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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7起

    现在,没有现在了。郑月蝉完全可以想象那玛丽母两以后在大明的生活是多么的举步维艰。

    郑国泰这时候也起了火气,这脖子一梗说道;“实在没办法我就带着她去那个雅加达去过活,我就不信这天下之大那还能没了我和她的去处。”

    “爹爹怎么办?‘郑月蝉冷冷的说道;“别指望我,到时候我一出嫁,就算是想把爹爹接过去养老,他那老脑筋也必然是不肯的。”

    这句话顿时便让郑国泰完全没了声音。

    “其实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俞大猷缓缓的说道;“这人年纪大了心自然会软很多,这次迂些时候等这里的大马士革钢作坊的事情安排妥当了。你便带着孩子先回去,先别去诉你爹这是他孙子,只说是一个朋友要出远门,让你帮着带一段时间,先看看他的反映再说,至于国泰还有那个什么女王,那就先留在这里,等你那里时机成熟了再过去不迟。到时候要是实在容不下,那就只能如你哥说的那样去南洋了,那里有陈罩着倒也不怕日子过不下去。”

    郑月蝉想了想,这主意到也是可行。便点了点头说道;“在南洋他们过了不苦日子,我在南洋置下了几千亩地,还有几百个黑奴,几个店铺,还有两栋宅子,正少个人去那里打点。‘

    郑国泰一听顿时便张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合拢,这才能说是家业!当即便拖了椅子坐到了郑月蝉的身旁问道;“妹妹,我以为我这次回来赚了一万五千多两银子,也算是衣锦还乡了,没想到你赚的比我还多,妹妹告诉我,你是怎么赚的?是什么生意,让哥也跟着喝点汤。”

    俞大猷也是一脸的兴趣。郑月蝉见状,这才把自俞大猷走之后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话说郑月蝉他们正在为拐了个洋媳妇的事情烦恼的时候·这天底下还有人一群人也在为媳妇的事情头疼!而且是头很疼!几乎能算是吵了。

    李太后拿着张居正今天刚刚递上来的奏本,脸如寒霜。虽然说她对朱翊钧要广开宫门大举选妃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但是当事情真正面临的时候这心顿时便是一颤,还是一时还是无法接受。她拿着那奏本茫然若失,就连手中的奏本掉落在地也仿佛不知道。张鲸忙上前把那折子捡了了起来,重新放到了案几之上·低着头淡淡的说道;“娘娘,这事真的不能再拖了··…··”

    “啊·····哦!”李太后猛的惊醒过来,当年······当年,裕王也是无嗣选妃,自己这才有机会进了宫,可惜的时候,自己因为家境并不是那些有品级的妃嫔,而是作为宫女补充入的宫门··…··从一个宫女爬到现在这个位置,这当中的艰辛·她都不想再去回忆。李家······李家··…··没一个可撑得起的人······哎··…··这宫中自己和那边斗了十几年了,终于······终于要开始新的一轮厮杀了。陈宝儿,你既然还想和我斗,那么我李彩娥也绝对不会退缩的,当年我能做的事·现在我一样能再次立于不败之地。

    “张鲸,那丫头现在学的怎么样了?”李太后一屁股坐在软榻上,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那份奏本。

    “回娘娘的话,前日奴婢刚刚去过了宁尚宫那里。

    听宁尚宫说,那丫头甚是有天份,经过这两年的培养,已经把那些都学会了。”张鲸头也不抬的说道。

    李太后点点头,淡淡的说道;“一晃好久没去给哀家那姐姐请安了。这样吧·明天巳时哀家便去找咱们的仁圣娘娘说说体己话·这一时三刻也回不来,就让那丫头在慈宁宫看着吧。”

    “是!”张鲸这时候抬起来头来·脸上全是笑意:“娘娘,总算是下定决心了啊。”

    “哎!树欲静而风不止!鲸哥,我也是无可奈何啊!”李太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这个时候仿佛时间又倒流到了十八年前的那天下午。也是这个月份,天也是这么的冷······

    不说李太后在那里纠结着,但说此时朱翊钧却是喜不自禁,自下朝之后便跑去了慈庆宫,这等了这么多天,张先生终于上了折子。不但如此,今天张先生这本折子当众宣读出来的时候,整个大殿里竟然一致都通过了,丝毫也没有为难。就算是那些平时为反对而反对的言官御史们也破天荒的没有向张居正开炮,石星当时只不过是一楞,但是最后还是也说了句;“陛下广开宫门,天下之福也。”

