氏对我道：“石夫人心结未开，叫兽你若是能令她心智通明，这德业寺你们爱怎么查怎么查。”
真是连老天爷都帮我们，根据昨夜五角亭所见，石夫人之所以抑郁不外乎石老大与锦华姑娘纠缠不清，锦华姑娘又不愿离开石老大，所以我的任务就是劝石夫人放宽心。小三是要智斗的，来人方长啊！
我刚准备前去同石夫人讲话，苦提大师拉住我：“这个石夫人也是有些拳脚功夫的。”
我倒不吃惊，毕竟是赌坊老大的妻子，会武功很正常。
“等一下。”我站定，“让我去也可以，不过你先告诉我，为何锦华姑娘深夜会来德业寺。”
苦提大师一撇嘴：“真是斤斤计较。”
惠明无奈道：“锦华姑娘同石夫人一般，每月都要抽几日在寺庙小住，诚心礼佛。她们二人在本寺都有固定的厢房，因此昨夜锦华姑娘可能是直接在厢房住下。”
原来如此，那我先解决石夫人的问题。
石夫人还是穿的昨夜的衣服，面色平静的祈福。
我走上前，示意丫环先离开。
先下手为强：“石夫人，女人当自强！”
石夫人吃惊的看着我：“叫兽说的有理。”
我继续循循善诱：“暴力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石夫人的心病，恐怕只有心药医。”
看来我说的还是比较有谱，石夫人看我的眼神都更尊敬了：“我也知应该好好讲道理，可是，她总是不听。”
“人非圣贤，偶尔犯糊涂也是不可避免的，他始终是你的亲人。”
“是她让你来劝我的吗？”
她？喔，锦华姑娘。
“不是，只是我看夫人面色凝重，因此斗胆上来劝慰夫人。”
“叫兽有心了，以前我总以为武力可以控制一切，现在才发现错了，我每月双日来德业寺烧香拜佛，就是为了去除孽债。”
看来石老大与石夫人以前的生活真是过得水生火热，难怪石老大要与锦华姑娘纠缠。
“夫人，我再斗胆送你一副对联。”
“叫兽请讲。”
我轻轻喉咙，赵休李纲苦提大师也在一旁看着我。
“上联是：反对家庭暴力，下联是：呼唤社会爱心。横批：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一念完，就听得砰砰倒地的声音。
石加愣了一下，脸有些微红：“画，画画。平时，平时都在赌场跟着父亲大人学习。”
“我有个学生周易，画画很厉害，府衙专门请他为犯罪嫌疑人拼图，有时间你们可以切磋切磋。”
宋停道：“叫兽，我们是来审问犯人，不是来交流画技的！”
“我知道啊。我是这样理解的，石老大经营赌场，没有手段和狠劲肯定不行，偏偏大儿子性格有些懦弱，还喜欢画画这项在他看来没有技术含量的艺术，石老大要大儿子继承赌场，想彻底改变他的性格，一直逼着他做他不喜欢的事，狗急了还跳墙，有一天石列实在忍不住了，想要反抗石老大，又没胆子当面造反，于是就跑去私寮做坏事发泄。简单来说，就是叛逆。”
他有多大，22岁？唔，这个叛逆期来的有点晚。
啊！众人吞了鸡蛋似的望着我。
“不过，从心理学的观点分析，大部分偷情者本质上而言都是懦夫，他们寻找可轮换的性体验，只因为他们不敢面对现实中的问题。”
啊！众人吞了烂鸡蛋似的望着我。
石加不说话，头垂得更低。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男人不知足，总想要作响齐人之福呢？
一时怒火中烧，我开始噼里啪啦的讲个不停：“从人类学来说，历史上83%的种族都是实行一夫多妻制，既然它是存在的，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了促进了人类文明的发展，我们就不能片面的否认它，但是，时代总是进步的，为什么我们还要在这种践踏女性尊严，不合理的婚配制度上止步不前呢？作为男人，整天周旋在这么多女人身边难道不累吗？偏偏不知足，妻子情人都想要，哪有那么好的事？”
