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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出阁

    二姨娘气的不行,出现在这样的事简直就是在打她脸一样。

    紫鸢又羞又臊:“二奶奶紫鸢知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二姨娘狠狠的踢了她一脚:“你是不是觉得我人老珠黄不如你年轻貌美就想要爬到我头上去?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样的事儿让我如何留你在身边,既然你不上我省心今晚咱们大家索性都别睡了。明儿我就找来伢婆给你卖到窑子里,那里有的是男人,绝对能满足的了你这个yin贱的小蹄子。”

    紫鸢吓的浑身发抖。被刚刚力道十足的一脚给踹倒在地上,肋下很痛但她此刻顾不上了,连忙爬起来抓住二姨娘的裙子:“紫鸢不敢了,之前被猪油蒙了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还有以后?”二姨娘怒极反笑:“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不要脸的贱人……”说完就走出去叫人。

    杜鹃被吓住了,哪能想到事情竟然照着这个方向走。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火上身,叶秀文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开口道:“娘,算了!念在紫鸢是初犯,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她一回吧。”

    二姨娘楞了,紫鸢也楞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她会说些好话。

    紫鸢如同找到了救命的稻草连滚带爬的朝着叶秀文过里,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小姐,紫鸢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给你当牛做马,我会尽心尽力的伺候你的,求你救救我。”

    二姨娘对叶秀文发火:“你是不是傻了,这么个人在你身边早晚也是个祸害。”

    紫鸢紧紧的抓住叶秀文的衣角,泪眼汪汪的看着她,却不敢再说话这个时候若是惹怒了二姨娘会做出什么后果她真的不敢想下去。

    “娘,算了”叶秀文看着二姨娘,眼神里全是坚定,她要保着紫鸢,这丫头以后还有大用处呢。

    二姨娘想了想,深深叹了一口气:“好吧,既然是你要的人我也不拦着。”回过头恶狠狠的对紫鸢说道:“念在大小姐极力保你,要记得这份恩情懂吗?若是以后还有这种事情就不是卖到窑子里这么简单了。你是我家签了死契的丫头,就算打死你也不犯法的。”

    紫鸢连连称是:“紫鸢再也不会了。”

    二姨娘哼了一声,道:“秀儿明天就是你的好日子,我也不闹了这事儿悄悄的压下就好,这丫头不要脸我还要呢,你早些休息,明天少不得要累一遭了。”

    “知道了,娘也莫要动气为这丫头伤了身子不值得。”回过头对吓到脸发白的杜鹃开口道:“你去送送我娘。”

    “恩。”杜鹃乖巧的点头,提着灯笼随二姨娘出了门。

    房间里就只剩下叶秀文和紫鸢了,她抽抽搭搭的哭着,好似无限的委屈,刚刚一直处在担惊受怕的阶段见二姨娘走了才稍稍缓过来点,顿时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自己的美梦破碎了不说,还在叶秀文和杜鹃面前丢了脸越想越窝火,又开始哭了。

    叶秀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找到一个白色的瓷瓶纤手递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紫鸢:“喏”

    紫鸢抬起眼,这是……

    “上好的金疮药对外伤极有帮助。”叶秀文补充着。

    紫鸢接过那瓶子,给叶秀文磕头:“谢谢大小姐。”平常巧舌如簧都用不上了,如今只剩下感激。

    “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别误了时辰。”叶秀文很平静的说。

    “谢谢大小姐!”紫鸢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浑身疼的难受,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叶秀文的房间。

    待杜鹃回来的时候紫鸢早就走的没影儿了。

    “紫鸢呢?”出了这事儿杜鹃对她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我叫她回房去休息了。”没这么一闹睡意全无。幸亏二姨娘赶到的及时要不然出现什么后果可真没法交代。

    “杜鹃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她眉头紧锁!

    “说吧。”

    “以我看,紫鸢那人留她不得!”杜鹃皱着眉头,让她说出这种话来,也真是难为她了。一看便知是二姨娘嘱咐的!

    “我知道了。”

    “那您早点休息。”杜鹃退出了房间心中一片戚戚然,紫鸢这个人华而不实新比天都高,却是是个不省心的人。

    大小姐表现的倒是很洒脱,这种事情应该更狠厉一点……杜鹃看着自己绣的白绢手帕发呆。

    ……

    外面阵阵敲门声扰的人心烦意乱,叶秀文闭眼睛大喊:“谁啊?”

    “小姐该起床梳妆了。”杜鹃的声音从门外飘来。

    叶秀文醒来开了门,才三更天门外站着的不止杜鹃还有媒婆和一些丫头,手里捧着各种精美的头饰。

    “这是?”

    “大小姐,我们来给您梳妆的,轿子就在门外。”杜鹃温柔的笑。

    叶秀文看来了一眼外面还是漆黑一片,瞬间了解了早些出门把这事暗暗了解免得又被街头巷尾的人传为笑柄,这么一想来也就作罢了:“我不用别人有杜鹃一人就够了。”

    那些丫头互相传递个眼色:“是”都站在了外面。

    “梳个简单的就好发髻就好”

    “恩。”杜鹃是府中难得的巧手,虽然只是简单的盘了一下插上了一个玉簪,却能看出几分雅致来。

    行了礼,二姨娘哭的像个泪人,叶忠心里也不怎么舒服,这么一来女儿就彻底沦为农妇了,叫他们怎么承受的了。

    叶秀文倒是想的开,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是谁也无法掌控的。

    上了轿只有两个吹打的乐手,一路上倒也不寂寞,叶秀文在软轿中颠簸,一早上忙忙叨叨竟然紫鸢,从早上就没见到过她。

    掀起轿子的软帘对杜鹃摆了摆手。

    杜鹃走了过来,问道:“大小姐,怎么了?”

    “紫鸢呢?”

    谁知杜鹃却掩口一笑:“您瞧那边。”她使了一个颜色

    叶秀文往那方向一看,也绷不住乐了,紫鸢的脸肿的高高的,扑了好些粉整个人看上去脸色惨白,本来眼睛就大这么一看更像是阎王庙中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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