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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我们坚守住了

    中型轰炸机在哈尔科夫红场上空盘旋。有好几架飞机在等待降落。驾驶员不得已。最后抬出元的身份才获得优先降落。

    轰炸机在一阵惊天动地的振动和喧哗声里中止了滑行。飞行员咕嘟了一句“糟糕”。飞机振动了一下。元的头碰到伤疤少将的脸上。后者的鼻子里流淌出鼻血。

    亨特尔111撞到机场的油罐车上。所幸有惊无险。鲍曼一边悟着脸一边冲飞行员骂道:“真该死。你怎么开的车。”

    飞行员吓得脸白心慌。结结巴巴地表白:“我……我已经三天三夜沒睡觉了长官。”

    鲍曼又气又好笑:“我不是长官。我是主任。沒事了。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谢谢猪人先生。”飞行员显然还沒从心悸中恢复过來。

    李德现空中艳阳高照。地面上雾气腾腾。难怪飞行员肇事。

    夏天的太阳像个大火炉。把大地烤得烫。就连空气也是热烘烘的。人一动就浑身冒汗。

    机场上乌克兰工人们光着身子拼命清理跑道。他的坐驾马上被一辆沒有车厢的大卡车拖到一边。在堆积如山的飞机残骸中增加内容。

    李德在副官和领袖卫队们的簇拥下走向天桥方向。多亏冉妮亚的信。让他有种身临其境之感。

    东南角就是冉妮亚说的伤兵区。除了轻伤不下火线者之外。所有的伤兵员都在这里等待上飞机。

    元向他们走去。老远听到一个双眼缠着绷带的少尉向战友口授写给妻子的信:

    “亲爱的劳拉。两千公里的距离将我们俩分隔开。这样长的距离令人畏惧。我将有一段时间不能给你写信。当然你可以给我写。但是可能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我才能收得到。这对你很难熬吧。如果当初我听从你的劝告。现在我可能坐在你父亲公司办公室的皮椅上。而不是在暴露在烈日下的水泥地上……”

    “小伙子文笔不错。”李德暗想。有人给少尉送水。他萌湿干裂的嘴唇。继续口述。

    “立正。。”一名宪兵扯开喉咙喊起來。周围一阵骚动。一股消毒液的味道扑面而來。官兵们都忙着站起來。那位执笔者静静地望着元。他的双腿荡然无存。

    李德连忙示意伤兵们原地别动。他先向执笔者伸出手去。对方犹豫了一下。因为他手上洇着墨水。

    李德把他的手拉过來。望着他领口上的骑士十字勋章。欣喜道:“上士装扮得不错啊。我为你感到骄傲。你的腿是怎么回事。触雷了。”

    上士勉强惨笑着说:“机枪。被俄国人的12.7毫米机枪子弹生生锯断的。他妈的。俄国人真不是人。打中了还打。硬把机枪当锯子使。”

    问他是哪的人。对方脸孔马上暗淡无光。不情愿地回答说是不莱梅人。

    李德猜想他的父母可能在空袭中遇难。便安慰了几句。不料对方苦笑了一下说。他的家在农村。父母很健康。倒是旁边的战友替他回答说。他的未婚妻跟一个在地里干农活的法国战俘好上了。

    “这样也好。省得我牵挂。”他的笑比哭还难看。

    李德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得拍拍他的肩。把手伸向后面的党卫军三级小队长。他大大咧咧地向元汇报说。他家的母牛最近怀上了个小牛犊。

    旁边的人打趣道:“杰里特的妻子也怀上了孩子。这下倒好。牛和人都有了孩子。真是双喜临门啊。”

    一阵笑声过后。李德继续嘘寒问暖。到处可见战友情谊:一个士兵把一勺子罐头食品塞到旁边满脸肥皂沫的嘴里。一个士兵把手背伸进痛得呻吟的战友嘴里。任凭他咬出牙印。一个重伤员失去了知觉。他的战友们仍为他驱赶苍蝇;一个躺在担架上的士兵享受战友把点燃的香烟送到嘴边的待遇。俄军女护士们忙前忙后地跑着。德国医生们被伤员们指挥得团团转。

    元一边挥手致意。一边走过伤员前。他对闻声而來的德国战地院长交待。一定要想方设法改善医疗条件。现在正值盛夏。应该在伤员头顶上搭建帐蓬。

    院长面有难色:“机场属党卫军和空军双重管理。我试过了。他们都说沒有多余的帐篷。可我现他们宁愿把帐篷铺在地上也不愿意给我们。”

    一个空军少校和党卫军一级大队长争先恐后地向元跑來。少校敬军礼。大队长伸出右臂行举手礼。

    “元……”两人不约而同地喊叫。少校睇了大队长一眼便闭嘴让他先说。大队长挺胸朗声报告:“元亲自來战地视察。这是我们帝国师无上的荣幸。”

    “也是我们空军无上的荣幸。”少校紧跟其后。好像生怕大队长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李德向他们频频点头。然后故意对院长训斥:“这么热的天让伤兵们躺卧在大太阳底下。你这个院长是怎么当的。嗯。”

    不等院长张口。大队长与少校争相表态愿意为伤兵们提供所需的帐篷和其它物资。并学着元的语气对院长训话:“元批评的非常正确。这么热的天让伤兵们躺卧在大太阳底下。伤口会化脓的。”

    在士兵们感激的目光下。元一行往前走去。零星的炮弹在某个地方炸响。右边又出现一个红十字旗。呻吟声再起。

    大队长不屑地对元说。这里都是俄国伤兵。不值得元为他们费神。李德问道:“是俄国战俘吗。”

    大队长的脸上更加不屑。可以说是鄙夷:“俄国战俘还能到这儿。”

