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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四 欲辞

    “铁哥,铁哥,救我。。。”

    听见包惜弱微弱的轻吟,坐于床边的丫环赶紧迎上前来,扶着包惜弱坐起身。一脸放心的神情喜道:“姑娘,你总算醒了,肚子饿不饿,爷吩咐厨房备了燕窝,要不要现在就端上来。”

    包惜弱坐得起身来,环顾四周,满屋的绵缎璀璨,见自己醒了,已有两个丫环快速地上了灯,屋内的烛火,照得天上的星光也淡了。一片灯火辉煌的景象,灯火通明中,却是满目的陌生,自己仍恍在梦中。望着窗外的那一排金烂烂的琉璃瓦。这个世界的一切显得是那么不真实。

    看着她恍恍忽忽的神情,喻儿关切地问道:“姑娘,你可是还有什么不适,我这就叫大夫来看看,爷把大夫留在府内了,说是你一有什么不适,就把大夫传来”

    包惜弱只是闭着眼睛摇摇头,声音凄凉地道:“我没什么,不用了”

    对着她悲切的神情,喻儿关心地问道:“姑娘,来到府里的这些天,你怎么总是这么闷闷不乐的模样,是不是不是想家了”

    包惜弱闭着眼睛点点头。

    “您是江南人吧,这里离江南虽是远了些,不过,女大那有不出嫁的。虽然爷还没给您上头,咱们奴才还得叫你姑娘。可瞧爷对您那么上心的模样,您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何况您还怀着小公子,爷早晚还得给您个名分不是,您知道不,你晕过去的时候,爷一直在这守着您,直到方才八王爷府里来人了,爷才出去的,走前还嘱咐咱们得万二分用心的照料,您没瞧见,您刚才晕过去,爷那着急的样。我没见过爷对谁那么上心过。平时要说爷宠谁,那也是召幸的次数多些。。。”。

    说到这,似乎意识自己说得有些过了,喻儿猛得一住嘴,偷眼看向包惜弱。

    听她炮发连珠地说了那么一大堆,包惜弱本想解释,却又觉得一切有些徒然,不知从何说起。

    转头看过喻儿,圆圆的脸长得十分喜气而略带调皮,微微向上翘的嘴角,薄薄的嘴唇,此刻正紧张地抿着,微低着头,时不时偷眼看着自己。

    包惜弱柔声问道:“你是汉人吧,今年多大了”柔柔的声音让人听着心神舒畅。

    看到眼前王爷的新宠些毫没有怪罪的意思,喻儿就又回复了健谈的本性:“回姑娘,奴婢今年十五岁,父亲是金人,母亲是汉人,就是因为汉话说得好,王爷才叫奴婢贴身侍候姑娘的”

    “哦,你娘是哪里人呢?”

    “我娘是江南临安人氏,剌绣做得可好了。唉,可惜我笨手笨脚的,没曾学到我娘一分二分的能耐,不然,我也像姐姐一样,进绣局里做个绣娘,不用进王府为奴为婢了”。

    “绣局,是什么地方”。包惜弱不解地问道

    “这绣局都有了十几年了,只因京都的达官贵人对绣品很是追捧,便有人成立了个局子,专招那些心灵手巧绣功了得的姑娘去剌绣,奴婢的姐姐就是因为手巧,被招进去了。连月来得的禄银也是不薄,娘还说,再过得几月,家里存够了钱,我便不用当丫头了。”

    “进这绣局可要什么条件吗?”

    “什么也不要,只是你绣一副绣品给管事的嬷嬷看,嬷嬷看好了,就能进去上工了,惜姑娘,你问这个干嘛?”喻儿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没什么”包惜弱微微回道,心中已有了计较。

    喻儿一捂嘴:“奴婢方才又叨了一大堆,是不是烦着姑娘了。”

    “哪有呢?”包惜弱温和一笑。

    “我比你年长,你就叫我惜弱姐姐吧,好好一个姑娘家的,怎么以奴婢地自称呢?”

