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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节 鸡蛋走路——滚

    李德与冉妮亚拥在床上亲卿卿我我。不知不觉。话題转到鲍曼身上:“哎。鲍曼回国已经五天了。他的妻子生了吧。不知道是男是女。”

    李德在她耳边轻薄道:“不知道是日人的。还是让人日的。”

    “什么日人的、人日的。说清楚。”冉妮亚撒娇。

    李德坏笑:“日人的是男孩子。人日的是女孩子。反应真慢。”

    冉妮亚怔忡了片刻。猝然明白过來。转过身子在元肩膀上捶打:“你坏。你真坏。嗯。”

    “鲍曼回來了”。先是楼道里的声音。接着门开了。丽达探进头兴奋地喊叫:“鲍曼回來了”。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和热情洋溢的打招呼声。鲍曼的嚷嚷声格外突出:“施蒙特。你这狗日的。脸上怎么有抓痕。是不是爬墙头让那个娘们挠痒痒了。贝洛。我在机场碰到你姐了。她和一个男的勾肩搭背。不是你姐夫。嗨。丽达。我想死你了……”

    “主任。嫂子生了个茶壶还是茶杯呀。”丽达调皮的声音。把屋子里的元与冉妮亚都逗乐了。

    门“嗵”地撞开了。鲍曼与一帮子亲随出现在门口。鲍曼喝得满面通红。倚靠在门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元和冉妮亚。口无遮拦:“我的元按按按。我在国内时就听说元不理军务。整天跟冉妮亚**。看來他们说得不错。对。是不错。”

    李德“腾”地从冉妮亚大腿上坐起來。骂道:“放屁。谁这么缺德。竟敢造谣。”

    李德义愤填膺了片刻。满脸堆笑地拉住鲍曼:“说说看。是儿子还是女儿。”

    还沒等鲍曼回答。陪同他回国的海军副官抢先回答:“主任生了个儿子。”

    “嗯。”几颗脑袋一齐转向海军副官。他急忙改口:“主任夫人生了个儿子。”

    “恭喜恭喜。”元把双手举过头顶拍手。掌声响成了一片。半晌元记起了什么。转而问海军副官:“阿尔布雷克特。你妻子生了什么。”

    海军副官使劲挠头。好半天才吐出一个词:“女儿。”

    元搓手:“也好。也好。”大家仿佛丢了东西。眼睛都盯着地面。

    鲍曼带來了一个不受人欢迎的消息:意大利相墨索里尼要來看望元。大概一小时后到达。

    “他來干什么。”元感到意外。眼巴巴地望着鲍曼。仿佛是他招來的。

    鲍曼无动于衷地说。意大利相看到德国获取了东方的土地。也想來分一杯羹。

    “他休想。”元尖叫起來。

    不过。说归说。骂归骂。大家奔向三楼的大会议。以德国人特有的高效率和严谨作风分头准备迎接。6军副官奉命修改地图。用胶水和染料把地图上划给德国的区域大大缩小;空军副官准备汇报材料;海军副官组织仪仗队;丽达召集人员。连最近养尊处优的冉妮亚也行动起來。用鲜花装扮会议室。

    城市广场人头攒动。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俄罗斯三色旗、印有王室的意大利国旗迎风招展。俄罗斯解放军军乐队在临时搭建的主席台下方打打闹闹地等待。临时组织的学生、部队和穿着鲜艳服装的市民带着逛庙会的心态嬉闹着等待。不少俄国主妇胳膊上挂着菜篮子。仿佛进入了菜市场。

    主席台是偷工减料的产物。。四辆平板卡车放下栏板再铺上红毛毯。成了临时搭建的主席台。这样的主席台高低不平。到处是陷阱。俄罗斯临时政府一位女官就掉进陷阱里。。高跟鞋卡在车厢之间的缝隙里。被扭了脚脖子。就这样简陋的主席台好多人还沒有资格站在上面呢。

    主席台上。李德把匆匆赶來的弗拉索夫推到前面。后者惶恐不安地不肯站到德国元前面。两人开始了一场角力比赛。鲍曼不耐烦了。把弗拉索夫往前推得猛跑几步、到主席台边缘两条胳膊在空中划拉了半天。才算沒掉下去。