“咳咳咳！”宋停大声的咳出声，眼睛抽筋似的不断外门口甩。
一看到门口的赵休，我就没声了。他什么时候在那里的？不对，他在那里也没关系，我又没有说错话。
赵休从来没有这样看着我，锐利的目光仿佛想要将我凌迟，脸色依旧苍白。他看着我，好像看着一个不认识的外人。这一刻我却是明白了，从我拒绝他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再把我当做自己人，自然也不会像对自己人那样偏袒温和。
宋行摆摆手：“算了算了，你们都先回去吧，等本大人找到线索再问你们。”
郝汉很快就将石加和温润二人放了。
我不由的感慨，原来比起赵休的算计与精明，宋行也弱不到哪去。没有证据指正犯人，干脆就放了他们，等着他们露出狐狸尾巴。
高啊实在是高。两人都不亏是狐狸的祖宗。
可是，当这种算计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没那么轻松了。我假装没看见赵休，从他身边走过。
赵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什么话都不说。
旁人也不好插嘴，纷纷埋下头非礼勿视。
我们两人纠缠了半天，我终于投降：“你到底要做什么？”
“咚咚咚！”
刺耳的鸣鼓声打断了赵休想要开口说的话。
暗自松口气，我真的很害怕他说一些让我心软心痛的话，事实上，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一定会心痛。
宋行暴跳：“怎么又有案子了？他们还真当本官的鸣冤鼓敲着不要钱呐！”
话虽这么说，宋行还是敬业的坐上高座。
“李纲，我说怎么又是你呀。”宋行无奈叹气。
我也很吃惊，难道昨夜他跟踪锦华姑娘，真的发生了什么？
李纲声音有些底气不足：“大人，罪臣昨夜目睹一场案子。”
“什么案子？”
李纲皱起眉：“在德业寺，昨夜我晚归，在厢房碧泉居里发现有人上吊。”
“怎么德业寺的和尚没有随你一起来报案？”
李纲忧虑的叹气：“等我找来苦提大师和惠明师父开门时，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
宋行挑眉：“所以现在也没有尸体被发现？”
李纲点头：“大人，也许真的有人死了。”
廊庑上看热闹的百姓都哈哈笑，这个李纲，实在不知该说他什么好，怎么尽遇到这种怪事？
宋行也忍不住扶额：“李大人呐，我看你还是好好让德业寺的和尚替你作法去去邪吧。”
李纲紧抿嘴唇，我也替他担心起来，怎么回事呢，前几日才遇到消失的女尸事件，怎么又发生如此奇异的事情。
走进内衙，赵休依旧跟着我，我刚要发作，他上前几步按住我的手道：“依依，李纲说的案子你难道不好奇吗？我素有耳闻，听说他是个正直的官员，想来是不会说谎的，不如我们去德业寺一探究竟？”
赵休这席话说的我很是心动，感情什么的一时半会儿也理不清，不如先解决案子。看看其中到底有什么玄妙。
李纲深吸口气，道：“王爷，不瞒你说，昨夜我跟踪锦华姑娘。”
我挑眉：“喔，那你可有什么发现？”
李纲握紧拳头：“跟踪女子的确有欠妥当，但是，我也是为了找出被我杀害的那名姑娘。”
哎呀！李大人怎么这么死心眼，非要给自己安个杀人罪名才舒服么？
李纲继续说道：“昨夜锦华姑娘先去了德业寺半山下的五角亭，与石夫人见面。后来她悄悄的混进德业寺，我一直跟着她，看来想做什么，路过碧泉居看见尸体便去寻苦提大师和惠明师父，锦华姑娘也不知去了何处。”
赵休淡淡皱起眉：“如此说来，当日你在公堂所言，也有部分事实。”
“我们还是先去德业寺碧泉居看看情况吧。”
