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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睡着了

    在我和宇文文静周旋时,忧的伤口已被简单包扎好。大文学他握着剑,上前一步。

    “大皇兄,我们兄弟的事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吧,不要牵连到无辜的人。”

    东方佑民瞄了一眼身旁的女人,没想到自己最不待见的人,竟是唯一真心对自己的人,真是讽刺。

    “宇文文静,放开那孩子,你走吧。”

    “不,今日若不能让你平安离去,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的。”宇文文静义无返顾的说道。

    “好吧,你过来!”东方佑民妥协道。

    宇文文静笑靥如花的挨近他,却不妨,东方佑民突然手臂一砍,她不可置信的晕死了。

    东方佑民从她手中,接过孩子,然后面向我。

    “放心,他还没有死。”

    他现在是在让我安心么?为什么转变的如此之快?

    “把你的孩子抱过去吧。”他第一次温和的没有一丝怨怒的说道。

    我像是受了蛊惑般,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直到我接过手中的孩子,再回到济的身边我依然仿佛置身在梦中,那般的不真实。

    “谢谢你,大皇兄。大文学”东方济民诚心的道谢。

    “我们之间两清了,从此互不相欠。”东方佑民轻笑,手中的剑散发出强烈的黄光。

    “好,互不相欠。”东方济民从腰际抽出玄冰剑,运气剑身,白光胜过太阳的光芒。

    “不是说好和我打吗?”东方忧民单手覆在东方济民的手臂上。

    “忧,让我和他打吧,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东方济民给东方忧民一个安心的笑。

    我抱着旭儿久久回过神来,担忧的看着济:“小心!”

    东方济民摸摸妻子的脸,又摸摸儿子,点点头。

    即使不懂武功,也能看出来,东方佑民刚刚对东方忧民是手下留情了。他的武功一道出神入化的地步,为什么,当初为什么会被轻而易举的夺了皇位呢,是故意退让的吗?

    他们在很用心的打斗,生死较量又心心相惜,到底是一对怎样的兄弟啊?

    我将旭儿小心护在怀里,看他平安无事,也就放了一大半心。紫鸢和赫连已被御林军抬了下去,看样子应该没事。

    宇文文静倒在冰凉的大理石上,像极了睡美人,她若醒来,这的一切怕是结束了。大文学

    手足相残,最痛心的结局,却也无可奈何。

    迫人的寒光,晃得人眼都睁不开了,他们出招越来越快,每一招稍有不慎就是人头落地。每个人神色都很凝重,显然那刀光剑影中的两人已到了巅峰。

    大殿早已被剑气扫得伤痕累累,龙椅也被劈成了两半,怕是要重新打造一把了。

    天渐渐暗了,只有一白一黄的光在殿内闪耀,极尽妖艳。

    突然唯一的光也逝去了,我惊恐的跑向那个位置,但被绊倒。

    朝堂掌起了灯,霞云一样的光芒映亮了整个大殿。

    他们已停止了打斗,却都呆滞的停在了原地,玄冰剑插进了宇文文静的心脏,不偏不倚。东方佑民怔松着,许久才丢掉手中的剑,将那绝美的女子揉入怀中。

    “皇上。”宇文文静枕在东方佑民的双腿上,满足的笑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东方佑民似是被人抽去了灵魂。

    “能为皇上而死,是臣妾的荣幸。”

    “可是你知道我并不需要。”

    宇文文静虚弱的笑了:“可是臣妾想这么做啊,只有这样皇上才会永远的记住臣妾,皇上您会记住臣妾的是不是?”

    东方佑民没有说话,他不知该说什么,曾经他爱过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即便是死也不愿和他相守,如今他早已断情绝爱,可是却有一个一直被自己视为玩物的女人甘愿选择为自己去死,只求自己能记住她。

    “皇上您会记住臣妾的是不是?”宇文文静拽紧东方佑民的衣服,眼中闪烁着希翼的光泽。

    “为什么,为什么会喜欢朕?”东方佑民摩挲着怀中奄奄一息的人的苍白的脸,曾经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闪耀,犹如黑夜中的月光般静谧美好。

    宇文文静闻言仿佛回到了初次见到东方佑民的时候,那时她依母亲之言去山中静修,不想遇到一个极怪的婆婆,她一定要教自己武功。学成第一次下山她就遇到了他,这一生她唯一想得到的男子。

    那时他虽身中剧毒,却没有一丝狼狈,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猎物,只要他们敢动一下,他就毫不留情挥剑取下其向上人头。她帮他打发了他们,他却没有感激的意思,而是想要了自己的性命,若不是他毒性发作,恐怕自己早成了他的剑下亡魂。

    她救了他,和他在一起度过了三天,他始终没说一句话,也没看他一眼,三天后他悄然离去,而她苦苦的在人海中寻找他。

    和东方济民结识也不过是因为他像极了他,在得知他是当今皇上之后,她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和妹妹掉了包。

    知道他想除了东方济民后,她不惜对自己唯一的妹妹下手,可是到头来,还是没有帮到他,反而害他丢了皇位。

    “皇上,您还记得断桥旁的那个小木屋吗?”

    “你是?”东方佑民的瞳孔骤然放大。

    当初他被敌人围困,以为没有生还的机会了,不想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救了他。原来她是她,原来这个世界还是有人将他放在心底的。

    “皇上,您会怪臣妾对您有所隐瞒吗?”宇文文静说话越来越吃力,玄冰剑的附近在一点一点的凝结成冰。

    “傻瓜,怎么会!”东方佑民疼惜的抚摸着那张近如白纸的脸,声音哽咽。

    “皇上,您……您能……再……再叫一次吗?”宇文文静浑身开始抽搐。

    “傻瓜!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你死得一点也不值。”东方佑民落下了疼惜的泪。

    宇文文静摇着头,吃力的举起手,擦去东方佑民的泪:“皇……上,臣妾很……幸……幸福。”

    话落,宇文文静甜美的睡在了东方佑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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