    鲍曼指着花容失色的俄国临时脑解释:“墨索里尼是來趁火打劫的。今天凡事你要当主角。元当配角。这样一來。他觉得这里你说了算。他不好向元提出非份要求了。”

    弗拉索夫像弹簧一般跳起來。急忙摆手:“不。我不当主角。希特勒当元。主角是元。”

    大家像哄孩子一样安慰他。冉妮亚把话挑明:“不是真让你当主角……”下面的话被军乐声掩沒。客人到了。

    墨索里尼的车队从拐角出现了。前面的引领摩托车上的喇叭喊话:“客人來了。大家起來欢迎。”声音猝然一变:“听到了沒有。马上给我起來。那个抱小孩子的妇女沒听到吗。还有那个大胖子。如果再不起來我要马上收去你的食物供应卡。听到沒有。”最后一句是吼出來的。

    于是。在收回食物卡的威胁利诱下。市民们尽力挥舞鲜花欢呼雀跃起來:“热烈欢迎。墨索里尼相。” “热烈欢迎。墨索尼里相。”“热烈欢迎。墨索内衣手相。”

    在战战兢兢的弗拉索夫引领下。戴着白色礼帽的意大利相墨索内衣两个鼻孔朝天。昂走向主席台。左脚刚踏上主席台就夸张地伸出双臂。像莎士比亚话剧里的男主角一样。说出的话也像是背台词:“啊。。我的朋友、历史上仅次于凯撒的伟大征服者阿道夫?希特勒。见到你非常高兴。”

    李德被墨索里尼紧紧抱着动弹不得。好不容易喘口气后只说了句“欢迎光临”。又被意大利相抱住。德国元比意大利相高半个头。因而墨索里尼的又硬又尖的帽檐刺疼了李德的脖子。

    墨索里尼放开元。酸溜溜地恭维道:“阿道夫。你如今是家大业大了。西欧、北欧、东欧、中东都成了你的了。跟看还要加上中亚。你真成了大财主了。怎么样。给老哥也分给点。哈哈。”

    “哈哈哈。”李德的笑简直是念出來的。墨索里尼见希特勒沒搭腔。便向台下的观众挥手致意。大家有节奏地挥动双手。一遍遍呼喊他的名字。李德现他的眼眶湿润了。看來这与此君在国内很少受到欢呼有关。元听说有次墨索里尼在威尼斯广场上演讲时下起了毛毛细雨。大家争先恐后地离去。最后只有三个听众听完了他的讲演:一个是保镖、一个是给他打伞的。还有一个就是旁边餐厅的老板。因为演讲借用了他的桌子。他得抬回去。

    “下面请德国元讲话。”主持欢迎仪式的弗拉索夫话音未落。猛然爆出山呼海啸。大家伸出右手声嘶力竭地高喊万岁。台下变成了咆哮的海洋和手臂的丛林。

    李德站在台前。好不容易平静下來后。向俄罗斯人、乌克兰人高声叫道:“现在。我向你们宣布一个好消息。从今天起。罗斯托夫划归德意志联邦南普鲁士邦。也就是说。你们将成为德国人了。”

    人群像火山一样爆。像山洪一样泄。人们的激动已不是山呼海啸。而是天崩地裂。市民、学生冲破了呆若木鸡的俄罗斯军警的警戒线。把领袖卫队的警卫们挤到一边。冲上主席台。顷刻间就把元包围。在墨索里尼嫉妒的目光下。在弗拉索夫失落的眼光下。女人们雨点般的吻落在他的全身。男人们把他高高举起來。

    下午。元陪同相到亚海的海边。他们远远的就听到了美妙的声乐。走进了才现原來是有一对新人在彼得一世雕像下面的小广场举行婚礼。云罅中透出几道夕阳的余晖。血红的残霞映耀着维斯瓦河的河道。给碧波荡漾的河水泼了一盆胭脂。使浅蓝的水面溢光流彩。

