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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一 绣品

    颐首微垂,盈水双眸专注地看着那丝线的密合处。她柔嫩的纤手,正丝丝密密在一副红绣锦上,看哪锦锻上的图画,已然快要绣成了。

    碧水晴天,鸳鸯悠游的河面上,几朵戏水河莲托着一个身着红肚兜的胖娃娃。那胖娃娃眉目趣巧,逼真可喜。玉白粉嫩的脸上眼睛紧闭,胖嘟嘟的身子侧睡着,看那表情,正是在做一个甜甜美美的梦。

    看着主子专注的神情,喻儿低了一下头,怯怯地走到她跟前,只叫了一声,便扭着衣角不言语了。

    目光自专注的绣品抽离,她抬起头对着喻儿淡淡一笑“想说什么,说吧。”声线仍是一惯的柔。

    “方才我去药库给你取药,可他们说有几味药没有了,得迟些日子。。。”语气有些气愤。喻儿诺诺地,说到末尾处,她声音渐小,低低地垂下了头。

    虽有个小王爷生母的名份撑着,可下人们看着爷两个月不曾踏足宜宣阁了,对夫人的态度冷淡如冰的。因此,已经有好些欺上瞒下的管事对院内的物资供给不甚上心了。

    自打那日主子被悦妃妃妃当众溪落的事传遍全府之后,境况就更是凄凉了。方才她到药房要药,一听说没有现药,她就催得急了些。那几个狗眼看人的东西就是一顿冷嘲热讽的。说什么惜夫人老是生病,也难怪主子就撒开手了,谁愿意抱着一个药锅呢?

    这些言语她听在耳里,一顿恼火不已。当下就对着那些人发作了起来,可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那个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说出的话更是难听。她当下就哭了起来,在药房里发了性地跟他们对骂着。最后,还是药房管事半哄半劝了好一阵。她才收起哭声。回来后,她又在隐秘处偷偷哭了一场,这才进的门。

    注意到喻儿红肿的眼睛,包惜弱刚想发问,但只想了想便又停住了。语气柔柔地劝道“别哭了,我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是药都有三分毒,现下停了药,好好静养着,也许好得更快。赶明儿,你也别去问药了”

    对上喻儿重又垂下的泪,她默默无语,只从怀中抽出丝帕来,想给喻儿拭泪。

    “惜夫人是在管教丫头呢”丝帕还未抽出,一个身着淡绿衣裳的身影已说笑着进到屋中。

    高挑纤细的苗条身段,白里透红的鹅蛋脸在娇美中带着柔和。此时一脸的春风得意,来人,正是近日升为姨娘的晴纶。

    “不,只是方才碰到一些事,喻儿心情不好罢了”包惜弱放将丝帕递给喻儿,起身请她入座。

    看到桌上那幅河莲剌绣,晴纶一声惊叹,拿了起来“好精致的剌秀,惜夫人可是为自个绣的?”

    低头看着那红色的锦锻,包惜弱脸上怜爱地微微一笑“这是给康儿绣的,绣好了,正好给他的小床上铺一层被面”

    “哦”

    晴纶轻轻地应了一声,白晰的脸上闪着一丝悲怆的光。随即对上包惜弱的脸,语气已是欢言笑道“晴儿有个不情之情”

    对上包惜弱疑惑的脸,她柔声续道“晴儿入府四年,虽说位卑,可也是见过不少上好的绣品,但没见过一幅如惜夫人绣出的如么精致动人的。对惜夫人的剌绣,晴儿很是喜爱。不知,能劳驾惜夫人能帮晴儿绣一幅吗?”

    听着她的话语,包惜弱微微一笑“这有什么难的,不知晴儿喜欢什么花色”

    有些害羞地垂来眼来,涨着微红的脸,晴纶伸出手,轻轻地指了指锦锻上那对戏水鸳鸯。

    对上她微抬的双眸,包惜弱扯起嘴角努力露出笑意,微微地点了点头。“两天后便可绣成了,到时我再给你送去吧。”

    那就谢谢姐姐了,晴纶一阵高兴。两人又坐着说了一会儿话,尔后晴纶放下带给包惜弱的熏香,就告辞出去了。

    两天后

    正午时分,包惜弱拿着绣品来到晴纶新近搬入的院落内。

    空空的走廊内,一个人也没人,因也来了几次,包惜弱便熟络地走到晴纶住的屋子前。门掩着,想是晴纶可能正在午睡。包惜弱犹豫了一下,转过身子,正想回身离开。

    “啊!”

    突然,随着晴纶在屋内传来一声怪异的尖叫。心里一惊,她来不及多想,便一个用力,推门而入。

    进得屋来,对着眼前的一幕,她一个呆愣,随即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她回过神来,快速地向门外跑去。

    跑到湖边,双腿已是酸软不已,她气喘得再也跑不动了,伏在岩石上,粗粗地喘着气。她的眼紧紧地闭着,妄想甩掉那室中见到的一幕。那一幕死死地搅动着她的咽喉,捂着腹部,她一阵阵干呕。

    “觉得我们很肮脏是吗?”

    那再也熟悉不过的嗓音,此时如坚冰一般传来,她一惊抬头。不知何时,他已站在了自己的身侧。

    “走!走。。”看到那一个熟悉的身影,心里,有一个急促而有力的声音对着她大喊。听从着那个声音的指引,她双眼闪露着惊恐,抬着绵软的腿,往后退去。

    对着那后退的身子,他伸出手,用力地拧住了她的下巴,死死地盯着她,冷如坚冰的眼神中,不带一丝的温度。

    “你放开我”锤着他的手,她声音已经嘶。

    “那你呢?你自己何偿不是一样。”冷如冰雪的目光定定锁着她,他冷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吐露着残酷的话语。

    说完,邹然一松手,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冰冷的话语如闯到体内的坚冰,饶是正午的阳光灼着地哄烤着大地。她全身也冷如冰柱。她苍白的脸庞此刻更加毫无血色,直到坐在自己的屋子内,喻儿对她说话。环顾四周,她都不想不出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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