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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 郁兰儿

    柔长的青丝,轻轻地披散在绣着祥云锦被上,那一抹沉睡中的绝丽,引得床边的人痴痴地瞧着。

    “爷”

    听到门外的声响,完颜洪烈把痴望着的目光从绝美的脸上收回,快步走出了门外。

    “那边怎么样了?”

    卫然弯着身子轻声道“回爷,王妃在前儿个小公子出生的时候去看过郁兰儿”

    “哼!”完颜洪烈似乎不出所料地轻哼了一声,俊颜上显着一脸的不屑。

    “把偏院的弄出府去吧”说完,便转身重又走进屋内。

    偏院里的小屋内,此时的郁兰儿,正坐在床上,抱着那小小的襁褓哼着歌谣轻哄着,大大的眼睛望着那嚅动的小嘴,脸上闪现尽是一片心满意足神情。

    “郁姑娘”一声轻喊,郁兰儿才发现卫然已经站在了门口。

    一见卫然,郁兰儿高兴不已,把孩子抱给丫环,便朝着卫然身后张望:“卫公公,可是爷来了。”

    “爷事忙,就不来了,郁姑娘,爷在外置了另一所宅子,要奴才侍候你过去。”

    “什么,另一个宅子”郁兰儿似乎没听清似的,一脸的不相信。

    “是,爷已经吩咐下来了,让奴才现在就接郁姑娘到新宅子去,把小公子也一并带去。”卫然弯了一下腰答道,脸上却是一副不亢不卑的表情。

    “不”郁兰儿摇着头,一脸的不可置信。“爷不会这样的,我生了他的孩子。他还没来看过我呢!我离不开他,小公子也离不开他。他为什么要我们母子搬出府去,为什么?”郁兰儿走下床来,扯着卫然的衣袖,一脸激动地叫着。

    “爷是为了你们母子好,好好收拾一下,动身吧!”用力地挪开她的手,卫然一脸悠然地说道。

    “不,我要留下来侍候爷,我不走”郁兰儿一脸悲泣地求道:“让我去见爷,让我去见爷。”

    “郁姑娘 ,快些动身吧,爷发下的话,是容不得底下人违抗的。爷的性子,你也知道,可别叫奴才为难才好。奴才再等半个时辰,姑娘好好准备准备吧。”卫然一脸的不为所动。说完,一脸平静地走开了。

    “不。。。”似乎失去了支持的力量,卫然一走开,扶着他的郁兰儿激动地哭倒在地。

    “错了,还是错了吗?”郁兰儿已是此时泪流满面,半撑着身子,嘴里喃喃地自语着。

    混乱的眼前,汹涌而出的泪,把眼前的一切充盈得迷蒙不堪。而那个午后,此时却在眼前越加地真切起来。是的,那个午后,那一个自以为可以改变自己一生的午后。

    记得她第一次见府里的正主完颜洪烈,是一个阳光明艳的日子。那时的自己什么也不懂。

    那年,自己初进王府,一切都是迷糊的。按着粘嬷嬷的吩咐,把一个盒子送到月姬那去,不意想,竟在王府里走丢了。正自迷茫地张望着,突然,身后撞上了一堵肉墙。回头一看,自己就怔住了。

    一个英俊的少年,正用黑亮得深不可测的眼睛盯着自己,看着这张脸,自己竟也呆呆地失了神,真好看,高挺的鼻子,高扬的剑眉。生来的记忆中,从没见到过这么好看的人。

    “你这不长眼的贱丫头,撞到王爷了竟还敢呆呆地站着”自已还处在迷茫中,一旁,已有一道尖细的声音在粗暴地喝斥着。

    “算了,走吧”那英俊少年的嗓音很是清朗,阳光照耀着他的脸庞,那好看的脸上,只微微地动了一下薄唇,笑笑,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自已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跪倒于地上,良久抬头,目光只追随到了那抹穿着锦衣的挺俊身影。

    “王爷”原来那少年是府里的正主,六王爷。从此,一想到那一幕,一种莫名的情愫便会突然冲出心底,围绕着她。那一年,她十四岁。那时的她很想再见主子一面,可是,自打那日后。往后的二年里,自己都没有见过他。