随李纲一同到了城外德业寺，庙宇依旧香火鼎盛，我们由小和尚引着从侧门进后院。
一个叫惠明的和尚接待我们。惠明和尚长得很喜感，高高瘦瘦好似一根竹竿。
听完我们的来意，惠明双手合十，念一声阿弥陀佛道：“本寺院宝相庄严，晨钟暮鼓，佛法无边，佛光万道……”
“讲重点！”赵休有些不耐烦。
惠明双手再次合十道：“王爷有所不知，师父常说，一座虔诚的庙宇若是没有些匪夷所思无法解释的现象，怎么能算寺庙呢？”
我深以为这句话十分有道理。
“这怎么说？”
惠明叹口气道：“佛祖云，一切皆为虚幻。李纲施主又何必如此在意？”
“也就是说，碧泉居真的有尸体？”
惠明左顾右盼半天，才悄悄说道：“我们都叫它影子尸体。半年前无人居住的碧泉居常常莫名其妙的亮起来，房间里有尸体挂在房梁上。等到赶过去灯灭了，打开门，里面什么都没有。昨夜李纲施主不小心看到了。”
有这等怪事？
“惠明。”转角处传来苦提大师的声音，矮矮胖胖一脸福气，跟竹竿子似的惠明好有夫妻相，喔，不，师徒相，唔，貌似也不对。
苦提大师一向德高望重，未卜先知。我们还没说话他就开口了：“叫兽，王爷你们要来查影子尸体我不反对，但是礼尚往来，你们也要替我做一件事。”
真是个斤斤计较的和尚。
赵休道：“苦提大师佛法无边，更是东京相国寺洗尘大师的师弟，还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
苦提大师笑道：“王爷言重了。”
我有些好奇，苦提大师指着寺庙大堂后厅小菩萨像前跪着的石黄氏对我道：“石夫人心结未开，叫兽你若是能令她心智通明，这德业寺你们爱怎么查怎么查。”
真是连老天爷都帮我们，根据昨夜五角亭所见，石夫人之所以抑郁不外乎石老大与锦华姑娘纠缠不清，锦华姑娘又不愿离开石老大，所以我的任务就是劝石夫人放宽心。小三是要智斗的，来人方长啊！
我刚准备前去同石夫人讲话，苦提大师拉住我：“这个石夫人也是有些拳脚功夫的。”
我倒不吃惊，毕竟是赌坊老大的妻子，会武功很正常。
“等一下。”我站定，“让我去也可以，不过你先告诉我，为何锦华姑娘深夜会来德业寺。”
苦提大师一撇嘴：“真是斤斤计较。”
惠明无奈道：“锦华姑娘同石夫人一般，每月都要抽几日在寺庙小住，诚心礼佛。她们二人在本寺都有固定的厢房，因此昨夜锦华姑娘可能是直接在厢房住下。”
原来如此，那我先解决石夫人的问题。
石夫人还是穿的昨夜的衣服，面色平静的祈福。
我走上前，示意丫环先离开。
先下手为强：“石夫人，女人当自强！”
石夫人吃惊的看着我：“叫兽说的有理。”
我继续循循善诱：“暴力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石夫人的心病，恐怕只有心药医。”
看来我说的还是比较有谱，石夫人看我的眼神都更尊敬了：“我也知应该好好讲道理，可是，她总是不听。”
“人非圣贤，偶尔犯糊涂也是不可避免的，他始终是你的亲人。”
“是她让你来劝我的吗？”
她？喔，锦华姑娘。
“不是，只是我看夫人面色凝重，因此斗胆上来劝慰夫人。”
“叫兽有心了，以前我总以为武力可以控制一切，现在才发现错了，我每月双日来德业寺烧香拜佛，就是为了去除孽债。”
看来石老大与石夫人以前的生活真是过得水生火热，难怪石老大要与锦华姑娘纠缠。
“夫人，我再斗胆送你一副对联。”
“叫兽请讲。”
我轻轻喉咙，赵休李纲苦提大师也在一旁看着我。
“上联是：反对家庭暴力，下联是：呼唤社会爱心。横批：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一念完，就听得砰砰倒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