    “不成啊,这是府里的规矩,姑娘是爷的人了,也是我们的主子,喻儿怎能犯上,姑娘不喜听奴婢两个字,以后奴婢就以喻儿自称吧。”

    听到“爷的人”这三个字又是一阵的不自在,包惜弱脸上一凛,心中落落,却又不想多作解释。只对着喻儿友善地笑了笑。

    心中暗想着:“看来,在府里再待着已是不好了”。

    “爷”喻儿俯身行礼的一声,把她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包惜弱才注意到。完颜洪烈已快步走到跟前。

    “惜弱,可好些了。”完颜洪烈俯身,对着着包惜弱声线轻柔关切地问道。

    “好多了”听到他叫自己的闺名,包惜弱微一闪神,尔后轻轻点头,淡淡地道。

    “你下去帮姑娘弄些吃的”完颜洪烈盯着包惜弱,脸却是动也不动地吩咐道喻儿。

    “不必了,我不锇,喻儿,你不必去了”。包惜弱忙对喻儿道。

    喻儿本来抬起的腿,在听到包惜弱的话后一停,转身疑惑地看向王爷,眼光督过,包惜弱一脸让她留下来的神情,而王爷,却正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自己。

    喻儿脑中一个激灵,忙曲膝道:“奴婢下去给姑娘备参汤,奴婢告退”。

    完颜洪烈对着她温文一笑,柔声道

    “叫姑娘太显生份了,惜弱,我能叫你名字吗?”

    包惜弱低头,不知怎么答他,良久抬起头来,对着他道:“王爷,惜弱在您府中已打扰多时了,想着,也是时候要走了。

    没有料到她要说出的话语,完颜洪烈一惊,脸上声色微动。握着她的手,着急地说

    “你在这里人地生疏,你一个人,又有了身孕,要走到哪去”

    包惜弱一惊,猛地把手从他的掌中抽回,脸上俱是惊羞,已是满脸通红。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完颜洪烈的俊脸此时也是红了一片。

    “真的不便再扰了,我在中都还有个远亲,想去投靠”。包惜弱一脸慌乱地道

    再度扶住她的双肩,任她如何挣脱,完颜洪烈的双手都没有一丝的放松,柔声道:“何必骗我,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

    “你先放开我”包惜弱一脸慌乱说着,眼中已是薄雾盛腾了。身体极力地挣扎,想脱离他的掌控。

    “不,我不放”语气淡淡,脸上却是一片灼灼似火的神情。

    嘴唇微动,还想说些什么,然而看到她的恐慌,对上她流泪的眼后,完颜洪烈眼神一柔,他惊觉对自己的掌控已是徒然无力。

    良久,他微微地叹了口气,不再拐弯抹角。温柔地对着她说道:“惜弱,我的确是有意于你,我不会让你走的。当你在我怀里晕倒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再也放不开你了。我明日就向全府上下言明,你已是我的惜夫人。现下,你好好想想吧!”说罢,缓缓起身,出门而去。

    如梦一场,包惜弱流着泪,呆呆地坐着,过得一会儿,茫然四顾,似乎清醒过来,一阵天旋地转,她无力地滑坐于地上,痛哭起来。。。。

    此后的日子,完颜洪烈再也没来看过自己,只是服侍自己的奴仆显得越加严密。屋内,只要是能带来危险的一切器具,都一同消失不见了。无论自己想去哪里,总有丫环仆妇都密密地跟着。包惜弱感觉自己如同处在一个黄金锦缎织就的鸟笼里。

    某日,抚着肚子里的宝宝,她打开了屋里的一扇窗,想透进一丝自由的空气。却惊见一个俊挺的身影孤单地立于楼下,正仰头朝着这扇窗痴望着。猛然关上窗,她抚上自己剧烈跳动的心,一种说不出的凄情,心头已是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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