    直到那日,为了接替病着的巧儿,自己被指派到了月姬的院子里,按着粘嬷嬷的吩咐,跟着另一个丫头林儿端着水盆在月姬的屋外站着,只等吩咐,便要进去侍候。

    她跟月儿在外头低顺地站着,一句话也不敢说。可里头的声浪却是一阵高过一阵。男人的低沉地喘息,加上一些女子的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兴奋的声音不停地在屋内洋溢着,朝着屋外飘腾而出。使得整个楼阁都飘着暖昧不已的空气。自已听到是好生的不自在。扭过头看林儿,圆圆的脸上已是满脸的通红。一脸又想笑又羞涩的表情。

    好半天,里面的声响渐渐平息,月姬一声娇媚的叫唤,自己便跟着林儿走了进去。

    屋内的空气远比外间炽热,月姬裸露着像白藕一样的肩臂,从帐中伸出一只手来,把毛巾在水中扭了扭,就缩进了帐中。

    “爷,让月儿给您擦擦吧”月姬妖媚的声音从帐中透出。

    “嗯,你这小蹄子”帐中的另一个声音戏谑地笑道。说完,帐中又传出了调笑的声音,不久,男女的呻吟复又响起。呆呆怔着的自己被林儿红着脸扯出了门外。

    直到响午,一个穿着锦衣的高挺身影才从内间出来,唤着卫然。

    因着刚才的声响,自己已是红了脸,任着对谁也不敢抬头了。可是听到那清朗的声音,自己还是忍不住悄悄地抬起了头。

    那张脸,一如两年前的一般,还是一样的英俊,一脸的气盛。

    这声音,仍是那般地清朗,而那张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却看也不看自己,带着仆从侍卫快步走开了。

    两年的日子,入府以来的见识,自己再也不是往日那个黄毛丫头了。有些事,她听得多,也想得多。 她知道自己长得有些姿色,那日,在花园正浇灌着一丛丛花。忽然她无意中看到,爷身边的小厮小吉,悄悄地从树后探头出来偷看她。看着吉儿那沉沦的眼神,想月姬别院的那一幕,已让她心理隐隐地有了一丝主意。

    对着小吉,她心中是不屑的。自己心比天高,无奈身份却低贱如泥。是!她是有攀高枝的心。天下的男子,她知道除了那天那个声音清朗的锦袍少年,便再也没有人能入得了她的心了。但这小吉,还是有他的用处的。

    于是,透过小吉。她知道不少爷的一切。她知道,爷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更喜欢召幸一众姬妾。于是,她在暗暗等着,等着一个机会。无人知道,她的身上,时刻都收着一包药,一包在胡婆子那里弄来的求子的药。

    那日,看到小吉苦着脸,她便又轻巧而关心地过去问了两句。原来,爷不知为什么什么事,正气得在屋内大摔东西。一众仆从都被赶了出来,不得入内。到了午时,爷的房里丫头晴纶来到后院里,吩咐小敏儿端水去爷的房里,小敏听说爷在生气,一脸的惊恐不敢去。这时自己的心里记挂着,只要见一眼他,见一眼他就行了。于是,自己便自告奋勇地替了小敏儿。

    门口一个守门的也没有,想是被爷给使去了。

    主子的房里一片狼藉,那修长的身影躺在床上,连朝靴也未曾脱,连着一身朝服躺在床上,那黑亮得深不见底的眼眸,此时正闭着。看不出是否睡着了。自己轻轻地俯下身去,想为他脱去靴子,手刚碰到靴子绣着祥云的边沿,那清朗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出去”

    “爷,奴婢。。。”

    还没把话说出口,自己便被重重的一脚踢倒在地。

    好痛,跌落地的那一瞬间,手不小心擦到了地上的瓷片,看着那沁出的鲜红,忍不住掉来泪来。

    他霍地坐了起来,看着自己,脸上是一脸的阴沉。良久,竟走过来抱起自己,重重地扔在床上,覆身上来,开始撕扯自己的衣物。

    衣物被一条条地撕裂在地,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身体如那布条撕裂一般的疼痛,在混乱喘息与彻骨的痛疼中,她已不记得过了多久。终于,一切复于平静,她静静坐起身来,看到了床铺上的那一片红。心中无以复加的慌与乱,套起那已破烂不堪的衣物,冲出门去。

    正是午后,一个人影也没有。自己快步地跑回了下人房里。方才的一切,恍如梦中,然而双腿间的疼痛,却真实地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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