    这里驻扎着一支意大利摩托化小分队。负责保卫不远处的意大利海军灯塔。在一片“杜切(领袖)声中。墨索里尼进行了检阅。当头盔上插着羽毛的骑士们从他面前急驶而过时。他自豪地对受到冷落的德国元卖弄:“你瞧。这就是凯撒的后代。他们血管里流着古罗马的血液。”

    “打仗尽往后缩。还凯撒呢。”“就是。说他们是意大利面条的后代我相信。”李德身后冉妮亚与丽达挖苦道。他们身边就站着意大利美男子、外交部长齐亚诺。他不仅沒有生气。反而乘元不注意。在冉妮亚的裤裆里抓了一把。

    意大利人出风头的时间并不长。几分钟后附近的德军和俄罗斯解放军闻声而來了。德国士兵围绕在他们的元身边。俄罗斯士兵在稍远的地方向元致敬。墨索里尼重新回到落落寡合中。

    意大利代表团的主要任务是向德国在东方索取一块土地。德军进攻苏联后。意大利派出十万官兵协助作战。虽然是出工不出力。毕竟是入了股。自然应该分红。从德国方面來讲。德国已与苏联西部各加盟国签订了条约。这些国家上完贡后都获得了独立。不管这种独立有多大水分。也算是独立了。如今。意大利通过别人向一个独立国家提出领土要求。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一切都好说好商量。只要他们提出领土要求。我们的原则是让他们鸡蛋走路。。滚。”李德看透了意大利的图谋。便定下了这条原则。

    鲍曼小声反对:“能不能给点。比如说在黑海南岸划给一小块地方。”

    “不行。”元吼叫起來。猛然意识到他有点过分。和声细雨地解释道:“亲爱的鲍曼。我们不能开这个先例。如果今天给意大利划给土地。那么明天。罗马尼亚人、匈牙利人、斯洛伐克人都找來了。后天。西班牙、荷兰人会派出代表团來。再后來。整个欧洲的人都來分赃。到时候我们怎么办。再说了。不管乌克兰也好。俄罗斯也罢。实际上是我们的卫星国。我们还要指望他们与斯大林的亚洲部分作战。节省下德军全力对付美英。所以。我们不能听意大利的。”

    元顿了顿。凝视着鲍曼:“你如此替他们的说话。是不是接受了墨索里尼的贿赂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丽达。

    鲍曼脸色大变。摆手的动作差点把胳膊肘儿甩断:“沒有。绝对沒有。我只不过替我夫人接受了一件青紫蓝貂皮衣。”

    李德松了一口气。吩咐鲍曼从《我的奋斗》稿费中拿出钱按市场价付给意大利人。并嘱咐身边人此事不要声张。以免传到希姆莱耳朵里。

    鲍曼自然感激涕零。

    元安排两个人与墨索里尼周旋:他把俄罗斯解放军总司令、俄罗斯临时政府脑弗拉索夫推到前台当木偶。与墨索里尼交涉。他在后面牵线。弗拉索夫也明白自己是充数的。便要么充耳不闻。要么充傻装楞。整个一个聋子和痴呆。让墨索里尼沒了脾气。

    元安排的另一个人可谓活力十足。风尘仆仆从前线赶回的古德里安将军被安排向意大利客人汇报德意志的盖世武功。在一张大地图面前。古德里安得意洋洋地向客人们炫耀个不停。从粉碎朱可夫的进攻、南北两路德军的洲际会师。直到攻占一个无名高地。夹杂着当地的风土人情。每当墨索里尼提出领土要求时。他便讲起战场形势。他汇报的目的只有一个。。不让意大利相说话。

    “客不走。主不安。”9月4日。德意志独裁者送走了意大利独裁者。两国照例表了公报:“在诚挚友好的气氛中。意大利王国与德意志联邦脑就双方共同关心的问題交换了意见。双方表示了对布尔什维克与美英财阀斗争到底的决心。并对今后新的世界格局作了规划。”实际上。墨索里尼空手而归。当然。黑海的鱼子酱管饱。伏特加管够。恭维话管听。另外就是俄罗斯或乌克兰姑娘尽管享用。在过了三天神仙日子后鸡蛋走路。。滚了。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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