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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娇喘微微病西子

    十八章——娇喘微微病西子——难道自己真想强 暴她?

    “回府!”宋之徽命令了一声,就再也不管顾伞的死活,不管顾妩哽咽着哀求自己。

    他抱过浑身软绵绵无力的顾妩,把她扔到车厢中的软榻上,两手就扯在顾妩胸口处的衣襟,用力一撕。

    司马战坐在车厢外面,亲自驾车,只听见车厢内传出一阵丝帛被撕裂开来的声音,眼观鼻,鼻观心,直视前方路程,似是闻所未闻。

    他常常被欧阳写嘲笑“司马腼腆”,生性极其害羞,脸上不由悄悄飞过一抹可疑的红色。

    车厢之内,宋之徽与顾妩两人挣扎扭动着,抱在一起。

    顾妩被宋之徽扔在软榻上,半靠着车厢躺着,她的鬓发凌乱散开,如云一般的青丝,就堆在软榻上,身上的柔紫色缎裙,已被宋之徽从衣襟一处开始,撕成碎片,同色的薄绢丝质里衣半褪,露出她雪白的脖颈和半边胸脯。

    顾妩只觉得□出来的肩膀上一阵冰凉,又羞,又气,为这卑微的屈辱,恨不得就此死去。

    她不停挣扎,眼眶中盈盈地蓄满了泪,却倔强地凝着,不肯落下。

    她看向宋之徽的目光都带着轻蔑:“你滚!宋之徽,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该死的是你呀!”

    ——妩妩,你就这么恨我,只可惜我就是死了,你还是不能够与他双宿双飞。

    宋之徽觉心痛,额角上一阵一阵“突突”直窜,心窝处“怦怦怦”乱跳。

    他灼热的眼神,只入神地投向顾妩,目光似有无尽的苦楚和懦弱:“我怎么会死?我当然不会死!我还有长长久久的大好时光,要与你度过!”他忍了又忍,不饶恕她想从自己身边逃离的念头,刻薄地吐出一句,“怎么,顾五小姐,这一会儿,不打算继续演戏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气过!

    她再跋扈,再嚣张,再刁蛮,他也纵容着她,任她气焰高昂地爬到自己的头顶作威作福,只是绝不允许她有离开自己身边的一天。

    顾妩仰着脸,青丝如瀑一般飞舞,只冷笑地瞪着宋之徽,神色间带着点没心没肺的无所谓:“对,我就是想逃走!原来宋大人你早已经察觉!那么,你何必也要陪我做戏?耍我很有趣吗?把我耍得像猴子一样团团转,很有趣吗?摄政大臣,你看够戏了吧?对,我们顾家养出来的儿女,除了百无一用、任你拿捏的蠢货,就是嘴里一套,心里一套的戏子!”

    之前,宋之徽若已有八分怒气,此刻,看着她冷言冷语的无情模样,越发火起,怒气如火焰一样窜到他的脑海,直烧得他不能够清明。

    宋之徽的两手,重重地束在她的腰上,似想就这样握紧掐死她。

    他的两腿,紧紧地夹住她不停挣扎的小腿,低低俯下脑袋,俯在她胸前的大片雪肤之上,发泄一般地就咬,动作粗鲁,丝毫不记得要怜香惜玉。

    顾妩本就娇生惯养,盈洁肌肤竟是一触即破,被他一咬,就“丝丝”呼痛。

    顾妩又痛,又恨,又羞,又气,再忍不住,伸出十指,用力在宋之徽的脸上乱抓。

    她的指甲有一点长了,十指尖尖的,也不管宋之徽会不会肉痛,只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都挖出来扔掉,才善罢甘休,直在他的脸上抠得鲜血淋漓。

    宋之徽被她抓得脸上火辣辣地生痛,神思一清明,倒是缓缓定下神来。

    他抬头,看着身下的顾妩,她剑拔弩张,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似是恨不得把自己剥皮、抽筋、吸血。

    宋之徽看见她脖颈以下整处,胸前那一抹雪痕上,俱是被自己咬得淤青发紫的印迹,零零落落地布满自己的齿痕。

    他看着她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模样,有一点恨自己方才控制不住,又心起狂性。

    难道自己真想强 暴她?

    虽然让她生一个他孩子,从来是宋之徽的梦想。

    宋之徽谋划过,用一个孩子拴住她,把她长长久久地留在自己身边,从此安枕无忧,但是绝不是在这样的境地,绝不想把这样不堪的情形,留在她的记忆。

    这一年多来,花在她身上的种种心思,只为了与她白头偕老的天长地久,又怎么忍心让它全部白费。

    顾妩喘着粗气,她从来倔强,脾气极其坏,盛怒之下,越发的凶悍,用脚狠狠在他膝盖上踹:“宋之徽,我巴不得你死,巴不得你马上就死!你无耻,你下流,你要是敢动我的三哥,我从此,再不见你!至死,都再不见你!”

    宋之徽觉得脸上凉丝丝,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感,肌肤似乎湿漉漉起来,许是方才,他被顾妩抓破了脸。

    他一低头,殷红血滴,就从他的额角滑落,一滴一滴一滴落下,滴在她的柔紫色裙角上。

    柔紫色的裙摆,顿时氤氲满殷红的血色。

    宋之徽屏息,压抑自己既愤又悔的心潮。

    车厢中,只有她的急促的喘息声,宋之徽静静听着血低落的声音。

    良久,他才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妩妩,原来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存在!为了你,我又何尝动过博陵顾家一根头发!若我真想要顾伞死,从昨天晚上,至他在芙蓉园怂恿你离开起,早已经死足了一千回!”

    顾妩珠泪盈睫,无声淌下,语气似有懦弱:“已经一年过去了……宋大人,我做你笼子里的金丝雀,已经整整一年。宋大人,你什么时候才会放我走,怎么样你才会放我走?你要关着我到什么时候……等到你成婚生子?”

    泪眼婆娑中,她突然笑起,“宋大人,你摄全国之政,掌天下乾坤,你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你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不是常常怨我脾气不好,性子暴躁吗?京都中,有无数性子温顺的闺阁千金,可以让你挑选,梦想着爬上你那比九五之尊还要高贵的龙床!”

    她缓缓而笑,露出两排素齿,编贝一般。

    她上身的外裙,已经被宋之徽撕碎成一片一片,不堪入目的褴褛。

    她静静的,开始解着自己里衣的襟扣,两手轻轻一拨,丝质里衣随即从她的肩头,滑落到腰间,乌发如云一般拥在她的鬓间耳际,越发显出她不着一缕的光洁上身。

    她的肩膀极其瘦削,胸前一处肌肤如玉,拥雪成峰,纤腰盈盈不堪一握。

    顾妩抓住他的一手,语气里没有一点软弱,竟是不含一点情绪:“来,宋大人,你不是想强 暴我吗?对,你还没有睡过我!来,把我睡了吧!等我变成了残花败柳了,你总会厌倦我,总会放我走吧!女人,只要把腿一张,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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