    空军少校反驳:“那是在你们党卫军。我们把俘虏的俄国伤兵都送到这了。”

    李德瞪了大队长一眼。率先向那边走去。大队长向鲍曼求援:“主任。元这是怎么了。他打算慰问劣等种族吗。”

    鲍曼看也沒有看他。跟随到元后面。少校也跟过去了。李德回头看到大队长杵在原地。厉声向他吼叫:“别像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儿。给我过來。”

    这里的伤兵比刚才的那边还多。呻吟和哭喊声也更烈。很多人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情。一脸茫然地看着元的到來。

    元对一个看起來不满17岁的少尉问候道:“小伙子。这么小就当军官了。叫什么呢。”

    “我叫阿佳莎。27岁了。罗斯拉夫尔人。元。”小伙子一脸天真地望着李德。未了又说:“我们都以为你只是路过。德国元怎么会看望我们呢。沒想到你会问候我们。谢谢你。”

    伤兵们迟疑不决地站起來。一些人麻木不仁。另一部分人感激涕零。也有些人望着元后面的党卫军军官。怀疑自已是不是在梦中。

    一位俄国女护士拿來两把椅子给他和鲍曼。李德干脆站到椅子上向他们表演讲:

    “俄罗斯解放军和乌克兰解放军的同志们。刚才这位少尉说。德国元怎么能看望俄国伤兵呢。但是我的确來看望你们了。不仅是我。还有德意志帝国的政治局委员、帝国办公厅主任鲍曼同志也來看望大家了。”

    元的话被一阵不甚热烈但坚决的掌声打断。一些胳膊受伤的人用完好的手敲打水泥地面。一些失去双腿的人使劲用拐杖敲击地面。

    元等待大家静下來后。指着刚刚站起來的鲍曼对大家说:“鲍曼同志以前是农场主。在德国。这样的农场主有千千万万。他们拥有自己的土地。依靠辛勤劳动积累财富。但在俄国。所有的土地都被几个政客当作谋取私利的工具。农民们失去了自由。成为现代农奴。”

    元停顿了一下。对旁边的伤兵们问道:“你们谁最近回过家。”

    一个失去一只胳膊的上校分开人群跨到前面來。用左手向元敬礼。然后转回身子对着众人说:“同志们。我的家就在乌曼。十天前我回到了那里。并在属于自己的农田里干活。”

    他举起左膊宣誓就职一般地喊叫:“德国人给我们分配土地了。这是真的。不是宣传。我可以作证。”

    人群中爆出欢呼。大战初期的景象重现。

    一年前的今天。德军进入苏联。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村民们端着盐和面包欢迎入侵者。但是好景不长。国防军把占领区交给德国民政当局后。党卫军残暴地对待当地人民。使原本把德军视为解放者的当地人大失所望。给苏军开展敌后游击队提供了土壤。

    李德当政后深知斯大林在苏联广泛播种下的仇恨的种子。只要正确加以利用。定能“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天。”他支持东方部部长罗森堡的土地改革。解散不得人心的集体农庄。极大地唤起了当地人民的热情。

    元现几个伤兵躺倒在垃圾堆旁边。周围既沒有医生也沒有护士。有的俄国护士做贼般给他们扔过去一包绷带。还得提防别人现。

    李德料定那里是苏军战俘。便向那边走去。眼前的俄国和乌克兰伤兵自动分开一条路。然后跟在他后面。领袖卫队的士兵们把元围在中间。有那么几秒钟李德犹豫了一下。此时他更加想念冉妮亚和丽达。有她俩在。他就高枕无忧了。

    李德來到这里。一股腥臊味道扑面而來。他看到一个苏军准尉躺在水泥地上喃喃:“亲爱的妈妈。我就要留在这块冰冷的土地上。我不知道我们何时再见面。听说家乡分到了3俄亩地。我真高兴。可惜我再也不能为你分忧了……”

    “他伤哪儿了。”元问他旁边的人。那人很难看的脸上忽然现出生机。有种像猎手见到猎物的眼神。与不久前的女高射炮手一模一样。让李德心生疑惑。

    元向京舍使了个眼色。他不动声色地走到他跟前。猛然把他按倒在地。从他身上搜出一把鲁格手枪。

    “检查他的衣领”。李德从丽达和冉妮亚手里学到了很多东西。这就是其中一例。事实证明了他的预感。只不过慢了一步。那人抢先咬破了暗藏在衣领上的氰化钾。

    “他伤哪儿了。”李德从容地问他身边的另一个病友。对方回答说。他是近卫第1军的排级指导员。弹片击碎了脊椎。他万念俱灰。嚷嚷着要自杀。

    “刚才那人是怎么回事。”李德又问。谁都不认识他。只知道此人今天早上來到这里。说是胸口中了弹。但看起來不像中弹的样子。至少生气时肺活量挺大的。

    元对一直跟随他的院长交待。给这里也派來医生和护士。那位大队长却出言不逊。说他亲眼看到他的战友负伤被俘后。被苏联人抬起來扔进水库里。

    元视察伤员用去两个小时的时间。从伤员回到健康人中间。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他仰望着破破烂烂的国旗。对党卫军大队长吩咐道:“我给你一个表现爱国主义的机会。去换上一面新的国旗。”

    两位将军在天楼下列队等候。在他们身后。整整齐齐排着一百多辆刚出厂的坦克。两人像事先排练过一般自豪地报告:

    “第6军军长弗里斯特上将报告:在为期二十五天的战斗中。我军坚守住了马雷舍夫183工厂。平均每天都有二十三辆坦克从这里直接开赴战场。”

    “武装党卫军帝国师师长克普勒报告:莫罗佐夫设计局和哈尔科夫红场一直在我们手里。我们沒有辜负元和人民的重托。我们坚守住了。”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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