    他并不是不想反对,但是却没有反对的理由,朱翊钧大婚三▲,后宫到现在还只有皇后一人,而且没有任何子嗣······这寻常就算是寻●百姓家那也是要说得一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宫中的子嗣传承更是历来多是头等大事,这时候不管是谁要只要赶说一声反对,那必然是要给人群起而攻之;“你这是包藏了什么祸心?这作为皇帝,早早的生下继承人那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事实上要不是迫于李太后,朝中早就有人想上奏要求广开后宫,这朱翊钧可不能向他那太爷爷那般,终身只娶一个老婆··…··

    也正是这些个原因,这件事,竟然以朱翊钧登基以来最快的速度通过了。当庭,朱翊钧便给礼部下了旨意,让他们以大婚有年,内宫空悬,博求贤淑,以求广嗣。礼部应查照先祖嘉靖九年列,并先民间淑女两百入内侍奉新贵人。

    这所谓的查照先祖嘉靖九年列,其实便是但年朱翊钧的爷爷嘉靖在登基九年之后仍然是无嗣,这当然不是所没生养而是生下的全都没养大都夭折了,当时天下大惊,因为当年便是那武宗朱厚照没生下儿子,这才有了天下掉下个皇位来砸在了嘉靖的头上,这嘉靖要是没有儿子··…··那些大臣们不敢去想想·当即便集体上书要嘉靖广开宫门,一次册封九位嫔······而朱翊钧的父亲裕王便是这么来到世界上的。

    对于这个朱翊钧当时和仁圣商量的时候,一开始很是不满,这按着他自己的意思,那当然最好是直接便下诏册封郑月蝉为妃便就好了,另外的那些个女人,要来做甚?

    仁圣太后当时端着茶杯看着他笑笑,让他好好的再想想o

    朱翊钧本就是个聪明人,在刚刚激动之后·然后这么静下心来一琢磨,当即便了然了。这真要是按着自己这法子把郑月蝉给抬进宫来了,那不是想和她好生的过日子,而是在杀了她。自己的那个亲身母亲是什么?到时候依着郑月蝉的个性·就算是有自己和仁圣护着,那也是防不胜防。还不如一下子多进来几个,混在里面,也好让自己那亲生母亲分点心。

    虽然说这个方法是现在为止最好的办法,但是朱翊钧一想起当初郑月蝉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她的相公可是一定要对她专一,要是那人敢胡乱找女人,便要嘿嘿······当时她举起了双手,在他面前缓缓的抓拢了起来,最后才说道;“让他进宫给你打下手去··…··”一想到这朱翊钧便是一身冷汗。

    他支支吾吾的对陈太后把这些话说了一边·直把陈太后笑的直咳嗽,半响这才笑着说道;“万岁爷·这你也信?”

    朱翊钧的脸涨得通红,喃喃的说道;“月蝉······月蝉说的话·一向是说到便做到的······”

    “好吧,就算是这样,可哀家也知道,她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到时候只要你和她说明白了,她必然不会计较。”说到这里她眼珠子一转,打趣的说道;“再说,这就算是退一万步讲你只要把你大婚三年皇后还是处子的事和她一说,还怕她不肯?”

    “母后······你······”朱翊钧这时候当真是羞得狠不得挖个地洞钻了下去,诚然他和那王喜姐,到现在还没圆房的事,早就成了宫中众所周知的秘密,但是这事谁也不敢提也不敢说,这谁要是敢漏点风声,咳咳,坤宁宫那些莫名其妙给杖刑处死的便是你的榜样。

    陈太后既然把话说到了避份上,朱翊钧也就不在纠结,毕竟思来想去想要郑月蝉不引人注意的抬进宫来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这事就这么敲定了。

    也就有了查照先祖嘉靖九年列这句话的由头。这前方的事基本上便算是了了,就算什么小细节,但凡有张居正在,肯定是没什么意外。而他这么急匆匆的跑进慈庆宫却是为了令一件大事。这前朝只不过是按着规矩在北直隶登记秀女,然后选个日子集体送进宫来也就是了。

    怎么选,那就是后宫里的事情了。这按着以往的规矩,这些秀女的第一关便是要那些嬷嬷来检查秀女的身体的状况,什么,是不是处女啊,有没有狐臭啊,身材的比例啊等等都是有要求的,就算是身上有大点的明显一点的疤痕那也是会在第一轮便开刷下来的。朱翊钧现在不放心的便是这一点,这郑月蝉那可是在蓟镇打过蒙古人,又去倭国挖迂矿,还去吕宋兜了那么一大圈子,这万一,万一有个什么伤疤什么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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