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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温情,从商篇 小花生病

    破晓晨曦,我因为昨晚的事情睡的很不踏实,一夜辗转反侧,早早得睁开眼,快速起身穿戴,准备做早点。

    小花依然是昨晚的睡姿,丝毫没有变化,我痴痴的盯着他的背部,感觉是要将对方盯出个窟窿才罢休。我收回了炙热视线,挫败的落荒而逃。

    小花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我怕他体力不行,就煮了3个糖滚蛋,营养美味,不油腻。自己煮了点白粥,就着昨晚的剩菜和小酱瓜,咸菜,榨菜等,呼噜呼噜吃起来。

    要说现在家里条件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了,早上吃这些,说出去也没人信,但我一贯爱好清减,连着食物也喜欢简单点的,早上人本来就精神头不高,恹恹的,山珍海味摆放在你面前,也吃不出啥味道,还不如酱瓜咸菜什么的实在,下饭。

    等我吃了2碗子白粥,就小心的端出一大碗架在蒸格上的糖滚蛋,水冒着热气,可以防止蛋凉了,顺便也烧些开水。

    从后台取出个端盘,将碗架在上头后就朝房里走去,推开门,朝里望了望,小花貌似睡着了,没什么大动静,只是嘴里不时哼唧着。话说要说以前,他早醒来等我的早安吻,或是静静躺着听我絮絮叨叨,今天很奇怪,有点反常,想是小花还在为昨晚的事情闹别扭。我踮着脚,慢慢靠近床榻,将碗放在一侧的小桌上,一点点的靠近小花,偷偷打量他的脸,咦,小花的脸怎么那么红,好像火烧一样,不对劲呐。

    我伸手碰了碰小花的额头,滚烫的热度从指间传来,这是发高烧了啊,我心急的喊着小花的名字,对方迟迟没有回应,这可把我吓坏了,这也不是现代,没有任何退烧的要,村里的赤脚大夫有个不成文的习惯,每周的这天都会去出诊,行踪飘渺的,现在又还早,镇上大夫出诊都很晚,哎,可怎么办好。

    我在那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走来走去,想着发高烧拖延久了,很容易烧坏脑袋什么的。哎,还是试试现代物理降温的法子吧。

    我从厨房找来一瓶白酒,拧开盖头,倒了一大碗,取了点棉花,飞奔到房内,用白酒小心的先擦拭小花的手脚心!前胸后背,然后是脖子两侧、腋窝、腹股沟等大动脉处,这样有利于热度更好的挥发,退烧更快。

    这样反复不断擦了几遍,小花脸上的潮红淡去不少,我悬在高空的心终于落下大半,光靠这些还是不够,我又去厨房烧了热水,找了些红糖,切了姜片,准备煮红糖姜茶。记得以前在一本中医杂志上读到,生姜性味辛温,有散寒发汗的功效,而红糖姜茶更是可以驱寒发汗,治疗感冒。

    回到内屋,我将小花身子慢慢抬起,让他靠在我肩窝处,耐心得吹着红糖姜茶,自己先尝一口,觉得能入嘴了,再慢慢给小花喂下。

    起初小花有些神志不清的无意识抗拒着,姜茶都洒在我手背上,我轻皱一下眉头后,继续单手由上而下的抚摸小花后背,一遍遍耐心的哄着喂,看着他统统喝完,才松了口气,找来些厚被子捂着,让小花出身汗,如果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热度还是没退下来,我就准备驾着牛车带小花去看病,就算敲破人家门,也在所不惜。

    我拿了条白色毛巾,用温水浸湿,拧干,放于小花额头处,白色将小花的脸映衬得更加白净清雅,让我有一刹那的怔楞失神。

    我一直坐在床榻旁,观察着小花每一丝的表情变化,他皱皱眉头,我也跟着紧皱,他痛苦得低吟几声,我的心被揪住似的发疼。

    到了半个时辰的点,我碰碰小花额头,热度基本退了,真是万幸。他这次发这么厉害烧,一定是昨晚受刺激后心神伤了,再者我睡熟后,自己没盖严实被子,得了风寒的后果。

    虽然这热度退了下来,人也无大碍,但这元气伤了总得配让大夫瞧瞧,配副药调养着,不然将来老了容易落下病根的。

    小花嗯咛声,觉得浑身散架般痛,像被重物碾过一样,摸着头,不舒服得试着起身,我立马迎上去,急道:“小花,先躺着,你今早发高烧了,现在身子还软,需要好好休养着,不要乱动知道不。我中午等阿青来了,让他帮我和老板请一天假,陪你下午去看大夫抓药。我刚刚做了糖滚蛋,可惜冷了,你饿不饿?我去帮你热热,吃了才有力气啊。

    小花点了点头,我高兴的准备奔到厨房帮他热热东西,小花却一把用力抓住我衣袖一角,说道:“青,等我说完你再去也不迟。我,我想说的是,我琢磨了大半夜,终于想通和认清许多事了,我,我很喜欢青,除非你主动不要我,不然,不然,我不会放开你的。”

    小花鼓足勇气说完这番坚定的话语,屏住呼吸,略有害羞的手指绕着圈圈,等待我做最后的判定。

    我憋了半天,终于开怀嗤笑起来,轻托起小花的下巴,印上真挚的饱含浓情的一吻,没有掺杂半分虚假或是欲念,慢慢辗转,细细品味。

    一吻终了,两人皆有些气喘吁吁的,我扶着小花的背帮他顺气。

    我看小花气息顺了,脸色也红润不少,就将人抱在怀中,慢慢说道:“你能想通,我很欣慰,你要是一气之下,不要妻主了,我可怎么办哦,我会哭死的。还有啊,那个媒公是村长家找来的,不能不给面子,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赖吗?”

    小花呜咽着,留着眼泪说道:“青,我不是不信你,只是害怕心慌,若是我们有个孩子,人家也不会找上门来了,妻主你真的不介意我没孩子吗?”

    我坚定的吻上他的脸颊,唇,亲完后说道:“我说了只要你,如果注定这生没孩子,那就没有吧,如果你喜欢,那我们有机会就领养一个,我什么都不介意,都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小花紧紧的环住我的腰身,两人依偎着。互相诉说,互相低语着。

    下午,给小花做了点营养餐后,我就驾着牛车带他去镇上看病,大夫把完脉,说是风寒并无大碍,只需开几幅方子调养内息,好好吃些养生的药膳即可痊愈。但有些麻烦的是小花从小落下的病根,之后几年的操劳,身子虚的很,很难受孕。

    当大夫提到“很难受孕”几个字眼时,小花不可抑制的身子一颤,我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轻哄着“没事的,放心。”

    大夫安抚道:“你们也莫担忧,之后好好调养,也不是不能怀上,机缘好的,没多久就能。”最后帮小花开了个滋补方子,我抓完药,就陪着小花回家了。

    之后的日子,我每天熬药煎药,监督小花喝完才放心的去上工,每天过的倒也充实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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