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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4浮云万里 一(废稿)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这一章写起来最是吃力,一直在犹豫是否修改中……如果写小白文的话,俺的速度虽然不算快,一天更个两三千字还是没问题的,YY嘛,俺写起来爽,大家看起来也心情舒畅。但是总是想把真实但是丑陋的部分写出来给大家看,而非嘻嘻哈哈的打混过去。

    女主沦落妓院是永恒的情节啊,俺也未能免俗~~~

    又及:谢谢黑,lili,smile,0,babe等等诸位的鼓励、支持和建议~~

    weiyi:其实你是对的。人的性命不过是蝼蚁,有时根本就是被老天爷耍着玩嘛~~希望俺能在憋死之前,写得出林小胖反攻外星人之类大快人心的番外……

    而正文,你知道啦,我们都别无选择。

    spooky7:放心好啦,钱会有滴,爱也会有滴,问题是在得到爱和钱之前,要经历好多好多苦……(小西扮魔鬼拎着林小胖的耳朵上,作得意科:“光享受不付帐,你当咱是写YY小说啊……”)

    嗬嗬:俺也想轻松现代的,可是写着写着就溜了~~~职业习惯,习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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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小规模的夜袭,后来被定性为小股匈奴的骚扰。在燕州城百姓间的流言中,柳清影先生为保城池不失而巧施“瓜子计”、掌书记张墨珠离奇失踪、杨薇鹂混战中被流矢所伤、紫葳大人亲自督战、敌人只留下三具尸体内中有一具汉人的等等情节,更似一出传奇话本,曲折的令人不能相信。乐观民众对结局的猜测是敌人接连未能攻下燕州,早已转而他向。悲观的便是那些被紫葳大人一张安民告示给拘在此地,等着“与燕州共生死进退”的富户官商。

    终于在有人悲喜有人愁的漫长临战状态耗到了腊月廿三,而匈奴的袭击就象是夏日里的一场暴雨,骤来骤去,再无踪影。据说燕州府向朝廷要援兵的请求一直未有回信。

    话说回来,不管战与不战,这年总是要过的。

    渐渐的入城的人便多起来,路边尽是四乡八里的农人上城赶集采买年货。 集市里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这个时代还没什么先进的促销手段,除了吆喝之外并无他法,所以想在这样的集市上吸引人的眼球,除了扯起嗓子来喊没别的招,就连乞丐这种行当,也是吉祥话越多越是生意兴隆。

    林小胖套着一件借来的半旧棉袍,笼着袖子蹲在街角享受冬日难得的阳光。若是以二十一世纪里那个林小胖的外形作出这等姿势,非“邋遢”二字形容不尽。只不过换一具美丽的躯壳,评价居然也好很多。街上行人匆匆,回头率怎么也说是百分之二百。出手更是大方,铜钱落到跟前青石板地上的声音,格外的清脆。

    林小胖喟叹,谁说心灵美重要?外形才是最重要的,连讨饭的也会多给些钱。林小胖伸出没瘸的那条腿,将一名望着不断摇头叹息的读书人模样的女子扔下的几文钱勾到身前来。那个据说是自石料场捡了自己回来的掌书记大人突然失踪,一干人等满世界追查,早把她忘到九霄云外。幸好这个身体的强健程度,基本上打不死的小说主角水平,就那么扔在偏院里,一日三餐有个叫澄心的丫送来,居然也能活转过来。

    在没等来小西的下一工作日服务之前,只能自助为上。而沦落到如今,只能说是误会。身为重伤未愈的女主角,被人逐出衣食安稳的养伤之地也罢了,蹲在街角也会有人当成是乞丐,真是没办法……

    阳光的角度自东南转而到西南,渐渐有点寒意。大概有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林小胖忍不住想笑,做得三年乞儿,给个皇帝也不换。真能天天找个背风的地方歪着,什么也不想,便有几百钱的收入,倒还真不错。象原先的自己拼死拼活,一个月也不过两三千块钱,还要烦恼水电煤气手机宽带物业等等费用,单以收入的购买力而论,在这个世界做个乞丐,怎么也算原先的世界里头的白领阶层,更不要提劳动强度。

    她正胡思乱想间,忽然听到一声尖利的女声道:“就是她!”

    林小胖差愕之际,早有几个如虎似虎的粗壮汉子扑上来,按肩膀拢二臂,将她死死压在地上,麻绳捆个结实,一条味道奇异的手巾掩在耳鼻间,瞬息间便令人四肢无力,她连呼喊声也不能出。

    若以个体而论,女人的战斗力还是强不过男人。这种紧急时刻,她竟然还能想到这个,林小胖在失去意识之前,仍然想调动表情肌,摆一个笑脸来。

    早有好事的人哗啦啦围拢过来,原来主事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三角眼,凸颧薄唇,满脸厚厚的铅粉都遮不住的黄褐班在阳光里纤毫毕现。什么话也不说先扑上来在那女乞丐身上狠命拧几把,声音尖利而薄锐:“就是她,偷了我的翡翠镯子,我白花花的二十两银子买来的镯子啊……这个贱人,拖回去给我狠狠的打!”

    奇怪的是她口中的“贱人”竟然也不反抗,竟似认了罪似的。

    几名壮汉顺着这女人的指挥,拖着年轻的女乞丐自人群里推开一条道路迤逦而去,给喧嚣的闹市平添一段轶闻。

    人堆有外乡人问道:“这却是怎么回事?”

    有识路数的本地人模样甚是无赖,接茬道:“那个女人是桃花胡同里的花大姑,名下里的‘快意坊’正是燕州城里九流窑子里的魁首。想是看这乞丐生的俊,寻个由头绑回去做窑姐儿,啧啧,看着那模样,哥哥心里头这个痒啊……今日定是要去拜望拜望的。”

    那外乡人却是个斯文书生,闻言怒道:“这青天白日,倒还有没有王法?紫……燕州府竟也不管?”

    先前那本地人答道:“噤声,噤声。这位爷也忒不通,大唐朝那个地方没看到逼良为娼的事?不过给不给您看见罢了。这年头女人越来越少,没些个消火的地方,可教人怎么活?”

    斯文书生一跺脚,怒道:“燕州府衙门在哪里,我倒不信没个天理了?”

    那本地无赖答道:“沿着这条街东拐西拐南拐再北拐,好找的很——花大姐那儿的窑姐儿,向来称得上物美价廉,眼见着是有新货上市,您不尝个新鲜去?”

    在得到对方的断然拒绝后,无赖嘿嘿笑道:“日他姐的,您是爷们不是?眼瞅着这么个俊脸长腿的小娘子竟然也不动心——虽说破了相,啧啧,那‘鸟人’俩字也不知是谁个禽兽写的。怎么舍得?”

    那斯文书生原是拨腿便走,闻言竟回转过,面上神色变幻,问道:“被你这么一说,不去连个爷们也不算了?”

    那无赖原本就是桃花胡同的常客,立即道:“咱不过想啥说啥,您别往心里头去——莫说娘们儿的滋味,便瞧热闹,这桃花胡同也比那细柳胡同不一样啊……”

    斯文书生若有所悟,舍下脸面来与那无赖结交,邀其至道旁的酒馆里小坐。两人互通了姓名年庚,那斯文书生名曰宋晖,忝长几岁,无赖名叫楚夯,三杯酒下肚,立刻亲近起来。叙了不少闲话方讲到正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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